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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司茶皇后-第138章

小说: 司茶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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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以天高任鸟飞,他却要枯守这座冷冰冰的宫殿。

    重华想到这种可能,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把钟唯唯留下来。

    所谓的名分,钟唯唯大概并不是很在乎,在乎的是他。

    他想做钟唯唯的丈夫,名正言顺地霸着她,缠着她。

    活着的时候和她在一起,唿吸相闻,死了和她埋在一起,到了阴曹地府也能有伴同行。

    他敷衍地抱了又又一下,让小棠和青影把猫和又又一起带走,再把门关上。

    钟唯唯关心地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看你心情似乎很不好。”

    重华不回答她的话,他抓起她的手放到眼前细看。

    这双手细腻白皙,形状优雅,并不像是长年累月做过粗活的手。

    他轻轻替她抹去上面残留的茶叶渣子,把这双手放在他的脸上,依恋地贴着她温暖的掌心,低声问她:

    “你遇到师父之前,独自带着钟袤生活了几年?”

    钟唯唯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笑了起来,顺口把早已经说惯了的那一套说辞说了出来:“大概有三年左右吧。”

    重华亲吻她的手指:“你平时为了养活自己和钟袤,都做些什么?”

    “什么都做呀,给人打短工,挖野菜,捉小鱼,抓蝉抓蚂蚱,摘野果子,什么能吃就做什么。”

    钟唯唯被他吻得有点****,想把手缩回去。

    重华却不肯松手:“那是真的很辛苦。我之前见过干粗活的人,手变形得厉害,幸亏你的没有,是因为干粗活的时间不长久吧。”

    钟唯唯收了笑容,她正视着重华,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我可以解释给你听,一来,我年纪小,本来就不擅长做粗活,做的都是轻巧活。

    二来,就算我想干粗活,别人看到我这样子也不会雇佣我。

    更多时候,特别是冬天,我都站在水里捞鱼虾,所以我才会有寒腿。

    三来,我干粗活的时间不久,年龄也不大,遇到义父之后,我有足够的时间去长好。”

    重华注视着她:“阿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要你光明正大地站在我身边。

    做我的妻子,做郦国的皇后,无论你出身如何,我都乐意。

    我想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你的家乡在哪里?我不想让别人中伤你,说你任何一点不好。”

    自从钟唯唯决定和重华在一起,就一直担忧这件事。

    担心有人会借她的身份来做文章,担心有人穷追不舍,挖出那些血淋淋的往事。

    这一天,终于来了。

    钟唯唯看着重华的眼睛,突然觉得很难过。

    她早就该在若干年前死在断头台上,侥幸逃脱,隐姓埋名,担惊受怕,吃够了苦头。

    千方百计绕着京城、皇宫和朝廷走,却一早就遇上了同样隐姓埋名的重华。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和他倾心相许,谁也离不开谁。

    又因为义父的突然离世,钟袤的病,不得不走进这座宫殿,再因为情难自禁,和重华再次走在了一起。

    她不说自己的家族来,是因为他们见不得光。

    不提家族,是因为曾经大名鼎鼎的家族已经凋敝零落。

    不让钟袤入京和她在一起,是因为钟袤酷似父亲,并且有越长越像的趋势。

    她怕有人认出钟袤,把她们姐弟俩一起送入地狱,给重华带来更多的麻烦。

    叛国者的女儿,永世不得更改的贱民身份,同样被重华鄙视着的父亲……大概永远也找不到的真相……

    钟唯唯内心深处隐藏的那些不安和自卑,全都涌了出来。

    有些事情,重华不知道更比知道好吧?

    他不知道,一句她骗了他就可以结束。

    他若知道,要么,就是他为了掩饰她和钟袤的身份,千方百计去做很多事。

    再到有朝一日暴露出来,他的声名威望尽数被毁掉。

    要么,就是他同样看不起她,把她和钟袤当成叛国贼的儿女,用鄙视嫌弃的目光看着她……

    毕竟,她曾问过他对那件事的看法,他的看法和坊间并没有多大区别,理所当然认为父亲该被诛杀。

    无论是哪一种情形,都让人难受。

    钟唯唯看着重华的眼睛,问:“倘若我真的只是一个出身低贱的人呢?陛下要怎么办?”

    重华不肯相信:“一个人的出身,会在他的身上打下永久的烙印。你不是出身低贱的人。阿唯,倘若你真的出身低贱,那么你怎么和我解释,你和钟袤在入苍山之前就已经学会读书写字?

    你的字写得那样好,分明是打小就下的苦工,而且师从名家,受过严格的教养。

    你的茶技,再说是天赋难得,也不可能小小年纪就无师自通。

    还有钟袤,虽然年幼多病,羞怯安静,但是一举一动都很有教养,必然出身大家。

    所以阿唯,请你告诉我实话。”

    钟唯唯看着重华的眼睛,难过到说不出话来。

    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她不想骗他,哪怕他因此厌弃了她,也无所谓。

    但是她还有钟袤,她曾答应过父母,护佑钟袤一世平安。

    显然从前那个家里人得了瘟疫死掉的话不能再说了,重华不会相信。

    想要让他相信,最少也得沾点边才行。

    她的声音清冷平静:“陛下记得那位以叛国通敌罪处死的前任大司茶秋泽吗?”

    重华点头:“记得。”

    “秋泽当年有一个嫡传弟子,叫做李洪。秋泽因罪被判满门抄斩,他带了人去劫狱,事败身亡,祸及家族。我是他的堂妹。”

    钟唯唯看到重华一直皱着的眉头松了松,听见他说:“我早该想到,你和秋泽有所关联。”

    钟唯唯低眉垂眼:“很麻烦,是吧?”

    重华实话实说:“虽然有点麻烦,但也并不是问题,我会解决好,让他们无话可说。

    可以给你另外安排一个身份,当年的事情闹得太大,至今还有很多人记着。”

    当年那件事,闹得太大,牵涉的人很广,导致郦国茶道人才断了代,从此一败涂地,输得气都喘不过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39章 冒名顶替者(5)

    直到现在,一提起斗茶大会,就会有人痛苦于郦国为什么总是输。

    然后就会想起已经死去的真宗皇帝,想起当年的大司茶秋泽师徒。

    怪真宗皇帝太过狠辣,一下子弄死了那么多人,再怪秋泽试图吃里扒外,通敌叛国,害得郦国百姓没饭吃。

    也许有人觉得秋泽师徒冤枉,但是更多的百姓是怪他害得郦国输了斗茶大会,害得大家没有饭吃。

    鄙视仇恨厌憎可惜,样样都有,在有些茶叶大县,秋泽这个名字是不能提的,就算提起来也只会被咒骂。

    重华叹了一口气。

    难怪钟唯唯总是那么执着刻苦地修习茶道,她是想一雪前耻吧。

    他继位之后,她明明动了心,却一直拒绝他,是不是也是因为她的出身?

    “阿唯……”重华想到钟唯唯这些年的坚持和努力,语气不知不觉柔软下来:“要做皇后,出身固然很重要,但也不是必须。”

    他抬眼看着她,语气铿锵:“我觉得你很好,你就很好。我觉得你合适,那你就合适。”

    “我觉得你很好,你就很好。我觉得你合适,那你就合适。”重华式的霸道语言,让钟唯唯红了眼睛。

    她相信重华的话,但是其他人不会这样想。

    倘若她不是因为身份问题,那她也不至于在看到重华和那个女子在一起时,甚至都没有勇气上前问个明白。

    更不至于在重华再三向她表示心意,她自己天天梦见和他日夜厮守,还那么纠结矫情。

    钟唯唯叹一口气,轻轻抱住重华,把头靠在他的胸前,觉得在此刻,说任何话都是多余。

    说她自私贪心或者其他什么骂名都可以,她必须赌一赌,哪怕最后输得体无完肤,她也乐意。

    钟唯唯的身体温暖芬芳,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总是能在瞬间点燃重华灵魂深处的那些渴求。

    他勐地推开案几,抱紧她,将她压倒在茵席上,迫不及待地想和她融为一体。

    窗外阳光正好,一枝翠绿的杏树被微风吹得抚动着窗户,发出“刷刷”的声音。

    钟唯唯放松身心,安静地接纳重华。

    重华温柔而热烈地亲吻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阿唯,阿唯,给我生个孩子吧?”

    只有孩子,才是维系两个人的最牢固的纽带,不可割裂。

    如果他们有了共同的孩子,那么钟唯唯永远都会是他孩子的娘,永远都会烙下独属于他的印迹。

    他喜欢钟唯唯,就是要留下她,就是要独霸她,就是不放手,就是要拴着。

    重华投入地把钟唯唯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心满意足。

    窗外兴许传来过韦太后的声音,兴许传来过其他人寻找叫唤重华的声音。

    又又大概也曾经来寻找过他们,但是二人都选择充耳不闻。

    这是独属于他们的世界,为什么要让别人侵扰呢?

    暮色渐浓,钟唯唯的肚子“咕嘟”叫了一声,重华低笑起来,戳了她软软的肚子一下:“小阿唯饿了。”

    钟唯唯不客气地戳回去,重华一用力,腹部的肌肉变硬,她戳不动,就去呵他的痒痒。

    “别闹,严肃点好吗?”重华轻而易举把她禁锢住,拉她起身,让人进来伺候二人盥洗。

    钟唯唯和他抢先:“我先洗,我先洗。”

    重华一笑,仰面躺回去,目送钟唯唯到屏风后去洗浴。

    “哗哗”的水声传来,他闭上了眼睛。

    钟唯唯在骗他。

    她不信他。

    她的解释合情合理,小心翼翼,他却知道她没有说真话。

    也许她自有的原因,但他不喜欢这种被隔离的感觉。

    可是,又又的身份来,他尚且不能告诉她,他又有什么立场去指责强迫她说出她的秘密?

    不管怎么样,钟唯唯就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他怎么都不会放手的。

    重华站起来,大踏步走到屏风后。

    钟唯唯惊愕地抬眼看他,然后微笑:“是想一起洗吗?”

    重华不言不语,走过去,抱住她,直接用行动求欢,证明他的重要性,和她毫无隔阂地贴近。

    钟唯唯不干,她推打着他,气喘吁吁小声央求:“不要,太累了,我受不了。”

    重华轻车熟路找到她的敏感点,坚持不懈地讨好她,不管她怎么说,就是不肯放开。

    钟唯唯没有办法,只好任由他胡作非为。

    清晨,阳光照进大殿里,调皮地落到钟唯唯的眼睛上,她抬起手盖住眼睛,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一根狗尾巴草调皮地探进她的鼻孔里,激得她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睡意也因此荡然无存。

    又又趴在她的床上,大而黑亮的眼睛讨好地看着她,笑容可爱讨喜,露出两颗雪白的门牙:“唯姨,起床吃饭咯。”

    钟唯唯伸手把又又推翻在床上,手指灵巧地在他的肋骨上从下往上数:“一、二、三……”

    又又不堪奇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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