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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你丫有病-第124章

小说: 你丫有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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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还如此的正常,简直是个奇迹。

“我不会离开你的。”

“你保证?”

“我保证。”

“你发誓?”

“我发誓。”

说完之后,燕飞晓红着脸从我身上起来:“李致硕,要不,你晚上不要回去了吧?你住在我这里。”

“我住在你这里?”

我的疑问声音有点大,燕飞晓又开始哭:“李致硕,你会不会……你会不会嫌弃我?”

“你别胡说八道!”担心燕飞晓发病,我赶紧辩解:“我只是担心你,你没事儿吗?”

燕飞晓摇摇头,她的脸灰土色:“李致硕,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你没发现吗?自从大上周开始,我就不再发病了。”

“晚上留下吧!”燕飞晓瘦骨嶙峋的手抓着我:“李致硕,我不想一个人睡。”

燕飞晓又开始哭。

我能很巧妙的抓住金朵的七寸,可我却实在是抓不住燕飞晓的哭点。可能是养成习惯了,燕飞晓一哭我就没有办法。最后没办法,我只好点头答应:“行,只要你可以,我无所谓。”

“好,”燕飞晓擦掉脸上的眼泪:“我去洗澡,呵呵,你等着我。”

我沉默的点头,我和燕飞晓已经有七年没睡过一张床了,可是现在,我心里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等到燕飞晓从浴室出来,她穿了一件相对性感的睡衣。不过性感的睡衣穿在她身上,怎么看怎么滑稽。我们两个太久没亲近过,是说不出的别扭。燕飞晓不安的搓动手掌:“李致硕,我们……”

我是一个男人,这种事情还是我做主导好一点。我轻描淡写的将燕飞晓的不安一笔带过:“我们睡觉吧!”

燕飞晓关了灯,小心翼翼的上床。她不太自然的靠在我的怀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好。我一下下扶着她的后背,燕飞晓瘦的不像样子,她紧张的后背都绷紧了。

我还在犹豫着怎么办,燕飞晓却突然跃到了我的身上。

燕飞晓正好坐在了我下身的位置,我疼的不自觉弓身。她低头吻住我的唇,不安的鼻息都在发抖。我们两个的唇瓣贴在一起……

干巴巴的,没有味道。

我不断的提醒自己,这一辈子还很长。我不能总是这样对待燕飞晓,她只有我能依靠,只有我能疼她,爱她,给她许多亲情之外的东西。这是我的责任,是我的亏欠。

在燕飞晓的挑逗之下,我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我用力的抱住燕飞晓……但是我抱的越用力,我越是觉得自己恶心。燕飞晓的身子脆弱的好像一片枯叶,我就像是跑进医院里抱住一个将死的女人,强迫着,让她和我做0爱。

下流,又无耻。

我强忍着不适应,可燕飞晓却忍不了。燕飞晓猛的推开我,她趴在床边上哇哇大吐。我试着拍她的后背,她却不住的往后躲。

“李致硕,我还是不行……”燕飞晓揪住自己睡衣的领口:“你等等我。”

说完,燕飞晓轰赶着将我赶了出去。

我被赶的无处可去,最后只好去住酒店。在酒店大厅办理入住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笑。我在城区生活了这么多年,却连一个居住的地方都没有。

接过前台小姐的钥匙,我准备上楼休息。在我前一趟电梯,我似乎看到了蒋小康和一个女孩子。

我敢确定我看到了蒋小康,但是那个没看清楚的女孩子,一定不是金朵。

☆、007 年少的青春总是悸动不安

因为燕飞晓的事情,我很不愿意再次想起金朵。我面无表情的站在外面等电梯,反光镜里的脸又变的麻木不仁。

我犹豫着拨通了我表舅的电话:“我想辞职。”

“啥?”我表舅已经被我的反复无常折腾的不清:“小致,你这次又是为什么想辞职呀?你不是做的很好?你们陈主任还和我说,你教导学生很有一套……你妈妈前天还给我打电话,说……”

是的,我妈妈肯定会给我表舅打电话。我主动出来接触工作,我妈妈高兴的好几天晚上睡不着觉……可我心里清楚继续下去这样的生活,我便舍不得离开了:“表舅,麻烦你了,明天我会回学校办理辞职。”

“哎!小致!”表舅很紧张:“别呀,别呀!现在是学期期中,你就这么走了,你让我上哪儿去找老师?你的学生怎么办?T大怎么办?学校……”

我的表舅王校长先生,他被教育体制荼毒的厉害。三句话不离老本行,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我最怕老师这样说话,虽然我也是老师:“表舅,我会帮你介绍合适的老师来接替我的工作……具体的事情,明天学校说吧!”

挂了电话,我迈步上电梯。

我到了客房门口准备开门时,蒋小康匆匆忙忙的拿着电话往外跑。我心下奇怪,却忍着不让自己去查看发生了什么。打开门进屋,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身上的居家服有难闻的味道,但我实在是懒得去洗澡。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是要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一个清脆的女生叫道:“蒋小康!蒋小康!”

我猛地从床上起来,如同梦游一般的去开门。眼前的焦距不准,我梦呓似的问:“金朵?金朵来了吗?”

“金朵?”眼前的女生,是千篇一律的陌生:“先生,你叫我吗?”

女生的头发是亚麻色的,带了美瞳的眼睛大的吓人……这真是让我费解的事情,为什么女人会觉得假眼是眼假胸是胸呢?

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但是只是喜欢天生漂亮的女生。

像是,金朵那样吧?

我为脑海中的想法感到恐慌,我不断的摇晃着脑袋。这个叫着蒋小康的女生有点怕我,她退回到自己的客房门口:“先生,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还是说,我刚才打扰你休息了?抱歉啊!”

“没事儿,”我仔细的看了看和我说话的女生,她应该不是我们学校的:“我听你再找蒋小康是吗?”

“是啊,我男朋友。”女生估计是想告诉我她不是一个人:“我男朋友应该出去买东西了,他很快就回来了。”

这家酒店我经常来住,附近买东西非常的方便。按照时间计算,蒋小康早就应该回来了……如果没有回来,那他刚才匆忙的跑出去是干嘛?

“啊,你男朋友是不是蒋小康?”我又问:“你也是T大的?”

“我男朋友是,我不是。”女生狐疑的问:“先生,你认识我男朋友吗?”

我摇头:“不,不认识……我刚才听客服说的,你们两个都是T大的话,房费会打折的。”

“真的吗?”知道可以省钱,女生兴奋的眼珠都亮了:“我也有学生证,但是是Y大的,可以吗?”

我顺利套到想知道的讯息,咧嘴笑了笑:“那我就不清楚了,你问问客服吧!”

没再给女生提问的机会,我赶紧关上了房门。女生应该是跑去找客房服务问去了,外面走廊里一直有说话的声音。过了大概能有10多分钟,蒋小康回来了。在女生争执的吵闹声里,蒋小康无所谓的说:“卓琳,算了吧,你来一次,不差这点钱了。”

我觉得好笑,忽然之间,我似乎看到了曾经的我。

吵闹声渐消,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我洗过澡之后,整个人清醒了不少。打开校内网,我随意的搜了搜Y大的卓琳……艺术专业的。

我打电话给我以前的同学王健,王健在Y大当老师,我们能有好多年没联系了。接到我的电话,他非常的意外:“李致硕,你回国了吗?同学说你前两年结婚了,你怎么没叫我参加婚礼?你女朋友咋样了?身体好点了没有?”

几年前的那场婚礼,简直是闹剧。我提起来,也是无趣。我尽量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转而问别的:“王健,我想问问你,你们学校艺术系有没有一个女生叫卓琳的?”

“怎么了?”王健好奇:“卓琳可是我们艺术系的校花,长得漂亮,人脾气也大……对了,她男朋友好像在你表舅的学校上学,是个高材生呢!”

从王健口中,我简单了解了一些卓琳和蒋小康的事情。如果我感觉正确的话,金朵八成是让蒋小康“被小三”了。

我是个男人,我又是从蒋小康那个年纪过来的。艳遇这种东西,是每个男人可遇而不可求的。高质量的艳遇,一般神志正常的人都不会拒绝。无关乎道德,是人类最基本的本能和渴求。要不我的情况特殊,我多少也会对此有所渴望。

只是金朵那样的女孩子作为艳遇对象……可惜了。

给王健打完电话之后,我再无睡意。在客房里看了会儿午夜新闻,走廊里又响起蒋小康的说话声。蒋小康应该就站在我房间门口附近的位置,所以他说的话我听的无比清晰。从蒋小康的语气来看,他应该是打给金朵。

“你睡了吗?”蒋小康温柔的声音让我觉得鸡皮疙瘩冒起:“我没什么事儿,就是想问问你……你别挂电话,你再和我说一会儿?”

金朵应该是回绝的比较彻底,蒋小康的语气略微的失望:“好吧,那你早点休息……周一早上……你要给李致硕老师送早点?那送完早点呢?我们能一起吃个饭吗?不会耽误你上课的,你要是觉得不放心,我们就在你上课的旁边教室吃。”

我对蒋小康原本印象不错,起码在最初他拒绝金朵时我是很欣赏他做事风格的……果然世间的事情经不起推敲,稍微深究就会让人不忍直视。

在天亮之前,我离开了酒店。我回家换洗过衣服,早早的就跑去学校。我考虑着要不要将蒋小康的事情告诉金朵,可是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从凌晨五点到早上七点,我一直坐在办公桌前发呆。直到学生们来送早餐,我这才回过神来。金朵手上的石膏拆掉,她进屋子的时候是蹦蹦跳跳的轻盈。

金朵瞥了一眼我桌子上放的包子,她的眼神,十分的古怪。

有猫腻儿。我想。

金朵并没有急着放下手里的包子,她眼神如狼似虎的盯着我手边的包子。我状似无意的接过金朵带来的早点皱眉闻了闻:“不错啊,金朵……什么馅的?”

“辣椒的……”金朵的答案和其他人的答案并没有太大的出入:“大辣椒馅的。”

我点点头。

金朵带来的包子应该是有问题,但是哪里有问题,我又说不好。我拿着金朵的包子反复的看,金朵同样站在地中间盯着我反复的看。我等着金朵说点什么,可是她好像对我身上的亮粉色的圆点图案t恤衫很感兴趣。

我清咳了一声,金朵的眼神实在是让我忍受不住。我没有说蒋小康的事情,而是忍不住提醒:“金朵,早餐你已经送来了。你不应该去教室了吗?”

“啊,啊,对,我该走了。”金朵讪笑着扯了扯领口,她左面脸颊有一个不太明显的酒窝。每当金朵笑的别扭时,她的酒窝都会看起来非常的调皮。这种调皮的感觉,正如金朵的问题一般:“我有密集恐惧症,老师你的衣服看的我挺难受的。”

即将冲口而出的“那我脱了衣服看你就不难受了?”,生生被我压下。我很想反问金朵一句,可对学生说性暗示如此明显的话实在是不好……而让我更加纠结的是,我真的很想看到金朵听完这话之后的反映。

避免自己冲动之下做错事儿,我很艰难的把话咽下:“行了,你走吧!”

我的话说完,金朵的表情如获大赦。正如我所料,金朵的包子一定有什么古怪。我正打算揪住金朵让她自己把包子吃了时,表舅推着门进来了。

“李老师啊!”表舅秃了顶的脑袋锃亮,见有学生在场,他很小心的避免别人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么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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