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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谈妖说鬼-第89章

小说: 谈妖说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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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想着,后脑勺“啪”竟又被拍了一下!第一次我还以为是义父揍的我呢,可这次我清醒着呢,义父根本就没动。

    我忐忑不安地往四周看了看,突然发现马车后边跟着两只猫!它们一大一小,均是黑色的,抬着头顶着我们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义父,你看!”我扯了下义父的衣服,让他往车后看。

    “咋了?”义父回过头,然后朝我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停车!”义父喊了一声,老汉赶紧一勒缰绳,“喻”地喊了一声,马随即就停下不走了。

    老汉回过头朝义父说了一句,估计是问咋了,义父指了指后边的两只猫,然后用方言快速地说了几句话。那老汉面露恐惧,不住地双手合十念叨着,这下听清了,念的是阿弥陀佛。

    那两只猫也不走了,蹲坐着看着我们。

    义父从车上跳了下来,我也跟着下了车,老汉则站在车旁探着头不敢过来。

    “阿杰,车上我的搭袋里有纸钱,去拿来一把。”

    我回身找出一沓纸钱递给了义父。他看了看那两只黑猫,然后就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没有封口的圆,又在圆形开口的地方画了一个类似水纹的图形。

    “行了,把纸钱点着!”义父把纸钱放在圆圈里,让我点燃。

    我点燃纸钱后,就听义父说道:“阴间自来去,阳世莫回转,有仇有怨去阴司,莫做游魂扰人烦,银两捎去烟一缕,速速离去勿回还!娃娃们,捡了钱赶紧给我滚蛋吧!”

    那两只猫歪着头看着纸钱烧完后,就“喵喵”叫了两声,然后扭头跑了。

    “上车吧!咱们走!”义父说完就上了车。

    重新上路后,赶车的老汉好一通叽哩咕噜,还不停地对着义父伸大拇指,惹得义父很是开心。

    “义父,那是小鬼吧?怎么大白天也出来了?”

    “吸收了日月光华,有了点灵气,这是出来要钱呢!不给它们的话,今天一定会跟咱们捣蛋。”

    “义父怎么不收了它们?”

    “收了还得替它们超度,麻烦!给它们点钱,它们会拿着钱去负责超度的堂口打点,就能被划入名册,自会被超度的。”

    我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种葬俗也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车子又走了一程,就远远看到了一个村落,位于山前的一片平地之上。房屋排列有序,一律的蓝砖蓝瓦,前后共有四排,看着也挺赏心悦目的。

    快进村了,我发现村后背靠的山体样貌十分凶险,怪石嶙峋,有的还很像一张人脸,但面目狰狞。有的像前扑的野兽,张牙舞爪的。

    “义父,这山不好!”我忍不住说道。

    “太凶是吧?我第一次来就注意到了,听村里人说,这山下雨天经常被雷劈到,有时候大晴天的也会突然一个炸雷,也总会有石块被击中。慢慢的,这山就被劈成现在这样子了。”

    经义父一说,我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越看越觉得这山让人觉得心惊肉跳,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到了村口,义父就招呼我下了车,然后对赶车的老汉道谢了一番。

    看着马车渐渐走远,义父就说走吧,去我那个老兄弟家。

    我们走上了一条东西向的街道,街道有五米左右宽,属于第一排和第二排房子中间的街道,右边是第一排房子的后墙,左边是第二排的前面,顺次有院门或开或关,门前偶有人在走动或说话。

    义父领着我一直向东走,过了六个院门,最后在第七个院门前停住了,然后看了看,说应该就是这家。

    我见院门紧闭着,似乎像是没人在家。

    “老刘!老刘!开门呐!”义父边敲着门边喊着。

    这时右边的院门开了,一个中年矮胖妇女走了出来,看了看我们,叽哩咕噜好像说不在家。

    “哦!那请问他们去那了?义父问道。

    (为方便作者阅读和我书写,我以后就直接把当地的方言翻译过来哈!)

    “听说老刘的儿媳妇跳了后山那口井了,他们家人刚去没多大会儿,俺那口子也去了!”

    “啊?那井在什么位置?”义父忙问。

    妇女大概说了下井的方位,义父听完就叫我跟他赶紧去看看。

    我们一路小跑,顺着村边的小路往村后飞奔。

    跑了一阵,远远就看见有很多人围在一起,交头接耳比比划花。还听到有个男人嚎啕大哭的声音。

    “各位,各位,让让!让让!”

    义父和我两个人分人群往里移动,等终于到了人群中间,发现地上躺着两具尸体,一个中年男人正跪在两具尸体中间失声痛哭。

    义父凑近了些,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突然,他“哎呀”大叫了一声,身体猛然一颤,就直挺着倒了下去。

第二章() 
“义父!”我大惊失色,一把抱住了他。

    那个中年男人也不哭了,惊愕地抬起头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周围的人也都愣住了,全都呆呆地看着。

    我见义父面色苍白,牙关紧闭,很像是急火攻心导致的休克,于是我赶紧掐人中进行抢救。

    一分钟后,义父醒了!他迷惑地看了看我,然后突然惊醒似地转过身,扑到地上右边的那具死尸身边,用手在尸体的鼻子上试了试,又用手摸了摸脖子的动脉,接着义父就绝望地瘫坐在地,哭着说老弟你怎么不等着哥哥啊什么的,那个跪着的中年男人这时反而不哭了,过来搀扶着义父,还一直叫着大伯大伯,看样子他是认识义父的。

    哭了一会儿,义父止住了悲声,便开始问事情的经过。

    那个中年男人开始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就在上午,他和老婆一起去地里除草,忙完回家走到半道,他老婆说肚子疼,就跑到草丛里方便,他不想等,就自己先回家了。

    可到家后等了很久也不见他老婆回来,他就又出了家门去找,正好遇到本村的王二记,说看到他老婆往后山去了。他当时纳闷,都晌午了去后山干吗?也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到了后山的那口井,就赶紧往后山跑,还没跑到井边,就看见他媳妇一头扎进了井里。

    他就大喊救人,被附近的几个村民听见了,都跑了过来,但一问是跳井了,都摇头不已。后来派一个村民回去取捞人的钩子和绳子,并喊来了他的父亲,也就是义父的那个老兄弟。

    他父亲来了后就要下去救人,被村民拦住了,因为都知道这井邪门,每年肯定要吞进去四个女人,而且一律捞不到尸体。如果不是村里有古训,说此井关系村里的地脉,不许填埋的话,就早就把它给填平了。

    后来他父亲就亲自用捞尸钩趴在井口搜寻尸体,捞了一会儿,他父亲突然说钩到了,就开始往上拉。刚拉了几下,大伙听到井里有水哗啦哗啦的声音,认为尸体是离开水面了,就想去看,还没等探出头呢,义父的那个老弟就“哎呀”惊叫一声摔倒在地,再看,已经断了气了!

    有胆大的村民又把井里的绳子往外拉,最后拉出来了,钩子上确实挂着一个人,正是中年男人的老婆,也已经早死多时了。

    而且,那女人皮肤白的离谱,要说死人皮肤发白也正常,但这个女人刚刚死亡,皮肤竟似抹了白灰,怎么看都有悖常理。

    事已至此,义父就招呼乡亲帮忙把两具尸体先运回村里,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先顾眼前的事,回去准备准备让死者早日入土才是。

    有人跑回村里推来了架子车,于是尸体放在车上,由中年男子拉着,一路悲声地往村里走。

    人生无常,瞬息之间妻子和父亲就撒手人寰,怎不叫这个七尺男儿痛断肝肠呢!随行的村民也是纷纷落泪,议论着今后女人撇下的两个孩子可就命苦了。

    快到家门口时,看到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正坐在院门前的石块上,身。

    他们两人一人拿着一本书,看得聚精会神。女孩有**岁的样子,扎着两条长长的辫子,模样很像那个拉车的中年男子,皮肤有点黑,眼睛很大,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小男孩有六七岁,小光头,胖胖的,虎头虎脑的模样煞是惹人喜欢。

    他们俩发现了众人,也听到了中年男子的哭声。

    “阿爹!阿爹!”两个孩子怀着诧异的表情站了起来,中年男子看到两个孩子后哭声猛然增大了,撕心裂肺的悲鸣声让人心里揪紧般地疼。

    架子车已经到了院门前,两个孩子茫然地往车上看去,女孩子一愣,随即扔掉书本跑到车边,她注视着车里的两具尸体,几秒钟后突然哭了出来,双手推搡着车上女子和老人的尸体呼喊着“阿妈!阿妈!爷爷!爷爷!”

    男孩也走了过来,怔怔地看着车上的两具尸体,然后走到中年男子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角,仰起头说:“阿爹,你让阿妈起来,我肚子饿。。。”

    “我的娃。。。”男子蹲下身一把搂住小男孩,放声大哭!哭了没几声,突然脖子一挺,连带男孩一起摔倒在地。

    “快救人!”

    众人手忙脚乱地抱起男孩,然后扶起男子又捶胸脯又掐人中。这时小女孩又扑到男子身边,哭喊着阿爹!阿爹!小男孩则站在一边茫然无措地大哭不止。

    经过一番抢救,中年男子终于缓过了那口气,然后再次痛哭起来,边哭边说:“老天爷呀,我可怎么过啊?”

    这时,先前给我们指路的那个矮胖妇女走了过来,她抽泣着,满脸是泪地拉住小女孩和小男孩的手说:“娃,先跟婶回家吃饭吧!”

    “不,我要阿妈!我要爷爷!”小女孩哭闹着不愿走,但最后还是让妇女连哄带劝地把兄妹俩给带走了。

    最后就进了院子,有个似乎是专门过问红白事的老者,指挥着开始着手筹办丧事所需的物品、搭灵棚、垒火、买菜等等。

    中年男子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目光呆滞,拿烟的手不住地抖动着。

    “军啊,你得想开点,还有两个孩子呢,怎么的也得挺过去。”义父劝说着。

    义父喊他父亲为老刘,那这个中年男人应该叫刘军了。

    刘军抬起头说:“您老今天怎么到这了?出这么大事,也没时间照顾您老,您和我爹关系那么好,可。。。”说着就又开始落泪。

    义父也潸然泪下,但随即擦去了。

    “军,这都是命,所以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我老兄弟心善,下辈子一定不会受罪的。另外,既然这事我遇到了,就住下不走了,等送走了我的老兄弟再走。”

    “那太好了,正好帮我爹和您侄媳妇超度一下,别让他们受罪!”

    刘军说完,就又趴到他爹的尸体旁哭了起来。

    义父摇摇头叹息了一声,然后就拉着我走出了院子。

    “阿杰,走,跟义父去后山井边看看去!”

    于是,我就和义父再次返回了后山。

    到了一处竹林边时,义父提出坐下歇会儿,然后就取出他自制的“黑馒头”,一人一个,开吃。

    “阿杰,跟着义父觉得苦吧?”义父边啃馒头边问。

    “不觉得苦,我就是担心,义父,您那袋子里的馒头还有多少呀?”

    “哈哈哈,臭小子,怕断顿哪?没事,义父这搭袋里有要饭的家伙,只要有人住的地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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