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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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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可真的是断气了,大快人心!”吕布嚷嚷道:“之前几次都被他骗过,实在浪费感情,差点没气死我。”

    郭嘉、戏忠、荀彧三人排排坐,安静如鸡。

    他们总不能说,之前也被这么折腾得耗尽了感情?现在心情复杂,根本兴不起悲伤之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得晚是为了粗长* ̄︶ ̄y* ̄︶ ̄y

    PS:感受到了吗,完结的香甜气息在锅里焖煮

    PPS:端午快乐!!!高考加油!!!

    曹操:看到了吗?我还能多活好几集!

第111章 再见故人(一更)() 
所有鬼魂聚集在此; 让曹操的灵堂气温骤降; 活人们打着哆嗦,披麻戴孝。

    曹操合上了眼睛; 死前最后一句竟是呼唤文若的名字; 还有一句被他吞没在咽喉之间; 未能发出声响来。

    “夫人,哎; 死后若有灵; 夫人可还愿意见到我……”

    他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个人; 知己荀彧; 还有他最爱的女人; 丁夫人。他有着时下男子共有的大男子主义; 有着男人的卑劣与好色,但这并不妨碍他对丁夫人用情至深,至少在时下,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曹操; 会为了挽回丁夫人而去恳求她,可见是真爱无疑。

    曹操一辈子以行动贯彻“渣”这个字的精髓,再真爱,也不妨碍他好/色。家中的花朵尝够了; 外头的野生牡丹也很美味; 偶尔开开荤这不是很正常的是嘛?

    丁夫人冷笑:“我与曹操已经决裂,发誓再不与他相见,现在他要死了; 你们将我唤来做什么?”

    曹操魂魄飘离来身体,他去世时走得安祥,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只盼望死后有灵,可再见到文若,与他奈何桥上相见;只愿死后有灵,能让他与夫人再续夫妻缘分,能再次遇上自己爱子曹昂,对他说声对不起,是阿父害死了你,阿父错了。

    曹操的耳边只宁静了片刻,突然听闻四周的嘈杂声响,一个个人影围着他,有人叫道:“出来了,出来了。”

    曹操心里头一个咯噔:什么出来了?莫不是还没喝下孟婆汤,孤就莫名其妙投胎了?

    他蓦然睁开眼,被四周团团将他围住的人影吓了一跳,曹操一屁股跌坐在了自己肉身上,他有点慌了神。

    他听见了袁本初的声音,还有吕奉先的大嗓门!

    莫不是那些被他害死的阴魂们都来找他索命了?曹操心慌慌。

    这时,曹魏一脉的官员则普天同庆着前来迎接他,郭嘉与戏忠两人齐声呼唤道:“主公,主公!看这里!”

    鬼魂们太多了,他们两小身板可挤不进去,曹操耳朵尖,闻声望去,惊喜地手脚并用怕了起来,他高兴道:“奉孝!志才!”

    曹操激动啊!激动地热泪盈眶,他惊奇说道:“没想到,死后真的有灵,孤又能与故人相见了!”

    戏忠与郭嘉两人连连点头,与曹操叙旧,做了鬼魂的两人活泼极了,比活着时候备受病体拖累的模样完全不同,曹操一愣一愣的,由他们说着做鬼的一二三事。

    袁绍等了曹操大半年,就为了了却心中的执念,他飘了过来,对曹操道:“曹孟德,没想到吧?你可真让我们好等,竟比意料中多坚持了大半年。”

    曹操一见袁绍鬼魂挡在自己面前,目光复杂,他低声说道:“本初,能再见到你,孤也很意外。”

    袁绍当初病死的时候,曹操还很遗憾呢!回忆他们曾经少年时期,直叹时间流逝的无情。

    吕布也过来凑热闹,他哈哈一笑:“你的意外还有很多,曹操,你可还记得我?”

    曹操惊地后退了一步,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找到自己的佩剑,可他的佩剑压根没有跟他一起死,死后入殓穿的也是朴素的常服。

    “吕奉先!你何故在此?你们阴魂不散,是要找孤报仇吗?”曹操问道。

    “报仇?”吕布龇牙,吓唬他道:“我化作英魂来找你索命呐!”若说要报仇算账,比起曹操,他更想等刘备死后去吓唬他。

    但是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他想要捉弄一下曹操,于是吕布凶神恶煞,将自己头颅拿了下来,拎着自己头,那头颅恶狠狠地对曹操鬼魂说道:“曹操,你当日杀死我,又命人将我枭首,可有想过还有今日?”

    曹操倒退一步,被这场景惊吓地腿软。

    戏忠挤过来将曹操带离了鬼魂们的包围,他怒视吓唬人的吕布,对曹操说道:“主公不要被他吓到,吕奉先可不敢对你做些什么,您抬头看看,大家都在等您呢!”

    吕布有些遗憾,嗤笑一声:“你们曹营鬼将,对曹操可真是护得紧。”

    曹操是他们的主公,他们之间君臣相得几十年,当然对曹操亲近了,哪怕有人因他而死,无论是荀彧还是典韦,或是其他人,都绝不会因此而怨恨曹操的。

    戏忠将曹操带入了曹营将士谋士们的包围地,曹操环顾这些故人,双目红彤彤的,激动极了。

    “典君!”

    古之恶来典韦,是为曹操出身入死的武将,曹操笑了,与同样微笑叫他主公的典韦拥抱了一下:“能再见到典君,孤高兴啊!”

    典韦沉稳说道:“主公莫慌,若吕奉先敢欺负您,典某的双戟可不答应!主公且看他们。”典韦示意曹操向后望去,他再去看,欣然叫道:“公达!文若!”

    荀攸温和老城,对他拱手鞠礼:“主公。”

    荀彧谦谦君子如玉,音容样貌胜似当年,似有超脱的飘飘仙气,他没有丝毫的怨愤,依旧如同往常一样,称呼他为“主公”。

    虽然曹操更想听到他喊“孟德”,但是他实在是太欣慰了,能再听见文若喊他,曹操只觉得热血上涌,忙去扶起要行礼的荀彧,双目含泪,连连道好。自封魏王以来,曹操再也没像此刻这样高兴过,故人都在,他们都不曾离去,他们都在等着他,曹操鼻子酸酸的,高兴之余,竟是又笑又哭,落下了眼泪。

    真好,能够再见到他们,实在太好了!

    曹操与荀彧诉说自己对他的愧疚与思念,还有他最终没有称帝的事情:“文若不答应,孤绝不称帝,最后一步孤停下了,文若看见了吗?”

    他连连追问,生怕荀彧会因此而心生怨愤,荀彧是温柔的,也是豁达的,他如何舍得曹操一直耿耿于怀,沉浸在旧事的悲痛中?荀彧对曹操说道:“主公,都过去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无论是汉室、曹魏,还是天下黎民,再与他们无关,他们死了,没有生前的身份限制,那些无可奈何,那些身不由己,再也不能成为他们知己相交的障碍。

    荀彧温声提醒道:“主公新丧,当与家人相认,日后我们还有许多时间可慢慢交谈,您看那边。”他向来贴心,知道曹操几十年来心中的枷锁与疙瘩,为他指向了曹昂与丁夫人所在的地方。

    曹操又望去,却见自己爱子曹昂陪伴在丁夫人身边,温和又含笑地望着他,他只觉得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眼前一片绚丽的烟花在绽放,兴奋到难以自拔,他高呼一声就往他们飘去:“子修!夫人!”

    曹操放弃了自己的矜持,失态地抱住了自己英年早逝的长子,放声大哭,他已是死人,没了身前身后名,没了活着时候的身份拖累,他再也不是魏王曹操,也不再是大汉的丞相。此时此刻,他只是一个父亲,见到因自己之过错而早逝的爱子,愧疚与喜悦交织,多年以来的自责和压抑溃不成军,让他放弃连矜持与稳重,失态至此。

    曹昂扶着曹操,轻轻地拍曹操的背,温和而宽容地安慰他:“都已经过去了,父亲,我与母亲,都很好。”

    过了许久,曹操这才平复了心情,他面带期望地望向丁夫人,丁夫人冷哼一声,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就飘走了。

    曹昂焦急地喊着母亲,忙跟了上去,将曹操抛弃在了原地。

    曹操呆了呆,眼巴巴待在原地,他失望又悲伤地说道:“夫人不要我了。”

    曹营鬼将对视一眼,郭嘉小心地建议道:“丁夫人并非不在意主公,只是因大公子之死而对您心存不满,现在大公子就在你们身边,日后一家人有的是时间相处,主公不如去哄哄她?”

    曹操苦笑,夫人可不是那么好哄的啊!

    活人将曹操的丧失办得井井有条,曹操/死后,谥号“武王”,葬于高陵。

    曹丕让史官为曹操撰写告文,拟《曹操行状》夸赞曹操,“操知人善察,难眩以伪;识拔人才,不拘微贱……”

    却说司马懿的博通古今,有天纵之才,他无疑有着天才共有的孤傲性子,也有着玩弄权术的智慧谋略,他与曹操迥然不同,而刘禅则如斯评价:“司马懿几乎就是下一个曹操,短短几十年,一切历历在目犹如再现,当初曹操是怎么将汉室捏在手心的,司马懿同样也步上曹操的后尘,将魏室捏在了鼓掌之中。”

    然而这些都是刘禅上一世的事情啦!张春华知道,司马懿没能与刘禅所说的那样领兵征战,也没有与诸葛亮棋逢对手,打出大好的名声与战绩,他领兵出战,以出色的才智谋略先后平定辽东、抵御诸葛亮北伐,地位也随着他的征战才能够越来越显赫,刘禅如斯叹息说道:“我过来之前,司马懿已经老死了,这个人的阴险狡诈非常人所能及,想当初权倾朝野的司马懿,俨然又是一个曹操在世啊!也难怪魏帝曹芳一直忌惮着他。”

    顺便说一句,曹芳是曹丕的孙子,魏王曹操的曾孙,如此超长持久的生命力,连任三朝元老,司马懿的能苟程度,比曹操更甚。

    刘禅可不知道张华就是司马懿之妻,他只是见张春华与司马懿似乎关系很好的样子,提醒她多多防备着这个人。张春华感谢他的好意,见到司马懿后就以这些话语来挪揄他。

    这半年来,他们这对小夫妻倒像是在“偷情”似的,每次见面都偷偷摸摸,又是情谊香浓,又是刺激热情。

    司马懿听闻张春华的调侃,无奈说道:“懿实在是愧不敢当如此赞美,我平生所敬服的人,除了父亲之外,当属乱世枭雄曹操,我现在不过是陛下身边的文官,如何能与丞相曹操比肩呢?”

    张春华轻笑道:“至少我知道仲达以后能活好久,活得比我还久,那样我就放心了。”

    司马懿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他目光暗沉,低声说道:“我不会那样待你,秋实也不能走在我前头。”

    张春华哭笑不得:“我不过随口一说,你怎么还较真起来了。”

    司马懿沉默不语,但是紧抿的嘴唇可以看出他的不高兴。他说道:“一场瘟疫,带走了我最亲近的兄长,父亲近日身体越发不行了,唯恐他大限将至,我身边亲人将会越来越少,我常常安慰自己,至少还有秋实在,秋实怎么能出事,留我孤身一人苟活于世呢?”

    张春华忙安慰他,他们都已经老夫老妻了,成亲多年,至今如胶似漆,有时候她真拿仲达没办法,自从他们在洛阳见面后,仲达越来越黏人了,脾气也越来越倔。

    刘禅的话语终究还是在司马懿的内心留下了痕迹,他如此想着:曹公能称王做丞相,我为什么不可以呢?若我能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我与秋实的关系是不是就不用再遮掩了?也不必担心会为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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