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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重生之我是慈禧-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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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龄低声说道,“娘娘请王爷过去一趟。”

    &事?”

    &娘发了大怒,请王爷即刻就去,有事请王爷面见。”

    。。。

    贾桢在睡梦之中翻了个身,外头响起了自己的听差梅升的叫喊声,贾桢猛地睁开眼睛,“什么事儿?”

    &爷,”梅升进来伏在贾桢轻轻地说道,“恭亲王起身出了勤政殿,瞧方向,估摸着是去碧桐书院。”

    &贾桢点了个头翻身又睡下了,背对着梅升,“少管闲事,这园子里今个晚上是再也出不来什么差池了,当好自己的差事就行,这事我就当着你没来说过,这皇太后和恭亲王有什么事儿,都不是咱们该操心的,咱们把这一夜混过去就算妥了。”

    &

    &家的小子也有了官身,我呀再多说一句,也是给他听的,凡事多做,多看着脚下的路,别抬头一直望着天,要知道神仙打架,咱们凡人是插不上手的,就算老夫如今是大学士,也只能是边上瞧瞧的份儿,大不了就再和老周一样,摇旗呐喊一番,自己要是觉得有些分量,想挽起袖子自不量力地进去试试,那就要粉身碎骨!皇太后遇刺,这可实在是骇人听闻的大祸事,不知道将来有多少人要人头落地,丢了顶戴,你瞧着,过了今日,这祺祥朝,可就是不祥和咯。”

    恭亲王赶到碧桐书院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匆忙奔出来的安德海,安德海瞧见恭亲王德龄一行人,连忙说了一句,“娘娘在里头候着王爷呢,”却也没有停下来候着恭亲王,径直出了书院。恭亲王微微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进了东暖阁,殿内生了火盆,温暖如春,几个宫女站在皇太后的床前伺候着,太医刚刚拿着血染的绷带出殿,见到恭亲王的时候,满脸讶然掩饰不住,却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行礼退下,咕噜咕噜燃起的火炉煮着汤药,殿内一阵药香,却丝毫掩盖不了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恭亲王到了内殿,见到脸色苍白如纸的皇太后倚着靠枕目无表情的瞧着自己,心下一凛,连忙跪下请安,“皇太后吉祥,万福金安!”

    皇太后丝毫不见血色的脸转向床顶,那里挂着绣着八宝如意花纹的锦帐,殿内一片寂静,宫女们已经被德龄挥手退下,皇太后许久不说话,恭亲王跪在地上都冒出了一身热汗,过了半响,皇太后才冷笑一声,“万福金安?如今本宫哪里算的上万福金安!”

十六、生死茫茫(完)() 
胸腔的疼痛痛入心肺,皇太后呻吟了一声,头昏昏沉沉一片,福海冰冷的湖水都不能让自己的怒火平息;自己忍让一番,到叫人看轻了去,老虎不发威,还以为是病猫!如今已经有人等不及了,就要自己死!

    恭亲王磕头再三,“请娘娘切勿气恼,奴才已经叫御前侍卫前去排查了,定然要查个水落石出,请娘娘安心养病。”

    皇太后摇摇头,“怕是查不出什么,德龄,扶着六爷起来,”恭亲王依言爬了起来,“那人早就没了踪影,所幸乡君跑的极快,去过查看了一番,从密林之中找到了些蛛丝马迹,”德龄从袖子里头拿出一样事物交给恭亲王,恭亲王接过一看,原来是密云县驿站的腰牌,恭亲王浑身一震,自己的怀疑变成了现实,昨个晚上小皇帝和大行皇帝的梓宫就是歇息在密云县!

    这和肃顺逃不了干系!恭亲王脑子里微微一思索,这绝对是非常有利于自己的一个现状,特别是自己前往行在被肃顺明里暗里挡在军机外的不堪行为发生之后,有利于自己的局势就要出现了,咸丰朝冷寂多年,终于要到了乾坤扭转,否极泰来的时候了,恭亲王弯着腰,恭敬地回道,“虽然有了些痕迹,毕竟没有抓现行,请皇太后示下,接下去该如何行止?”

    皇太后幽幽的声音响起,声音之中的凛冽就连刚刚进屋的冯婉贞都被震慑地止步不前,“本宫想左了,原先以为可以六六大顺,一亲一贵共同协助皇帝,来一出将相和,知道肃顺性子不好,权欲之心甚强,所以董元醇的折子被顾命几个批的这样满脸狗血,我也不过是脸红了几下,不与他一般计较,就算不垂帘又怕什么?本宫毕竟是皇帝的生母,先帝的遗孀!”

    冯婉贞悄悄的退了出去,德龄依旧不动声色地站在地上,不发一言,“所以也就偃旗息鼓,等着皇帝回銮,在皇帝后头指点一番,等到皇帝来日亲政,便是歇息了,外政交付给六爷您和肃顺,本宫在园子里自得其乐,没想到他如此的不耐烦,在行在不仅要宣称收回先帝赐给本宫的同道堂,还派了人刺杀与我,他到底想干什么!”杏贞激动的拍了下被子,扯到了胸前的伤,疼的龇牙咧嘴起来,德龄连忙扶住,“太后娘娘息怒。”

    &着独霸朝纲,行操莽之事吗!”皇太后杏眼圆睁,怒不可遏,额头上的冷汗淋淋,“我无害虎意,虎有害人心,如今倒是太岁头上动土起来,”杏贞按着胸前的绷带,激动之下,似乎又有鲜血迸了出来,太医被冯婉贞拦在了殿外,“本宫绝不会放过他!”杏贞凛然开口,对着恭亲王说道,“自然,这顾命大臣想必也没必要留着了,先帝尸骨未寒,我就擅改国政,确实是无可奈何,若非如此,大清江山将不知道会落入和等人手中,想必大行皇帝在天之灵,必然会体谅本宫的这一番苦心的,六爷,这外头的事儿,以后就都交付给您了!”

    这话的意思恭亲王听得很明白,顾命大臣一去,朝野动荡,人心不稳,自然就要重新建立军机班底,来保持朝政顺利继续下去,新帝朝的政策如何实施?那就是两句话:亲王秉政,太后垂帘。这就是皇太后定下的基调,和对于自己扳倒顾命大臣们的酬劳,恭亲王相当满意,低头称是,“奴才唯娘娘马首是瞻,必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杏贞满意地点点头,“六爷是个识趣的人,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薛宝钗诗词里面,这句是本宫最欣赏的,送于六爷,愿六爷大鹏展翅,一展宏图!”

    恭亲王一甩马蹄袖,跪下叩首,“谢太后娘娘!”

    &别急着谢,如今我没死,说不定还有更多的阴损招数等着咱们,如今不是喝庆功酒的时候儿,”杏贞眼中流露出动人心弦的光芒,此时此刻她终于从咸丰皇帝逝世的阴影之中走了出来,重现那个果断绝决、雷厉风行的皇后,皇后的脸上浮现出了光彩,眼中的光芒让恭亲王不敢直视,“大行皇帝已然宾天,本宫不能一直伤心着,本宫还有皇帝,还有这个前朝后宫!如今这根箭告诉了本宫,让我知道,政治从来没有妥协,只有斗争,理国秉政只能有一个主意,一个头脑!如今我不死,将来会有更多人活!”杏贞挣开德龄的搀扶,对着恭亲王嫣然一笑,“六爷,不如咱们演一出离魂如何?”话未说完,胸前又痛了起来,身子往后一仰,痛晕了过去。

十七、金蝉脱壳(上)() 
是日,荣禄就歇息在了承恩公府上,早起用过了早饭,荣禄便即刻到了后院,这时候富察氏已经收拾停当,准备出门了,富察氏边上还带着帆儿,帆儿瞧见荣禄,眼神之中全是惊喜,喊了一声,“荣禄少爷,”却忍不住红了眼睛,一别多年,自己也不复是自家小姐身边的小丫鬟,而荣禄也不再是陪伴在小姐身边的那个如玉少年,变成一个留着短须的精悍青年了。

    &儿小姐,”荣禄拱手,“还未恭喜您大婚。”

    如此寒暄几句,富察氏急的要进圆明园,就拉着帆儿出了花厅,惠征还想着叮嘱几句,只听得前院响起了一声凄厉的喊声,一个腰间系着白布的红衣太监疾步冲了进来,后头的管家来不及追上,惠征心中咯噔一下,和荣禄对视了一眼,只见荣禄眼中全是惊惧,那个太监到了众人跟前,打了个千,“公爷,皇太后薨了!”

    富察氏双眼一翻白,身子就往后仰去,帆儿和几个丫鬟连忙扶住,帆儿已经是忍不住流出了泪。

    。。。

    皇帝正在焦急地手舞足蹈,双眼通红,“皇额娘怎么会落水,好端端的,这些该死的奴才!”边上的贞贵太妃也焦急地拧着帕子,“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儿?谁敢这样放肆,居然敢在园子里这样!”

    &去告诉他们,”皇帝骄横地指着陈胜文,“你去告诉他们,马上就回京,朕要赶紧去给皇额娘问安!”

    &陈胜文赶忙下去,皇帝年纪虽小,却也是杀伐决断的主,处置起不顺眼的奴才是半点不含糊,陈胜文可不想这个时候触霉头。

    &上,您别担心,既然六爷来报,说是皇太后身子已经无碍,太医院的太医们想必是妥当的,”云嫔安慰了下皇帝,皇帝不耐烦地点点头,红着眼依偎在贞贵太妃的身上,不多时,陈胜文还未进来,一个小太监进来禀告,说是六额驸景寿求见,贵太妃和云嫔连忙避开,只留下来皇帝一人,皇帝用黑色的袖子擦拭了眼睛,对着地上的景寿点头,“额驸起来吧,什么事儿?”皇帝此时心情不好,懒得装大人,直接了当地问景寿。

    &岁爷节哀,”景寿却不肯起来,声音之中带了一丝哭腔。

    &太后身子不爽快,朕是知道了,正准备让你们赶紧回京城。。。。。。”皇帝有些不耐烦。

    &个早上恭亲王六百里加急,说是皇太后,”皇帝停了话,腾的站了起来,站在屏风后头的贞贵太妃和云嫔面面相觑,连忙靠近前头细细听,原本跪直了的景寿扑到在地,忍不住哭了起来,“皇上,皇太后薨逝了!”

    云嫔软软地瘫倒在地上,贞贵太妃身子震了一震,含着泪不顾礼数冲了出来,只见小皇帝呆坐在御座之上,身子是那样的瘦小和不引人注目,贞贵太妃上前搂住皇帝,低低得喊了一声,“皇上!”小皇帝终于哇的一声,在贞贵太妃的胸前闷声哭了起来。

    &短是短了点,起码还是加更么。。。希望亲们别介意。

十七、金蝉脱壳(中)() 
景寿也梗咽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是边磕头别说着“皇上请节哀”这样反反复复的句子,皇帝在哭成泪人一般的贞贵太妃怀中大哭大闹,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只是喊着“皇额娘皇额娘”说不出话来,陈胜文这时候得了确切的消息,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进来安静跪下陪着皇帝哭,一应伺候的宫女太监都跪下痛哭不已。

    肃顺长长舒了一口气,神色有些复杂,在他心中是不是有着从此高手寂寞再无对手的意味?他不说,谁也猜不出来,几个顾命大臣在收下恭亲王报丧的折子之后,一直默默无语,直到肃顺派了景寿前往皇帝那里报丧,端华敲敲他的那个水烟鼻子,忍不住开口了。

    &六,这事儿有点蹊跷!”端华是个直性子,不过这时候他知道利害关系,说话不免有些吞吞吐吐的,“怎么昨个夜里过来的急报说是皇太后遇刺,只是受了些小伤,并无大碍,怎么今个又来了这出?怎么又薨逝了呢?”

    &六的折子上说是惊惧过甚,旧伤复发,”杜翰捻须思索,“旧伤?我想起来了!”杜翰抚掌,“郑王,大行皇帝宾天的时候儿,皇太后惊闻噩耗,吐血了,这可是内里的毛病,复发也是极正常的。”

    &且不说,到底是谁胆子包了天,居然敢行刺皇太后?”匡源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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