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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盛宠之侯门嫡医-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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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倾寒的心也不禁悬了起来,不可能的,难道他和妹妹当真不是凤城歌的孩子?

    “杨太医,结果如何?”许久未出声的凤帝终于开了尊口。

    杨太医转头看着凤城歌,眼中的无奈非常的明显,他顿时双膝跪地,“这,这……”

    “哈哈,太子,这次看你还有什么话说。”何太傅此刻也顾不得其他,飞快地站起来看着桌案上盛着清水的白瓷碗中,两滴鲜红的血液相互不融,各执一端;“这相互不融的鲜血,这平安公主可不是……”

    凤城歌面色黑沉着,洛倾雪却是上前,瞧着那相互不融的两滴血液嘴角斜勾,“哦?何太傅说不是什么?”

    “你们可不是我凤临皇族的血脉!”何太傅这话掷地有声。

    “呵呵。”洛倾雪陡然捂唇轻笑,“这话说得,好似何太傅自个儿就是凤临皇族的血脉一样。”

    何太傅顿时面色微变,“哼,本太傅不如平安公主豁达开朗,竟是死到临头,还在狡辩。”

    “狡辩?本公主为何要狡辩?”洛倾雪淡淡地笑着,“亏得何太傅身为一过太傅却是连这点常识都没有。滴血验亲的血,可并非是入水就会相溶的,国师,本公主此话可有道理?”

    凤帝转头瞧着国师,眼神中带着探寻。

    国师捋了捋那冉冉白须,微微颔首着。

    “何太傅若是不信,现在在看看如何?”洛倾雪伸出纤纤食指,指向那原本两滴鲜血各执一端的白瓷碗中,此刻哪里还有什么各执一端,哪里还有什么两滴鲜血的痕迹,唯有那鲜红的一团。

    血液竟是已经相溶了。

    何太傅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转头狠狠地瞪着洛倾雪,“不,肯定是你,你动了什么手脚,刚刚那血液分明是不相溶的。”

    “本公主可是连那碗都没有碰到,能做什么手脚。”洛倾雪低下头,眼底飞快地划过一抹厉色。

    何太傅却是不信,“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那样的神色,已是几近癫狂。

    “来人呐,何太傅年老力衰,无力朝事,特许他致仕荣养;其余人自个儿向吏部递上辞官的奏折吧。”凤帝转头视线在洛倾雪与国师之前扫来扫去,却终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国师乃凤临守护,平日里独居摘星楼中却是连他这个帝王想要见上一面都难,这次怎地瞧着却像是专为了洛倾雪而来一般,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关系不成?

    不得不说身为帝王,凤帝的确观察得仔细,他虽然说不上是个明君,但却也算不上昏聩,在某些方面甚至做得比旁人要好很多。

    闻言,陈贵妃却是面色大惊,刚才那些为何太傅求情的人,可都是支持她儿子的中流砥柱,若是全都辞官,这……

    “皇上!”她声音娇媚婉转,带着三分我见犹怜。

    “来人呐,送陈贵妃回宫。”凤帝此刻哪里还有心思听她撒娇。

    陈贵妃却不是个聪明的主儿,或许不是不聪明,只是如今胜负已分,却仍旧想为了自己的儿子拼一把,“皇上,看在何太傅为凤临鞠躬尽瘁数十载的份儿上,您求饶了他这一次吧,他……”

    “唰!”

    陈贵妃不提还好,一提皇帝原本没有表情的面色陡然发生变化,整个人顿时面带狠戾,“来人呐,陈贵妃不守宫规,后宫干政,结党营私,将为婕妤,若是再犯,直接打入冷宫;带回去,好好看着,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踏出宫门半步。”

    “皇上!”陈贵妃的声音陡然变得凄厉。

    原本因为陈贵妃受宠而持观望态度的侍卫和宫女赶紧上前,陈贵妃这次可真的是惹恼了皇上,从贵妃到婕妤中间可是相差了好几个品级呢。

    ……

    御花园中的盛宴因着何太傅与当朝太子的争执不欢而散;不过对洛倾雪一行而言却是没有任何的损失,只是琉心却是个意外。

    想到琉心,洛倾雪的眼底飞快地划过一抹幽光。

    “怎么了?”觉察到怀中小人儿的心不在焉,容末眉宇微微颦蹙着,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轻轻蹭了蹭,语气清然。

    温热的气息在耳畔萦绕着,那样带着酥麻的微痒让她有些受不住地往旁边侧了侧身子,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嗯?”容末尾音拉长,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洛倾雪却并没有想要说下去的**,反而转头看着容末那仍旧完美的侧脸,淡淡地笑着,“凤临的国师,嗯,很有趣。”

    “有趣?”容末低着头,瞧着怀中小女人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头,“也就只有你敢这么说国师大人。”

    洛倾雪瘪瘪嘴,还国师大人呢,不就是个糟老头么。

    虽然……那个国师给她的感觉很奇怪,分明道骨仙风可是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尤其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她能感受到其中没有恶意,甚至还带着丝丝的维护,可是那种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她有些说不上来。

    “你呀!”容末眼底满是宠溺,“在宫内没瞧你用多少东西,让银珂再做一些,嗯?”

    洛倾雪抬手揉了揉干瘪的小腹,之前在御花园与何太傅对峙的时候精神高度集中还不觉得,现在整个人松懈下来还当真是有些饿了,遂点点头,“好久没有吃到梅花酿丸子了,让银珂多做些。你也没吃多少呢。”

    “也好。”

    梅花酿丸子,那东西酸酸甜甜并不合他口味,不过既然是她爱的,便是砒霜毒药他也会甘之如饴地吃下去。

    ……

    是夜。

    窗外秋蝉一唱一和,给原本静谧的夜空平添了一道浓郁的色彩。

    许是因为白日里御花园与何太傅对峙实在太累,洛倾雪坐在浴桶之中,感受着漱玉那不重不轻的按摩,靠在浴桶的内壁,只觉得眼皮有些沉重。

    “嘎——吱。”

    木门开合的声音,饶是那人再小心翼翼却依旧避免不了,漱玉转头看到那颀长俊秀的身形,顿时双目大瞪,刚想开口请安却被来人制止住了,“你先退下吧。”

    “是。”漱玉恭谨地福了福身,听话地退走。

    瞧着那双眸轻轻阖上,靠在浴桶内壁上怡然惬意的洛倾雪,容末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取过旁边的棉布,轻轻地替她擦拭揉捏着,这成亲一来短短数日就发生这么多事情,她也是该累了。只是……视线在落到她露在外面那雪白的肌肤上时,却不由得暗了暗。

    “唔,漱玉再重些。”洛倾雪闭着眼睛深吸口气,脑子里依旧在不断地重现着今日御花园中的场景。有些事情绝对没有他们想象的那般简单。

    容末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声音低低沉沉,轻笑一声,“呵呵。”

    “唰!”

    觉察到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轻笑声,洛倾雪猛然睁开眼却是入目就看到那张熟悉的俊颜,带着她熟悉的**;她顿时心上一惊,“你,你怎么来了?漱玉呢?”

    “怎么,难道为夫就不能来了?”容末眉梢浅扬,嘴角斜勾带着三分邪魅的笑意。

    洛倾雪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却是没有说话。

    容末却是在瞧见洛倾雪的反应时,整个人脸上堆满了笑意,原本是打算放过她的;自成亲以来发生的事情的确多,而他又正值年少正是**浓时,偏偏又只得她一个,还是自己费尽艰辛才娶回来的,床第间便免不了有些控制不住。

    也幸亏洛倾雪有内力在身,身子的底子也好,若是换了那些平常女子,怕是早就已经被他折腾得起不来床了吧。

    “既然娘子不说话,想来便是同意了。”容末的语气顿然变得幽深,修长好看的十指不断地动作着,外衫,内衫纷纷解下,长腿一迈,踏入浴桶之中。

    洛倾雪顿时惊呼一声,原本略嫌苍白的面色上陡然浮起两抹酡红色,她恶狠狠地瞪了容末一眼,“啊——你,你这是做什么?”

    “呵呵,娘子你觉得为夫能做什么,嗯?”容末轻轻地揽着洛倾雪的小蛮腰,往后轻轻一带,洛倾雪整个人便不由自主地朝着容末的怀中靠过去。在有限的空间中,洛倾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

    “好了,别闹。”容末像是在哄一个孩子般。

    “谁闹了。”

    虽然他们之间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这几日该做的,不该做的,容末都已经搀着她做了个遍,可……可如此这般,却还是头一遭,她低着头,飞快地将自己清理干净,素手清扬,运气于掌间,将原本搭在屏风上的布巾吸过来,飞快地往自己身上一绕,整个人足尖轻点落在旁边的软榻上,飞快地穿好漱玉早就准备好的睡袍,时不时警惕地转头瞧容末一眼,直到穿好之后,发现容末还安安稳稳地坐在浴桶之中时,她这才大松了口气。

    “我先回房了,你慢慢洗吧。”大抵是因为害羞,洛倾雪的声音宛若蚊子般。

    可容末是何等耳力,瞧着洛倾雪那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摇摇头,“明明知道逃不掉的,素素,你又何苦要挣扎呢?”

    “……”刚迈步准备踏出房门的洛倾雪顿时身形一冽,脚下一顿,一个踉跄险些没有栽倒在地,转头瞧着那屏风之后的黑影更是咬牙切齿,“容末我告诉你,这一个月你别想上本小姐的床!”

    容末嘴角斜勾,眼底却是亮晶晶的,这丫头胆儿变大了啊。

    床?呵呵……

    躺在床上的洛倾雪心里七上八下的,眼角却是不断地挂着房门,就连漱玉与她说话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小姐,小姐?”漱玉眉宇微微颦蹙着,语气急促轻唤两声。

    “啊?”洛倾雪抬起头来,瞧着漱玉那紧张担忧的模样,顿时不觉有些愧疚,她低着头眼神飘忽,只是眼角却始终挂着那个地方,“你刚才说什么?”

    漱玉沉沉地叹了口气,罢了瞧着自家小姐那心不在焉的模样,怕是再说几次也一样;好在也不是什么要紧事,“瞧着小姐今儿也是累了,索性早些休息吧。”

    “也好。”洛倾雪此刻哪里还有心思听她说话。

    容末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比谁都要明白;甚至在之前话音刚落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容末像是会受威胁的人吗?

    若是其他事情,她敢肯定容末会让着她,可这件事情……

    想到自己前几日的遭遇,洛倾雪的小心肝儿顿时狠狠地颤了颤。

    “在想什么?”

    陡然一道清冷的嗓音在背后响起,洛倾雪顿时心里惊了一下,她深吸口气,只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出口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你,你怎么在这里?”

    “娘子这话说得可笑,夜深了,为夫不在这儿该在哪儿?”容末那平日里没有表情的脸上此刻却是笑得宛若三月春风般和煦;只是那样的笑落在洛倾雪眼中却又明显是另一番模样,“你,你别过来。”

    容末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为夫也觉得娘子说得对。”

    “你,你什么意思?”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洛倾雪显然已经不会思考。

    “其实为夫觉得休息并不一定要在床上,娘子若是喜欢,那边的软榻也是不错的。”容末微微笑着,不等洛倾雪反驳,一把将人打横抱起,俯身,薄唇紧紧地贴着她的,嗓音仍旧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那种让人恨不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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