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妻的誘惑-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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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觉得此时此刻是个绝佳的机会。”越泽目光里的贪婪更明显了,不知怎么,现在面对这个小女人,居然觉得她很清新可口,呃……可口?
珍珠的心倏地狂跳,脸色熬白,说实话她在这方面不是个老手,所以也不懂得怎么与一个饥渴的男人周旋,不过,此时这个男人确实已经不会给她周旋的余地了。珍珠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野性和欲火,如燎原烈火般笼罩了他眼底,这不是个温婉的男人,是个火性的男人,以她的功力想要阻止,简直是做梦。
不,不仅是她,相信每个在此刻落入他眼底的女人,都会溃不成军。
珍珠在这么绝望的时刻,在这个男人低下头向着她压下来的,她突然想到那时候,她分明记得很清楚这个男人是很冰冷的,怎么会突然这样,莫不是他是故意吓她?
这样一想,她反倒沉静下来,心跳慢了,脸色也不白了。“等一下……”很经典的台词。
越泽还保持着微弯的身板,微勾的脖子,眼看就要亲上这女人的小嘴,听到她说不,他停下来,饶有兴趣的挑起眉,想看看这个小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那个……越泽啊,你若是想……气他们的话,真的没必要这么牺牲自己。”珍珠自以为是的说着,强装着镇定。她忘了,就算一个再冷淡的男人,当他起了兴致,她的故作沉静只会让她显得更加有诱惑力。所以,越泽在心里这一刻,说:女人,你死定了。
“还有哦,你看今天……”看着越泽毫无被说服的表情,珍珠努力的找托词,开始语无伦次,“靖影他这么激动……这样太影响你们兄弟感情了,是吧……呵呵,不值得吧,呵……不如……等以后吧,大家商量妥了……你说这……啊!”
越泽在听到她提到靖影,心里就莫名的急燥,一个转身将还在叽叽歪歪没头没了的珍珠翻转到床塌上,而且直接将她压倒,根本不给她任何缓冲的机会。
珍珠直觉得头被撞得晕晕的,疾速的反转让她不能够适应,脑门上都跳起来金色的星星。
越泽望着她迷离朦胧的模样,体内某一处突地开始躁动,身下,这个小女人柔软的身体,不禁让他想起那一天的感觉,倒是另有一番滋味……不知道这些日子,她跟那两个混小子……想着,他带着痴迷带着恨意带着鄙视伸出大掌抚摸她衣领处裸露出来的粉白脖颈……
“啊!”惊觉回神的珍珠,当发觉自己处在什么境地时,开始猛烈的挣扎,这会儿,她知道什么讲道理什么忽悠都是浮云,关键是这个男人已什么心都没有,只有一颗野心。“放开我……你干什么……不要……”呃,又是经典台词。
越泽皱了皱眉,愠怒的地嗤道:“神经的女人,爷肯给你你该跪地感激才是,摆出这副烈女的丑脸给谁看?!”
珍珠也噌地怒了,“你才神经病!明明不喜欢我,还非要强占!你不是野兽是禽兽!”
“你!……”越泽也惊怒了,还不知道这个女人片子这么尖牙利嘴的,真想一个巴掌抽得她说不出半个字,但是……这么挣扎着如章鱼的女人倒还有点意思。邪邪一笑,他将怒气压下,“别急,说不定今晚过了以后,我就喜欢你了,这不是两全其美么?你不要忘了,我可是做我该做的事情,我是你的丈夫,好好享受吧,女人。”
“混……啊!”满心惊骇的珍珠已经失去了理智,当越泽那微带着胡络的下巴噌上她的脖子,当他温热的唇迅速的吮吸住她的肌肤,她瞬间崩溃了,失控的尖叫出声,“啊——!!”
“该死!闭上你的嘴!”越泽怒斥着,顺势俯下头,用嘴堵住她的嘴。珍珠顿时炸毛了,唔唔的摇着头不让他好过,不断磨出牙齿的碰撞声,四肢更加用力的推打。这激烈的反抗将那点儿朦胧感给打散了,越泽又惊疑又无奈的纵了纵眉,一不做二不休,一只大手拽着她的衣服用力一扯,嘶拉一声,外袍连着内衣一齐被拉下,珍珠全身一僵,感觉到凉意袭来之时,她仓皇的看了自己一眼,惶恐和羞恼让她不可抑制的再次大哭大叫起来,“滚开!混蛋!不要脸!……”她口不择言的大骂着,完全失去了理智。
不知她哪只手抓到了越泽的脖子,越泽瞬间恼了,这女人当真疯了不成,怎么会这么抗拒他的?看她这模样难道他很可怕吗?气冲冲的吼骂了一声,他似赌气地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就要往床上扔……
“嘭!”一阵突兀刺耳的巨响,门,开了?!震惊了两个挣扎闹腾的人,齐齐朝着门口望去。
清幽的月光映洒下,靖影瘦弱的有点站立不稳的身子萧瑟的出现在门里,他一手举着一把短刀,一手执着一条长鞭,刚才那声巨响,貌似……是他橇开门后用脚踹的?!
越泽危险地眯起着,此刻,靖影这么没完没了让他甚是恼火,“靖……”
“唰!”不想越泽刚一张口,看似病弱的靖影居然利落干脆地甩出长鞭,那力道那姿态那准确劲,简直就是一个干练的训兽师!
珍珠只觉得眼前红光一闪,一道长鞭便狠狠劈向她与越泽的中间部位,在两人惊呼的同时,越泽一把丢开了她,她哎哟一声摔到床沿。
“靖影!你疯了!”越泽捂着被抽到的胳膊怒吼。他确实被惊到了,莫说是靖影是瞎的,就算不是瞎的,也不敢这么大胆的抽过来,掌握分寸的刚刚好,既没有太伤他,也达到了他放开珍珠的目的,不得不说他们家老三是个深藏不露的阴险小人。
靖影的黑发此刻似乎是被他暗存的怒气而翻飞,他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那么嚣张和清冷,“你走!”他的声音不大,却依然是含着不可违抗的力量。
这让越泽都不由得心头一阵寒气,他有点愣怔的对着靖影仔细看,从小他都当靖影是个需要照顾需要多疼爱的弟弟,从来不知道他气起来愤起来是这么恐怖,连他,都有点怕了。
当然,不是他打不过他争不过他,而是,看到靖影这么歇斯底里的劲头,做为大哥,他难道要为了自己的一时私欲,而让弟弟崩溃吗?莫不说他们兄弟这份情义,就是考虑到他们这个家庭的声誉,他也有责任忍让。又不是没忍过,如果他什么都不管不顾,当初这个女人能进家门吗?
而从床沿滚到地上又艰难地爬起来的珍珠,此刻看向靖影,心中升起万般委屈,也不顾得他是在生气,也不考虑他会不会给她来一鞭子,她衣衫不整的哭唤一声,“靖影!”猛的扑向那个单薄的身影,一把紧紧将他抱住,头埋进他怀里,嘤嘤哭泣:“靖影……靖影……”
她真的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刻,已经濒临绝望的时刻,真的会有奇迹出现,她的靖影,居然为了她奋不顾身的闯了进来……
☆、第三十七章 做人的底线
靖影双手没有回抱她,甚至还保持着一手提刀一手握鞭的姿势,只是眼睫在她扑到他怀里时,轻微的触动了一下。他望着屋内,对着越泽的方向,再一次冷冷地说:“你走。”
越泽原本想要升腾起来的愤怒,却因着这么凄婉的画面而动摇了。若在平时,旦就说靖影敢这么对着他说话,他肯定是要训斥的,但是此刻,靖影化身为救赎爱人的王子,而自己却被他们映衬的像个恶魔。真是可憎!
当然,这个时候,他也早就没了刚才那所谓的激情。强压下心底的情绪,他狠狠瞪了两人一眼,随手扯了床上的衣袍,黑着脸沉着气大步跨出门,气势却是一点未减,“狼心狗肺的东西!”
一出门,正迎见匆惶上得楼梯的阿妈,果然听到动静大家都无法安睡,越泽暗叹了口气走上向,不等阿妈开口问,便一把揽住她的肩膀,强搂着她往楼下走,“没事了,阿妈回去歇着。”
“可是……”格伶花哪里能当作没听到,那么可怕的争执声。
“没事……我说没事就没事……”越泽只能一遍遍说着,一边硬搂着阿妈继续下楼。此刻他的心情也实在不好,没办法再替他们圆借口。
院里的某一个隐蔽处,翔宇沉寂的身形呆立着。这一刻,他彻底觉得自己不配珍珠,他不是一个好丈夫。他不懂珍珠的心,不能解救珍珠,不能给她安抚。在她需要男人为她抗起一片天时,他却只能无能的缩在这样的角落里……听着珍珠那低低的哭声,他的心,闷痛闷痛的,失望落寞一点点沉入心底。
“靖影……”被救赎后的余悸,使珍珠禁不住的还在一阵阵轻颤,越发的将靖影搂得更紧。如果……不是靖影这么神奇般的出现,后果,真的她不敢想。
不是她固执,不是她神经、矫情,活到现在,她说白了虽然她不去想,可是从她的心理上,她并不是说有多么多么的排斥这种风俗,但是,有一点相信所有女人都认同,至少,跟她睡的这个男人得是她喜欢的!这一点她非常坚持!这也是她的底线。
“你抓疼我了。”靖影不咸不淡的说出这句话,顺手,丢开了手中的鞭子和刀。珍珠破泣为笑的松开他时,不经意间趁着月光,看到了他手指上的血痕,“靖影?!这是怎么了?!”刚刚收敛的眼泪,又唰唰的掉下来。
靖影不在意的摇摇头,抬手握住她的手,缓步向里走,同时,一手将门推上。“你受惊了,早些睡。”
珍珠此时再看靖影这么冷静的小脸,怎么看都觉得可爱,可靠,还……性感。乖乖的跟着他走到床边,她小声问:“手怎么了?是橇门弄伤的?”
靖影回过头来,冲她微微一笑,这一笑将之前一切的争执化为烟云,仿佛不存在过,世界依然是那么美好。靖影就是这样,洁傲的永远置身于红尘纷扰以外。
“别担心了,很快就会好。”难得他还知道说句安慰她的话,却让她刚收住的泪,再一次的……唉,这一会儿,哭笑多不正常啊。
“不哭了。”靖影抬起手来,轻轻的摸索着擦她的眼泪。
珍珠就这么一抬手捉住了他纤长的指,捂在了自己唇上,然后,她深情一吻,放开的同时,身子一倾,柔情百般地将他再次搂紧,“靖影……我喜欢你……”
靖影的神情一滞,眼睫开始纷乱的颤动起来。
珍珠感触的珍惜的拥着怀里的人,心里升起温暖甜蜜的感觉,这一刻,她似乎领悟一个东西,其实今生,有靖影相陪就足够了,他是最懂她心的人,最将她视为全部的人,他不会有什么顾虑,甚至不为任何俗规所束缚,他只以她为中心,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站在她的这一边。她多么喜欢随性妄为的靖影啊,虽然他是瞎的,却会让她感觉到拥有了世上最绚丽的色彩。
心满意足的吸了吸气,她面带着微笑松开他,深情的拢了拢他有些凌乱的长发,然后,就着灯光,找了上次翔宇放在这里的药膏,拿了一条布条和线,执起他的手,看到他漂亮的指腹上撕裂的一条长口子,仔细的擦试后,小心的替他包了起来。
“疼吗?”珍珠系好线后,抬头看他,竟见他嘴角噙着笑意。她不由的也抿起嘴儿笑,肯为他与所有人对抗的男人,只有他了吧。突然间,有种同命相怜的凄凉感和温暖感,甚至还有点骄傲感。
“靖影……”唤了他一声,她却顿住了口,心中有纷乱的思虑。
靖影眨了眨眼,微有疑惑,“怎么了?”
“哦,我是说……好累了,今天太折腾了,我们早些睡,好吗?”珍珠有点心不在焉的说着。
靖影没有异义,很温顺的点了头,便自觉的往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