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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重生之原配嫡妻-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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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痛?”大夫说要趟床上,秦牧隐不听话,活该受罪,她也知道是不想老夫人看出来他才这般做的。

    将他的手臂架在她的肩膀上,黎婉问道,“能走不?”

    秦牧隐摇头,黎婉蹙着眉看着他的腰,没注意男子眼底的笑意。

    痛是肯定,还不至于不能走路。

    “不然,让全安全平抬着进去?”全安站在门口,闻言欲进屋。

    “不用了,忍耐一下就好!”

    她的肩膀窄,,胳膊上没什么肉,好像他稍微一用力,她就会倒下去是的。

    黎婉费力的把他扶到床边,她累得满头是汗,小心翼翼给他脱了衣衫,扶着他坐下,蹲下身,脱掉他的鞋,抬头看他,“现在要不要睡会?”

    “吃饱了就睡,对身子不好!”秦牧隐说完,见她拿脱过鞋的手拿靠枕,拉住她的手,黎婉见他神色不愉,以为伤口又痛了,柔声道,“忍忍,躺下就舒服了!”

    秦牧隐叹了口气,抽回手,算了,随她去吧。

    一切完毕,黎婉额前碎了几丝发,她累得不轻,秦牧隐却气定神闲瞥了她一眼,悠悠道,“可是后悔去画闲院告诉老夫人了?”

    “不后悔!”江妈妈虽然许多事瞒着老夫人,可是,这种事她肯定不会瞒着,老夫人迟早要知道的,到时得知秦牧隐受了重伤,说不定还埋怨她知情不报,江妈妈已经看她不顺眼了,要是老夫人再因此与她生了嫌隙,李妈妈和江妈妈见风使舵,再加上府里的其他人,黎婉诽谤的瞄了眼秦牧隐,说不定他也因此不喜欢她了。

    秦牧隐眉目一挑,听她轻声嘀咕了句,“折腾的又不止我一个!”

    声音再轻,秦牧隐耳力好,也听明白了。

    想到他佯装镇定去,写字时轻重不一的字,好笑,她算是说对了,她提出要跟老夫人说,他没拒绝,他是老夫人的命,老夫人要事后知道了,他要狠狠挨一阵批,黎婉在老夫人跟前塑造的美好形象也没了。

    老夫人好说话,不包括牵扯到他的问题。

    秦牧隐细细打量她,没料到她也理得顺这些。

    而回静安院的老夫人和江妈妈,也说着黎婉。

    “夫人的性子你也看到了,是个好的,要不是她,侯爷肯定会吩咐下人瞒着!”

    以往,秦牧隐在外边出了事从来都报喜不报忧,有次皇上派他出去做事,老夫人也没放在心上,一个多月后才见着他,还是全安说漏了嘴,她才知道,秦牧隐一直在府里养伤才没去静安院给她请安。

    她又气又心疼,就立下一个规矩,以后最多三日要去静安院给她请安,此后,他倒是规矩了,最迟三日会到静安院来一次。

    这次,黎婉的做法让她非常满意,以后,不用担忧他偷偷藏着掖着养伤了。

    江妈妈附和她道,“侯爷眼光好,夫人是他挑的,肯定是不差的!”

    也就二人在,江妈妈才敢这般说,亲事自古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话传出去,侯府的名声就毁了。

    “你也别安慰我,要真认为她好,平日就像对我一样待她,私底下也别给她脸色看!”

    江妈妈脸色一僵,立马恢复了常态,“老奴明白了!”

    江妈妈答得慎重,老夫人知道她是听进去了,又聊起了今日饭桌上的那道玉米……

    黎婉去偏房沐浴后回来,秦牧隐手里翻着一本书,朝她指了指里面的位子。

    黎婉洗了头,头发还淌着水,用巾子包裹着,拒绝道,“我等头发干了再说!”

    紫兰将熏笼搁在小凳子上,进屋叫黎婉。

    黎婉出去了,秦牧隐接着看手里的书。

    翻了好几页,黎婉还没有回来,秦牧隐偏头,帘子只在偶尔的风起时,稍稍浮动。

    “黎婉!”

    这是秦牧隐第一次指名道姓的叫她,可是没有人应,秦牧隐烦躁,很快,紫兰掀开帘子,道,“夫人在西厢房,侯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黎婉刚出去,紫熏说刘氏身边的婆子来了,黎婉担心进屋打扰了秦牧隐,索性,西厢房里有梳妆台,秦牧隐没有小妾,黎婉就腾出一间西厢房做她的杂物间,里边有她陪嫁的床,衣柜,桌子凳子,梳妆台,平日过季的衣衫也搁在里边,黎婉就去那边梳洗了。

    “她去那边做什么?”西厢房不是搁的不用的东西么?

    紫兰垂着头,“黎府的李婆子来了,说有事与夫人说……”

    秦牧隐摆手,心下不耐烦,“知道了,出去吧……”完了又补充道,“让夫人早点回来……”

    紫兰憋着气好笑,夫人就在这院子里,那用回?不过,仍应下出去了。

    黎婉梳理好了头发,叫紫熏把人带进来。

    李婆子算是刘氏信任的人,什么事刘氏不来让她来?

    “老奴给小姐请安!”

    李婆子一进门声音洪亮,猛然没听过这么大嗓门的声音了,黎婉不适的蹙了蹙眉。

    瞥了紫熏一眼,紫熏扶着李婆子起身,纠正她道,“李婆子,在侯府,可不能再叫小姐了,要叫夫人!”

    李婆子懵懂的点头,眼神规矩得很,黎婉让紫熏站在屋里,就是要她观察李婆子,刘晋元在黎府买通了下人,哄好了刘氏和黎忠卿投靠了永平侯府,下人们功不可没。

    “可是夫人有什么事要你转达?”黎婉对李婆子不似对江妈妈,神情严肃,目光深沉。

    “夫人让老奴来说告诉您一件事,表少爷的亲事定下了,兴乐侯府的三小姐,她们给夫人下了帖子,说是中秋去府里赏花!”

    黎婉沉思,兴乐侯府,上辈子方氏想让刘晋元娶的姑娘可不是兴乐侯府的人。

    “夫人问问您中秋是否要回黎府?”

    刘氏不想去,可是找不到由头,名义上,刘家是她的娘家,不好明面上撕破脸皮,对黎忠卿仕途也不好。

    黎婉一想就明白了,刘氏拿她当幌子呢,再过两日就是中秋了,兴乐侯府的帖子下的急,一般宴会,帖子都会提前十天半月下,哪有临时了给人下帖子的?尤其这种不好拒绝的帖子。

    黎婉微微一思忖后,道,“回去告诉夫人,侯爷受了重伤,离不得人,我就不去了!”刘氏想不通透,旁边还有黎忠卿。

    她问了两句黎府的情况,李婆子一一应了,正说着话,紫兰来了,凑到黎婉跟前,转达了侯爷的原话,黎?听在黎婉耳朵里,就是秦牧隐伤开始痛了,想找人说说话,分散一下注意力。

    吩咐紫熏带李婆子出去,黎婉准备回了,谁知道,走了几步,听到李婆子问紫熏,“紫熏,怎么没见到紫晴,她是不是犯什么错了?”

    紫熏轻声回道,“没,紫晴在屋里,李婆子可是有话与紫晴说?我这就带你去见她!”

    黎婉不再迟疑,回了屋子。

    她以为紫晴是长得好看,入了刘氏的眼,现在,不好说了。

    内室,书搁在秦牧隐胸口,塌着,黎婉放轻脚步,走近屏风一看,他闭着眼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书,轻轻的抓着书,正要从他手里取出来时,他醒了。

    秦牧隐的眼还有一丝迷茫,“去哪儿了?”

    “去厢房了!”

    秦牧隐拽着她往里侧一拉,黎婉惊呼出声,手按着肩膀,生怕碰着他腰上的伤口了,手谁知,他力道太大,黎婉身子一斜,倒在了她肚子上,然后,听到他闷哼一声。

    黎婉手足无措的起身,“是不是碰着了?”

    谁叫他没事瞎拉扯她,掀开薄被就要检查他的伤口,却被他按住后脑勺,猛然间,是他扑闪的睫毛。

    四唇相对,黎婉紧张,生涩,手局促不安的贴在胸口。

    秦牧隐一阵心悸,她的唇娇艳欲滴,比南边的西瓜还要诱人,那日回京,承王府外,他就想尝尝了,她哭的时候他忍着,刚刚,他不想忍了。

    黎婉身子渐渐发软,心颤得厉害,然后,趁着一瞬的清醒,猛然,推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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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她做了什么,黎婉起身站直,眼神惶恐不安的看着秦牧隐的脸,吞吞吐吐道,“侯爷,妾身,妾身不是故意的!”

    秦牧隐直直的看着她,她的唇较刚才更水润,说话时微微翘着,他垂下头,掩饰住口中因干咳而引起的吞咽。

    黎婉心里越发没底了,手搓了搓衣袖,抠着袖边雪纺薄纱,像要把它抠出一个洞来。

    “岳母可是有事嘱托你?”

    秦牧隐移了话题。

    黎婉重新抬起头,他没有生气,黎婉暗暗松口气的同时脸又红了,微微侧着身子,盯着床边的花瓶,道“母亲知道您受伤了,想上门看看,担心不方便让李婆子先问一声,妾身想着马上中秋了,二弟三弟也会回来,就自做主张邀请她们中秋来府里!”

    秦牧隐听完她的话,心里莫名烦躁,嫁进侯府快一年了,她没有半点主子的样子,什么叫自作主张,她是侯府的主子,难道邀请岳父岳母来府里,他和老夫人会不高兴不成?

    再开口,语气便有些不好,“你是主子,岳父岳母来理所应当,以后别在小心翼翼看我和老夫人脸色!”

    黎婉垂着头,屋里的气氛有些僵,黎婉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秦牧隐也知语气冲了,动了动身子,皱着眉道“你让全安进来!”

    刚才两人动静大,伤口裂开了。

    黎婉心里的委屈被他的话一冲,立马没了,担忧道,“是不是又痛了?”

    他的伤重,要先抹了揉碎的草药,然后用纱布裹起来,一日上两次药,要是中间伤口裂开了,则要将伤口清洗干净后涂了止血的药膏再抹草药。

    秦牧隐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表情,道,“叫全安来!”

    腰上抹了一圈草药,肌肤的颜色也变了,下意识,秦牧隐不想她看。

    黎婉跑到门口叫了声全安,全安转身跑了,不一会,端着一个药盆来,身后,全平端着一个水盆,里边的水冒着热气。

    黎婉站在旁边,仔细看全安怎么服侍他的。

    秦牧隐瞥了眼,见她目光专注,随着她去了。

    衣衫解开,白皙的手臂上还有两道伤,可是,很快,黎婉就将两道伤抛开了。

    白色的纱布被草药染成了灰色,全安一圈一圈将纱布解开,贴在肌肤上的草药掉了一下,然后,全安拿起一个手掌大的木铲子,轻轻将肌肤上的草药刮掉。

    黎婉才看清他的伤口,狰狞的伤,差不多大拇指粗,中指长,两边的肉黑红的往外翻着,上边残着药渣,全安继续轻轻的刮,黎婉注意到秦牧隐不自主的战栗了下。

    全安的手有些抖,嘴里抱怨道,“侯爷,您要小心着,伤口裂开流了血,草药贴着血干了后就不好弄了!”

    侯爷的伤太严重,草药是防止发炎,大夫说伤口太大,要是不全部抹上草药,发炎后会更严重。

    黎婉脑下愧疚。

    全平上前扶着秦牧隐坐下时,她急忙上前搭把手,被他拒绝了。

    把多余的刮干净了,全安洗手后从盆里拧了巾子,黎婉提醒,“会不会太烫了?”

    全安双手不时换着巾子,这么烫贴在秦牧隐的伤口上,他承受得住吗?

    全安解释,“夫人,这水是刚从锅里倒出来的滚水,大夫说滚水干净,不易发炎!”

    全安做了两日已经很熟练了,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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