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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司茶皇后-第512章

小说: 司茶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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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觉得假话能骗得过我?”钟唯唯截断他的话,非常认真地说:“我不是胡思乱想,也不是找茬。这件事它正在发生,计划不如变化快,不管是你,还是我,谁都预料不到将来会发生什么,我必须有所准备。”

    凡事都要先考虑到最糟糕的结果,多作准备,如此才不至于一败涂地。

    做了皇后,享受这无上荣华富贵的同时,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重华在一直不停地成长,他会从一个偏安一隅的小国君主,成为一个伟大的君主,她也必须跟上他的脚步,不然总有一天,青梅竹马、患难与共的情义终究会成为云烟。

    钟唯唯再次强调:“我要独自待着,好好想想,陛下请回吧。”

    重华骤然松手,眼里的亮光黯淡下去,他沉默地坐了一会儿,苦笑:“我知道了。你去睡吧,不要熬得太晚。”

    钟唯唯看到他眼窝下的青影,以及明显憔悴了许多的模样,心有不忍:“夜太深了,你就在寝殿里睡吧。我今夜睡不着,索性不睡了。”

    意思是她要在这书房里坐一夜?

    重华轻轻摇头:“我也还有些事情没做完,之前是因为觉得雷声太大,不放心你们,所以来看看。”

    他向钟唯唯伸手:“可以抱一下么?”

    钟唯唯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害怕沉溺其中,一触即分。

    一双有力的手用力将她拥紧,重华使劲地拥抱她,恨不得将她嵌入体内:“对不起,阿唯,我不想让你烦恼,只想让你快活。”

    钟唯唯安静地由他抱着:“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需要调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902章 你是谁?

    一夜风雨,吹到天明。

    皇帝陛下深夜顶风冒雨去了交泰殿,大家都以为他会留宿中宫,谁知他又顶风冒雨回了清心殿。

    恩爱夫妻,怎么都不可能半夜跑个来回,这只能说明,帝后之间真的出了问题。

    皇宫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无数双眼睛盯着,这件事瞒不住人,不到中午时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只是有了上次周婕妤挨罚的事儿,这次没人敢再往刀口上撞,且今天不是初一、十五,大家不用请安,因此交泰殿非常安静。

    钟唯唯一夜未睡,将秋袤、苏琼提交上来的章程反复看了几遍,确认找不出什么漏洞了,就又交待胭脂:“传我的令,午时三刻,在司茶署,召集各大商会的人开会,董舵主也要到场。”

    胭脂飞奔出去传令,小棠端了燕窝粥上来,笑吟吟地道:“这是陛下让人送过来的。听那边说,也是忙了一整夜,天不亮就又召见大臣了。”

    钟唯唯沉默着将燕窝粥吃了,吩咐:“你去小厨房里熬一份莲子百合煲瘦肉,算着点儿送到前头去。”

    重华这些日子常常熬夜,虽然年轻体壮,却也需要注意保养。

    小棠高兴起来,小声道:“早这么想得开,昨儿夜里就不该把人赶走。”

    钟唯唯摆摆手:“你不知道,我不是赶他走。”她只是和自己过不去,觉得需要想通一些事情罢了,关心他照顾他,和这件事没关系。

    小棠不明白:“分明是在置气呢。”

    “夫妻俩的事儿,外人不懂,你和梁兄成亲不久,以后就知道了。”钟唯唯漱了口,去看过圆子,躺下休息。

    宫外。

    胭脂将下午要开会的事儿传达给陈俊卿知道就离开了,司茶署自有一批小吏负责传讯,并不用她自己一一传达。

    她的重点是去到大雁帮分舵找董瑜,务必保证董瑜能在会前提前到达。

    董瑜还没回来,分舵舵主有些难为情:“昨儿大当家的从宫里出来后,就收到了驿馆来信,东岭的闽侯请他喝酒……”

    胭脂心旷神怡,她正愁找不着机会去见何蓑衣呢,正好了。

    高高兴兴去到驿馆,便说自己要找董瑜,驿馆官员认得她是皇后娘娘身边得力的女官,不敢耽搁,立刻报了进去。

    董瑜早已起身,正与何蓑衣坐在一处喝茶聊天打屁,听说胭脂来了,就挤眉弄眼:“我记得这姑娘之前似是已经送给了你的?我是不是该叫一声小嫂子?”

    何蓑衣眉眼未抬:“我并未接受,因此她是阿唯的人。”

    董瑜笑道:“恐怕没那么简单吧?她至今未嫁,焉知不是在等你?今天多半也是想借机看看你,若只是找我,叫我出去就好了,何必亲自拜访?”

    何蓑衣只当没听见。

    片刻后,胭脂落落大方地进来,先给何蓑衣行礼,再给董瑜行礼:“皇后娘娘有事要寻董舵主。”

    董瑜善于察言观色,觉着胭脂和何蓑衣之间分明是有点什么,便借口方便,留这二人单独相处。

    胭脂反而窘迫起来,尤其是何蓑衣一直淡淡的,自顾自地打棋谱,并未多看她一眼,让她非常不安。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先生……”

    就听门外传来喧哗声,有人高声叫着何蓑衣的名字,破口大骂,骂得十分难听,什么杂种,恶毒东西,不得好死之类的。

    胭脂吃了一惊,见何蓑衣充耳不闻,神色淡淡,不由得愤怒起来,立刻就要冲出去替他出气。

    门被人从外头使劲踹开,一个身材瘦高,容貌妖艳,皮肤白得不正常,嘴唇红得滴血,眼睛黑得如同深潭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满脸怨毒:“何蓑衣,是不是你指使那个贱人害的我?”

    胭脂从未见过此人,只觉此人颇有几分眼熟,声音也有点奇怪,正沉思间,那人已然看到了她。

    “哈!这是谁呢?”那人目光流转,放肆地在她全身上下看了一通,勾起鲜红的唇角,笑得十分恶毒:“孤男寡女,大白天的关起门来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的目光太过露骨,胭脂自觉光是这样被看着,就已经是莫大的侮辱,大怒道:“你是谁?好大的胆子,竟敢在驿馆里撒野……”

    “我是谁?”那人嘲讽一笑,恶狠狠地瞪着何蓑衣:“你倒是说说我是谁呀。”

    何蓑衣仍然专心致志地打棋谱,不理不睬。

    那人怒极,勐扑过去,一脚踢飞棋盘,一拳往何蓑衣脸上砸去。

    何蓑衣静坐不动,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人,一点还手的意思都没有。

    是了,何先生说过重病未愈,还在将养的,看这情景,他应当也打不过这个红嘴唇。

    念头闪过,明知不敌对方,胭脂还是勇敢地出了手,红嘴唇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找死!”

    拳头带风,毫不停顿地往胭脂的脸上砸落,胭脂避无可避,只能惊恐地睁大眼睛,等待死亡来临。

    突然间,一只手掌捏着一枚棋子,恍若穿花蝴蝶一般,自拳头与面门之间穿过,挡去了那一拳,同时经受不住冲力,覆盖在她的脸上。

    冰凉柔软,带着茶叶和墨的芬芳,这是何蓑衣的味道。

    他似是害怕伤到她,落到她脸上时已经卸去了十之**的力,因此控制不住地发出痛楚的闷哼。

    胭脂潸然落泪,他到底不是冷血之人,不能眼睁睁看她为他失去性命。

    她重重地摔倒在何蓑衣怀里,二人一起往后仰到,滚落塌下,同时红嘴唇也被这一掌荡开,撞到墙上才算站稳。

    何蓑衣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唇角流出几缕血丝,胭脂吓得脸色苍白:“先生,您还好吧?董舵主,董舵主!”

    董瑜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怎么都喊不答应。

    何蓑衣摆摆手,坐起身来,冷漠地注视着对面的人:“你竟敢来我这里。”

    红嘴唇看看胭脂,再看看何蓑衣,淫邪一笑:“奸夫*********胭脂觉着这个人真是太恶心了,虽然她很心虚,仍然坚决予以否认:“胡说八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903章 拿秋茗的亲生儿子来换

    “我是胡说八道,你和他不是奸夫******红嘴唇不怀好意地往胭脂的前胸一瞟,笑得放肆又可恶。

    胭脂悄悄瞟了何蓑衣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就大声道:“当然不是!”

    “那你怎会在这里?”

    “我是来替皇后娘娘传信的!”

    红嘴唇“啧啧”出声:“啊呀呀,原来不是你跟他有私情,而是你们皇后娘娘和他旧情未了,让你来替她传信的呀。”

    胭脂气得发抖,本想叫驿馆的人进来收拾这个坏东西,又怕他当着那些人的面乱说,影响了钟唯唯的名誉。

    最近皇后娘娘和陛下之间本就有了间隙,再有这些闲话传出去,那她就真是死一百遍也不能弥补其一。

    胭脂自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手腕一抖,剑尖指向红嘴唇:“我今日定要割了你的舌头!”

    红嘴唇勾起唇角:“来呀,正好剥了你的衣服。”

    胭脂的头“嗡”的一声响,提剑就往前冲。

    一只冰凉的手握住她手腕,何蓑衣沉声道:“你不是他的对手。他是来找我麻烦的,和你没有关系,走吧,牵扯进来对你没什么好处。”

    她自是不怕,就怕把皇后娘娘牵扯进去。

    胭脂恨恨瞪了红嘴唇一眼,收起软剑冲了出去:“我去找人来帮忙。”

    “不必。找到董瑜就让他走,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何蓑衣扶着软榻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红嘴唇。

    胭脂不放心:“可是您……”

    “我让你不要管我的事,听不懂人话么?”何蓑衣没有看她,每一个字却都像是冰锥一样锋利。

    胭脂眼里的亮光黯淡下去,沉默地退出。

    始终不放心,徘徊在门外不敢走,一只砚台从里面飞出来,狠狠砸在她身上,将她淡青色的女官袍服染得狼狈万分,又痛又丢人。

    “滚!”

    眼泪终于决堤而出,胭脂转过身,狂奔而出。

    “你怎么了?”董瑜迎面而来,手里举着一枝才开了一半的新荷:“好看不?”

    胭脂顾不得耻辱,三言两语说了经过:“你快去帮他……”

    董瑜神色凝重:“既然他不要别人管,那我就不好插手了。”生拉活扯,将胭脂拖走了。

    室内,两个男人大打出手,何蓑衣的功力尚未恢复,比不得慕夕凶残,很快就落到了下风。

    慕夕将手指抵着何蓑衣的眼睛:“我挖了你的眼睛,钟唯唯必然心疼你,将你留下来,养你到老死。”

    何蓑衣不避不让,淡淡地注视着他:“你便是杀了我,也不能让你失去的地方再长出来。”

    慕夕暴怒,想他这一生吃尽亲爹苦头,从不敢相信任何人,立志要做一个恶人坏人毒人,偏生晚节不保,好不容易想对一个人好,却上了钟欣然的巨当。

    “只要你死了,我就安慰了。”他的手指用力往下插,指望何蓑衣能求饶或是惨叫出声。

    门外,钟欣然低眉垂眼地伺立在梓怡郡主身边,低声道:“主上,真的任由他杀了何蓑衣么?”

    梓怡郡主笑而不语,只将手里的折扇轻轻敲打着掌心,她一直担心何蓑衣别有所图,隐藏了实力,是不是真的,马上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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