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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倾世宠妻-第128章

小说: 倾世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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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不好吗?”谢东篱见没有别人在跟前,也没有那样冷淡高傲了,他负手而立,目光投向远方的天空,看着天边的白云出神。

    “前些日子,他受过大惊吓,自从那以后,他就……不认人了。”司徒盈袖委婉说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转变得这么快……”

    谢东篱笑了笑,回眸看了她一眼,“……小磊其实已经忘记了那些惊吓,不好吗?”

    “忘了?”司徒盈袖疑惑地看着谢东篱,“如何忘?”

    “反正小磊现在是忘了,你不用在他面前提起,他就会和别的孩子一样。——这不就是你希望的吗?”谢东篱淡然说道,拂袖远走。

    司徒盈袖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慢慢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来小磊已经遗忘了那些惊吓,所以他能跟正常孩子一样了。

    这样也好,那些不愉快的记忆,还是忘记最好。

    至于是如何突然就忘了,司徒盈袖一点都不想追究。

    她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笑容,转身回内院去了。

    因小磊一日好似一日,司徒盈袖激动之余,很想跟师父分享自己的喜悦。

    她很快就带着司徒晨磊回司徒府去了。

    ……

    刚回去的第一天晚上,司徒盈袖心里有事,在南窗下的长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默念着“师父、师父”,十分想见他。

    她一直翻滚到三更天,才听见窗外传来那熟悉的悠悠笛声,忙大喜起身,连外袍都来不及披,光着脚就跑了出去。

    至贵堂后院的地上铺着圆滑的鹅卵石。

    夜露深重,海风清凉。

    司徒盈袖光脚踩在上面,才觉得脚下不舒服。

    她低头,发现自己没有穿鞋,一双脚**踩在鹅卵石上,脚背晶莹雪白,如同一团雪卧在石上,忙缩了缩脚趾头,想把脚藏起来。

    “慌慌张张,有什么事,让你鞋都来不及穿?”师父责备的声音传了过来。

    而师父的身影比他的声音更快地来到司徒盈袖身边,双臂伸展,将她托了起来,放到后院葡萄架下的石凳上坐着。

    司徒盈袖不好意思地将光脚缩回自己的裙子里,笑道:“我急着见师父啊!忘了穿鞋!”

    “呵呵,你有这么急?”师父一点都不信,摇了摇头,“别尽灌迷汤,对我不管用。”

    司徒盈袖心情极好,笑得眉眼弯弯,拉着师父的衣袖问:“师父,是不是您揍了慕容长青?”

    师父没料到司徒盈袖冲口问的第一句话是有关慕容长青,声音不由淡了下来,不动声色手腕一摆,将司徒盈袖拽着他衣袖的手推开了,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言罢斜睨她一眼,鬼使神差又加了一句:“你心疼了?”

    司徒盈袖压根没有注意师父语气的变化,只是笑盈盈地道:“当然没有!不过,长兴侯府毕竟是我弟弟要倚靠的靠山,师父以后出手,记得饶点儿力,把他打出毛病,给师父惹麻烦就不好了。”

    师父看见她兴高采烈的神情,还有欢快的语气,压根不像是为了慕容长青向他兴师问罪来的,心里一动,试探着问道:“你忍着那慕容长青,完全是为了你弟弟?”

    “当然啊!”司徒盈袖两手一摊,“如果不是我们姐弟在家里势单力孤,我也不会哑忍。——我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而已。”

    居然是这样……

    师父心头大震,他定定地看着她,又一句不该说的话脱口而出:“你重活一世,难道只是为了你弟弟?那你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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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同生 (第二更,求保底月票!!)

    重活一世……

    司徒盈袖猛地抬起头,惊疑不定地看着师父脸上那张熟悉的银色面具,已是大惊失色。——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师父怎会知道?!

    还是,他也曾经涅槃重生?!

    司徒盈袖太过惊讶,竟然一下子从石凳上跌了下去。

    师父正襟危坐,双手撑在膝盖上,目视前方,似乎并没有看着她,但是她的一举一动却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司徒盈袖受惊从石凳上跌下来,师父也没有回头,只伸展手臂,顺手一捞,就阻止了司徒盈袖下跌的趋势。

    “师父……”司徒盈袖仰头看着师父,心情如在风尖浪口,起伏不定,她轻喘起来。

    师父的手窒了窒,默默地放开了她的胳膊。

    司徒盈袖扑通一声,跌坐在师父脚边。

    她下意识抓住了师父的袍子,仰头看着他。

    夜空里繁星闪烁,照得天幕如同洒满宝石的玉带,晶莹璀璨。

    师父的眼眸里倒映着夜空的繁星,似乎比那星光要更明亮更耀眼。

    夏虫在草丛中唧唧叫着,衬得四围越发寂静安宁。

    司徒盈袖默默地低下头,看着自己从裙裾里露出来的一双雪白的裸足。

    前世今生的种种迷惑,似乎都在这一刻,有了突破的迹象。

    司徒盈袖想起了上一世,在她痛苦到快要走不出去的时候,师父突然出现。教她游泳、辨药,让她从丧弟的自责和愧疚中走了出来,半年后。师父翩然离去,再未在她面前出现过……

    这一世,她刚重生,便从青江的河水里救出了弟弟,然后又辨出了乳娘熬的药,对弟弟的身子大有损害!

    那时候她只觉得幸运,只是衷心感谢自己的师父上一世的教诲……

    可是现在联想起来。师父在上一世所做的一切,好像就在为她的重生做准备一样!

    师父如果和她一样这一世是重生回来,她不奇怪。可是奇怪的是,师父如何能在上一世就知道她会重生?并且还跟她一起重生?……

    司徒盈袖的脑海里千回百转,转过许多念头,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一些谜团解开了。但是更多的谜团涌了出来。

    司徒盈袖怔怔地仰头看着师父岿然不动的身影。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的秘密从此不再是一个人的秘密,有个人会和她一起珍藏分享。

    像是孤独跋涉的旅人终于找到同伴,盈袖跪坐在师父脚边,靠在师父腿上,终于痛哭失声。

    前世的憋屈和遗憾、痛苦和挣扎,都在她的哭声里得到了宣泄。

    师父一动不动坐在石凳上,并没有低头看她。

    一只手犹豫了很久,才轻轻落在她的秀发上。

    师父的手并没有动。但是司徒盈袖可以感受到他手掌的热度,火辣辣的。如同夏日烈阳一样炙烤着她的头顶,她却一点都不觉得热,只觉得温暖,觉得可靠……

    “好了,好了,别哭了……”过了许久,师父才轻声哄着司徒盈袖。

    好像是第一次哄人,有种手足无措的局促感。

    无所不能的师父居然有这样囧迫的时候……

    司徒盈袖心中积郁尽去,忍不住又想笑。

    师父这时突然垂眸,看见司徒盈袖哭得发红的脸上居然带着一丝笑意,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道:“我以为,你是对慕容长青情根深种,非他不嫁……”

    “师父何出此言?”司徒盈袖一愣,完全没有料到师父居然会这样说她和慕容长青,“没有的事儿,师父想错了。”

    师父依然垂着眼眸,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司徒盈袖想了想,觉得自己能够体会师父的意思。

    师父如果和她一样,也是隔世重生,那么他应该知道她上一世等了慕容长青十年,等到二十二岁死的时候都没有退亲……

    “不,不是这样……”司徒盈袖用帕子在脸上擦了擦,给师父解释:“我那时候本就是无所谓。他愿意娶,我就嫁。毕竟是我娘给我定的亲事。”顿了顿,又道:“他若是不想娶,我就不嫁,仅此而已,顺其自然。”

    她也不想嫁人。

    有长兴侯府的这个婚约拖着,她还可以逃避她爹和继母给她找别的男人。

    所以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表露过任何不满的意思。

    可能因为这样,让很多人误会了,包括她上一世的两个丫鬟采桑和采芹,她们都为她不值,以为她是非慕容长青不嫁,而慕容长青辜负了她……

    其实她的上一世,对任何男人都没有非嫁不可的心思。

    当然,也不懂什么叫情根深种。

    前世今生,她都对这种感情很陌生。

    “他不想娶?他为什么不想娶?凭什么不想娶?”师父若无其事移开手,拢到袖子里面,紧紧握起了拳头。

    早知道,他该再狠一点揍慕容长青……

    司徒盈袖一点都不在乎,她笑着靠坐在师父的腿边,眯着眼睛看着夜空里的繁星点点,细声细气地道:“我一个商户之女,怎么高攀得上大名鼎鼎的长兴侯府?——他想娶我才怪……”

    上一世,慕容长青比这一世要沉默寡言,而且对她也不如这一世熟悉热络。

    就像是两条平行线,从来就没有过交集。

    她对于那种状态其实很满意,并无抱怨。

    所以她对这一世偏执迫人的慕容长青很是反感,甚至比对上一世那个让她等了十年的慕容长青还要反感……

    想起慕容长青的紧迫盯人,司徒盈袖揉了揉太阳穴。很是头疼。

    上一次送来监视她的两个婆子,被谢东篱出面给打发了,慕容长青大概不会怪到她头上。

    但是如果慕容长青不死心。再送两个婆子过来怎么办?

    总不能又让谢东篱打发吧?那样慕容长青还真要生疑了……

    司徒盈袖想起谢东篱,马上就想到谢东篱要教小磊念书的事儿,笑着回头道:“对了,师父,小磊的病好多了。谢侍郎答应要教小磊念书呢!”

    “哦?”师父到底看不惯司徒盈袖**双足的样子,终于伸出胳膊,将她抱了起来。放到石凳上,“那你可以放心了。小磊以后应该学业有成,说不定还能光宗耀祖。”

    司徒盈袖笑得双眸弯成一轮月牙。“承您吉言,我都不敢想呢!”

    这一晚,司徒盈袖是如何回到自己的卧房睡下的,她一点都不记得了。

    等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鼻塞声重。头晕目眩,竟然着凉了……

    她也没有声张,自己开了个方子,让采桑去抓药煎来与她吃。

    司徒晨磊很是乖巧地守在她的长榻边上,读书习字,很是自觉。

    司徒暗香过来看他们,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情形。

    “二姐。”司徒晨磊放下毛笔,彬彬有礼地与她行礼打招呼。

    “小磊乖。你在写什么啊?可不可以给二姐瞧瞧?”司徒暗香笑着走过去。一字一句慢慢说道,当小磊是三岁大刚学说话的孩子。

    司徒盈袖皱了皱眉。有气无力地道:“小磊,去给姐姐拿蜜饯吃。这药太苦了,吃着嘴里都是苦味儿。”

    司徒晨磊忙应了一声,出去与她拿食盒。

    司徒暗香见小磊行事说话跟往日完全不同,竟是跟正常孩童一般无二,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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