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情史-第1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桓楚见杨子说话脸是满是倦容,便道:“那你歇息吧……”
说着在杨子的肩上轻轻拍了下,以示安慰。
杨子却掀开他的手道:“去煎药吧……”
说话间看着桓楚的脸,桓楚却睛光一闪道:“我差点忘了……”
说话间看了一眼阿田,又看了一眼杨子,杨子急道:“什么忘了?”
桓楚眼神闪闪有光道:“我适才替大哥诊过脉,他的那只手很有可能医得好……”桓楚话音刚逝,杨子几乎与阿田同声道:“真的吗?”
桓楚望了两人一眼,用力地点了点头。杨子跟着用祝贺的目光望了躺在炕上的阿田,阿田大喜过望,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高兴的手足无措,到处乱摸一阵才道:“是真的吗,阿楚,你没哄我,要是真的能医好,就是……就是……唉……我怎么一时想不起来那句话了……”桓、杨两人见阿田激动得好像要狂抓,狂跳起来,不禁两人都欢喜地望着阿田,桓楚道:“大哥,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人这么好,老天爷怎么会不保佑你呢……”
说着坚毅的目光给阿田打气。阿田又是憨态一笑,在旁的杨子道:“先煎药吧,大哥可是按时要吃药的,误了时辰怎么办?”
桓楚这经杨子一提醒,方然道:“是了,是了,我这就去……”说着飞身离去……入了灶间。
阿田见桓楚眨眼间便消失在眼前,只剩下他跟杨子,不禁感到紧张,又感到高兴,偷偷地看了一眼杨子,见她在喝茶水,便也不敢说话。等杨子喝来了,他望着杨子道:“杨……杨子,阿楚他人真好……”
杨子本能地哼了声道:“他人好,笑话,他是全天下最自私的人……”
说着她跟着一声冷笑。阿田笑着道:“怎么,他欺负你了……”
杨子这才醒悟过来,若是再说下去,只怕误了心中的计策,忙欢颜道:“没,没什么,大哥,我累了,去休息一会儿……”
阿田哦了声,便看杨子也进那间石室,他见杨子进了石室,不禁喃喃自语道:“杨子她怎么了,她一向对我都有说有笑的,怎么突然不怎么打理我了……”
隔了会儿,又喃喃道:“都怪你这张臭嘴,好好开什么口,弄得杨子不开心地走掉了……”过了一会儿,桓楚把药煎好,端到了阿田跟前,阿田便把方才他和杨子说话时,杨子神情言举学了一回,桓楚眼神一转,便道:“我也觉得她今日买药回来怪怪的,说话时,很客气,不吵不闹的……”
阿田道:“你也觉得这样?”
桓楚点了点头,突然神色一惊,闪念道:“莫非她方才回来时听到我和大哥的对话了,那就坏透了……”
但他转念又想:“应该不会,依她的性格,我若是对大哥说的那样的话,她早就冲出来,跟我算帐了,还能饶得我……”
想到这儿,脸上的肌肉才慢慢的舒展了,阿田见状如此,便道:“阿楚,你怎么啦?”
桓楚回过神道:“没事,不管她了,她就那样,咱们喝药,喝药……”
说着把药递到阿田跟前,阿田一愣,半晌才道:“我,我没法接啊,一直是杨子喂我喝药……”桓楚才这才醒悟过来,忙亲自替阿田喂起药来……
阿田喝完了汤药,奇道:“阿楚,怎么今日的药好像没以苦了?”桓楚一面放好药碗,一面道:“我煎药的时候,放了一点甘草……”
阿憨笑道:“怪不得没以前苦了……”
桓楚步到阿田跟前道:“大哥,你等会儿,我去取药箱,马就给你医手……”
阿田眯着笑眼道:“好,好……”
桓楚道:“幸好,药箱是现成的,不然还得去外买了……你等着,我这就去取……”
阿田见桓楚说着飞身进了那间石屋。闪念道:“阿楚家的这间石屋怪得很,好像什么都有……”
闪念之间,桓楚便已取来了药箱,阿田瞧若大个木箱子,里面满是药瓶,心下好奇,傻笑道:“阿楚,你用什么法子,医我啊……”
桓楚道:“针灸啊,大哥我方才给你诊脉的时候,发现你手上的脉络不是不通,就是逆转紊乱,我须用针灸激活你脉络,等血气转顺,然后……”
阿田见桓楚说得甚是麻烦,他哪里有心思听这些,还不见桓楚说完,便道:“阿楚,别说了,你说我也不懂哈,对牛弹琴哈……你要你能医得好大哥的手,就好,就好……”
桓楚听了忍不住笑道:“大哥,放心吧,我尽而为……”
说着阿田见桓楚便取药酒,细针,把细长的针放在酒灯依依烧好,他知道这是消毒。去毒之后,他见桓楚拉出他的残手,仔细地在他手施针,一连扎了三四针,幸好不怎么疼……
:
第68章 阿田手痊愈 桓楚誓复仇()
“大哥,我扎好针,你也别动,尽量放自然些,我给你输些真气,这样疗效会更妙些……”说着便扶阿田坐起,运功将真气从他背后注入全身各个经脉,他知道阿田的病不怎么重,只是在当初没及时医治,此时已是年深日久,积重难返,许多脉络都已倒转成型,想医治有效,单凭针灸是远远不够,必须得有强劲得内力将真气注入到他的残膀中,让真气冲破他残手上已干涸的脉络以及理顺手中倒转经脉。 如此将真气冲破他经脉后,到那时阿田周身脉络便可畅通无阻,才算大功告成。
凭桓楚的内力,本来不用一个时辰便能将阿田的经脉打通理顺,一个时辰,就是现在的两个小时。但他是替自己和杨子的救命恩人医伤,生怕出一点岔子,难免顾虑重重,怕输的急了,大哥身子受不住冲击,反倒受了内伤,那就适得其反,反倒不妙了;若是输得缓了,又怕起不作用,故此只能持稳拿中替阿田运气,待经脉打通已然用去了一个半时辰。
取了下阿田手上的细针,便道:“大哥,好了,经脉打通了……你手指试动一下……”
阿田看了一眼桓楚,便依他之言,可他使了半天心力,那手指还是一动不动急得阿田满头是汗道:“唉,手还是不能动……”
桓楚见他说着垂下了头,桓楚替他运功疗伤,耗去不少内力,只觉浑身空虚,口干异常,正自倒了碗冷茶吃,却听阿田这么说,内心也禁不住有些伤感,但他还是强作欢颜道:“刚医好,可能没这么快……”阿田似有不信,哦了一声,便沉默不语。
桓楚见阿田神情沮丧,正要安慰,杨子却不觉中步了过来道:“哼,就凭他三角猫的医术,还想医人……”
说着不禁一阵冷笑。桓楚知道杨子素来与自己喜欢唱反调,遂也不生气,只是不该在阿田面前如此言语,让大哥心里难受,遂抢上前去,低声道:“开玩笑,也得看时机……不要乱说话……”
杨子扭过头,不理桓楚。于是桓楚又步到阿田跟前,又替他把了把脉,点了点头道:“脉搏正常了,就是有点弱,你且放宽心,大哥,明日便好……”
阿田听了,激动道:“真的吗?”
桓楚笑着点了点头道:“你且放松心情,歇歇吧……”
这日后半夜,桓楚睡得正香,却听见阿田道:“我的手好了,我的手好了……”
桓楚和杨子不禁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一时竟也没搞清楚阿田在说什么,只是本能是抢到阿田跟前道:“大哥,你怎么啦?”
阿田激动地道:“我手能动了,我手能动了,阿楚,你看,你看……”
桓楚见阿田说着,手上的的食指和大拇指果然动了,忙揉了揉眼睛,拉过阿田的手又瞧了瞧,便一把拉紧阿田的手激动道:“大哥,你的手真的好了,真的好了,恭喜你了啊,杨子,大哥的手好了……”
说着他转身叫杨子,话音刚落,身旁便响起杨子的笑声:“大哥手好了,生活便能自理了,太好了……”
桓楚竟不想杨子就在自己的身旁 nbsp;,却一点察觉也没有。桓楚却道:“大哥手好了,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真的太好了,老天保佑真是吉人自有天向”
说着两人的目光都向阿田望去,阿田却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桓楚上前一步道:“大哥,等你伤痊愈了,咱们兄弟俩去打猎如何?”
阿田听了连连点头,他把桓楚的话当成了圣旨一般,虽然桓楚比他小,但在他眼里,桓楚的本事还有智慧都比他好上千倍万倍。故此桓楚说什么他都点头答应,这时杨子却笑道:“得,我看你啊,是高兴过头了吧,这是咸阳城哪有什么猎好打……”
桓楚听了不禁哈哈一笑道:“管它呢,高兴就好……”
阿田跟着也是一阵憨笑,杨子一阵白眼过后,便道:“的,你们疯了吧,我可累得很……”
说着打了一个哈欠,便进屋睡了,桓楚倒没什么,阿田见杨子进了屋,突然凝住不笑了,悄声对桓楚道:“杨子,她好像不高兴……”
桓楚道:“她就那么一号人,不管她……”
阿田听桓楚那么说,似有不高兴,脱口便道:“你也累了一整日,也去睡吧……”
桓楚以为阿田跟他客气,拍着阿田的肩膀道:“大哥的手好了,高兴都来不及,怎会累?我替大哥高兴啊,今晚恐怕高兴的要失眠了,哈哈……”
的确,桓楚的确高兴,他觉得他欠大哥家的太多了,比欠杨子家的还要多,还有白衣姐姐,她虽为了地宫图谱,但她最终却没有把图谱交给她的义父,且授他一身功夫,可他又做了什么,亲手用剑刺她;本来她可以杀了他,可屡屡不忍下杀手,就拿那次他要杀赵炎,他已受了重伤,只要楚好想杀他,暗施毒手,他还能活吗?可他却杀了她的义父赵炎,在她几乎苦苦哀求情形下杀了她的义父,事后他觉得虽然赵炎该死之极,可站在白衣姐姐的立场想想,觉得她真的很可怜,很无奈的立场,而最终她却倒向自己这边,没有把图谱交给赵炎,足见她对自己的情是真的,可想想他自己,又做了什么呢?想到这儿,他不禁得觉自己对不起她,对不起白衣姐姐……他觉得他这一辈子,凡是他遇到的人,好像都是他欠他们的,杨子家是,大哥家是,白衣姐姐也是,对了,还有父母兄弟,他时至今日,尚未报得了家仇,每每当他想到此处,他就觉得他谁也对不起,他欠的情债太多了,只怕一辈子也难还完,故此,他亲手医好了大哥的手,他真的高兴,因为他多少还了一些情债,心理的负疚多少减了些……
阿田的手虽然好了,手指却还是使不上力,连握筷子的力气都使不上,桓楚便每日替阿田针灸、注真气,不觉中又过一月有余,阿田手指虽不能像正常手一样,但却也能正常吃饭,穿衣解带,至于他的另只手伤口总算愈合了,只要将养一些时日,等新肉长好,也就算痊愈了。
桓楚已经在这间小小的密室呆了足足三四个月了,眼看一年又将过去,报仇二字却整日只是挂在嘴边,他实在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折磨,也实在等不了阿田胳膊上的伤痊愈了再行复出,这日,桓楚吃过晚饭,见大哥睡着了,便唤杨子来到石室外面,取出自己藏在假山后面长剑,杨子见状,抢上前道:“你这是作什么?”
桓楚道:“我不能再等了,我要去找爹爹……”
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