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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独宠嚣张小王爷-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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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动,在看到紧跟其后出来的司重斐点头之后,才行礼退下。

“水苏姐姐,你没事吧?”慕阳抱着不悔,仰头看她,“他们一大群人忽然冲到我们家要抓你,把我吓死了,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不悔有点头疼,该怎么和他解释好呢?

“本王接自己的王妃回府,还要得到你的允许不成?”

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慕阳回头,对上司重斐吃人般恐怖的眼神,顿时吓得尖叫一声,躲到不悔身后。

☆、482 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水苏姐姐才不是你的王妃,你已经被休了!”慕阳躲在不悔身后,不怕死的冲司重斐挑衅。

“你再说一遍?”司重斐眯起眼,声音能冷出冰渣来。

“他还是个孩子,你跟他计较什么?”不悔瞪了司重斐一眼,转头对慕阳道,“流莺呢?还有团子呢?他们都没事吧?”

“怎么没事!”慕阳夸张的叫道,“都被关着呢!”

“关着?”不悔看向司重斐,“你把他们都关起来了?”

司重斐抑郁得几乎吐血,脸黑得如锅底,“只是安排在你住过的院子里,一根手指都没动!”

“死小子,谎报军情啊!”不悔抬手就给了慕阳一个爆栗,“要是他要对付你,你早就见阎王去了,哪还能在这里活蹦乱跳?”

“我,只是担心你嘛!”慕阳无辜的捂着头,“再说,他们当时冲到家里的时候,那阵仗怎么看都不像好人啊!”

经慕阳添油加醋和司重斐黑着脸一番纠正之后,不悔终于了解了过程。

在不悔拿着哨子找苏卿叶之后不久,司重斐就带人找到了宅子,慕阳因不喜欢司重斐而拒绝告诉司重斐她的去向,司重斐一怒之下,差点打伤他,幸好流莺及时阻止了。

流莺在墨琰国虽不是服侍不悔的,但也知道苏卿叶和她之间的事,所以在慕阳告诉她,有一个绿衣少年给了不悔一个信物时,流莺就知道不悔是去找苏卿叶了。

于是她就将实情告诉了司重斐,因此还引得慕阳大为不满,气得都快哭了,当然慕阳死活都不承认有这件事。

流莺的明智之举得到司重斐的赞扬,说她有个不错的婢女,忠诚又机敏,如果不是她及时透露不悔的去向,他也不可能那么及时找到她。

虽然最后没有抓住苏卿叶,但好在不悔没事,不然他真可能内疚悔恨一辈子。

不悔觉得流莺那不是机敏,而是太沉着冷静了,她总能恰到好处的规避弊端,所以每次作出的选择不是最正确的,而是最好的。

“想不到我随手一挑,就挑了个这么优秀的婢女,说明我看人的眼光不错。”不悔甚为得意的扬扬下巴。

“不一定,”司重斐很不苟同的指指慕阳,“这个就是最大败笔。”

慕阳呲牙要怒,不悔连忙拉住他,道,“这你可冤枉死我了,他不是你塞给我的吗?是你挑的,不是我。”

“水苏姐姐!连你也嫌弃我!”慕阳脸一垮,受伤的瞪着不悔。

“哪有?虽然不是我挑的,但我不是也没抛弃你嘛,我可还指望你越变越优秀,然后为你骄傲呢。”不悔不慌不忙的给他顺毛。

果然,慕阳闻言眼睛一亮,立刻喜逐颜开,“我就知道,水苏姐姐对我最好了!”

“那是。”

司重斐看着他们说说笑笑,心底更加抑郁,早知道就不捡他回来了,简直是他的克星,不但坏他好事,还处处与他作对,偏偏不悔还老护着他。

罢,他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483 我会证明给你看

不悔将房间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瞧了个遍,勾起心底的怀念和感动,离开了两年,司重斐竟将这里保存得完好,仿佛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什么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她仍旧记得一清二楚。

从梳妆台最底的一个抽屉里,果然翻出了一个绣着看不出什么东西的荷包。

“这是什么?”司重斐好奇的一把夺过,翻来覆去看了看,“哪里来的,这么丑?”

不悔瞬间脸黑了一半,“我绣的荷包。”

司重斐诧异,“你还会绣荷包?”

不悔另一半脸也黑了,“是我偷偷绣的准备送给你的,既然你这么嫌弃,那还给我!”

“原来是给我的?”司重斐脸不红气不喘的改口道,“就说怎么看怎么觉得大气,手艺不错,你看这字绣的……”

“那是花……”

“你看这白菊……”

“那是白梅!”

“一时眼花没看清,的确是白梅,咦下面还有一排小字,杏白若塞来……什么意思?”

“那是‘香自苦寒来’啦!”不悔气得一把抢过来,抬手欲扔,“不喜欢就算了,干嘛要勉强,我又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司重斐抓住她的手腕,含笑拿过来,珍惜的放进怀中,“谁说我不喜欢?只要是你绣的,再丑我也喜欢。”

不悔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别用这个了,花不像花,字不像字,我在重新绣一个给你!”

“不行,新的我要,这个我也要留着,”司重斐轻笑着拥她入怀,“我以后就专用你绣的荷包,如果不想别人看见笑话呢,你就努力绣好看点,也给我长长面子。”

不悔撇嘴轻哼,“美得你,我才不要给你绣那么多,你爱用不用。”

“用,怎么不用?”司重斐愉悦笑道,“若是有人问起‘你怎么戴如此丑的荷包啊’,我就严肃告诉他,是我夫人亲手绣的,千金难买,他一定会嫉妒死我。”

“呸!”不悔锤了他一下,“人家谁会嫉妒你啊,他们的夫人绣的肯定比我好看千百倍,嘲笑你还差不多!”

司重斐脸一正,道,“那我不管,反正我戴着开心,谁爱嘲笑谁嘲笑,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谁喜欢自己的老公在外被人嘲笑啊,那比嘲笑自己还让人难受,不悔咬着唇道,“大不了我再努力一点,反正我这两年也绣过不少东西,绣功比以前长进不少。”

司重斐眉一挑,“哦?都绣了些什么?”

糟糕,说漏嘴了!她在墨琰国绣的还能是什么,当然是能送人的东西,至于送给谁,那就更好猜了,除了苏卿叶,还能有谁?

“随便绣一些小玩意练练手,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呵呵……”不悔抬头望着他干笑。

看她慌张而期许的眼神,司重斐没忍心追问到底,轻叹一口气,道,“都没什么能拿出手,你这绣功努力一点哪够,至少还得努力个好几年。”

不悔咧嘴一笑,抱着他的腰道,“才不用那么久,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484 我认为很值得

司重斐拥着不悔,空洞了两年的心此刻溢满柔情,低头在她额上轻吻了下。

“不悔,你怎么会成为了墨琰国公主?你爹不是言书翰么?”难怪他找遍了大江南北都找不到她,原来被藏在了深宫里。

“关于这个,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不悔眨眨眼,“你要不要听?”

司重斐点头,“你愿意告诉我,我自然要听。”

于是不悔便将许知秋当年犯下的过错,以及与苏卿叶的恩怨都一一说给司重斐听,当初不能理解的事也豁然开朗,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如此说来,我能死而复生,你能恢复容貌,都是因为涅槃?”司重斐觉得不可思议,他一度认为涅槃不过是编造出来骗人的东西,想不到居然真的能令人起死回生。

“是啊,涅槃解除了我娘的封印,但是由于我失忆,灵力消失,所以被苏卿叶带走,此期间他一直想办法恢复我的记忆,可惜都没能成功,所以他把我送回了你身边。”

不悔深深感到庆幸,如果不是失忆,她也许就再也见不到司重斐了,但也因为失忆,而忘记了司重斐两年。

说不清失忆带给她的是好是坏,但她却由衷感激,因为她最后得到的,远比失去的要多得多,要重要得多。

“真好,”不悔将脸埋进他胸口,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我用两年的空白,换来了与你一起的一辈子,我认为很值得。”

“一辈子……”司重斐低喃这三个字,唇边漾起满足的笑。

只要不悔回到他身边,过去那些都变得微不足道,此刻的满足已经足以消磨掉那时的惶恐、焦虑和心痛。

……………………

“咦?”不悔醒的时候有点迷糊,扭头一看,这不是她的房间么?

她昨晚和司重斐说起她这两年的生活,她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又是怎么挪到床/上来的,除了司重斐,也没人能送她回来了。

“公主,你醒了?”流莺撩起床幔,探头问道。

“嗯。”不悔掀起被子起身,“王爷人在哪里?”

她记得司重斐答应今天跟她一起去看望言书翰的,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很忙。

流莺扶着不悔,道,“王爷早上走的时候说了,晚点会过来的。”

“啊~”不悔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你说什么?”

流莺被她吓了一跳,愣愣道,“王爷说晚点会过来的。”“不是,前一句!”

“王爷早上走的时候说了……”

“好了!”不悔赶紧打断她,“我这次听清楚了,没有幻听。”

司重斐昨晚也留下了吗?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不悔脸上一会红一会白,偷偷看了流莺一眼,发现她并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才稍稍放下心来。

转念一想,忽觉不对,她凭什么心虚啊,她和司重斐正大光明干嘛怕被人误会啊?

想通这一点,不悔挺直了腰杆,大大方方的去洗漱,等着司重斐和她一起去见言书翰和言子轩。

☆、485 勿找,勿念

司重斐果然过了不多久就来了,两人一起出门,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们谁都没带,只有他们两个人。

按照上次的记忆,不悔与司重斐找到了言书翰暂居的府邸,可是出门迎接他们的居然是一个没有见过的中年男子。

不悔本以为是自己记错了,但待他们说明来意,中年男子突然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不悔,“那位公子嘱托我,如有人找他们,就把这个拿出来。”

不悔将信将疑的接过信,取出信纸,打开一看,心瞬间沉了下去。

信上只有四个字:勿找,勿念。

回去的路上,不悔情绪明显低沉失落,司重斐安慰道,“他们选择离开,是为了不给你增添麻烦,如今他们在赤月是不存在的人,如果被认出来,必将麻烦不少。”

“我知道,”不悔闷闷道,“可是他们为了我已经牺牲那么多,现在连一个安定的地方都没有,我真的很难过,我不求多的,只想报答他们,可他们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司重斐道,“他们为你牺牲,不是图你的内疚和报答,而是心安,你能给他们最好的报答,就是好好活着。”

不悔心一动,微微一笑,“是啊,我得好好活着,我会把他们永远记在心里,他们虽不在我身边,但我永运不会忘了他们。”

“这就对了。”记住该记住的人,忘记该忘记的人,不是薄情,而是值得。

回到王府,不悔见司重斐几次三番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心生好奇,“你怎么了?有秘密瞒着我?”

“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司重斐想了想,不再犹豫,道,“关于你爹,言书翰的。”

“诶?”不悔一愣,“什么事?”

“其实当初偷梁换柱这一办法,是司重陵提出来的,也是他暗中相帮,才得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什么?!”不悔大为惊愕,“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明就是司重陵让魏云天陷害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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