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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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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卫一走,寝殿里的温度更低了,聂盛琅瞥了一眼屏风后的内殿,刚刚禁卫进来的千钧一发之际,他选择保全楼月馨,默认了井席到里面躲避的行为。

    他本就是极擅长压抑内心情绪,不动声色的人,再加上禁卫不敢直视龙颜,轻易就遮掩了过去。

    但不代表他们人走了他还要忍着这个人!这个家伙,在北境的时候乘人之危,将他浑身都绑起来从山上扔下去,他是在昏迷中没错,但那时已经半梦半醒,意识里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就是不能反抗。

    还有月,他瞪看着楼月馨,“穿好衣服。”又一瞥眼,就看到另一边的桌子上放着的东西。

第553章 荣宠无垠【10】() 
那是厨房里才有的碗碟,“你去做饭了!!”

    他都没吃过她做的饭!

    走到近前将盖子揭开,是两道很简单,但是看着颜色很不错的清炒白菜还有萝卜炒黄豆,她竟然背着他在她的寝宫里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还做饭给他吃!

    她可知道,如果刚刚自己没有选择忍下,半夜si通男人的罪名她可受得起?即使他相信她,可是朝臣们呢。

    换个想法,如果他今天晚上不是太想念她,决定不惊动别人悄悄的来,而是带着曲平等人前来?现在结局,他怕她已经被下了大牢了。

    方才为了掩饰成因为帝王夜半前来,月贵人误以为刺客然后受到惊吓,这才导致闹局,楼月馨把自己的衣服脱到只剩白色里衣,现在人都走了,她当然不必再装,不过对于聂盛琅,却真的心有愧意。

    将衣服都穿好后,井席也从屏风后出来了,两个男人在空气中的视线一对上,无形中就透出杀气来,北境一行,梁子都结下来了。

    “我们去隔壁说话。”不知为何,聂盛琅突然这么说。

    井席看了一眼楼月馨,呵呵的笑道,“别担心我,菜不要吃,我等会要全部吃完。”

    谁担心你,楼月馨干瞪着眼,因为聂盛琅已经先去了,拿走了一盏烛台。

    在这间寝宫里,有一间暗室,倒不是真的采光不好的地方,它是类似于房间的隔间,只是很小,一般用来供主人家静坐,可以想象星月宫的前主人应该是一个好静的雅士,所以特意开辟了这么一间房。

    楼月馨等在外面,晚上的寝殿很安静,但是却听不到里面谈话的声音,她也无意去听墙根,索性就拿了靠枕垫在身后,打起瞌睡来。

    现在没有楼月馨,他们自然不会如雅士一般对坐,聂盛琅站在窗边的位置,井席在他对面。

    他也不怕明说,“朕原先很恨你,发誓再见到你一定要杀了你,后来月跟朕回南岭了,朕还是抱着这样的信念,不过就在刚刚,朕觉得朕不必要恨你,相反,朕还该感激你。”

    他笑得很邪魅。

    井席本以为进来,聂盛琅是和他谈判呢,谁知他是说过往仇恨,但是,“谢我?谢我什么。”

    “要不是你,朕不会和月分离那么长时间,可也因此,朕越发觉得月对朕的重要性,所以,我不是该感谢你吗。”

    井席冷冷呵了几声。

    “聂盛琅,别在我面前装,你我都是一样的人,孤高狂妄,目空一切,只不过你比我幸运,出身即有高贵的身份,我没有,所以我注定活在生死边缘,可你呢,我原以为帝王的身边必定一生都是阴谋,但是月选择了你。就算周身都是黑暗,她也一定会是黑暗中的那盏明灯,是光明,你心里其实很得意这件事的吧。”

    “是又如何,我就是比你幸运。”聂盛琅说,邪魅狭长,漆黑如浓墨的瞳孔挑衅一般的瞧着井席,“相对于你悲惨的童年,我实在好你太多了呢。”

第554章 荣宠无垠【11】() 
说起童年,那些悲惨的总是体无完肤的日子好像又近在眼前了,井席周身的冷气降了不止一个档次。

    他到底是一个不善言语的人,聂盛琅几句话就让他无话可说,不知道怎么反击,不过他却知道,聂盛琅的弱点是楼月馨。

    “就算你出身高贵,拥有翻云覆雨的能力,可不还是没吃过楼月馨做的菜?”哼,他不意外的看见聂盛琅的脸色比方才阴沉很多,跟他斗?滚远一点。

    “朕与你相处并不是要和你吵架的。”聂盛琅不想和他浪费时间在这里,“离开月。”

    井席转动着脑袋,他冷冷一笑,“让我离开楼月馨,做梦!”他本来是要离开的,不过楼月馨身边站着的人由原先的沈王良摇身一变变成了晟帝聂盛琅,他就不走了。

    “你连条件是什么都不听一下,可是要后悔的。”

    可能是因为聂盛琅把窗户打开了,外面的寒风吹进来,烛台上的灯火在风中摇曳,几度欲灭,不过最后都还亮着,幽暗的空间里,满满的都是谈判的气息。

    井席考虑了一下,阴冷的唇角微勾,“你知道你拦不了我,除非你想要楼月馨名节尽毁,在世人眼中再也没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所以,你要用什么来和我交换呢?”

    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隐隐约约的,他觉得也许以前一直想要得到但是又拿不到的一件东西今晚要给他了。

    “朕就把母亲留下的手环给你。”

    烛台上的灯突然在聂盛琅话音落下时灭了,黑漆漆的芯灯还有一丝火星,但最后的光芒也在片刻灭得一点都不剩。

    彼时黑暗中,井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手钳住聂盛琅的脖颈,但他也不是泛泛之辈,刹那的时间就从井席手中如泥鳅一般滑落,几招交手下来,他们各站一边。

    刚刚交手时,聂盛琅受了井席一拳,打在了右肩膀上,井席也没好到哪里去,为了能揍到聂盛琅,他左肩膀也受伤了。

    “这么多年没见面,当年的手下败将成长得不错嘛。”黑暗中,月光映在晶雪上,光芒从打开的那一扇窗户调皮的钻了进来,井席逆着光,黝黑的眸子里此刻净是狠辣,“恨只恨,当年没有杀了你,否则今日哪轮得到你在我面前叫嚣!”

    “当年我如果死了,你也不会活着!”聂盛琅双手负在身后,没有再出手的打算。

    “事情终究没有发生,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死。”

    “那么你又怎么知道你一定能活着。”

    是啊,就好像自己说的一样,事情终究没有发生,谁知道后面会有什么变数,也许他真的会死了呢。

    不过,像他这种人,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好怕的,无牵无挂。

    聂盛琅突然说,“我如果死了,母亲的仇就没法报了。所以即使历史重来一遍,我也赌你不会杀我。”他们都是一样的人,曾经也许为了不一样的信念活着,但因为他们拥有同一个母亲,

第555章 荣宠无垠【12】() 
所以做的某一些事,目的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毁了云家,毁了云皇后。

    小房间里气势原本一触即发。

    随着井席从身上拿出火折子,重新将灭了的烛台点上灯火,又松懈了不少,望着依旧明明灭灭的烛火,他的脸也因为靠得太近一直明明灭灭,他说,“可是那个女人依然好端端的活在后宫而母亲却死了。”

    骤然回头,眸子里是说不出的阴冷。

    聂盛琅并不惧怕这样的井席,他说,“那个女人一生都在追求权势,她现在被我幽闭在深宫里,常年都见不到生人,这感觉,不是会让她比死还难受吗?井席,人死了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我活着也没什么感觉。”井席说话口气很冲,反正不管聂盛琅说什么总是要反驳几句。

    “我们今天不是要讨论这个,井席,朕刚刚跟你说的条件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他的自称又回到了朕这个身份上。

    井席将大掌伸出来,意思再明显不过,他答应。

    聂盛琅不是忽悠他,而是认真的,片刻后,井席的手掌中就多了一个银质简单轻巧的手环,做工精细,即使过了几十年,花纹还是一样栩栩如生。

    并没有过多的细看,井席就将手环收入怀中。

    “你不怕我骗你?拿假的么。”看着他的举动,聂盛琅眉峰一挑,问。

    “你不至于。”

    井席摆摆手就先出去了。

    聂盛琅在后面看着他潇洒的背影,若有所思,也许他从一开始缠着楼月馨就是为了拿到母亲的手环,现在。。等等,月做的菜!

    他快步出去,却还是慢了一步,井席正坐在椅子上,拿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筷子,大快朵颐的吃着,听到他出来的脚步声,井席百忙中抬头望着他,只一眼又埋首在碟中,好像要把碗都啃干净。

    他没看错的话,那一眼满含挑衅,他能把这个碍眼的家伙丢出去吗!

    “明天不要让我看见你。”

    楼月馨已经在暖炕上蜷缩着睡着了,聂盛琅看得很是心疼,真是傻瓜,怎么不先去床上睡觉,偏偏要在这里等呢。

    小心的把她抱起来,她得睡在床上,这么冷的天第二天起来非得感冒不可。

    尽管动作很小心,可还是把楼月馨弄醒了,也不叫醒,应该是半梦半醒,她看到是他,又放心的闭着眼睛,“谈完了吗。”

    “恩。”他应,“谈完了。”

    她太困了,又睡了过去。

    绕过屏风后再往里面走,就是床,因为屏风,它阻隔了外面一切的目光。

    第二天,聂盛琅要去上朝,起来已经没看见井席,看来是昨晚就走了。

    他到外殿才招人进来,月昨天睡得很晚,也不想吵她。

    曲平进来了,像往常一样,门打开很快就关上,但聂盛琅还是感觉到外面冷风呼啸,曲平进来时,头上还有一片雪花,聂盛琅不禁微怔,“又下雪了?”

    “是啊,陛下。”曲平答。

    底下的内侍手脚很麻利,将帝王的朝服都带来了,为帝王穿好了里面的衣服。

第556章 荣宠无垠【13】() 
再套上外面的一件,马上就好了。

    曲平想起昨天晚上,禁卫特意过他那里,告知陛下在星月宫,这不,五更天他们就赶过来了。

    “下雪了吗。”内殿中屏风后,楼月馨因为刚起床的缘故,声音有些沙哑。

    内殿与外殿有一定的距离,沙哑的声音细碎,听不真切,但聂盛琅还是听到了。

    信步走进来,绕过屏风进去,而一应内侍则被留在外殿。

    楼月馨已经从床上起来,正在穿衣服,周围的窗户都关着,根本看不到外面现在的天气,只知道太阳又没了。

    聂盛琅微怔,“今天下雪了,外面很冷,你可以再睡一会。”

    “哪有时间睡觉,昨天宫道上遇到皇后,我今天要去她宫里请安。”

    “皇后?”不过转念一想,他就明白了,是朝礼。

    “这样的话可以不用去了。”聂盛琅说。

    “为什么。”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奇怪的问。

    “因为昨天,我让她回宫好好养胎,后宫诸事都先不要理会,也命人到各宫传话,以后半年,不用去皇后处行朝礼。”

    聂盛琅这么一说,楼月馨哪还能不明白,这是在为她出气吧,说不定昨晚皇后给她的狠话也有人跟聂盛琅说了。

    难怪皇后从养心殿出来的时候会连台阶都看不到,险些摔了,大约是因心绪不稳所致;凤目幽幽的望着他,穿上龙袍的他和平常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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