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重生之橙皇影帝 >

第39章

重生之橙皇影帝-第39章

小说: 重生之橙皇影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艾雪审视了一番范文烈,将对方那副失意落魄样尽收眼底,双手抱胸,那红色的指甲在灯光下分外的醒目。'我煮了咖啡。'说了这样一句简短的话之后,便就转身潇洒离开。

    ◆

    将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搁置在木质茶几上,刚要起身就听见门铃声,秦艾雪忙起身朝玄关走去。

    打开门不意外的就是换了外套过来的范文烈。

    '艾姐。'

    '进来吧。'脸上挂着淡淡笑容的秦艾雪瞥了眼范文烈,见他脸色恢复如常,稍微的放下心来。

    范文烈将门带上,然后轻车熟路的找了换的拖鞋,朝客厅走去。秦艾雪的房间的家具样式和摆设位置均和他那间一模一样,不过可能是因为居住的人不一样吧,透露着泾渭分明的气息。

    空气中飘荡着咖啡那浓郁纯厚的香味搭以柔和水晶灯以及深褐色的家具实在相配极了。

    拿了柜子台上的橡皮筋,一边用它将一头披散的波浪长发随手盘了个丸子头的秦艾雪,一边朝范文烈走来。

    '你站着干嘛,一副仇大苦深的。'

    '我看装潢。'

    '不是和你的一样?有啥可看的?'

    范文烈瞅了眼对方,抛了个,‘孺子不可教’的眼神,往沙发上一坐。然后伸手将放在自己面前的那装着咖啡的马克杯拿在了手上。不过也只是盯着看,感受着杯子的温度而已,静静地一言不发。

    '我不过请你喝杯咖啡,你至于一副女儿被土匪抢了做压寨夫人的悲苦模样吗?'在另一边坐下的秦艾雪翘着个二郎腿笑道。

    别看秦艾雪外在一副温软熟女模样,其实她的性格和男孩子一样,豪放又大气,初见之人没有不被骗倒的。

    '我只是在酝酿。'范文烈叹了口气。'用什么方式来告诉你,可以将伤害值降到最低!'

    '酝酿啥?'皱着眉头,拿起自己的那杯咖啡,浅尝了口,秦艾雪皱皱眉,'有话直说,别婆婆妈妈的。我又不扶风弱柳,还伤害值呢?文绉绉的不怕掉牙。'

    '第一,迁徙说以后有陆湛的剧本不管导演是谁,主演是谁,投资方是谁,他都不接。'说着范文烈抬眼看向正在喝咖啡的秦艾雪,'第二,他可能喜欢上陆湛了。'

    噗——秦艾雪口中那还来不及咽下的咖啡因范文烈的话,直接的扑了出去。忙一手将咖啡放回,一手抽纸巾擦拭嘴角,接着将衣襟前和被喷洒到的地方仔仔细细的用纸巾吸干水渍。最后将纸巾扔回了垃圾桶,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为什么?'秦艾雪收起笑容,坐回沙发,冷眼直视范文烈,'给我理由,这并不科学,你知道的他没那么容易接受一个人。何况那陆湛我看不出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可以值得aaron花心思的。'

    '这我知道,'范文烈叹了口气,'他坦言好像受陆湛吸引而迷惑,其实他喜欢不喜欢陆湛我不在意,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只是他在陆湛的身上看到了施朗的影子,而这才是让我担心的事。'

    '所以,'秦艾雪冷笑,'这才是陆湛真正‘了不起’的地方了?'

    '艾姐,'低下头喝了口咖啡,虽入口微苦,而后越发香浓郁芳。这可世间并没有太多历久弥香的事情,感情也一样。'从你第一句话我就知道你并不觉得这两人合适,于工于私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想。'范文烈说着幽幽的叹了口气,'可我只要一想到那个躲在角落偷偷哭没有人知道的司徒迁徙心里就难受的要命。。。'

    '文烈,我认识他将近二十年,对他只有心疼,像他这样的人,这么多年却从未能够得到自己想要。'制止范文烈继续说下去的秦艾雪朝对方扯出一个笑来却是一脸难以明喻的落寂,'陆湛如今的地位连和aaron做比较的资格都没有,如果他倆走的近,只会被无良八卦媒体借机渲染吸引眼球。我不想他卷入这些负面的八卦之中。退一万步来说他能真的喜欢上陆湛,也并全是一件坏事,可惜他忘记不了施朗,用岁月堆积的感情,深到骨髓,它不能简单的用另一个人轻易掩盖。所以你看,现在的结局最好不过不是吗?'

    '叶悬那边我也不会再去了。'末了范文烈停顿了下,忽然站起了身,朝秦艾雪点头示意,'谢谢你的咖啡,晚安艾姐。'

    '晚安,烈文。'

    目送着范烈文走到玄关处换鞋的秦艾雪轻声道。

    '对了,艾姐。'

    '嗯?'

    '那你当初为何赞同施朗?'范文烈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他们,'低着头的秦艾雪用手指摩挲着马克杯边缘,'他们并不是同一类人,所以也走不到一处。'

    ————《重生之橙皇影帝》————作者暗疾八素————原创网—————

第43章 ——43() 


    【第四十三章】

    摘星殿位偏而寂静,人疏而清冷。

    殿外冷雨磅礴,寒风悲鸣。

    朦胧间听得宣楼远远的钟音,敲了三下,隐在窗外呼啸而过的寒风和敲在瓦楞上雨声之中,遥遥而不真切。

    一声幽长叹息,让原本空荡昏暗的内殿寝宫更添孤寂萧瑟之气,也将萦绕在男人心头仅有期盼埋葬。

    那叹息之人邻窗而坐,静止仿若一尊泥像,他低垂着眼,浓密的睫毛被烛灯渲染,投下浅浅的影子。

    灯下之人内穿了件殷红颜色娟柔料子的里衣,领口相叠服帖,露出三分之一的白净脖子,对比之下更是红的更深沉,白的更透彻。雪白色绣兽袍的外面是件对襟袄甲,贝珠扣散开并未扣上,领口上的那一圈如云般洁白又柔软狐狸毛,在灯芯摇摆不定的光晕中泛着淡淡的金光。

    '公子,三更该歇了。'

    门外守夜宦官的声音不轻不重拖着尾音传到了屋里男人的耳里,仿若平静的湖心投入巨石,他那双半阖着形状漂亮的眼睛,微微抬起,迎着光线,睫毛微颤却不见太多情绪在其中。

    男人突然猛的直起了身,腰上的环佩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就在让人误以为先前的平静蓄力只为了引出后续行动力的爆发。

    '知道了。'

    却只见男人闭上了眼睛。声音干脆利落,如刀锋入墙。

    ◆

    寝殿内的静悄悄更显得窗前廊外风雨的凶猛。

    震渊不知自己维持相同的姿势多久,只觉得从腿脚处开始慢慢向上爬的麻痹感蔓延至后腰。方才醒悟过来,这样似曾相识的日子,仿佛已经一辈子。是了,昨日便是如此,前日也曾。

    仔细想想从入住摘星殿到今不过短短数月,一向情感外露迟钝的男人也渐渐了然,自己的周遭潜伏着一股变数,在他身后看不见的角落里酝酿着机会,然后趁他一个不留心悄无声息将其连皮带骨吞掉。

    他已经不是那个飞扬跋扈到不可一世镇国将军家的小公子了,那一身的孤傲桀骜如冷剑暗器早已被丢弃埋葬。可就算如此男人依旧察觉到自己内里那蛰伏着的富家子弟天生的傲气和自尊。

    短短数月,足够让男人身心俱疲,他一心想要挣脱牵制他自由的摘星殿,一边又寂寞思念着那个人。

    只是转念间想起前日烧毁的,写着‘开始肃清先帝遗留势力’的密函,让一边折磨自己一边焦虑父亲处境的震渊更加的寝食难安。这两股情绪合并如两条死死交缠在一起的毒蛇迫使他想要见到袁嘉的心情变的更加的煎熬和难以忍受。

    袁嘉!低着头沉思的男人突然双手扣紧死握,抓出泛白痕迹,他的双目空洞无神,良久之后抬起了头,无声的笑了。

    ◆

    窗户被推开,狂风混着冷雨顷刻灌满于室,使得震渊身后的帷幔刺啦啦发出哀鸣,烛火瞬间被风扑灭。

    远远的望去廊下的那一排灯笼不知是没人来掌灯,还是因风雨势大浇灌濡湿了灯芯,漆黑黑一片。那从廊下起延伸出去的天地混为一片黑暗,让人深陷其中看不见尽头。

    忽有星光点点在漆黑的风雨之中若隐若现,待男人反应过来那是灯笼星火之际,胸腔内混乱的心跳声如雷鼓,转瞬之间心念如大坝决堤水泻千里后的终归宁静。

    男人木然的关合了窗,转身用火折子,将桌上的灯重新点亮。此时门外传来说话声。

    '请公子,即刻跪迎圣驾。'

    震渊面无表情低头审视了自己一番,方才到了寝殿中央,面朝门俯身跪拜。

    不消片刻只听的‘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打开夜风侵入,带着潮湿的味道。手执宫灯的侍女站了两排,手上一溜的六菱宫灯的灯穗均占了点雨水,有几根黏在了一起。却让昏暗的寝宫变的亮堂,也不至于那么的阴暗。

    '为何见了朕低着头,'进门的黑衣男人见了殿内光景便笑着,'你何时这么乖巧了?'说话间上前了两步作势去扶。

    那个男人的声音还是和几年几个月前如出一辙,只是如今这看似调笑的玩笑话对震渊来说少了些情谊反多了些意味不明的蛛丝在里头。

    见俯首的男人维持着自己进门的姿势纹丝不动,袁嘉收回了手,眼色冰冷,负手在背。'退下。'

    将寝殿内多徐的灯重新掌上的侍女们纷纷跟随这先前一行手持宫灯以及宦官统一行礼后关闭寝殿大门,退了出去。

    '你,抬起头来。'

    俯首的男人,缓缓的抬起了头,柔和的光线消融了男人那张日益消瘦而显得气色不佳的脸,光线的力量让原本就俊美的脸庞越发的顺眼。袁嘉微微敛起眼眸子中被寒雨所侵蚀的冰凉,嘴角上扬,那一抹浅笑,牵动了整张脸的表情,更加的生动,他似乎因看的不够清楚而俯…下…身细瞧许久不曾谋面的震渊。

    四目相对,近到可以呼吸相闻的距离,电光火石的瞬间那些从前的过往点滴闪现在袁嘉的脑海中,让他一度失神。只是一个人孤独地走了那么长的路,那些被丢失的沿路标记,终归要被遗忘。

    直到嘴唇碰到柔软的触感,以及微小的疼痛感,才让袁嘉回过神来。

    ◆

    '卡——'喊停的穆大导演面无表情,'先休息十分钟。'说完这句话后站在一旁的编剧凑过身来,两人便说起了话来。

    穆染的话在【落拓王】的片场犹如圣旨,话音刚落就让原本安静的只有风声的深夜拍摄现场,渐渐有了不同的人声,立马多了几分人气。

    听到导演的声音,施朗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又马上懊恼不已,这是剧中全局震渊心境开始有实质性变化的一场戏。而它的重点就在于刚刚那个没有亲成功的蜻蜓点水之吻。它是这之前一系列情绪累计突变的关键点。明明对袁嘉抱有了警戒之心的震渊,却又心甘情愿屈起前身献吻,除了是遵从自己内心的渴望,更标志着他将不再对袁嘉坦诚,有所保留。

    面对面碰一下的吻戏其实不难,就算眼前之人是司徒迁徙也不会改变什么,但事实胜于雄辩施朗已经ng了三次。

    主要的原因是两人配合的时机和角度的不对,不是只亲到嘴角,就是只够亲到下巴,到了第三次直接是用力过猛牙齿磕到。

    '不好意思。'在心里默默念叨着不能再ng的施朗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跪着的地面起身,对着眼前伸手拉他起来的黑衣男子小声的询问了句,'你的下巴没事吧。'

    '应该比你的牙齿好点。'司徒迁徙淡淡的回了一句,看不出是否有因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