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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黄河禁忌-第110章

小说: 黄河禁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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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大哥我眼泪我都下来了,将红鲤搀扶起身正要说里面的情况,就见大哥摆摆手说:“你带着她赶紧回去,里面的事情我会去处理。”

    说完头也不回地就朝着戏园子里扎了进去。

    我看着红鲤虚弱的面孔,一咬牙正要扶她上车,可是在临走的时候余光正落在了地上的那三具脸谱尸体上,竟发现这三个脸谱怪人不是活人,而是三件戏服。

    “别看了,这是古彩门的金蝉脱壳,正主在里面,咱得赶紧回去。”

    红鲤说完有些艰难地咳了一声,我赶紧带着她上车,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点火的地方在哪,最后不得不搀着红鲤坐在驾驶位,一路左摇右摆地开到了姚二爷的宅子。

    还没等车靠近宅子,透过车前窗玻璃,就见姚二爷家灯火通明,门口堆满了车辆,数不尽的人面色焦急地站在门口左顾右盼,当看到我们回来后一拥而上,赶紧将红鲤送到屋内疗伤,而等她进屋之后,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身影来到我面前,道:“二爷在等你。”

    “青鲤?”

    我看着面前人清冷的面容,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也没再多说,迈步就朝着宅子走了进去。

    姚二爷此时端坐在正堂之内,满脸怒容,身前跪倒了一大片,哆哆嗦嗦没有一个敢抬头,更没人敢说话,看到我进来,姚二爷大手一挥道:“丢到护城河。”

    看着屋内众人被带走,青鲤也在姚二爷的示意下退了出去,我径直来到他身边,皱着眉头道:“怎么回事,连这都能走漏消息?”

    姚二爷眯着眼睛没说话,阴冷的目光透过门外,浑身开始散发出一股股令人恐惧的杀气,拿手在轮椅扶手上轻轻点指道:“后院着火。”

    “是刚才那些人?”我惊奇道。

    姚二爷摇摇头,沉声说:“今晚所有参与这件事的我都处理了,看来对手远比我们预想的要强上很多啊。”

    我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咬了咬牙没说话,心里有些担心红鲤的伤势,就见姚二爷叹了口气说:“丫头那边你不用操心,只要不是致命伤,过了今晚就会好的差不多了。”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姚二爷,发现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具体怎么个情况我也不是特别清楚,这丫头不管是小时候练功,还是长大以后出去执行任务,只要没死,一般的伤势基本上在第二天就会好的差不多了,像上次你们从洛阳回来需要药物救治还是头一次。”

    “那岂不是不死之身?”我诧异道。

    姚二爷摇了摇头说:“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不死之人,而且随着她每次恢复的次数增多,脾气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古怪,像是一种互换,伤是好了,却也越来越不像她了。”

    姚二爷的话不禁让我想起藏在她脑子里的那个女人,就如狼妖所说,那东西一直都在跟红鲤进行一种潜在的交易,她或许可以给红鲤力量,也可以让她伤势痊愈,但是唯一的代价,便是让她一点点强大,逐渐占据红鲤的身体。

    “白无常已经去了那边吧?”姚二爷打破宁静道。

    我点点头,说:“已经去了,好像是古彩门在搞鬼。”

    说着看向姚二爷道:“这古彩门到底什么来路,怎么感觉它们出起手来真假难辨,不太真实呢?”

    “嗯。”姚二爷应声说:“古彩一门的祖师乃汉末奇女红衣,红衣并不是她的名字,而是她的外号。野史札记中对此女的介绍只有寥寥几句,外八行的传说中倒是多有此女的通天幻术,传说她曾街头卖艺,取麻绳一根拿在手中,抖手之间麻绳就如竹竿笔直的立在地上,随后他顺着麻绳攀爬而上,绳索极长,举目难见其端,宛如直插云霄,周围的看客见她上去后好久都不下来,有大胆之人就是拉那根立在地上的麻绳,谁知一碰之下,麻绳竟然瘫软下来。而爬到绳顶之人已不知去向。”

    说着淡淡地叹了口气道:“这门手艺到目前为止算是外八行中失传最严重的一门了,当中有幻有术,幻是障眼之法,而术则是一种法,练到极致,神鬼莫测呀。”

    我不禁想起救我于虚空当中的那根绳索,还有飞舞在空中栩栩如生的龙凤,以及金蝉脱壳的三件戏服,这到底是幻,还是术呢?

    而在这个时候,房门在外被轻轻叩响,传来了人声道:“二爷,四大判官的夜不悔来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夜不悔() 
我心头一愣,夜不悔,他怎么来了?

    “请夜不悔大人进来吧。”

    而姚二爷的话就更让我诧异了,之前连玉姐都称为姑姑的锦月到访,姚二爷也都是微微点头示意,怎么到了夜不悔这边,就成了大人?

    随着房门被打开,一位斗篷罩面的黑衣人从容地迈步走进了正厅,站稳之后也不开口,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淡淡扫过我跟姚二爷,接着眯在了一起,发出一声冷笑。

    然后径直坐在一边,伸手取下遮在脸上的斗篷,一张诡异到令人窒息的脸,瞬间就出现在了视线当中。

    此人长得真是与众不同,身高八尺左右,溜肩膀、两条大仙鹤腿,往脸上看是面如紫羊肝、小眼睛、鹰钩鼻子、菱角嘴,眼角往下耷拉着,嘴角往上翘着,要不注意看活脱像个吊死鬼。

    而且脸上总是挂着似笑非笑的面容,贼眉鼠眼四处乱瞟,当我俩的目光相对时,宛如被厉鬼注视,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难怪称呼为四大判官,太他娘的贴切了。

    半响的功夫屋子里都没人说话,还是姚二爷率先打破平静道:“夜不悔大人深夜造访,想必是有要事相商?”

    夜不悔桀桀地笑了笑,扯着跟夜枭般沙哑的嗓音道:“有人办事不利,管不好手底下的人,万一小主子在这出了什么岔子,怕是没法给陆老大交代。”

    姚二爷的眼角抽了抽,一丝愠色在眼里一闪而过,可还是笑了笑道:“那就有劳陆老大费心了。”

    “这里有我跟冬无眠两人就够了,人多眼杂,别再放些阿猫阿狗进来浑水摸鱼,你脸上也不好看啊。”

    说罢将斗篷重新罩在头上,缓缓站起身就朝外走,等走到门口时忽然止住了脚步,头也不回地说道:“明天晚上陆老大会亲自到场,二爷,你可千万不要让人失望啊。”

    看着夜不悔远去的身影,我皱着眉头看向姚二爷道:“二爷,他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吧?”

    姚二爷摇摇头,端起桌上的茶杯道:“四大判官做事说话一向如此,习惯就好。”

    我不太相信地看着姚二爷,想了想如实问道:“他们几个到底什么来历,说句您不爱听的,我觉得您似乎在忌惮那个陆无双?”

    “哎。”

    谁知姚二爷轻轻叹了口气,将茶杯又重新放在桌子上,淡淡道:“减淡人间,游戏乾坤,这陆无双在江湖上的名号由来已久,其盛名与八爷丝毫不让,要不是当年那一战,恐怕整个偏门都要重写历史了,我一个盗门的掌舵,在他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我诧异地望着姚二爷,见他脸上难得露出唏嘘的面容,不禁有些惊骇道:“什么一战?”

    姚二爷摇了摇头说:“都是陈年往事了,那是个只属于两个人的江湖,再亮的星辰,也会在那个年代也会暗淡无光,只能作为陪衬,永无出头之日。”

    “哪两个人?”我隐隐有些不安道。

    “铁面判官陆无双和阎王敌季宗卜。”要二爷淡淡道。

    我心头一颤,没有想到陆无双判官威名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存在了,可是他不是八爷的手下么,两人为什么会在同一个时代出现,并且盛名无二,要知道江湖之人特别是武艺强横之辈,个个心高气傲,性格古怪,很难与他人为伍,八爷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将这样的一个人收为己用,这太令人奇怪了。

    姚二爷像是洞察到了我的心思,呵呵笑了笑,说:“文人相轻,武者相重,两柄孤交绝世的剑,两个孤交绝世的人,又怎么不惺惺相惜,两个孤交绝世的剑客,就像是两颗流星,若是相遇了,就一定要撞击出惊天动地的火花。这火花虽然在一瞬间就将消失,却已光照千古。”

    我闻言不禁有些动容,姚二爷笑着看着我说:“别想那么多,江湖之事又岂非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完的,等眼下的事情解决之后你不妨在我这多留一些时日,好酒好菜,江湖恩情,老头子这里可有的是哟。”

    我点点头,手上不自觉地摸到了腰间的香囊,皱了皱眉道:“那黑轿子怎么办?”

    而在这时,房门再一次从外面被人叩响,只听见青鲤的声音在外说道:“二爷,轿子已经准备好了。”

    姚二爷点点头说:“走吧,去看看。”

    我赶紧站起身将他推出门外,刚一出门,目光之中只见一顶顶黑色的轿子从正屋门下顺着院子一直排到了大门外面,一眼望不到头,足有数十顶之多。

    我忍不住咋了咋舌说:“二爷,会不会有点多了,一顶就足够了啊。”

    “不多不多。”姚二爷嘿嘿笑道:“这么多人呢,一顶哪够。”

    我张大了嘴,不可思议地看着姚二爷说:“你是说明天晚上咱们全坐轿子去?”

    姚二爷没有回答我,挥了挥手将青鲤招至面前说:“在明天出发之前,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人再踏入这个院子。”

    青鲤应了一声,转身离去之后,姚二爷看着我说道:“明晚之事,关系重大,你折腾了一晚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会叫你。”

    我点点头,将姚二爷推回房间之后自己也回屋躺在了床上,期待之中的卫君瑶没有再次出现,那一晚出奇的安静,昏昏沉沉睡下之后,一觉醒来,便是第二天的下午。

    起床之后还未出门,耳朵里就被各种说话声给灌满了,赶紧推开门,就发现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分成几波围在一起,见我出门立马就安静下来,目光齐齐都落在我身上,其中站在大门口的那些人看着有些眼熟,不过也没多留意,转身便进了正堂。

    正堂之内,姚二爷,玉姐,龙老大,金大发,红鲤兄妹,分两列入座,我瞅了一圈自觉地坐在玉姐右手边空着的位置,然后就见姚二爷点点头道:“咱们长话短说,今天晚上胜败的意义想必各位也都清楚,这关系到筢子行一脉的生死,更关乎整个盗门今后在偏门中的地位还有说话的分量,所以在这个时候,还望各位能够摒弃前嫌,以大局为重才是。”

    说罢目光扫向屋内众人,只见龙老大笑呵呵地站起身抱拳道:“别人我不了解,反正今天我铲子行的人就全归二爷一句话吩咐了,是生是死绝不皱一下眉头。”

    然后目光落向我说道:“小友莫要担心,灯灭一旺,人死一狂,今天他何士杰就算请来了天兵天将,来到咱们的一亩三分地,就得进山拜神,下水叩魂,没人能拿你怎么样,只管安心上位,我铲子行定当不遗余力,推你坐上筢子行掌舵之位!”

    我感激地看着龙老大,站起身张嘴想说什么,就见一边的金大发脸色有些尴尬地站起身,摸了摸鼻子道:“之前多有误会,说到底咱也是拜一个祖师爷的,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从今往后但凡是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岔子行别的本事没有,找个人打探个消息,做做后勤保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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