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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司茶皇后-第446章

小说: 司茶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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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五把账簿一摔:“你个没良心的,骂我骂得那么狠!真不想再理你了。”

    钟唯唯眯眯笑:“你个没良心的,我是为了谁呢?你要真不理我,我就和你急!”

    二人相视一笑,手握着手,都觉得心里又暖又软的。

    钟唯唯让人接手了简五的工作,拉着她到一旁去说悄悄话:“怎么样?想通了?”

    简五眼看着天空说道:“没看见我一大早就来这里候着了吗?他什么时候来?”

    “来了。”钟唯唯让简五看后面。

    陈少明站在不远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边,想过来又有点不敢。

    简五板着脸,就是不肯回头。钟唯唯要走,她拽着她的手不放:“不许你走。”

    钟唯唯就说:“你和我一个孕妇闹什么呀?我得去养胎呢。”笑着走了。

    走不多远回头去偷看,看到陈少明和简五面对面站着,眼瞅着手就要拉到一起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784章 以形补形

    钟唯唯心里很为朋友高兴,本想躲到柱子后头去偷看的,却被正在巡视安全的董瑜发现了。

    董瑜在吃兰花豆,先扔一颗豆子去打陈少明,引起注意后才大声道:“嗳……有人在偷看啦……注意胎教!”

    钟唯唯弯腰捡起一块小碎石子,朝董瑜扔过去:“干嘛打扰人家呀,活该你找不到媳妇儿!”

    董瑜又扔豆子去打陈少明:“很快就能找到了,烈女怕缠郎……”

    钟唯唯大笑:“胡说八道!那也得人家看得上你才行,不然就是地痞下流胚,找打!”

    陈少明和简五闹了个大红脸,想瞪这两个淘气包,却总是忍不住想要笑。

    唇角一旦勾起来,就再也放不下去了,于是二人索性都笑起来,陈少明趁机单手把简五的手拉住了,温声道:“咱们不理他们。”

    简五小声哼哼:“哼!”

    二人肩并着肩,转过身,背对着钟唯唯和董瑜,往仓库走去,再挨着坐下来,一起对册子理事。

    钟唯唯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轻松了,见可以调侃的人走了,就找董瑜的麻烦:“老光棍!见不得别人高兴,所以打扰人家。”

    董瑜也不是善茬:“还说我呢,你又好到哪里去?自己见不到情郎,所以打扰人家。”

    钟唯唯就威胁他:“前些日子有好几位夫人和我说起,她们家的女儿适龄且貌美,正当嫁,托我帮着找个好人家。我觉着你就挺不错的。”

    董瑜一听,跳起来就要逃:“先把秋袤管好再管别人家的事……”

    他轻功高强,很快就跑得不见了影踪,钟唯唯笑着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到底还是闲不住,想去司茶署走走。

    钱姑姑劝她别去:“才出了陈留侯的事儿,您还是暂避风头比较好。”

    钟唯唯不这么想:“那我躲着,是不是说明我心虚呢?”

    钱姑姑说不过她,就去把秋袤搬来:“咱们不是怕他们,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肚子里的那个想一想。”

    提到胎儿,钟唯唯就没再坚持了:“那就让人把公文送过来。”

    南小乔去做这件事,顺便站在一旁帮钟唯唯研墨并学习,钟唯唯有意培养他,特意把重要而具有代表性的事挑出来,说给他听,教他怎么做。

    她语言风趣幽默,言简意赅,总能说到要害处,南小乔听得兴趣盎然,十分着迷,看向她的眼神里禁不住多了几分崇拜喜欢之意,且是看了一眼又一眼。

    钟唯唯发现了,扬起手里的本子敲了他的头一下,大声道:“臭小子!看什么看呢?”

    南小乔红了脸,随即冲她翻白眼:“看你啊!和你说话难道不该看着你吗?人生来不就是给人看的么?”

    反驳得真有道理,钟唯唯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摸摸鼻子:“是哈。”

    南小乔笑笑,安静下来。

    钟唯唯也找不到什么可说的,便埋头处理公文。

    房里只有墨锭研磨的声音和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南小乔突然道:“钟老大,等您大婚之后,我便要回家去成亲啦。”

    有点突然,之前从未听他提起过。不过钟唯唯很为他高兴:“你年纪也不小啦,是该成亲了。”

    南小乔笑道:“是啊,日子总是要过的。”

    他看看钟唯唯,说道:“老大,我给你画一幅像吧。”

    钟唯唯立刻放了纸笔,正襟危坐,清一清嗓子:“来吧。”

    南小乔让人去取纸笔,笑道:“不必如此紧张,您还像刚才那样处理公文,我画我的,你做你的。”

    钟唯唯立刻松懈下来:“早说嘛。”

    施行的茶税新制和重华的新政有交叉叠合的地方,在施行的过程中,遇到了一部分茶园主的反对,同时一部分茶农似乎也不买账,问题出在哪里呢?

    钟唯唯皱起眉头,忘我地工作起来。

    南小乔立在一旁,专注地观察着她,把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记在了心里。

    他下笔很慢,直到天快黑了,秋袤进来叫他们去吃饭,他才画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钟唯唯跑过去看,十分着急:“要多久才能画出来呀?”

    南小乔道:“若要快,我一顿饭的功夫就能画出来,但我想要尽量画得更好一点,所以大概要三五天功夫吧。”

    陈少明瞅了他一眼:“这么慢?”

    南小乔很肯定地点头:“对!我想要的能传世的名作佳作!可不是烂大街的随笔小像。”

    陈少明就不再多话,很自私的把两只鸡腿一只分给钟唯唯,再分一只给简五,惹得其他人“哇哇”大叫,他自己淡定地再戳走了一只鸡翅。

    董瑜恶劣地道:“再把另一只鸡翅也给他吧,以形补形嘛!”

    话音未落,一个鸡头就被塞进了他嘴里,简五面无表情地让人给她换筷子:“不小心戳到了某人的嘴!”

    陈少明得意洋洋,表示自己是有人疼的人啦,和他们这些大小光棍可不一样。

    董瑜把鸡头吐出来,要钟唯唯评理:“他们都欺负我不识字没心眼,是跑江湖的。”

    钟唯唯把鸡心夹给他:“以形补形。”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室内气氛热烈而欢快,秋袤看着满屋的笑脸,想起何蓑衣,情不自禁多了几分黯然,也不知道大师兄跑到哪里去了,但愿他不要再和大家为敌了吧。

    不知是谁提议喝点酒,秋袤立刻让人去库房里搬出了好酒:“二十四年的女儿红。”

    钟唯唯怔住,刚好和她的岁数相同,这又是从哪里来的?

    秋袤小声说道:“我姐夫送来的。库房里还有好多,准备在你出嫁那天拿来待客的。”

    钟唯唯红了眼睛,强忍着才没有流下泪来。

    这顿饭吃到深夜才散,南小乔喝得酩酊大醉,趴在桌上睡大觉;董瑜喝醉了,爬到房顶上去坐着,对着天空大声唱歌;简五喝醉了,抱着陈少明的胳膊只是哭,陈少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安静地陪着她。

    方健和秋袤只是微醺,让钟唯唯去休息,他二人善后,把这群醉鬼一一安排了去休息。

    钟唯唯挺高兴的,这群朋友真是太有义气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785章 大师兄的遭遇

    不知是否因为头天夜里睡得太晚,闹得太兴奋的缘故,次日清早起来,钟唯唯的头痛得不行,就和要开裂似的。

    她以为是没有睡好,决定再多睡会儿,也不敢乱吃药,一直熬到中午时候,既没睡着,头痛也没缓解。

    直到南小乔来找她画像,她才告诉钱姑姑和小棠自己头痛,让她们去悄悄请杨适来。

    钱姑姑和小棠被吓坏了,忙着去请杨适,还要去告诉重华。

    钟唯唯道:“先确定是怎么回事再说吧,不然若只是小病,惊动了他也不太好。”

    重华和她约定的那几件事,无一不是要紧的机密事,他把她送出来,每件事都准备得如此充分周到,但人就是没来看过她,说明他也很谨慎小心,她不能拖后腿。

    但这些事没办法说给钱姑姑和小棠知道,反而让这二人心酸不已,以为她是还在因为陈留侯的事和重华别扭着,也是怕重华会冷遇她,所以才多有顾忌。

    于是越发体贴温柔,真是把她当成雪人捧着。

    钱姑姑老道,觉着钟唯唯怀着身孕,不比平时,到底还是悄悄让人给重华送了信。

    杨适很快就来了,同行的还有宫中最擅长千金科的林太医。两位太医先后诊了脉,都认为钟唯唯只是偶感风寒,不要紧。

    钟唯唯最担心的是腹中胎儿的安危,得到这两个人反复保证胎儿很稳固之后,才放了心。

    服了专为孕妇开的汤药,小睡一觉起来,头就不痛了,只是嗓子还有些哑。

    钟唯唯闲不住,就又跑去处理公文,几乎是才刚坐下,简五等人就都来了,每个人都讪讪的。

    钟唯唯笑道:“我又不是面捏的,其实也不是感了风寒的缘故,应该是这些日子操心比较多,所以才会如此。你们天天陪着我,天天闹,我高兴了,自然就好了。”

    秋袤也道:“阿姐从小就喜欢朋友,喜欢热闹,有你们在,她不知多高兴呢。等她大婚之后,就再没有这么自在了。”

    那几个人才自在起来,插科打诨地说了几句,分头去做事了。

    南小乔提笔画了几笔,揉着头道:“不行,我头痛,昨夜喝得太多了,明天画吧。”有气无力地走了。

    钟唯唯继续研究她的茶税新政,刚有个头绪,窗外突然倒吊了一张脸,董瑜倒吊在她窗外,轻声道:“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门外守着其他人的,唯有窗边没有耳目,钟唯唯走过去:“什么事?”

    董瑜利落地跃下,低声道:“你这些日子见过何兄么?”

    钟唯唯心里一紧:“没有,他怎么了?”

    董瑜道:“不瞒你说,上次阿袤出事,是我让他来帮忙的。可他到了京城之后,我们就只见过一面,到现在,我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今天早上,他的一个手下来问我是否知道他的下落,说是失联了,我莫名觉得很不安。”

    钟唯唯很不愿和外人提及他们师兄妹弟几人的事,但董瑜不同,他对她、何蓑衣之间的事知之甚多,留在这里看顾她,虽说有祖上的情分在,也有何蓑衣的原因在。

    她斟酌着把之前的几次交锋说给董瑜听了。

    董瑜听得直叹气:“何兄有些事做得过了,但我真是没办法说他的不是……你大概不知道他在东岭遇到些什么事罢?”

    钟唯唯摇头:“不知,他怎么了?”

    自何蓑衣从东岭回来之后,他们之间仅有的几次接触,他都是半遮半掩的,就算她想,也没机会和他细谈。她只是觉得,他越来越陌生了。

    董瑜道:“我也只是听说了一部分,昆仑殿的事自来都很隐秘,教众轻易不会泄露内部的事……”

    他只知道,何蓑衣去了东岭之后,和昆仑殿在东岭的几个实际掌权人物发生了很大的冲突,何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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