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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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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时间久了,感觉就变了。

    他不想再猜了。

    楼月馨面色一变,“我从来就没有让你来猜我,我所有面对你的一面都是我最真实的。聂盛琅,我不知道是哪里做错了,你会有这么错误的认知。”

    起初她很独立,因为她内心没有安全感,后来确定他可以照顾她后,才开始慢慢将心给他。

    她让他猜?男女在一起,不是要多点乐趣吗,如果什么都说出来,还谈什么浪漫,找条狗过日子咯。

    不用猜。

    他们针锋相对,有一个片刻,楼月馨都想要离去了,想起这么久以来,聂盛琅一路包容她,她心软下来。

    转头看见,那人在她的右手边,正面朝着别处没有看她。

    心是彻底没有想走的意思了。

    粗鲁的,猝不及防的聂盛琅被楼月馨硬掰过身子,末了,像刚刚他吻她一样,她凑了上去。

    一室温情。

    一吻不代表结束。

    一尝二试后,聂盛琅再也抑制不住,他抱起柔软的女子。

    曲平候在外面,人年纪虽大了,耳朵好使着,大约事儿刚开始,他便命左右退到外殿候着,他最后一个离开。

    估计,陛下要叫人进去服侍,也得是傍晚了。

    事后。

    两人都没有睡意,面对面躺着。

    “我不想再像这段时间一样。”楼月馨先说,“以后有事我们都要说出来。”

    她说的也是他想要的状态,当即点头称好,不过,“我仍搞不懂你为什么闹别扭。”

    沟通有利于他们的发展。

    楼月馨坦言,“你袒护我,说的话,做的事,那么熟练;你又有过去,女生都渴望被唯一对待,你做的事明显很多都不是第一次。”

    “所以你是觉得我骗你?像哄其她女人一样哄你?”

    在看到她点头后,聂盛琅觉得这个误会可大了。

    “月儿,我必须告诉你,天下间除了你以外,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子那么好过,那些女人我连袒护她们的心思都没有,以前可能出现过她们需要袒护,而我也真的袒护的事,但那都是因为她们背后的母族是我可以利用的。月儿,”

    两人离得很近,他伸手抱住她,“你不一样,你认为你现在有什么能让我利用的?要说身体,”他上下打量她,楼月馨羞涩的遮住,聂盛琅没有再看,“我早就得到了,那你想想,我为什么还对你这么有耐心?因为我爱你。”

    这一段长长的告白简直要融化一个女人的芳心。

    他说得对,她没有什么能让他贪图的。

    楼月馨想起月国,月国是聂盛琅送给她的礼物,现在朝中的很多要事都被风阁的人接手了,一般北会处理,她偶尔看看。

    他连一个国家都可以转手送给她,还有什么好怀疑他?

    月国的原身是沐国,楼月馨忽然想起那日初见。

第724章 你死了也不够赔我【9】() 
她对沐阑惊为天人,温润,明明腿脚有毛病,却如同小太阳一般,不管走到哪里都是阳光,他说话,让人连反驳都会认为是亵渎。

    谁又能想象那种人干净的双手沾满鲜血的样子。

    是如同地狱鬼煞吗。

    她没见过。

    他死了,聂盛琅也算是帮东、西、南三人报仇。

    “盛琅。”她温柔的叫他的名字。

    他鼻子胡乱的甩出一个鼻音,“嗯?”磨着她的耳朵,气息暧昧。

    “你要天下统一,心里总有个时间吧,是什么时候呢?”她问。

    不管多久她都会陪着;她想知道统一天下需要多久,总该有个时间。

    聂盛琅稍微松开楼月馨,他想了想,“大约八年。”这就是一个准确的数字。

    他已经准备好了。

    “月,不在沙场厮杀四方的男儿不算是个男人,我要亲征前线,你可会陪着我?”

    楼月馨想也不想,答,“爷在哪里,妾身就在哪里。”

    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

    沙场吗,听说残酷,她早就想见识一番。

    将称呼换做普通富人家老爷和夫人之间的称呼。

    其用心不言而喻。

    “前线生活艰苦,你可受得着?”聂盛琅又问。

    她说了一句特别爷们的话,“爷能受,妾身为何不能。”

    “呵呵,”聂盛琅笑,沙哑的磁性别样的诱惑人。

    “何况,爷还是个尤物。”

    楼月馨故意娇媚的声线,引得聂盛琅作为男人的一部分要受不了。

    他要克制一下。

    别让她太累。

    他不搭理楼月馨那一句,逼问她正视问题,“前线生活可能断断续续好几年,你身子娇弱,怎么受。”

    “可以用药调理。”她说。

    “你以后还要给我生孩子的,不是吗,听话,别跟。”聂盛琅告诉她,自己要御驾亲征。

    先打招呼,别等到要走的当天,她才知道,怎么哄呢,到时候。

    “跟生孩子有什么关系。”她别着头。

    理由很奇怪。

    “战场上病菌多,你去不好。”聂盛琅说。

    楼月馨默。

    不让她跟,到时候,她悄悄跟。

    此后两天,两人感情升温,楼月馨待在养心殿。

    一天早晨,聂盛琅上朝回来,楼月馨正在看书,“回来了?”两人相视一笑。

    都有默契了。

    聂盛琅走到她面前,凑过去看了一眼她手上的书,“又在看没营养的话本子。”剑眉皱着,明显不认同。

    这种江湖,作者为了引人入胜,总说得天花乱坠,他还担心书不要把楼月馨给拐跑了。

    “嗤。”她鄙夷了一句,“不懂不要乱说。”

    话本子的作者写得很好好不好,好多个点都点到了人心上,他里面写的很多,她看的时候都感同身受,好像身临其境。

    聂盛琅没看过就喜欢瞎说。

    “好吧,我乱说的。”聂盛琅投降。

    这种小事,谦让一下就过去了,“你先放下书,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左右已经屏退,他牵着她的手进了书房。

    聂盛琅说见一个人。

    走到这里,楼月馨想到要见谁了。

第725章 你死了也不够赔我【10】() 
“元赢宇逮到送回来了是不是。”话说徐嫔早就被处死了,因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到了行刑的日子元赢宇还没到馗京;徐嫔不能再留。

    声音还在空中响着,书房的墙壁上已经无声出现一个密室入口。

    摆弄好机关的开关,聂盛琅重新牵起楼月馨的小手,“你答对了,”然后往密室走去,“奖品是我的一个吻。”

    薄唇凑过来,结果被楼某人不留情面击去一掌,“走开,少不要脸。”

    密室类似地下室,一进里面就是台阶,台阶向下,大约走了十来个阶梯,后面的入口缓缓关上,左右两边都有烛台。

    通道内宽敞,墙壁及地面的切面都很好,不会凹凸不平,也没有潮湿感,“你这地方做得挺好。”她随口说了一句。

    一路都是墙壁,直到尽头的地方,越来越冷,聂盛琅贴心的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她看见类似牢房的栏栅,猜测元赢宇应该就关在里面。

    “你怎么会在自己的书房内设这么一个地方?”依然是随口问的。

    身边的男人僵了一下。

    楼月馨当作不知道,没有再问,谁的心里没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不想说就算了,强迫知道的信息自己也弄得不愉快。

    元赢宇在厉国京城的地下赌场被找了出来。

    他最后的一点人马,势力,也在他被抓时被捣毁个干净。

    抓来南岭,他被绳子捆绑全身,扔进窄小的马车里。

    就这样狼狈的,不为人知的进了京,来到这地下牢房,然后有人给精疲力尽的他松绑,将他的双手双脚,还有脖子都用铁环各自固定墙壁上,他累了也不能低头,不能弯腰,痒了也只能忍着。

    他曾试图挣脱铁环,最后却嘞得自己皮开肉绽。

    身上臭烘烘的,他大概有二十天没有洗过澡。

    地牢里看不到外面的光阴,他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可是他知道,他们不会让他死,因为有人想见他,还没有见到。

    楼月馨看见元赢宇的时候,他死气沉沉的。

    密室尽头,地牢外,站着一名黑衣人,他的旁边还有一个木桶,里面有水;他见到聂盛琅,立刻恭敬的行礼。

    “弄醒他。”聂盛琅说。

    黑衣人点头。

    拿起他旁边木桶里的勺子,勺一勺水,进了打开的地牢门,‘噗’的,哗啦一大勺水泼向元赢宇。

    只见,原本死气沉沉的元赢宇突然头一抬,身体僵硬,然后抽搐几下,头又垂了下去;紧接着,他的眸子渐渐有了焦距。

    当看清隔着栏栅后面的女子时,他哈哈大笑。

    谁也不知道他笑什么。

    自嘲吗。

    谁知道呢。

    楼月馨闻着空间中有一股咸咸的味道,瞥了一眼那木桶里的水,原来是盐水。

    难怪泼一勺元赢宇就醒了,他身上有很多裂开的伤口,白色的里衣黑一片红一片,再有水泼去,原本干了的鲜血又溢了出来,滴答滴答的随着盐水滴在地面上。

    狼狈到了极点。

第726章 你死了也不够赔我【11】() 
他却还是睁着眼睛,瞪得很大,眼里似乎没有了这个牢笼,就望着外面傲然立着的男女。

    纤尘不染的衣裳,冷寂的容颜,和这样肮脏黑暗的地牢看似毫无牵扯。

    “呵呵呵,哈哈~~。”元赢宇先是轻笑,后开始仰天大笑,只可惜,他头顶已经不是天,而是这个地牢密不透顶的天花板,黑漆漆的,一如人心里无望的黑暗。

    早该想到,楼月馨已经和聂盛琅重逢,那接下来是要怎样,折磨他吗?

    厉国成为了历史,并入月国的版图,他是亡国王上,是一个阶下囚;落入他们的手中,他还能活着吗?

    他想要活着。

    其实他也没有对楼月馨怎么样,从去年到今年,楼月馨在厉国他以郡主身份对待,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除了最后敲诈聂盛琅,他什么都没做。

    可转而又想到,上次在黎城想要带她走,结果被她以一枚凌心火鬼丹下了毒;现在伤口还隐隐作痛。

    呵,既然左右都是死,没什么好说的了。

    笑过后,他又变回了呆滞的模样,除了眼神阴鸷外,浑身上下失去生气。

    楼月馨在牢房外面,隔着栅门看着。

    这样就对生活无望了吗,元赢宇,比起你给我和盛琅的伤痛,将你只是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显然是不够的。

    聂盛琅说,“你想怎么处置他?”

    “像这种人,落到这步田地也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她愤恨的说,“将他右手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喂狗。”

    在聂盛琅的示意下,黑衣人手起刀落,元赢宇右手的衣裳便平着肉被削掉,他右手已有伤口,遮着的白衣落下来,里面发黑的伤口显露出来。

    为了防止元赢宇自杀,黑衣人将元赢宇的下巴掰了脱臼,他不能做寻常人的咬舌自尽。

    手起刀落。

    他的肉被一片片的割落,放在一个大碗里盛着,元赢宇疼得额头汗水直流,疼得抽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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