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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独爱天价暖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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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这么巧。”聂声晓又再次拨上了童欣的号码,她暗自下决心,这次就算是她不方便也要让她给自己传句话了。
  谁知就是有这么巧,她不知道严景致的电话已经残破地躺在金贝娜手里,此刻完全没了要开机启动的意向。
  不过不是坏的,而是被他自己给摔的。
  童欣的电话只响了一声,就在聂声晓开口问她这么接电话的速度怎么这么快的时候,那边低沉地传来一声,“聂声晓!”
  算来聂声晓在严景致身边加起来的时间并不短,完全能辨别的出来他不同语气代表的情绪和意思,现在这个,显然是生气地厉害。
  可是他生什么气,儿子出事的时候他坐在聚光灯下享受着众位记者的包围和奉承,她带着儿子赶来巴黎的时候他还竟然让手机不通,聂声晓越想越气,鼓着嘴便脱口而出:“严景致,你有没有良心?”
  严景致显然在那边呆了一下,他已经对这个恶人先告状的女人彻底无语了,但愤怒还是没让他保持沉默太久,聂声晓甚至听见他在那边踢椅子的声音,“我现在在机场,你告诉我你在巴黎哪里?”
  “你要来这里?”聂声晓反应了一下觉得他这种觉悟还是不错的,哼了哼,想告诉他自己在哪里,可是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这个什么破地方,文字自己一个都不认识。
  “我……不识法语啊。”她立刻没了声音。
  “身边有人吗?把电话给他们,哦对了,你要是给了赵远方就死定了!”严景致说话口气特别冲,此刻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聂声晓一边接自己电话一边瞪自己的模样,如此生动的形象倒是让他放心不少。
  聂声晓果真是瞪了手机一眼,就像是瞪严景致一样,用足了表情,护士接过她电话的时候还觉得这女人奇怪呢。
  聂声晓看着护士直接用法语在跟严景致交流,猛然想起严景致这个语言狂魔,竟然脸法语都被他毒害了。
  嘴角确实挂着笑意的,不管怎么样,她现在还确实有点想他了,这么优秀的男人,是她孩子的父亲。
  电话挂了之后聂声晓的情绪便掩饰不住,聂袅袅觉得奇怪,“声声你捡到了几块钱?”
  聂声晓捏着他的小耳朵,“多久没叫妈妈了,你还是不是我亲生的。”
  聂袅袅连忙摸着自己的耳朵喊妈妈,连他也能够感受地出来,现在妈妈的心情好像很不错。
  过了会儿,聂声晓扯着袅袅问他,“你觉得爸爸帅吗?”
  聂袅袅白了这个妈妈一眼,没跟她说话。
  “我问你呢,到底帅不帅?”又去扯他耳朵了。
  聂袅袅连忙饶命,“帅,帅,可帅了。”但其实在心里一个劲地怀疑,这妈妈是不是跟他的幼儿园同桌一样,被传染了,上次老师好像说什么来着?那个叫花痴病。
  杨玉就是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的,以为他们在讨论赵远方,乐不可支。她那儿子自小便被别人夸,都没多大反应,估计今天要是听到被这对母子这么夸,会高兴地一夜睡不着觉了。
  可惜今天赵远方不在这儿待着,忙着给她们准备住处呢。
  “婶婶。”袅袅甜甜地叫了一声。
  杨玉高兴地立马啪地一声亲在他脸蛋上,法国民风开放,亲吻礼就像见面礼一样寻常,但是聂袅袅还是害羞地小脸一红,毕竟他没被陌生人这么抓着亲过。
  杨玉看着漂亮地像个小女孩的袅袅问聂声晓,“小聂啊,孩子这是不是叫错辈分了?怎么叫我叫婶婶了?”
  袅袅眨了眨眼睛,问聂声晓:“妈妈,我叫错了吗?”
  聂声晓有点为难,一时没说话,杨玉却抢着开口了,“不叫婶婶,小家伙按照辈分应该叫我一声奶奶了。”
  聂声晓身子突然一怔,听到奶奶二字格外别扭,看着袅袅的眼神就愈发勉强了。
  聂袅袅从小便懂得看聂声晓眼色行事,此刻哈哈大笑了一声又是对着杨玉送了个飞吻,“婶婶这么年轻,不能叫奶奶的,奶奶是头发白白的老婆婆。”
  聂声晓也不知道这小家伙从哪里学来的飞吻,不过这个时候用着格外好,而且话刚说完便听到杨玉在愉悦地笑着,奶奶的事情竟然也不再提了,毕竟女人嘛,谁愿意自己被叫老!
  “伯母,您这么天天过来看袅袅,受不起的。”聂袅袅也不知道要如何撇清跟赵家的关系。
  “反正我退休了也没事。”杨玉的爽朗反而让聂声晓有点羞愧。
  “对了,远方有没有跟你们说,给你们在远郊租了套房子,过两天等孩子稳定了就搬过去住,顺便给孩子好好调理一下身体。”杨玉一边摸着袅袅的头一边说话,语气很淡,就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可是聂声晓此刻心里却翻江倒海,她是绝对不能跟着赵远方在这里住太久的,转念一想,好在严景致就要赶过来了,她只是冲着杨玉笑了笑,对此也没讨论太多,“伯母你们一家都是好人。”
  被发了好人卡杨玉笑着聂声晓的坦诚,说了会儿话便也走了。
  杨玉走后,聂声晓便在算严景致什么时候会过来,最多也就十几个小时,她掐着指头算着算着突然对着聂袅袅会心一笑,“袅袅啊,等你一觉醒来,就可以看见爸爸了。”
  “真的啊!”聂袅袅拍着手掌,拥抱了一下聂声晓,心情也被传染了,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聂声晓却不怎么睡得着了,虽说这次是赵远方主动扯着她帮她忙的,但是毕竟受人于恩,往后的日子真要和赵远方说清楚还确实有些难。
  这些年赵远方对他们母子的情分她是看在眼里的,但是无以回报,这颗心已经被严景致占得满满的了,完全没法再容得下其他人。
  她也自我反省过,并不觉得自己有哪些地方特别吸引人,也没有故意去招惹过赵远方,但事实如此,她只能期待赵远方能够找到个更好的女人。
  想着便迷迷糊糊地有了睡意,赵远方为了方便她陪护,在袅袅的病床旁边是给她准备了小床的,聂声晓打了个哈欠,摸到小床上没多久便睡着了,也带着个信念,那就是一睁开眼睛便能看见严景致。
  也才两天没见吧,严景致的容貌已经在她脑海里跑来跑去了。
  可是上天往往给人事与愿违,而且这次还违得有些离谱了。
  她是直接被特护给拍醒的,那特护气喘嘘嘘,两眼着急地简直冒着火苗,就在聂声晓问她难道着火了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跟这特护压根就语言不通!
  “你说什么?”聂声晓发现特护扯着自己就往外跑,然后扯完自己就直接倾声去抱袅袅。
  聂声晓拉着她试图跟她沟通:“CanyouspeakChineseorEnglish3F”
  可是得到的却还是特护拼命的摇头,显然人家什么都听不懂,还是执意抱着袅袅拉着她往外跑。
  很着急。

  ☆、第六十八章 一触碰就想着地老天荒

  聂声晓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严重,这才赶紧打开门看了看这外面的镜况,谁知门还没打开,外面便一股浓烟冲了进来,回头见特护朝着她猛点头,这才惊觉自己一语中的,是真的着火了!
  特护睁大眼睛看着这个柔弱的中国女人迅速回身去病房内置的洗手间了取出了几块带水的毛巾,叫醒了她的小孩之后给他们一人分了一块,然后便把他们往外拉。
  特护还特别看了一眼刚刚醒过来的小男孩,只见他睁着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睛,也不知道母亲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反正本该因为这种状况吓哭的孩子反而露出了一丝坚强的神色。
  直叹,单看这对母子的镇定和求生精神,赵先生的眼光真是格外不错的。
  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容许任何人想太多,聂声晓也不知道自己安慰袅袅的话能被他听进去多少,好在他没有在这个时候闹,不然真的是手足无措了。
  这火势似乎还没有蔓延开来,只是浓烟到处飘着,但是聂声晓也是穷苦孩子出生,小时候也见过人家用木材生火,往往烟越大,等下的火势就越大。
  她突然有些慌神了,对这医院也不是很熟,因为语言不通,赵远方并不让她随意乱走,现在一时愣着竟不知道往左边还是右边。
  似乎听到牵着的袅袅叫了一声,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袅袅被抱了起来,然后手上一软,她从浓烟里可以辨认出这是赵远方。
  为什么不是严景致,她心里也有点期待,但是现在天还没亮,严景致要是现在出现在这里只怕就不是着火那么简单了,那就成了灵异事件了,他哪有那么快。
  赵远方这不是第一次牵聂声晓的手,曾经也牵着她的手跳过几次舞,不过那个时候都是礼貌疏离的,跟现在的契合完全不同,他一直觉得男女之间奇怪的吸引力大概就在这里,随便一触碰,都想着地老天荒。
  见她好像有些心不在焉,赵远方拽进了她的手,“走这边。”
  聂声晓收起情绪,突然看到医院的建筑物一个角塌了下来,她这才发现这场火势是多么的迅猛。
  倒塌的石灰和砖块也许是砸到了人,能随着倒塌声的同时听到有人悲痛哀嚎,聂声晓连忙捂着袅袅的耳朵。
  就连她,也从来没有承受过这种生命之重,袅袅会不会害怕,会不会产生心理阴影?
  赵远方发现了她的顾虑,直接把聂袅袅压紧在自己怀里,遮了他的视线,免了他的一些害怕。
  聂声晓突然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什么时候除了严景致之外还有一个这么懂她的男人存在,她努力排斥着这种想法,但是却感激他,从未有些这么强烈的感激。
  这个医院真的很大,聂声晓在陪着袅袅进急救室的时候都没这么觉得,但是现在却觉得怎么像走不到尽头似的。
  “没事的,这边的建筑物比那边结实,我辅修过建筑,你相信我。”赵远方这个时候还能保持着镇静来安慰她,但不否认是起了一定作用的。
  聂声晓立马便发现终于找到了出口,抬头一看,像是医院的后门,她松了一口气首先踏出去,回头正要跟赵远方说感谢。
  视线却往上移,猛地看见了医院的一个烫金大字直直地朝着赵远方和袅袅砸了下来!
  “袅袅!”
  赵远方最后一刻把聂袅袅扔出去,被烫金大字砸到的时候还在想,你这么稀罕你儿子,那我当然为你先保护他。
  赵远方是个商人,但学生时代的物理也是格外好的,上面东西砸下来的一刹那,他迅速估摸了一下自己和聂袅袅两个人同时逃生了可能性,最后还是侧身把聂袅袅给送了出去。
  当时,他不可否认,这也带着点本能,因为他看到了聂声晓看着自己的那双急的流泪的眼睛。
  “远方!”
  赵远方闭上眼睛的时候如愿地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很满足地勾起了一丝微笑,最起码如果这个时候严景致赶来的话,看到聂声晓喊他的模样会吃醋。
  不对,那是必须地特别特别吃醋。
  可是无论是他还是聂声晓都没等来吃醋的严景致,赵家的人赶了过来,直接把赵远方给抬进了车里。
  抬完便走了,聂声晓清楚地看到赵远方虽然没砸到脑部,但是腿上已经无法看了。
  跟着追了上去,却突然有个男人伸手挡住了她。
  “你干什么?让我看看他!”聂声晓已经完全被惊得满脸泪痕了。
  “让那辆车先走,小姐,您上这辆车。”
  聂声晓这才抬头看清眼前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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