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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身怀鬼胎-第74章

小说: 身怀鬼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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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丽?”小盐巴奇怪地问:“你是说,本来这间房子房东的女儿吗?”

    “还能有哪个丽丽?”老阿婆冷笑道。

    ……

    丽丽跟着母姓,叫张丽丽。

    我们都喊她的妈,叫做张女士,都几十年的邻居了,也多多少少知道点他们家的情况。

    这张女士从小喜欢打扮,长得也漂亮,机灵聪明,可惜初中的时候跟着几个小混混学坏了,打架斗殴,逃学逃课,高中还没毕业就辍学了,也没去上班,就呆在家里啃老。

    她变得贪慕虚荣,爱买奢侈品,起先啊,觉得父母的钱不够花,便在外面借了三十多万的高利贷,两个老人把她骂了一顿,咬咬牙帮忙还了,后来她看自己花钱,父母愿意垫上,就更加肆无忌惮大手大脚了,结果催债的又打来电话,数字不得了啊,一百多万,老头就不肯还了,一咬牙一跺脚,把张女士赶出去自生自灭。

    听熟人说,这张女士从家里出来后,跑去夜总会干了,那里钱多,赚起来也不累,后来认识了一个大老板,有妻有女的,还想上位当正房呢,人家怎么可能那么蠢,玩玩罢了,但张女士不信邪,偏要搞出点花样,想尽办法怀了孩子。

    那个时候,张女士已经跟了大老板七年,人家也不是石头做的,动了侧影之心,向她保证,只要是个男孩,今后只要他活着,就不会亏待你们母子一分一毫。

    结果你也看到了,是个女孩,张女士是用他来圈钱的,又不是真心要养,自然不会喜欢,越看越嫌弃,一出生,就把她丢给自己父母照顾了。

    老年人,照顾不动啊,磕磕绊绊的,千辛万苦地,总算把她拉扯长大了。

    大概三四年前吧,隔壁住进来一户人家,外省的年轻夫妇,带着个小男孩,跟丽丽同岁,这对夫妻不是省油的灯啊,仗着丽丽外公年纪大,就一个劲的欺负他,垃圾袋不仍进垃圾箱,反而仍在丽丽家门口,还养了条狗,随便撒尿,搞得我们都觉得烦,那小男孩也顽劣的要死,用那个圆规,扎丽丽的后背,小孩子的背多嫩皮肤多细,真是作孽。

    这事持续一年被老头子发现了,带去医院,女孩子全身上下都是孔啊,惨不忍睹,赔了钱也没下文了,那户人家最后也搬走了。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其实只是刚刚开始!

    去年,我去菜市场买菜,听楼里“包打听”讲的,扎丽丽后背的男孩,刚搬走没多久就失踪了,一直没有找到。

    我就留了个心眼,但也没特别往心里去,结果一年间,所有跟丽丽不对盘的人,要么失踪,要么死亡,遭遇不测的方式千奇百怪,邪门得很。

    这小姑娘会不会懂什么邪术啊?

    ……

    老阿婆说完便不吱声了,像个会站立的乌龟,缩在原地。

    小盐巴用狐疑的目光打量她:“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才这么害怕?”

    老阿婆怒道:“我能干什么?我要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被她缠上了,你们不也跟我一样?五十米笑百步。”

    这倒提醒他们了,如果真像老阿婆说的,是丽丽想要杀他们,老阿婆跟她出生起就是邻居,可能还会有不愉快的矛盾,他和白盼只是刚刚住进来,又怎么得罪她了?

    实在想不明白。

    老阿婆见他们疑惑不已,摇了摇头,打算离开:“没用……一样没用……”

    临走前,白盼问:“这间房子的女主人经常回来吗?”

    “不太回来。”老阿婆咧开皱巴巴的嘴,露出两颗黄蜡蜡的牙齿,回答道:“十四年了,从没见她给过生活费,说明根本不想看到自己女儿,怎么还回来给自己找难受?”

    白盼又问:“那她有没有特别的癖好,譬如,剁肉。”

    “剁肉没有。”老阿婆没好气道:“但喜欢打人,经常有事没事打她闺女,有一次,差点没打进医院。”

    女孩说张女士喜欢剁肉,阿婆又说张女士喜欢打人,她们俩一定有一人在说谎。

    到底谁在说谎?

    小盐巴想了想,提出质疑:“动静这么大,你们不报警吗?”

    “报警?”老阿婆嗤笑:“为什么要报警?别人的家务事,我管什么啊。”

    老阿婆这么说着,便摇着头走了出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道:“无关,无关,莫管,莫管……”

    老年人弓着背,渐渐走远了,这次白盼没有阻止她。

    “她没事吧?”小盐巴担忧地问道。

    “你没发现吗?”白盼挑眉。

    小盐巴茫然:“发现什么?”

    “她的身后有两道影子纠缠不清,大概活不过今晚了。”

    小盐巴视线往下移,楼道里的阳光照射下来,正好把她的影子拉长,仔细一看,竟形成了两条,一条把另一条紧紧栓了起来,像是要把它掐断似的。

91。第九十一章() 
“那她还有得救吗?”

    白盼抿着唇,蹙眉道:“想要救命; 需要知道影子纠缠的缘由。”

    可这位老人; 明显不想多说。

    小盐巴叹了口气; 这老阿婆总抱着回避的态度回答; 支支吾吾的; 精神状态还不好……

    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导致她这样?

    心中有了疑问,可惜却没人回答; 老阿婆已经回到家,她十分谨慎,连防盗门都一起锁了。

    吃过晚饭; 小盐巴已经默认晚上会有噪音骚扰; 便早早躺床上休息了。

    果然,半夜嬉笑声透过空气; 再次传进耳朵,惹得睡觉不得安宁。

    和前两天不同的是,伴随此起彼伏的嬉笑; 隐隐绰绰有水流动的声音,时而消失; 时而出现,窜进了耳朵里; 小盐巴皱了皱眉,醒了过来; 正打算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白盼却按住他的脑袋往怀里轻轻的压。

    “别动。”他闭着眼睛; 附在耳畔边说道。

    小盐巴便没有回头; 只是意识彻底清醒,明显感觉到背后有粘腻的东西在不断蠕动,阵阵阴气对准露出来的后颈打转,不时半刻,全身的鸡皮疙瘩随着阴气渗入都竖了起来。

    ——他身后有什么?

    白盼神情冰冷,对黏在天花板上的东西道:“滚。”

    粘腻的活物似乎能听懂他说的话,有规律地蠕动着。

    寒气又持续了一会,才渐渐消失。

    小盐巴悄声问道:“它走了吗?”

    “嗯。”白盼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它还会再来吗?”

    “不会了。”白盼柔声道:“睡吧。”

    嬉笑声还在继续,往常要这么吵小盐巴一定睡不着,但白盼的话有安抚的作用,他的意识渐渐模糊,眼皮贴在一起,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东方泛白,晨光绚丽。

    小盐巴连续几天不得安眠,难得睡了个好觉,醒来已经过了吃早饭的时间。

    摸了摸旁边的位置,空荡荡的,说明白盼已经起床了。

    小盐巴揉着眼睛走出房间,隐约又听到了“唰唰唰——”的声音,他精神一震,跑进浴室,发现白盼弯着身,干净颀长的身影仿佛染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他似乎在搓洗着衣物。

    怎么又洗他内裤呀……

    脸颊突然就热了,小盐巴走上前,看都没看就伸出手挡住了白盼的视线,紧张道:“不、不许洗——”

    白盼看着他,眉头高高扬起。

    小盐巴红着脸道:“我自己来。”

    白盼松开手,迟疑地问:“你确定?”

    “确定。”小盐巴弯下腰,几乎想用身子把水盆全部盖住。

    “好吧。”白盼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么主动,就让给你吧。”

    说完一点也不踌躇,利落地退了出去。

    小盐巴正心里嘟囔着呢,低头一看,里面根本不是他的衣物,而是白盼自己的。

    现在换成他洗白盼的衣物哩,明明同样的事两人位置交换了一下,为什么白盼一点都不害臊?

    小盐巴拍拍自己的脸,心里气呼呼的。

    下午倒垃圾的时候,对面老阿婆屋子的门竟然开了条缝,正好起了阵风,门左右轻轻摇摆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起先,小盐巴以为是老阿婆出去了,忘记关门,后来想起白盼说的话,怕她出意外,便有心往里面瞥了一眼,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等快黄昏了,对面的防盗门还是老样子,晃晃悠悠。

    老阿婆既没有回家,也没有从屋里出来,情况有点奇怪。

    小盐巴时不时探出脑袋张望,时间久了,白盼便提议道:“不如进去看看。”

    小盐巴有些迟疑,他怕私自进去了,会被另外一户撞见,到时候真要出什么事,就说不清了。

    “看她有没有死罢了,不会有问题的。”

    白盼回到卧室,桌面上摆着一张黄纸,一支毛笔,研了墨,毛笔蘸了几下墨水,行云流水的字迹出现在黄纸上,他将画好的符纸一张张贴在走廊上,把老阿婆的门和他的门连了起来,做完这一切后,说道:“我做了结界,这样即便别人突然打开门,也看不到我们。”

    老阿婆的房间阴暗无比,里面有一股湿气和奇怪的味道,四周涂满了红色的漆,大片大片的红色,乍一眼看上去,像是鲜血糊在了墙壁上,客厅是暗厅,一点亮光没有。

    白盼粗略扫了一眼,评价道:“这里风水不好,红色易招鬼魂。”

    正对马路伤主人,背朝摩天大楼遮阳气,滋生了阴气,客厅过于狭窄,不仅不聚财,还会影响主人的健康和前途,这老人不知该说运气好还是运气差,平常房子是有几点缺陷,但缺陷集中在一块的却不多,但都给她碰上了。

    两人往前走,老阿婆虽一个人住,房子还是两室一厅,走到第二间卧室的时候,里面的状况让小盐巴吃了一惊。

    卧室里只有一张床,摆在中间,床单是白色的,但上面沾染了一摊血水,人不见了。

    四周围绕着一个个一人高的罐子,里面不知道放着什么,但罐口是打开的,上面有干涩的血渍,难闻的腐臭涌了上来,味刺激着鼻腔。

    “难闻。”小盐巴捂住鼻子,低声道。

    他绕着床走了一圈,发现这些罐子中,只有四个是放了东西的,这所谓的东西,只能算糊成一团的血肉,非常粘稠,浸在尸油里,泛着红光,仿佛在不停蠕动,瞧着应该已经放了很久,一直没被处置,难以想象这些东西为什么没人察觉,明明味道那么熏人,房间里竟然连只苍蝇都没有。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小孩被剁碎的尸体。”白盼从第一个罐子走到第三个,然后在第四个面前皱了皱眉。

    小盐巴见他露出迟疑的神色,便问道:“怎么了?”

    “这具不一样,好像是新鲜的。”白盼问:“有没有木棒之类的东西?”

    小盐巴寻了半天,有用的只是一个晾衣架,也足够拿它在罐子里翻找了。

    手,脚,皮肤,第四个罐子和前三个有所不同,里面的血肉更加新鲜,还没融合在一起,骨骼看上去更大些,应该是成年人的尸体,像是刚刚被剁碎仍进去的。

    白盼翻了一会,便看到飘浮在血水里的头颅,眼睛是睁开的,定定看着前方,不愿面对自己的死亡似的。

    “她在里面。”

    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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