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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身怀鬼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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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昨天白盼要特意问起村长的事……

    小盐巴想了想,迟疑道:“说起村长,我们村跟他关系最好的是孙叔……孙叔又住在王大伯隔壁,要不我们去趟孙叔家吧,说不定能问出什么。”

    孙叔全名叫孙志伟,是村里卖早点的,一天就干三小时,其余时间就在家里裹面粉,清理厨具,再把明天需要的食材准备一下。

46。第四十六章() 
此为防盗章  “这么巧?”梅子刚治愈; 他就病重了。

    小盐巴一边回答,一边迷迷糊糊砸吧了两下嘴; 等意识回笼,发现白盼已经开始穿衣服了。

    “嗯?”出口的轻哼软软糯糯; 跟猫儿似的。

    白盼心里一酥; 低声道:“起床了。”

    “嗯……”小盐巴猛地直起身,揉了揉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出什么事呢。每次白盼躺在身边; 总是七想八想; 脑海里混沌一片,自然不容易睡着。

    这么晚了; 红洋房前; 还站着零星前来围观的村民。

    姓田的农户同他们关系不好; 按理说出了事也不会多管; 更不会送上门找骂; 只是最近一桩一桩的; 大家如同惊弓之鸟; 有什么动静都想要看个究竟。

    小盐巴想按门铃,被一把扯住了袖子。

    “等等,还不到时机。”白盼神秘一笑:“田老头生性傲慢; 送上门反而得不到礼遇,平白受他一通气; 不如让他自己来求我们。”

    小盐巴想了想; 好像是这个理; 就站着不动了。

    田老头请来的顶香人阵仗要比白盼看病时大得多,为首那个女的穿着黄马褂,头上带了个萨满帽,腰间着好几个串铃,一边咿咿呀呀地唱曲儿,应该就是顶香人了。

    她一边绕着圈,身后跟着一群帮兵,敲起驴皮鼓,摆起了腰,串铃哗啦啦地响,渐渐的,声音此起彼伏,连成了一线,越转越快,越转越快……

    渐渐的,连人影都看不清了。

    小盐巴蓦地想到:“你也是顶香人,为什么从没见你请过大仙?”

    怕是他愿请,大仙也不愿来吧。

    白盼道:“那样过于繁琐了,年轻的出马弟子通常都有自己的一套做法。”

    说得和真的一样,小盐巴“嗯”了声,心里记牢了,不疑有他。

    这时候,院中那女人眼一闭,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她喉咙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咕噜咕噜地,不似从嘴里传来,反倒像是百里开外,伴着风,幽幽森森,阴冷得很。

    “何事?”小盐巴听那女人问。

    田老头站得最近,赶忙回道:“仙家,是我孙儿,他那病又犯了,你看能不能帮帮忙……”

    女人先是沉吟片刻,然后摇头晃脑,慢悠悠道:“带路吧。”

    本以为是看不成后续了,有些看热闹的嘟囔着不耐烦地离去。

    想不到那女人进去没多久,便从洋房里快步走了出来,嘴里念叨道:“报应!全都是报应!我救不了你,自求多福吧!”

    田老头哪里还有昔日高傲的模样?抱住女人的大腿痛哭流涕:“求求你啊!这是我田家唯一的孙子——!”

    “没用的,没用的。”女人神神叨叨地摇头:“那孩子活不过明天。”

    田老头听到这话,全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似的瘫软在地,他的小儿子和儿媳妇哽咽低泣,把眼泪都流尽了。

    “怎么回事啊?大仙说是报应……”院外的村民互相嘀咕道。

    “不会又跟村长一样吧?”

    “人在做天在看,大人作恶,报应到孩子身上,作孽啊,你看那小孩才多大,真可怜。”

    田老头绝望了,悲愤地朝着院外大喊:“滚!都给我滚!”

    “什么态度啊?我呸!活该遭罪。”

    村民们觉得不得劲,纷纷如鸟兽散。

    田老头无暇顾及那些看热闹的,他把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寄托在白盼身上,盐巴说过,白盼是顶香人,也清晰记得这人三言两语把他们家的气运吐了个一干二净。

    “我可以给你钱。”田老头渴求地看向白盼:“要多少都可以,只要治好我的孙子……”

    时机成熟了。

    白盼微微一笑,道:“田家的钱我可花费不起,不过既然我应了村里的请求,瘟疫的事还是要调查清楚的,走吧。”

    田老头在前面带路。

    洋房里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光鲜亮丽,不是装修不好,而是阴气森森,一点阳光没有,这栋房子的风水没什么问题,起居室和客厅都建在正中央,是正宗的大吉之像。

    房中家具皆是红木制的,博古架也不例外,上面是各式各样的花瓶古董,最顶上却摆着一个铜盆,显得突兀,更与周围精致的收藏品格格不入。

    白盼一眼望去便注意到了,走近了细细观察。

    这铜盆直径大约有四十多厘米,高度十五厘米,看着又脏又破,像刚从泥地里挖出来似的。

    白盼问道:“这个盆用来做什么用的?”

    田老头含含糊糊地说道:“……只是装饰品罢了。”

    白盼挑了挑眉,哼笑。

    “快走吧。”田老头显然不想他多看,只是催促:“小宝的房间不在这。”

    白盼薄唇微抿,目光在他心虚的神情上扫了一圈,忽然问:“你知道沈万三吗?”

    田老头脸一白,瞬间熄了声。

    白盼又垂首看小盐巴,温柔道:“你知道吗?”

    小盐巴点点头,他没读过什么书,但这个人,正好听王嫂讲过。

    沈万三是元末明初时期的商人,家中一贫如洗,无意间得了一个聚宝盆,起初不慎掉了一两银子进去,低头想捡的时候,发现盆里竟堆满了银两。

    沈万三得了钱财,却不懂得收敛,到处张扬,一传十十传百,此事兜兜转转,被明朝皇帝朱元璋知道了。

    朱元璋对聚宝盆甚是好奇,便命沈万三立即带其进宫,沈万三没有办法,只能将宝贝赠出,朱元璋得了宝物还不肯罢休,找了个由头,把他流放到云南去了。

    小盐巴刚说完,白盼便接着道:“这其实只是一个民间传说,半真半假,事实上沈万三很聪明,拿到聚宝盆后并没有四处张扬,而是被他藏在家中的一个密道里,他的银两取之不尽,所以才能当上苏南浙北一带有名的富商。”

    “但沈万三却是暴毙而亡的,为什么?”讲到这里,白盼眯着眼看向田老头。

    田老头身体发抖,汗如雨下。

    白盼慢慢道:“因为天上没有掉下的馅饼,聚宝盆本不是什么宝器,更没有传言那般神通广大,只是阴毒的邪物罢了,它把从别人手里夺走的财运转移到沈万三身上,无论他做什么,都能无端发一笔横财,长此以往,沈万三的钱越来越多,他的左邻右舍却苦不堪言,最后无家可归颠沛流离,落得个连棺材都买不起的下场。”

    “起初沈万三并不在意,直到他的一个孙子得了怪病,怎么治都治不好,晚上睡觉时,梦见他孙儿哭着说身体疼,要把聚宝盆扔了,这才猛然醒悟,夺人财运是伤天害理的事,必会遭受报应,但要他扔下聚宝盆回去过一穷二白的日子又不舍得,于是沈万三决定带着聚宝盆远走他乡,临行前有人看到他对着铁盆子磕头,嘴里念念叨叨,说孽是他造的,若是有报应,也应由他来承担。”

    “留下这一句,沈万三和聚宝盆一起失踪了。”

    田老头听他把由来一说,腿都吓软了,眼珠子溜溜地转,估计在想措辞。

    白盼没给他反应的机会:“这座山村地处偏远,经济落后实属正常,我刚开始虽觉得奇怪,却没放在心里,后来才有所察觉,这里所有村民的命数都被打乱了,他们有些可以飞黄腾达,却过着一贫如洗的生活。”

    “你这个——”白盼目光冷然,散发着咄咄逼人的光芒:“就是聚宝盆吧?”

    ……

    晓慧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

    我曾经以为她很幸福,可以说,所有人以为她很幸福,但其实老田就是个禽兽,白天恩爱有加相敬如宾,晚上却用尽方法折磨晓慧,我不知道这样有什么意义,但老田乐此不疲地做了十年,他已经心理变态了。

    你懂被关起门来虐待十年的感受吗?晓慧默默忍受了十年,却为了儿子不肯离婚,直到五个月前,老王喝醉酒时向我倾诉我才知道的。

    王致盛这懦夫,喜欢晓慧那么多年,早察觉出不对了,却憋在心里不敢说,生怕被老田找上门报复,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一个人隐藏秘密实在太苦太煎熬,他把所有事吐了个干净,包括三圭和翠佳。

    三圭对翠佳动手动脚是老田花了钱教唆王致盛发散出去的,其实他俩根本没那回事,没想到三圭那小子受不了刺激,跳河自尽了,他倒毫无心理负担,王致盛不一样,胆小如鼠,坐立不安多年。

    说到底王致盛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收了老田的钱,三圭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

    我知道这件事后,对晓慧动了恻隐之心,她那么漂亮,实在不该这么惨,心里一旦滋生了这种想法,我就常常往老田家走动,一来二去的,生了不该有的情愫。

    老田不是蠢的,没多久发现了弊端,晓慧一出门,他偷偷摸摸在后面跟踪,这样一来,我们根本碰不上头。

47。第四十七章() 
此为防盗章

    “他自作多情; 以为晓慧受限于我; 偷偷告诉王致盛那个软蛋,我先前不知道; 老王懦弱; 等自己快死了才憋着一口气和我对峙,回到家我坐立不安,老王死了倒一了百了,可大盛就不一定了; 我是想骗他挂上那副画,反正病死看不出破绽; 但老田不肯啊; 偏说大盛是一引子; 杀死他会引来连锁反应; 到时候别说钱; 命都得搭进去。”

    随着急促的语气,孙志伟周身的气质慢慢变了,气急败坏; 如同一只深陷泥潭的蚯蚓,疯狂而暴躁地扭动。

    “我没办法,想来想去只能先用钱打发他,结果这孙子得了好处还来劲了,天天拿这事威胁我; 那天是他自己倒霉; 我和老田刚好在选择王连红(王嫂)死后的下一个目标; 结果他巴巴地跑来,还偷听到了。”

    “这下他不死我们就得死!”孙志伟狰狞起来:“他不是很能说吗?我们就用楔子一根一根插进他的腿骨里,让他除了惨叫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他不是想报仇吗?我们就用邪术把他钉在尸体里,让他永生永世当个恶鬼,他不是想出村做人上人吗?我就让他连这座山都走不出去。”

    孙志伟放下镜子,抬头扫过屋外那些个撑伞的,一张张满是震惊骇然的脸,一动不动地站着,以一种完全陌生地目光看了过来。

    他冷笑:“都看什么?觉得我狠毒?你们又好得到哪里去?三圭的死,你们不也是凶手吗?”

    “还有你。”孙志伟蓦地把脸转向白盼,他张牙舞爪的模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镇定,宁静,讥讽的表情:“我撒谎?你难道就没骗我?用了这种邪术,谁还能救我?!”

    “为什么……?”有人不敢置信问道。

    “为什么?说到底,我做这些,都是为了钱啊。”孙志伟怜悯地看着村民:“我们那么穷,过了多少年的苦日子,谁不想出村?老田出钱,我办事,不好吗?要知道,没钱什么都干不了,你看,我没有钱,媳妇带着儿子跑了,晓慧没有钱,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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