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侯门嫡医-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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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梅参见郡主,大夫人。”沈月梅福了福身。
洛倾雪接过华香递过来的茶杯,像是没听见般,轻轻呷了口茶,语气淡淡的,“瞧着快入夏了,这普洱最是甘润,大伯母无事也可多用一些。”
“呵呵。”姚佳氏淡淡地笑着,转头看向沈月梅,想到洛永煦的嘱托,心里轻叹口气,“罢了,免礼起身吧。”
“谢大夫人。”沈月梅低着头起身。
姚佳氏这才对着江淑兰点点头,“江掌柜劳烦了。”
“呵呵,咱们锦绣坊打开大门做生意,这生意送上门哪有不做的道理,可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江淑兰边说着,边指挥跟来的小厮丫鬟将装着布料的箱子抬上来,打开,里面五颜六色,丝绸、棉麻、云锦……各色布料,姹紫嫣红,让人不由得看花了眼睛。
江淑兰指着那些布料,“各位小姐,若是喜欢什么布料,随便挑选;这可都是咱们锦绣坊最顶级的布料了。”
“都说生意人最是会油嘴滑舌;这云都谁不知道每年锦绣坊都会给大姐姐送上不少软烟罗的衫裙,这些丝绸、云锦虽好,可比起软烟罗到底是差了些。”洛秀怜捂着唇,轻轻地咳嗽两声,然后朝着沈月梅善意地笑笑,“不过像软烟罗这样的贡品,咱们自是没有姐姐身娇肉贵,怜儿瞧着这匹紫黛色的云锦倒是与沈姑娘极为相配的。”
洛倾雪始终淡笑着,却并不言语。
冯素烟最是讨厌紫黛这般暗沉的颜色,洛倾雪转头仔细地瞧着沈月梅脸上的表情,只是出乎她的意外,她竟然没有生气地推开,反而是接下来,淡淡地笑着,“五小姐过谦了,这般贵气厚重的颜色,像月梅这般命薄无福的人可撑不起来的;倒是这匹桃红的薄纱,与五小姐那白皙娇嫩的肌肤倒是相称得紧。”
“……”洛倾雪低下头,鲜血憋出一口血来。
“噗——”终于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
“依儿!”姚佳氏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转头朝着沈月梅尴尬地笑笑,“抱歉,依儿这孩子让我平日里给惯坏了。”
沈月梅低首垂眸,嘴角微微勾着,摇摇头,“依儿小姐这般很可爱,我……很喜欢。”
“哈,哈哈!”洛秀依依旧笑个不停,转头看着洛秀月,眼泪都快出来了;“五堂姐可是最不喜欢红色的了,你居然说佩她,哈,哈哈……”
姚佳氏顿时眉头锁得更紧了;洛秀怜的面色也越来越沉,越来越难看着。
“正所谓不知者不罪,依儿快别笑了,仔细待会儿肚子又疼。”洛倾雪轻轻地将笑得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的洛秀依拉起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手指快速地点了几下她身上的大穴,然后仔细地看着她,“现在可是觉得好些了?”
洛秀依仔细地深呼吸好久才缓过气来,“谢谢大堂姐。”
“自家姐妹说什么谢啊。”洛倾雪转头瞧着那匹黛青色的布料,“虽然五妹妹向来不喜这桃红色,不过瞧着这黛青色倒是与沈姑娘极为相称的;江掌柜便用这布料与她做两身衫裙吧。”
“……”沈月梅低着头,扯了扯嘴角。
“郡主的眼光当真不错,这黛青色云锦可是咱们店里的珍藏;沈姑娘放心,我一定让最好的绣工师父给你裁制;你到这边来选一下衫裙的样式和花色吧。”
听懂了洛倾雪的暗示,江淑兰立刻上前去拉着沈月梅的手,笑得很是欢快,热情地拉着她往旁边捧着图册的小丫鬟身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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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昨天码完字就进了医院,今天又加上大姨妈,一整天窝床上连饭都没吃,实在撑不住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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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玉琉山,拜祭(上章尾有加更新()
盛宠之侯门嫡医;第97章 玉琉山,拜祭(上章尾有加更新
她抬起头,眉宇间微微颦蹙,似带着化不开的忧愁,就那么怔怔地凝着洛倾雪,带着微微的不解,淡淡的哀伤。上飨嚣菿
嫣红的唇开开合合,带着十足的诱惑,又好似有着解不开的愁丝,“郡主,您……”
“滚!”洛倾雪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杀气和怒火;这里,玉琉山乃是母亲安眠的地方,母亲最后的净土;她不希望在这里让曾经对她有着殷切期待的母亲看到她那样不堪的一幕;她已经很是压抑了,所以别逼她动手!
沈月梅薄唇微微抿着,“郡主,我……”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洛倾雪原本还带着三分柔光的脸,此刻刷地一下就沉了下来,那隐隐透出来的气势,更是让洛永煦骇然不已。
那样慑人的气势,便是在当今圣上身上他也从未感受到过。
敏感地察觉到此刻洛倾雪心头的难过和苦痛,还带着让他深深不解的难过和压抑,洛倾寒伸出手轻轻地拉着她的,然后拍了拍,嘴角微微扬了扬;转头瞧着洛永煦,视线淡扫最后落到沈月梅身上时,却是带着深沉的杀气。
“滚!”
如果说洛倾雪已经是尽力克制的煞气,那此刻洛倾寒身上散发出的那宛若千年寒冰般,丝毫不带感情的冰冷,则是连半分掩饰都没有。
“我,我……”
沈月梅身子微微颤抖着,那好似随时都能倒下来的姿态,让洛永煦不自觉心中又是一疼,转头眸光顿时变得狠戾,看着洛倾寒,“你在跟谁说话呢?”
“……”洛倾雪就那么怔怔地看着洛永煦,那些原本压在心底的怀疑,三年的查探终究查到的事实;想到那一切,想到当初洛永煦对待母亲冯望月与冯素烟的态度,想到“冯素烟”的死,再将视线落在这个沈月梅的身上,顿时她真的忍不住想要大笑起来。
只是,在母亲安眠的地方,却是那么的不合适。
洛倾寒眸色越来越沉,面色也越发的难看,“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结连理枝;哈,哈哈……”她薄唇开合间,那风华绝代,淡笑倾城国的脸上带着微微的弧度,更是为她染上了三分清华之色,“父—亲,你敢不敢,敢不敢当着母亲的面再念一遍这首诗,你敢不敢!”
洛永煦的身子顿时怔了怔。
“阿煦!”沈月梅有些紧张地看着洛永煦,低着头微微垂下的眼睑,心头却有些黄鲁昂;当初的那件事情她做得那么的天衣无缝,洛倾雪这个小贱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不会的。
她努力地吞了口唾沫,将心中的不安又重新咽了回去;那小贱人不过是误打误撞而已,现在她最主要的是拉拢洛永煦的心,然后……再狠狠地——践踏!
“……我!”洛永煦转头看向洛倾雪,视线扫过他们兄妹三人挺拔的身姿,最后实现落到那羊脂白玉雕琢的墓碑之上,在墓碑顶的角落上,两朵雪白的灵花正随着微风,花瓣不断地随风摇摆着;在阳光照耀下流光溢彩的墓碑之上,他好似又看到了当年那张永远带着温暖微笑的容颜,她笑得端庄,带着清华,声音轻柔平缓地对他唤着“相公。”
洛永煦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薄唇抿了抿,轻声呢喃着,“娘—子。”
“……”唰!
沈月梅的身子顿时怔了下,转头看着冯望月的墓碑,眼底却尽是狠戾。
“阿煦,阿煦,你没事吧,阿煦?”沈月梅轻轻扯了扯洛永煦的衣袖。
瞧着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样,洛倾雪嘴角微微勾着,“既然父亲来探望母亲,想来也是有很多话要与母亲私说的,我们兄妹三人就先告辞了。 ”
“……”洛永煦只是怔怔地凝望着冯望月的墓碑并未开口。
沈月梅的心越来越乱,越来越沉;脸色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的白皙,也越发的透明。
“傅伯。”洛倾雪转头轻唤一声。
“老奴在。”守坟人傅伯恭谨地跪在洛倾雪面前。
“这玉琉山陵园乃母亲的长眠之地,你身为守坟人可要管好自己的职责;别让那些污秽的东西进去污了母亲的眼睛。”洛倾雪声音清脆,却是掷地有声。
闻言,沈月梅的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可转头看向洛永煦时,他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只怔怔地朝着冯望月的墓碑走去。
“以九龙佩之名,擅闯陵园者,杀—无—赦!”洛倾雪薄唇开开合合,声音清冷,吐出的字却更好似把把尖刀,能刻进人的骨子里一般。
傅伯顿时身子僵直,“是,老奴遵命。”
身为镇北侯府的家臣,能被选来当做守坟人,尤其还是冯望月这般担着郡主的名头,一品忠勇夫人的名头,这般身份地位皆是不俗之人的守坟人,傅伯的实力自然也是不容小觑的。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洛倾雪才会下这样的命令。
“这草鸡就是草鸡,就算是换上了一层凤凰的皮,那也改变不了是草鸡的事实。”洛倾雪养着下巴,朝着大门口一步步走过去;在与沈月梅擦身而过的时候,那清脆悦耳可在沈月梅看来却好似坚冰般的声音响起,“别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诈死能死一次,可不代表次次都可以。”
“……”轰!
顿时沈月梅只觉得身子微微缠着,转头看向洛倾雪,眼中带着浓浓的不可思议,又好似看到什么怪物一般;不过很快,她就回过神来,深吸口气,饱满浑圆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嘴角勉强地扯起三分笑意,“郡主您在说什么,月梅听不懂。”
“呵呵,听不懂?那是最好不过了。”
装疯卖傻不是向来都是她们母女的本能吗,洛倾雪自然也不指望她能承认下来,只是这游戏,总要对手旗鼓相当才好玩,若是对手太笨,那可就没意思了。
冯素烟,希望这次,你能在本小姐手底下撑得久一些,再久一些,看着本小姐是怎样一步一步将“冯素烟”这三个字从洛永煦心底挖出来,然后让他痛不欲生;再让你看看曾经让你憎恨不已的她,过得是怎样的潇洒肆意。
“郡主学识渊博,岂是月梅这等庶民能企及的。”沈月梅深吸口气,脸上很是平静,那样平静的神色,若非熟悉她眼底带着的那浓浓的压抑,只怕连洛倾雪自己都不敢相信了吧。
洛倾雪嘴角带着浅淡的笑意,语气淡淡,尾音拉长,“哦?是吗!”
回程的马车上。
洛青云深吸口气,端着茶杯的时候随着马车车厢的震动轻抖了一下,“沈月梅……”
“大哥。”不等他把话说完,洛倾雪已经抬起头望着他,“那个人,你们只知道离她有多远是多远,其余的,交给我就好。”
她早已经注定了此生万劫不复,却不希望他们陪她承受那些心酸苦楚。
“……她是我们认识的人,对不对。”
洛青云端着茶杯的手在空中顿了下,然后径自放到唇间,说出一句话之后,仰头一饮而尽。
“……”洛倾雪低下头,纤细白皙的手指把玩着指尖的茶杯;那分明粗糙的白瓷茶杯在她的手上却好似流光溢彩宛若最通透的羊脂白玉般。她没有说话,其实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这位大哥,分明不似她与哥哥般有着双生子间的心灵感应,可他却总能准确地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那种感觉真的太——不妙了。
瞧着她不言不语的模样,洛青云既不追问,也不逼她应答,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