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女鬼老婆-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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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就跟我打招呼,喊我徐馆长。我一看,好象并不认识他俩。”
“你…你又编故事吧?”王姨打断徐馆长的话。
“老婆,你让我说完嘛。这两个中年人坐下,其中一个人说:三年前,咱俩打过交道呀,难道你忘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那就是不认人。所以,我想:也许是我把人家忘了。于是,我就招呼他俩一起吃饭。”
“你…你不认识他俩,干嘛要和他俩一起吃饭呀?”王姨不解地问。
“我说了,不想得罪人嘛。你想:人家一进门就喊我,我能不理睬人家吗?我又点了四个菜,要了一瓶酒。”
“哼!我不在家,你就乱请客呀。”王姨是个小抠,轻易不会请人家来吃饭。
“我点菜时,有一个中年男人说了,由他来结帐。”徐馆长急忙说。
“这还差不多。”王姨很明显地舒了一口气。
“我们三个人喝完了一瓶白酒。我呢,充其量只喝了三两酒,不过,我一喝完酒,就感觉到头轻脚重,慢慢地就意识模糊,不醒人事了……”
“啊!难道你是被这两个人下了蒙汗药?”王姨大惊小怪地嚷着。
“你是知道的,我的酒量有半斤。但那天,我只喝了三两就醉了。显然,我是被人下了药。”徐馆长委屈地说。
我听了徐馆长的这一番说词,顿时对徐馆长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原以为徐馆长面对着自己光溜溜身子的照片,会吓瘫在地,至少会跪在王姨的面前,乞求她的原谅。万万没想到:徐馆长竟然能在一瞬间又撒了一个弥天大谎,而且,这个谎撒得太高明了,简直是滴水不漏呀。
“你在饭店吃饭,怎么会又跑到旅社去了?”王姨质问道。
“老婆,那俩人见我不醒人事了,就把我架到酒店里,脱光了我的衣裳,又让一个女人睡到我身边。然后,就劈里啪啦拍了这几张照片呀。”徐馆长喊冤道:“我…我冤死了。”
“你既然知道被人陷害了,干嘛不报警呀?”王姨问。
“老婆,我一清醒过来,见自己被脱光了,身边又睡着一个女人,你说:我敢报警吗?在这种情况下,我是百口莫辩呀。”徐馆长摇着头,叹着气,无奈地说:“我明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但只有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呀。”
“哼!只怪你自己警惕性不高。我问你:你动了这个女人没有?”王姨问。
“我一醒来,慌忙穿上衣裳,一溜烟地跑了。那个女人长得是啥样,我都没有一点印象。你说说:我能跟那个女人有一腿吗?”
“也是。你既然知道是被人害了,当然更不敢和那个女人睡觉啦。”王姨似乎原谅了徐馆长。
我摇了摇头,心想:也难怪徐馆长敢如此嚣张地包小三,原来他的老婆是个马大哈。三句话,就能把她骗住了。
“是呀。老婆,我跟你说:我这辈子只会碰一个女人,那就是你。有你,我对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了。”徐馆长讨好地说。
“老徐,你看,我老吗?”王姨问。
“你一点也不老,还象三十多岁的人呢。”徐馆长见已经把老婆哄好了,又扑灭了一场火,便高兴地说:“老婆,你呀,是个永远年轻的女人。”
“老徐,小章也这么说我,他说:我从背后看,就象二十岁的小姑娘。从前面看,最多只能看到四十岁。”王姨喜滋滋地说。
“你碰到小章了?”徐馆长好奇地问。
“嗯。昨天吃的豆腐,就是小章给我买的。小章呀,多好的一个小伙子呀,你要是让他跟着你,起码也有一个帮手嘛。”王姨说。
“这个小章呀,有点让人估摸不透。他对我不即不离,不亲不疏,我对他不放心。还有,这个小章呀,跟我表弟古木走得太近了。上次,古木偷盗文物,他跑来说情,我看在他的面子上,让古木回来干了。这不,又给我闯了大祸。”徐馆长不悦地说。
“我看小章挺不错的,他帮古木说话,证明他这个人很仁义。要怪呀,就怪你表弟太不争气了,怎么能怪罪到小章头上呢。”王姨替我说了话。
“算了,咱俩别为小章的事争论了,现在,小章已经不在博物馆干了。”徐馆长有点不耐烦地说。
徐馆长的一番话,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讨领导的喜欢,不能光埋头苦干,还得把手伸长点,起劲地拍马屁。
现在,我是自由职业者,再也无须看领导的脸色了。此时,我很庆幸自己有古董鉴定的本事,否则,想单干都不成呀。
“老徐呀,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了后顾之忧。你看你:不是碰到女人,就是被人算计。总之,女人好象缠上你了。我思前想后,觉得咱俩应该订一个协议。”王姨幽幽地说。
第498章 第【0498】章:被打成只落水狗()
“签什么协议?”徐馆长问。
“签个忠诚协议嘛,现在不少年轻人结婚时都签这种协议呢。”王姨回答。
“嘿嘿,咱俩都老夫老妻了,赶个什么时髦,不就是一张纸吗,有何用?”徐馆长持反对态度。
“怎么能没用呢?协议里有一条,谁出轨,谁净身出户,难道没用吗?老徐,你是不是心里有鬼,不敢签这个协议呀?”王姨咄咄逼人地问。
“我我心里有啥鬼?我君子坦荡荡,签就签。”徐馆长被逼到了墙角,不得不同意了。
监听器里传来纸张的哗哗声。
“老婆,你知道协议怎么写吗?”徐馆长问。
“嘻嘻我告诉你,网上有样本,照抄一份就行了。”王姨乐嗬嗬地说。
又一阵纸张的哗哗声。
大约过了十分钟,王姨叫嚷着:“老徐,快来签字。”
“写好啦。”徐馆长问。
“哈哈我写得简单,就一条:谁出轨,谁自愿放弃家庭所有财产,净身出户。”王姨乐嗬嗬地说。
“你倒是挺实惠的嘛。”徐馆长语气中带有一丝尴尬和勉强。
“快签吧,别磨蹭了。”王姨催促道。
我心想:这个王姨还没傻到家,知道签一个“忠诚协议”。看来,徐馆长被净身出户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我关上监听器,回了家。一到家,我就把那天在大华旅社的摄像和录音,挑选了最关键的一段,制作了一个光盘。我瞅着这张光盘,心想:徐馆长呀徐馆长,明天将是你的末日。
第二天,我把这张光盘,连同那份“承诺书”,一起寄给了王姨。
奇怪的是:当我赶到徐馆长居住的小区,打开监听器后,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怪了,难道王姨看了光盘和“承诺书”,吓晕了吗?
我想了想,给王姨去了一个电话。
奇怪的是:王姨的电话竟然关了机。
啊!我惊慌地想:难道王姨看了光盘和“承诺书”,心理上承受不了,选择了自杀?
假若王姨自杀了,那我就欠下了一条人命。
我赶紧又给徐馆长打电话。
“徐馆长,您好,我是小章。”电话一通,我赶紧说。
“哦,是小章呀,你找我有事吗?”徐馆长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
“徐馆长,没事,我只是想问候您一下。”我说。
“没事就挂了,我正在找人谈话呢,等有了空闲时间,咱俩再好好聊。”徐馆长不客气地挂了我的电话。
听徐馆长的口气,好象什么事儿也没发生。
我疑惑了,难道王姨没收到我寄去的光盘和“承诺书”?
我慌张地跑到了王姨的公司,见她办公室的门紧锁着。
我敲开了隔壁办公室的门,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抬头瞅着我,说:“你”
我点头哈腰地问:“请问,王姨到哪儿去了?”
“哦,她刚走,好象家里出了什么事。”眼镜男回答。
“家里出了事?”我一惊。
“我看王姨脸色惨白,也许是身体不舒服吧。”眼镜男说。
“哦,谢谢了。”我心想:看情况,王姨收到了我寄来的东西,不然,不会脸色惨白。那么,她到哪儿去了呢?
我把车又开到徐馆长居住的小区,把车停在小区大门口附近,我想:王姨总归是要回家的。
我足足等了三个小时,才看见王姨无精打彩地走了过来。
我急忙下车,迎上前去。
“王姨,您咋了?”我关切地问。
“是小章呀。”王姨见到我,一把拉住我的手,泪眼婆裟地说:“我家完了!”
“王姨,您别急,慢慢说。”我见王姨一副浑身无力的模样,就说:“王姨,到我车上去歇歇吧。”
王姨上了车,从挎包里掏出一张纸和一个光盘,对我说:“小章呀,老徐他不是人啊,不但劈了腿,还想算计我。”
“王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接过纸,看了看,装出一副惊诧的模样,说:“徐馆长太太过分了。”
“岂止是过分,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呀。他不但勾搭上一个小姑娘,还想休了我。”王姨的眼泪汹涌澎湃地一泻而下。
“王姨,事已至此,您就别太伤心了。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我说。
“小章呀,我脑袋里象塞了一团乱麻,没一点头绪。刚才,我到河边去坐了几个小时,差点就跳了河。”王姨哀哀地说。
我问:“王姨,这个光盘您看了?”
“看了,真恶心呀。”王姨朝车窗外呸地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对我说:“小章,你看看。”
我把光盘放进笔记本电脑里,看了起来。
这段摄像和录音不长,只有五分钟时间,但却都是“精华”。
我看完光盘,对王姨说:“看来徐馆长出轨是确信无疑了。”
王姨点点头,说:“我从第一次收到照片,就断定老徐出了轨,不过,我愿意相信他的辩解。因为,我和老徐毕竟结婚二十多年,感情还是有的,我也想维护这个家。”
“王姨,您对徐馆长有感情,但他对您未必呀。这张光盘和“承诺书”足以说明问题了。这个时候假若您当断不断,就会后患无穷呀。说句实话:没有感情的婚姻是毫无意义的。”我挑唆道。
“小章,你说,我该怎么办?”王姨征求我的意见。
“我看,当务之急是把这两个证据和那些照片都交到纪委去。”我出主意。
“对。我听你的。”王姨果断地说:“趁现在还没下班,马上就去。”
我发动轿车,载着王姨直奔市纪委。
王姨拿着证据进了市纪委。
半个小时后,她神清气爽地从纪委走出来。兴奋地对我说:“好了,等市纪委调查清楚,就会严肃处理老徐。”
“王姨,你要趁热打铁,立即跟徐馆长离婚。”我鼓动道。
“好。今晚一回去,我就要逼着老徐写离婚协议书。”王姨兴冲冲地说。
我望着王姨的头发问:“王姨,我送给您的发卡呢,咋不见了?”
“哦,今天一大早,我碰到侄女,她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发卡,我见她喜欢,就送给她了。”王姨说。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没有这个窃听器,今晚,我听不见他俩闹离婚的“现场直播”了。唉!一场好戏看不到,真让人扫兴呀
第499章 第【0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