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华夏-第4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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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去海参崴,把俄国太平洋舰队堵住。”陈恩说道,“反正战争也已经开始了。”
“只是,老刘他们四艘主力巡洋舰打了那么长时间,居然没有把俄国人那两艘装甲巡洋舰敲沉,还得咱们战列舰分队出手,真是想不到啊。”徐振鹏说道,
“这说明俄国装甲巡洋舰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结实得多。”李鼎新说道,“并不是老刘他们打得不好,”他说着看着叶祖圭说道,“我们现在就全军前往海参崴好了,不然的话,怕无法追上俄国人那两艘逃脱的军舰,而且俄国人偷偷跑出来的军舰可能会更多。”
“咱们的战列舰速度较慢,马上去不一定能够追上。”叶祖道,“现在各舰立刻准备出发吧。”
“不如让第二巡洋舰中队马上出发去追,他们地船速度都快,应该能够追上。”徐振鹏建议道,
“他们的船跑得虽然快,但装甲相对较薄,火力也不够,还是算了。”叶祖了摇头,说道,他随即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张时刻表,说道,“俄国人那两艘逃舰这会儿咱们是追不上了,可有人能追上,他们除非运气好,才能躲过去。”他说着,把手里的时刻表递给了徐振鹏。
“司令是说在库页岛北归港的第六巡洋舰分队?”徐振鹏看了看时刻表,登时明白了过来,
早在叶祖率北洋舰队主力到达元山之前,为了加强在库页岛的军事存在,根据孙纲的命令,北洋舰队第六巡洋舰分队的“海昌”、“南昌”、“福昌”、“广昌”四艘新锐装甲巡洋舰以“保护英美侨商”为名,已经奉命开到了库页岛,和在那里的北洋舰队第五巡洋舰分队的“太威”、“太宏”、“太昌”、“太定”、“太武”五艘鱼雷巡洋舰及第三驱逐舰分队地“捷一”、“捷二”、“捷三”、“捷四”、“捷五”五艘驱逐舰会合,从两个方向保持着对俄国太平洋舰队的压力。
根据叶祖圭地安排,第六巡洋舰分队现在就应该在海参崴港外游弋,俄国人那两艘好不容易逃脱了追击的装甲巡洋舰,如果在这个时候回去,很可能就会和中国最新式地这四艘装甲巡洋舰相遇。
在接到刘冠雄战报的时候,叶祖已经安排人去给第六巡洋舰分队地司令邱宝仁发去了让他们堵截俄国逃舰的无线电报。
按刘冠雄的报告,两艘俄国装甲巡洋舰现在除了动力完好之外,战斗力已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如果这样邱宝仁还拿不下他们的话,不用别人再说什么,他自己就该跳海了。
“不过,第六分队很早就在监视着俄国人,而俄国人居然能从老邱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出来,也挺了不起的。”徐振鹏望了望窗外的倾盆大雨,说道,“他们跑出来的时候老邱都没发现,这回说不定又让他们跑了。”
“好运气也不能总是俄国人的啊。”李鼎新笑着说道,“老邱的眼神不能总这么差吧?”
“这种天气,就是眼神好点也够呛。也不怪老刘他们把俄国人跟丢了。”谢璋看着窗外,笑了笑说道,“老邱本来就不太适应北方的气候,这雨属实有些大,希望他这回可不要冻出伤寒症来。”
(六百五十二)无处不在的中国装甲巡洋舰
阿嚏!”站在“海昌”号装甲巡洋舰舰桥上的中国。=第六巡洋舰分队司令海军少将邱宝仁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骂道,“T*D,是谁又在背后嚼老子的舌头?”
“你应该学孙部长经常说的那句话:谁又在背后念叨我了。”海军上校沈寿_——“海昌”号装甲巡洋舰的舰长——笑着对邱宝仁说道,“这样听起来才符合你老邱的司令身份啊。”
“背后念叨让人容易打喷嚏”这个概念,因为孙纲的关系,现在已经在北洋舰队深入人心了。
“没准就是他在京里想我了,在说我什么呢。
”邱宝仁笑道,“不过,也多亏了他,不然的话,咱们北洋海军上哪去弄这么好的军舰啊。这个‘飞剪首’的好处,我今天才算是见到了。”
现在尽管暴雨已经停止了,但海上的风一直很大,天也始终阴沉沉的,狂风激起的巨浪不时的把行驶当中的战舰抛起来,摔下去,此时巨大的战舰在滔天的巨浪面前,显得象几片树叶那样渺小和脆弱。
但就在这种险恶的风浪下,拥有“飞剪式”舰首的中国海军四艘新锐的装甲巡洋舰表现出来了优良的航海性能,在巨浪的不断冲击下,“海昌”号等四舰仍能保持平稳的航行状态,在海上破浪前进。
“确实是好船,天才优秀的设计。”沈寿_也说道,“以前要是遇到了这么大的风浪,船恐怕就得翻了,可现在,我感觉象是在荡秋千,虽然晃悠得很高,但却不用担心掉下来。”
“也许俄国人的那两艘逃掉地船这会儿已经让浪头给打翻了,呵呵。”邱宝仁笑着说道,“那样的话咱们可就省事了。”
邱宝仁所率领的北洋舰队第六巡洋舰分队已经接到了元山方面叶祖发来的无线电报,要求他们在海参崴港外搜寻并歼灭两艘被中国海军重创后逃离的俄国装甲巡洋舰“俄罗斯”号和“格罗姆鲍伊”号,邱宝仁接到命令后当然不敢怠慢,立刻率领四艘新式装甲巡洋舰开始了在海参崴外海的搜寻。
也许是因为海况过于恶劣,在海参崴的俄**舰没有一艘出来地,俄国人任由中国海军的装甲巡洋舰在海参崴的外海来回转悠。
“听说第三巡洋舰分队虽然给了俄国装甲巡洋舰以重创,但却始终没能把他们打沉。。”沈寿_说道,“看样子俄国人的‘龟壳’可不是一般的厚,咱们的火力和第三巡洋舰分队差不多,要是碰上了还打不沉的话,可就麻烦了。”
“我知道,”邱宝仁说道,“我们上来就使用高爆弹好了。”
“为什么?”沈寿_有些奇怪的问道,“他们地装甲虽然厚,老刘他们已经砸过一阵子了,咱们用穿甲弹再多敲一阵,未必就不能把他们的装甲凿开。”
“老刘他们用穿甲弹的效果好象不好,”邱宝仁说道,“咱们现在等于是在他们家门口作战,恐怕没有老刘他们那么多时间,不如用高爆弹把他们船上的人全都炸死烧死来得实在,你忘了大东沟那一仗日本人是怎么对付咱们的了?咱们这回就用日本人地办法去对付俄国人。”
沈寿_想起了当年的往事,有些明白了过来,神色不由得有些黯然,微微点了点头。
在大东沟海战中,沈寿_是北洋水师旗舰“定远”舰上的枪炮大副,亲眼目睹了日本人用苦味酸炮弹把“定远”舰打得满舰大火,很多亲密的战友当时就牺牲在自己的眼前,那悲壮惨烈的一幕,是他这一生都难以忘怀的。
而邱宝仁当时是北洋水师“来远”舰的管带,“来远”舰当时也被打得全舰大火,邱宝仁险些没被烧死,因此对日本人当年的战术印象深刻,现在想拿来对付俄国人也就很好理解了。
如今,他们从那场震惊世界地海战当中所汲取的经验教训,现在可以用在俄国人身上了。
在邱宝仁的命令下,各舰全都作好了战斗准备,就等着俄国装甲巡洋舰出现的那一刻。
而就在此时此刻,“俄罗斯”号装甲巡洋舰上,俄国太平洋舰队装甲巡洋舰分队司令埃森正在已经面目全非的舰桥上焦急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不远处,“格罗姆鲍伊”号装甲巡洋舰正在拼命的和风浪搏斗着。
那场“上帝赐予的”暴雨虽然已经停了,但风浪却变得越来越大,似乎随时都能够吞噬掉这两艘伤痕累累的装甲巡洋舰。
现在天虽然已经亮了,但仍旧乌云密布,阴暗得和夜晚没有太多的区别。
在发现中国舰队没有能够追上来之后,埃森和军官们抓紧时间检查了一下“俄罗斯”号地舰况和
伤亡情形,结果令他十分震惊。
由于“俄罗斯”号地火炮缺少防护,因此炮手们死伤惨重,一些没有防护的炮位被中国舰队射出地穿甲弹轻易击穿,剧烈的爆炸使很多水手们瞬间失去了生命,“俄罗斯”号地舰面建筑被一扫而空,桅杆全部被打断,包括舰尾的203毫米主炮在内的三分之二的火炮被摧毁,一些装甲比较薄的部位也被中国人射出的穿甲弹洞穿,幸运的是动力系统没有损坏,不然的话,不难想象这场战斗的最后结果是什么。
“俄罗斯”号上的官兵们在此次战斗中的表现可以说是十分英勇的,但尽管这样,还是有一些事让埃森不得不感觉到非常遗憾。
在“俄罗斯”号被中国舰队猛烈的炮火击中起火之后,好多的水手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战舰上越着越猛的熊熊大火束手无策,那些在中国人凶猛的重炮轰击下奇迹般的得以幸存的人,都站着或者躺着,一个个瞠目结舌,目瞪口呆,听不到命令也不去执行任何命令,他们完全被中国人的大口径重炮弹的猛烈爆炸给震迷糊了!
直到现在,好多的水手的“精神状态”仍然没有恢复正常,埃森现在最为担心的就是,如果一旦在回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路上再遇到中国舰队的话,这些水手们还能不能挺过去。
相比于“俄罗斯”号上的惨状,防护性能更好的“格罗姆鲍伊”号的情况能稍强一些,但也不容乐观。
“格罗姆鲍伊”号上近一半的火炮被摧毁,炮手和水手同样伤亡惨重,好多炮位都是由受轻伤的炮手带领一些水手在坚守着,军官阵亡了一半,剩下的人人带伤,连达比奇舰长都受了伤,所幸和“俄罗斯”号一样,“格罗姆鲍伊”号的动力系统也没有损坏,现在和“俄罗斯”号一样,保持着18节的航速前进。
“我们快到符拉迪沃斯托克了。”舰长阿尔瑙托夫对埃森说道,“希望我们不要在这里再碰上那些可恶的黄鬼的船。”
埃森点了点头,“我们这一次想从法国人和德国人控制的那条日本海峡(关门海峡?)突进到中国海的计划是不太容易实现的。”他对阿尔瑙托夫和别尔林斯基说道,“中国人在这一带拥有强大的舰队和严密的防御,也许还会得到在九州岛的日本人的帮助,我们没有办法从这里找到南下的去路。”
“我现在只想早点回到符拉迪沃斯托克。”阿尔瑙托夫苦笑了一声,说道。
阿尔瑙托夫的话音刚落,一位军官突然惊恐地指着远处,手指不住地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上帝啊!这里也有中国人!”阿尔瑙托夫举起了望远镜,有些绝望地叫了起来。
四艘中国大型装甲巡洋舰的身影慢慢在惊涛骇浪当中显现了出来,舰上那高高飘扬的龙旗证明了这些装甲巡洋舰的身份。
“又是四艘。”埃森苦笑了一声,说道,“中国人的装甲巡洋舰真是无处不在啊。”
“没有办法了,我们只能勇敢的去迎接我们的命运。”阿尔瑙托夫也跟着苦笑道,下达了作战的命令。
他们和一些军官刚刚离开舰桥,进入了司令塔,中国人那惊天动地无比恐怖的大炮射击声就开始响了起来。
一发炮弹尖啸着飞来,正中舰桥,剧烈爆炸产生的气浪一下子将埃森的身子掀了起来,重重地摔进了司令塔里,埃森的后脑勺猛地撞在了墙壁上,他只感觉双眼一黑,周围的一切瞬间变得寂静了起来。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停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有人在摇晃着他的肩膀,他的眼前渐渐的出现了阿尔瑙托夫焦急的面孔,他似乎在对自己说着什么,可自己一个字也听不见。
他本能的摸了摸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