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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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来了。
听皇上的口气,莫不是想将金家长女再度赐给英武王吧?可这太子从来不争,为何今年也会莫名地加入捕狐的行列,莫不是……
“哦,若水也想要父皇的嘉赏么?哈哈,那你与萧爱卿可要同心努力才成,这灵狐素来成双出没,若能抓住其中一只,另一只自然不费多少气力!不过,既然朕许了萧爱卿,那这个嘉赏便是对在场所有卿家都许诺,并不限定于任何人!只不过,灵狐只有两只,最终必只有二人才可获得!所以众卿可要把握时机,若是错过这次,朕可是不予再赏哦!哈哈哈!”凤云龙未曾想到素来不肯猎杀弱小动物的若水也愿意加入围猎灵狐的行列,虽不知若水所求何事,不过对这个儿子,他到是希望他能够成功。
一直以来,若水就是太温顺了,从来不去主动争取什么,也从来不去伤害弱小。
多年来,他唯一一次所做的最阴狠的事情,还只是因爱生恨,从而才设计加害了自己的弟弟!
可是作为一国储君,像他这样无欲无求,又太过善良的男儿,他实在有些不放心。
如今听他愿意加入猎狐的队伍,他的目光不由再次落在那个正一脸深思的女子身上,不知若水的变化,是否也是为了她?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可以陪我一同狩猎吗?
“大哥,你也去打猎吧,不用陪着我了!”一路漫无目的地在林中信马由缰一阵之后,金不离觉得有些累了,见前面一棵双人合抱的大树底下有一块透洒着细密阳光的大青石,不由翻身下马,打算独自在这里坐坐。
一路跟大哥的闲聊中,她也知道了皇上每年春猎的真正原因:竟是自三年前才兴起的一项新游戏,说是因为皇上有次外出巡察民情时途经此地,却无意见到一只全身长着火红皮毛的狐狸,十分耀眼夺目。累是而皇上当即便让属下将其捉回宫中,却派出十个一等一的大内高手全都空手而回,说是不仅没抓到狐狸,还被那只狐狸绕得在若大的树林中迷了路,险些回不来。
自此皇帝便对这只狐狸上了心,回宫之后又安排了上百名大内侍卫前来围捕,却得到的结果与上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一次那百名侍卫回来禀报,说是那片树林之中,不仅仅是一只火狐狸,竟然还有一只。
而且这整片树林里就是以狐居多,里面的猛虎豹狼等物虽然凶猛,但是却似乎都听从那两只狐狸的指挥,竟然在那次百名侍卫围追上其中一只火狐之时,大群虎狼猛兽将那群侍卫围住,还使得其中二十名侍卫折损于此,其他八十个也不同程度的受了伤,这才无功而返。
事后皇上的好胜心便被调起,在派出人员打听这两只火狐之时,却听到附近的村民说这里虽然时常有狐出没,但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火狐;就连一些在此地住了上百年的老人都不曾见过,也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火狐。闷如此离奇又诡异的事情,让皇上跟那两只聪明狡诈的狐狸也杠上了,原本皇上想命人将这片树林强行砍尽以活捕火狐,可是有大臣上奏西临战乱刚止,若此举再度大兴土木不仅会劳民伤财、引发民怨,更怕会引发天灾,天怒人怨。
是而皇上这才打消这个念头,却从那之后便命人在千木林外兴建一座行宫,并下令除每年的秋猎外,会在每年的这个时节带领朝中的文武重臣来此围猎。
凡是猎得狐狸者都会有赏,而猎得越多的,赏赐也越多;并下令,若有人能够活捉了火狐,那皇上的赏赐将是嘉官进爵,赏赐丰厚。
所以这三年来,大家对秋猎的兴趣竟远远不及春猎,甚至所有人拼命地练射骑,也就指望能在每年春猎的这个时候可以一展所长,成功地猎到一只火狐。
只可惜,众人虽然偶有撞见火狐之人,却是从未有一人追上过它,更别说捉住,就连它的皮毛都没挨着过,便一次次地看着它逃入那两座相连一处的连理峰中;待众追到那铁板嶂时,竟是再也见不到火狐的影子,那几乎眨眼消逝的速度,让人一度认为那是一只灵狐,但是皇上对此灵狐却是誓在必得,每年都如期而来围猎,而且兴致一年胜利一年,大有非要将此二狐捉回宫中的决心。
金崇义一同翻身下马,信手将马栓在一棵树杆上,看着这个变得比从前更懂事聪敏的妹妹,忍不住温柔一笑,摇头道:“你还不知道你大哥,我对这些射骑之术从来不感兴趣,若非得知朝中二品官员都得年年陪同皇上来此狩猎,大哥连马都不会骑呢……对了,不离是何时学会的骑马,大哥记得,你在出嫁之前并未骑过呀。”。
看着大哥忽然想起这事而投来的疑惑眼神,金不离忙眸子一掩,声音也比方才低落三分,轻笑道:“呵呵,大哥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其实妹妹对骑马也不是很精,只是偶尔骑过一两次,只有像这种温驯的马儿,妹妹才能够驾御得了!”。
“可是我好像听娘说过,不离在萧府中,几乎三年未曾出过不离苑,怎么……”俊眸一片讶异,看着不离那忽然黯淡的神色,金崇义原本的疑惑也立时换成心底一紧,却是不曾扯开话题,继续追问着。
金不离从他方才的问话便知道他定是想到了这一层,说来自己回到金家所作所为似乎早已超乎寻常,因为金家近来忙乱一片,所以也无人细想自己的变化早已超过了三年之前的金不离本色;而这个在朝为官对生意之事只是小有插手的大哥,虽温文尔雅却素来心思细密,前几次在听到自己提出的几个实用建议之时,所有人中,只有大哥的目光是与一片惊艳而异样的疑惑。
所以整个金家,她知道最会怀疑自己的人,便是大哥。
如今看来,大哥果然对自己心有怀疑,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体确确实实是他的亲妹妹,这才让他虽有疑惑,也从来只表现在看着自己时,偶尔会产生一丝凝重的目光。
是而在听到他的这个疑问时她也豪不惊慌,并在方才利用那一垂眸遮掩的瞬间,心底也已经想好了一个借口来应付;只不过,却需要让萧诺为此背上一个黑锅了。
眸光依旧垂落看着自己的衣袖,金不离幽幽地轻叹一声,面上也凝着一片哀伤,低低轻诉道:“不瞒大哥,其实这三年来,不离根要不是什么将军夫人,更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妃!呵,从前在萧府,说得好听些,我是个挂名的夫人;可说得难听些,却是一个连下人都不如的弃妇。在萧府,几乎下人做的活计我都有做过,甚至连一些妾室的大丫环都比我有地位,而我……”。
“不离别说了,大哥都明白了!萧诺他真是一个混蛋,他怎么能那样对你?”手心忽地攥得死紧,看着那个低头轻语的女子,金崇义原本对萧诺残存的一丝好感,也在此时此刻全数消失殆尽。
从前的他还景仰萧诺是个大英雄、好男儿,虽然他不宠爱自己的妹妹,甚至还休弃了不离,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却公是公、私是私分得清楚;对萧诺的看法,他除了有些地方排斥不认同之外,大致还是未变多少。
可是不想他却欺负不离到了如此地步,竟让她一个女子去做马厩只有低等奴才才做的活计,这跟娘当初派人打听回来所说的情形,还要恶劣十分。
这样的男人根本不配得到他的尊敬,纵使他再年轻有为,再有本事,他也不是一个有担当的男子。
“呃,大哥,你误会了,其实我……”金不离抬起头来,看着大哥脸上那激愤之色,知道大哥是顺着自己未说完却给予的暗示,而误以为自己在萧府曾当过喂马奴。
虽然是她故意要大哥这样去误会,可是此刻见他如此地憎恨萧诺,金不离开始在心底担心自己这样说,会不会对大哥跟萧诺朝中的关系有所影响。
其实,萧诺虽然曾故意找来一堆衣物让自己清洗,但听银环说,在此之前他却从不曾让她做过什么下人的活计;虽然他对从前的金不离一直冷血无情,但是那些说他故意折磨自己的话,确实是冤枉他了。
“不离,可以陪我一起去狩猎吗?”一声突兀的男声忽然从二人的后侧传来,惊得金不离猛地一回头,便见萧诺正站在她们身后不远的一棵大树底下,火红的身影映着树叶下一丛丛跳跃闪动的阳光,俊容亦背对着阳光,一张微黯却满是忧伤的面上,此刻正凝着一股深深的失落。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金不离,背后的箭羽一支不剩地插在羽鞘中,竟是到现在,他都不曾猎中任何一只动物。
金崇义先是一惊,随后便俊眉一敛,紧握的拳心也捏得格格作响,努力地压制住自己此刻心中的愤怒,冷声道:“王爷的好意下官代舍妹谢过了,只是舍妹不精骑射,陪在王爷身边只会拖累王爷,还请王爷另行寻人吧!”。
“不离,我可以与你单独说几句话么?”萧诺对金崇义的话恍若未闻,一双俊眸只是静静地落在金不离的俏脸之上,仿佛天地间除了他与她,再无旁人。
其实从早晨到现在,他的目光一直不曾离开过她的身边,虽然在初听皇上的许诺时他确实心底生出一丝欣喜,可是在短暂的冷却之后,他却发现,不离在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处处充满了逃避。
一路之上,他全都无心捕猎,就连凤清歌让自己跟他一路猎孤,他都找了个借口打道而回,一路急切地搜寻着那个火红的身影。
直到方才,他才看见她与金崇义双双下马来到这里,本想策马前来,又怕惊动了她,于是便在远远的地方就将行风独自留在原地,而他却是一路满怀紧张地向她走来。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爱的疯狂
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也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自己与大哥的那番对话,金不离在萧诺那无比幽深黯沉的目光下,只觉心底一阵歉意,原本该一口拒绝的话,此刻也变得有些难以出口。
而一旁的金崇义却豪不犹豫地替她一口回拒,并一把拉起身边的金不离,冷笑道:“王爷这个要求似乎有些太过了!下官虽然未经科考便入朝为官,可是礼义廉耻下官还是清楚明白!王爷与舍妹如今乃是陌路之人,素来男女有别,王爷有什么话不可当着下官说,单独的找舍妹私聊,若让人撞见,岂不是对舍妹声名有损?所以很抱歉,下官不能答应王爷对舍妹的这个无理要求,王爷还请自便,我们不奉陪了!”。累说完,金崇义便二话不说地带着金不离走到他们的马边,解开马栓,不顾萧诺一脸青白的面色,淡淡地扶着金不离上马道:“不离,此处风景大煞,我们还是去别处逛逛吧!”。
“哦!”金不离有些愣愣地点了点头,没想到她看来厮文低调的大哥竟然说话也会如此的犀利,不仅豪不顾及萧诺的面子,就连装装场面的话他也不屑应付。
这样的结果,想来是自己方才的那些话剌激了大哥,也让她更觉有些对不起萧诺。
说来,自己当时借助南宫星辰而逼着他休了自己,已经是对他一个男子最大的讽剌;而世人在嘲笑自己貌丑无盐的同时,同样也会暗地里说他萧诺无情无义,花心滥情。闷虽然这对从前的萧诺而言全是事实,可是她却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无情只因着对沈心柔的有情,不想负她的承诺;他的花心无度,也是因为他害怕专情会遭到伤害的逃避表现。
甚至,她明知他对自己的情,已经根本不能用轻浅来说,可她还是坚持着,彻彻底底地忽视他的情,果断而干脆地退出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