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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谈妖说鬼-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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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叙说中,魂魄想要顺利通过进入冥府的种种关卡就必须打点,否则,就极有可能被拖延,做孤魂野鬼。而他所说的打点,就是给鬼差送钱。后来,世人就依据他所描述的冥界钱币的形状,造出了专供烧给死人的纸币。

    这只是传说,具体来由已无从考证,但世间没有毫无根据的风俗,既然千百年来都在如此去做,就一定有它的道理。而如今有种说法,说是古代一个经营纸行的老板,为了私利,杜撰出了烧纸钱送鬼用的故事,我个人认为,这个说法不靠谱。

    仪式开始了,问事的让刘军等一帮身穿孝服的人在十字路口面朝北跪下,然后他拿着一根木棍,在十字路口画了一个很大的圆圈,让帮忙的把纸扎的马车、马夫、冥币和元宝等等放进了圆圈内。然后就让刘军的表弟媳妇(按说该刘军媳妇,因为死了嘛!)拿着缝衣服的针,分别在纸马的耳朵和马夫的耳朵上各扎一针,说是开了阴耳,有了听觉了,就会听从魂魄的指挥了。

    然后又拿出剪子,分别在马腿和马夫腿上剪一下,寓意这就可以上路了。

    接着就开始点火,把马车、马和马夫一把火给烧了,烧的时候,问事的就指挥人按他指的方位,在圆圈之外的正北方向,每隔一米就点一堆烧纸,一共点六堆。

    问事的人这时就要表演嘴皮子功夫了,说什么一送无常二鬼,二送勾魂阴差,三送桥头阿婆。。。。。。黄泉路上勿疾行,奈何桥头莫思乡,他朝轮回再入册,莫做苦命若人郎。

    这些个如歌谣般的送鬼歌,有些是问事人自编的,但更多是一代代传承下来的。其中的主题,就是劝鬼魂若再有机会选择,就不要托生为人来受苦了。

    送完盘缠,就都回去了。到了院里,几个人坐在一起又商量了一会儿明日下葬的一些事情,时间就几乎到了夜里十一点。

    “不早了,都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义父说着就站了起来。

    于是就都起身,各自回去休息了!

    到了东屋,邵俊就问这一夜谁来值更呢?

    “就你吧!”义父边脱鞋边说。

    “啊?不公平!”邵俊抗议道。

    “那你说,怎么才公平?”我边帮义父洗脚边问邵俊。

    “要不。。。咱们用石头剪刀布来决定吧!”邵俊饶有兴趣地提议。

    我没理他,安排义父睡下后,自己洗完脚就也躺下了。

    邵俊见没人搭茬,自己无局地嘟囔了几句,然后就坐在椅子上摆弄手机去了。

    我累了,躺下没多久就沉沉地睡去了。

    睡到半夜时分,被尿意憋醒了,我下了床迷迷糊糊地就往外走。

    解决完正准备回去时,突然听到墙外有说话的声音,似乎是邵俊!

    这么晚了,他这是和谁在说话?于是,我屏息凝神地贴近墙根,认真听了起来。

    “你怎么起这么个名字,不好听。”邵俊说道。

    “我觉得挺好啊,惠丽,贤惠美丽!呵呵!”这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邵俊这小子,竟然在这和女人幽会!这小子可是刚到龙虎村啊,手段可是够可以的。

    我无心听他们的悄悄话,扭身就想回去,可偏偏这时那女子说道:“在这不行,这可是在大街上呢!咱去后山吧,那没人去。”

    “后山?别吓我,那里可是刚死了两个人的。”

    “咋了?你是有色心没色胆啊?去不去?不去我可回去了哈?”

    “好好好!去,我去!”

    女子一笑,说快走吧!

    我偷偷拉开院门探头看去,月光很亮,我见月光下有两个人正往西走着,而其中一个身材矮小的竟穿着一身红衣!难道是那个唢呐班的女子?

    邵俊这小子,勾女人可真有一套!我摇着头转身往院里走,但突然我愣住了,接着我就赶忙又跑到院外,发现他们已经不见了。

    我扭头就飞跑进了东屋,然后连推带喊地把义父给弄醒了。

    “咋了?”义父睡眼惺忪地坐起来问。

    “义父,邵俊和那个唢呐班的女的去后山约会去了!”

    “啊?哦!这个。。。年轻人的事,我不好插手去管吧?”

    我着急地说:“不是的,义父,我刚偷偷看了一眼,发现那女的没影子!”

    “什么?”义父大吃一惊,赶忙下了床。

    “义父,那女的穿的还是一套红衣服!”

    “啊?快!快追!”义父鞋都没穿好,就拉着我夺门而出向后山追了过去。

第十一章() 
我和义父一路狂追,跑得我都忘了怎么喘气了,而义父则后仰着上半身,大甩着两条胳膊跑的那个快呀!我半路学着他跑了几步,以为也能跑得快一点,却突然不知道迈哪条腿了,还差点摔个狗啃屎。

    义父带着我首先跑到了刘婉菀的坟前,围着坟转了一圈,但没发现邵俊的影子。

    当我们准备往飞龙泉跑去时,从远处的庄稼地里,一团白色的影子飘飘忽忽地朝我们俩飞了过来。

    “义父,您看!”我喊住摆开架势准备开跑的义父。

    他转过身眯缝着眼看了看,然后突然背过身,头弯下去从两腿之间朝白影看了过去,义父也就看了一眼,就随即直起身拉住我就跑。

    “那是什么啊义父?”我吓坏了,边随着他跑边问。

    “吊魂使者,是从魔界而来,一定是被刘婉菀那道吊魂符召来的,快跑!”

    一口气随着义父就跑到了飞龙泉,我心想义父这不是慌不择路吗!跑到这里不是死的更快?

    只见义父跑到飞龙井的井边抓起地上的苔藓就往嘴里塞。

    “义父,您这是。。。”

    “快。。。按我的做。。。”义父边塞边急急地说道。

    我虽然疑惑,但也赶紧揪起一把苔藓塞到了嘴里。说实话,苔藓并不怎么难吃,有点苦涩,但还可以下咽。

    我刚把苔藓塞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咀嚼呢,那白影就到了近前!义父一动也不动,像被定身了一样,我也学着他不敢乱动,只用眼睛注视着白影。

    那团白影围着我们转了几圈,然后就极快地往西南方向飘走了。

    等到完全看不到白影,义父才“呸”的一口吐出了嘴里的苔藓,然后走到我身边看着我问:“还不吐出来?”

    “我给咽了!”

    “啊?傻小子,我啥时候说让你吃了?”

    “您是没说,可您也没说含着就行了啊!对了义父,您用的这是什么法术啊?”我边吐嘴里苔藓的残渣边问。

    “飞龙井旁边的苔藓吸收了很多邪魔的阴气,含在嘴里能暂时避住活人身上的阳气,吊魂使者就发现不了咱们。”

    我想夸义父几句,但还没张口,就突然发现义父脸色突变,然后一把拽住我猛地一扽,我被他扽得往前冲了好几步,险些摔倒。

    “义父,您这是。。。”我回头想问义父这是干吗,但随即就愣住了,因为飞龙泉石碑前多了一个人!

    这人一身红衣,手里拎着一条木棒,冷冷地注视着我和义父。

    “义父,就是她!喂,邵俊呢?你把他带哪去了?”

    “小子,别吵吵,从她刚才从背后给你那一棒来看,她是被鬼上了身了!”

    “啊?”这女的竟在背后偷袭我?刚才如果不是义父拉我一把,是不是真就被她给揍上了?

    刚一愣神,这女的突然“噌”地蹦了过来,照着我劈头就是一棍,我吓得赶忙一撤身退了几步。她一棍砸空,紧随着跟步上前横扫着又是一棍!我赶忙哈腰下蹲,那棍带着风声从头顶就过去了。

    义父大喝一声也跳了过来,想要夺女子手里的木棒,但那女子似乎对义父不感兴趣,只是闪避着义父夺棍的双手,但同时,她的木棍一刻不停地对着我上下翻飞又砸又扫,一会儿功夫就累得我呼呼直喘,可那女子竟大气都不出,依旧凶猛地往我身上直扑。

    转念间,棍子就又到了,我本想跨步闪身把砸下来的棍子躲过去,没曾想脚下一滑,身子一歪,头正好就处于了木棍正下方,再想躲已然不及,义父“哎呀”一声惊呼,而我吓得两眼一闭,心想完了,这下才算彻底交代。

    就在我闭目等死的时候,只听“轰隆”一声,像是雷声,紧接着那女子“哎呀”发出一声惊叫,待我睁开眼,发现她已经躺在地上了,那条棍子遗落在她旁边,已经断成了两截。

    而我的眼前随即就出现了一簇耀眼的白色光团,它轻轻地浮在与我头部持平的半空中,并慢慢向我靠近。

    一种从未有过的欣喜情绪瞬间包围了我,我感觉自己全身的骨节都在“嘎吱嘎吱”地响着。

    那团白光把我给笼罩了起来,我感觉到自己的脸好像被一只手给抚摸着,很轻、很慢,就像儿时被母亲抚摸一样。

    正当我陶醉其中时,白光突然就消失了,眼前又恢复到了先前的模样。

    “阿杰!”义父跑过来拉住我的手上下左右地端详着我。

    “咋了义父?”我莫名其妙地问道。

    “小子,刚刚是天神驾临加持你呢!没想到老夫也能有缘见到这一幕。小子,你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没?”

    我原地转了几圈,又蹦了几下,突然,我发现义父身后跟着一个发着红光的影子,那影子身材高大,穿盔戴甲,手里拿着一杆大刀,威风凛凛。

    “义父,您身后有个东西!”

    “啊?”义父忙转身看去,他却说什么都没有!

    于是我就把看到的情形跟他讲了。

    “小子!太好了,你这是开了天眼了呀!我身后站的那人真如你所说的那样?”

    我点了点头,并再次朝他身后的红色影子望了几眼。

    “那他帽顶竖起的穗子是什么颜色的?”

    “是白色的!”

    “哦!白色的啊。。。对了,赶紧把那女子叫醒,问问她是不是知道邵俊的下落。”

    那女子似乎是晕了过去,我喊了几声,见没反应,就用手指掐了她的人中。

    过了一会儿,她长出了口气,并慢慢睁开了眼,见到面前的我和义父后,吓得“呀!”的惊叫了一声,而后双手捂胸惊恐地看着我们俩。

    我很纳闷,女子受到惊吓后,似乎都习惯性地喜欢捂胸尖叫,是想告诉“坏人”自己的胸很重要不容侵犯吗?

    这时义父走过来问她:“你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这吗?”

    她头摇的像拨浪鼓,说自己睡的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了。

    看来她是对发生的一切都毫无印象了。

    “阿杰,你看她身上还有不干净的东西没?”

    “啊?哦!”我开始没明白义父话的意思,后来才明白,自己是开了天眼的。

    我看了看她,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在她周围,就对义父摇了摇头。

    “阿杰,你先把她送回去吧,我先在后山找邵俊,等你回来就在井口这等我。”

    “好吧!那义父您千万注意点!”

    我说完就扶起那女子,一起往村里走去了。

    女子起初对我很警惕,我也没在意,就告诉她,她是被脏东西上了身了,以后遇到丧事时还是不要穿红色衣服为好,不然还会如此。

    她默默走着,时而点点头。

    她们唢呐班暂住在刘军堂弟的新建房子里,我把她送到门口后,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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