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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审判者-第7章

小说: 审判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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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小虫莞尔笑道:“老大错了,是第328次。”

    “噢……对。”徐瑞立在桌子前,他摸了摸断耳,“919系列案发生了两天,共有四个死者,大家有什么想说的?”

    老黑举起手,“老大,我回来时看了一条新闻,想到了一种可能。”

    “说。”

    “博士捐精猝死。”老黑露出了一排白牙,道:“虽然这和此案无关,但鬼瞳前辈体内的精液属于牛九禾,又是新鲜的。你们说世上没有鬼,那可不可能是牛九禾被抓前,捐过精才得以保存至今的?”

    徐瑞、杜小虫和我面面相觑,这老黑……因为受到打击之后开窍了?!

    “真想不到第一个提出来的会是你,这个月奖励五百元。”徐瑞点头,说:“据我所知,牛九禾生前家庭状况不乐观,但身体素质过硬,如果老黑的推测正确,一般情况下,那玩意在液氮里能保存很多年,但它是和许多人的一同存储的,用编号来标识,唯一没有的就是捐献者名字。因此,布局者现在取得它,有两个先决条件,第一,确保它不会被使用,第二,与精子库管理员相识。可惜刘芳兰已死,要查牛九禾有无捐精记录,得花费些精力。”

    杜小虫叹息,“我不希望杀人者是他儿子。”

    “玉龟出现在刘家废墟,已经证实了一半。况且牛宏的身高、身材,跟许琛分析的相近,他同学也说其鞋子有一年半没换了,等指纹结果出来自然明了。”徐瑞大鼻子一颤,道:“千万不要低估一个孩子,罪孽可不分男女老少。”

    我想了想,道:“本案还有一个疑点,杀死小何的砂轮机为什么会在万千雄家。”

    “我到拘留室看过万千雄了,然后就把他放了,并派了几只眼睛。”徐瑞思索的道:“凶手的第五个目标,可能是谁?”

    我猛地想起徐瑞对牛宏的心理剖析,眼睛一亮,“难道是……同学、邻居或者老师,尤其是歧视最狠的。”

    “宾果!”

    徐瑞打了个响指,说:“我查了,他的数学老师李林和同桌伍巧儿。牛宏学习用功,可数学不好,经常在课堂上被李林冷嘲暗讽甚至辱骂,还有一次打他耳光时说了几句婊子养的。”

    “那伍巧儿呢?”杜小虫眨着眼睛。

    徐瑞介绍道:“她总说牛宏偷自己东西,背地议论罪犯的儿子还是罪犯,被牛宏听见,拖住她头发往水桶里涮。事后伍巧儿找社会上的混子男友,把牛宏打的左耳听力丧失。”

    “我怎么觉得都像啊。”老黑唏嘘的说:“环境决定成长,这牛宏真可怜。”

    这时门被敲响,是一个鉴证员,他拿着对比的单子,“采集的指纹和之前皮带的一致。”

    “老刘,回头请你喝茶。”

    徐瑞接过单子,他扭头说道:“所以,分两头动身吧。小虫和我一组,负责李林,许琛、老黑负责伍巧儿!现在二者均不在学校,李林今天陪老婆做孕检,而伍巧儿下午请了病假,近来有呕吐症状,还和同学借过不少钱,我怀疑她去做人流了。”

    徐瑞这一回来,我们办案都不再毫无头绪了,这或许是主心骨的魅力。

    我们分头离开了警局。

    伍巧儿手机关机,我分析她肯定不会去正规医院,并且会离学校特别远,但这种黑诊所挺多的,并不容易找,也没那么多时间耽误。我们决定从她男友入手。花了一个小时,根据她同学提供的信息,我们找到这混子土狼时,他竟然跟没事人一样打台球!

    老黑上去一嘴巴子将其抽翻,“渣男!”

    旁边一个黄毛抽出刀子要捅老黑,我立刻拿出电击棒,抵住对方手臂,“咔嚓”一下子就给黄毛放倒,他倒地抽搐着。

    “伍巧儿在哪儿?”老黑怒视着土狼。

    起初土狼称不知情,当老黑亮出手枪,他就尿了裤子,“龙山路几十号我记不清了,她看到自家楼道门贴的广告,打电话问还不贵,就去了。”

    老黑气不过想打,我拦住说正事要紧,这才离开台球厅赶往城南的龙山路。抵达时已经过了四十分钟,老黑随手拉住一个路人,亮出证件并问附近有没有做人流的,得知27号巷子的第一家就是,离这挺近,并且这区域只此一家。

    我们狂奔到这家黑诊所,店门紧锁,窗帘也拉了下来,什么也看不见。

    “里边异常安静,手术的房间应该在后边院子。”我提议的道:“老黑,我们悄悄翻墙,不要惊动对方。”

    我和老黑翻上墙头,望见院子里有一间门上挂着“手术室”的字样,也拉着窗帘。庆幸的是并未拉紧。

    我们悄无声息的摸到窗前,通过帘子缝隙窥向了室内。

    昏黄的灯光下,伍巧儿躺在了特制手术椅,裤子不见了,她双手与架高的双腿被绳子绑住,嘴前缠了厚厚的黑胶带,无助的呜呜哭泣……

    她身前一个穿着手术服的高瘦男子背向这边,手上提着一把大号电钻,他按住开关,极具破坏力的漆黑钻头不停旋动,疯狂的嗡鸣声像极了狰狞的咆哮!

第十章:杀人者,落网!() 
还好这次没有来的太晚,我哑嗓子说:“老黑,咋办?”加上有电钻声,不担心对方听见。

    “这男的戴着口罩,看起来挺年轻的,十有八九是牛宏了。”老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把手枪举到窗下,“门一定锁死了,现在他好像没动手的意思,想让伍巧儿的恐惧达到最大程度才会解恨,不然早完事了。你快给老大发信息,我盯着,实在不行开射。”

    我拿起手机,把现场情况发给了徐瑞,他简单回了条,“一切听老黑的,我已调集警力。”

    这时,电钻声停了。

    我好奇的凑上去,跟老黑贴着脸观察。伍巧儿泪滴子快流干了,而牛宏假扮的医生拿电钻凑近她,与此同时,老黑指尖抵住扳机。

    没想到对方刮了几下又移开,探手进行拔毛,疼的伍巧儿挣动,却无济于事。

    牛宏这小子得有多变态?

    “把那块大石头来。”老黑朝墙角指了下。

    我搬石头时唯恐被牛宏察觉,心跳的厉害,总算平安无事。

    老黑抿了下嘴皮子,“记着,我这边一开枪,你就拿石头砸玻璃,然后我冲进室内抓人。”

    我点头表示记住。

    “完了完了,小丫头这辈子都会有阴影了。”老黑遗憾连连。

    我眯眼望见伍巧儿那里已经血乎乎的,此刻牛宏来到她脑袋旁,捏住其口鼻。等伍巧儿涨红快窒息时,他又松开,接着又捏住,循环的进行虐待!

    “老黑,动手吧。”我忍不住了。

    “时机没到,这角度不行。”老黑捂着嘴说道。

    牛宏玩了十分钟,玩够了就在伍巧儿的衣物里翻出手机,开机对着满身大汗的她连拍五六下。牛宏无视了伍巧儿哀求的眼神,他看这架势好像在发说说。

    这节奏……我感觉快动手了!

    老黑不停地念叨,“冷静,冷静。”

    “辱我者,死!”牛宏关掉手机,他捡起大电钻,回到之前的位置,钻头对向伍巧儿,嗡地启动!

    伍巧儿吓得再次失禁。

    “准备……”老黑视线一凝,手指勾动,“砰!”炸响的弹头蹿入玻璃,精准无误的击中牛宏小腿肚子,他倒在了地上,而大号电钻落下时刮破了伍巧儿的腿肉。

    我举起石头对着已经裂缝的窗户猛砸,老黑蹿起身子,顾不得玻璃碎片,他抬手挡住眼睛就跳入了手术室内,狠狠地一脚跺住行凶者胸口,撕去了对方的医用口罩,这张脸……真的是牛宏!

    我把窗框下侧的玻璃拨开,也翻进室内,麻利的把伍巧儿身上的绑带松开,她哭的梨花带雨,我叹息道:“身为女孩子,以后自爱一点儿。”

    伍巧儿有没有听进去我就不知道了,她站起身,开始穿着裤子。就在此刻,她忽然捂着肚子蹲地,五官疼的扭曲起来。

    “怎么了?!”我眼皮狂跳。

    “疼……”伍巧儿忍不住倒下,她裤子顷刻间被血色浸红。

    老黑慌了,“这丫头中毒了吗?”

    “应该是惊吓过度导致的流产。”我随手拨打了120,并把她扶到墙边,“不要担心,没事的。”

    老黑按着牛宏,对方不挣扎也不叫,露出了解脱般的表情。

    我拨通了徐瑞的号码,“徐老大,这边解决了,成功抓住牛宏,救下了伍……”我还没说完,瞥见墙头出现了漆黑的枪口与半个遮了帽子脑袋。我眼色大变,趴下的同时吼道:“老黑,有枪手!”

    说完我们伏地,“磅!”爆响袭来,亏了我们反应及时,我侧头看到墙上布满了弹珠孔,那枪手用的竟然是霰弹枪……

    “许琛,这次要不是你,我差点就被打成了蜂窝煤。”老黑猫着身子拖牛宏来到墙角,二者身上扎了不少玻璃碎块,“这种枪不容易出现流弹,放心。”

    蜂窝煤……

    咱别这么形象好吗?

    老黑经常冷不丁的一句就能把人牙笑翻掉。我强行憋住笑意,匍匐到另一侧伍巧儿的身侧,小心翼翼的蜷缩着,完全不敢暴露。

    “磅!”

    枪手又开了一枪,墙壁已遍体鳞伤!

    “干他二大姥姥的。”老黑极为窝火,他伸手说道:“把电击棒扔来。”

    我手探入口袋,把它甩过去。老黑接住之后和牛宏稍微分开,连电两下让其晕厥。老黑光亮的眸子眨动,他一手握枪一手拿着手机来到窗台下,先是打开相机功能,手捏着探向上方充当眼睛。

    老黑盯了几秒,他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举起枪,开射!

    “啊!”急促的惨叫消失,紧接着是东西落地的动静。

    老黑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道:“男人,就是这么完美。”

    整个过程我看的如痴如醉,这老黑可谓是神枪手啊,他怎么想到的?我不禁惊为天人。这枪手没准是之前老黑开枪打牛宏和我砸玻璃时的动静引来的,为了以防还有别的枪手,我们决定按兵不动。

    等了二十分钟,徐瑞和杜小虫领着一大批警力和救护车几乎同一时间赶到现场。伍巧儿被拉走了。

    我和老黑跑到院墙外边,看见那有一个女子尸体,想不到这竟然是上午把我们锁在大彬家的妖娆网管,她被老黑子弹射入脑袋,一枪毙命。不过她身上什么也没有,连使用霰弹枪也不见了踪影,老黑说可能之前布局者在这,把它们卷跑了。

    牛宏双手戴着铁拷,一问三不吭。

    老黑龇牙咧嘴的拔着身上的玻璃片子,衣服被血染的跟梅花似得。

    我问牛宏黑诊所的真医生去了哪儿,他不屑的冷笑。杜小虫满眼失望,“你对不起刘芳兰。”

    “她不是我妈!”牛宏脾气来了,双目通红的道:“只是一个让我抬不起来头的鸡!”

    “丧心病狂起来六亲不认。”杜小虫懒得多说。

    “算了,先把人带回警局。”徐瑞转眼看向我和老黑,“没事吧?”

    “一点皮肉伤而已,不过许琛这小子,我越来越稀罕他了。”老黑大刺刺的揽住我肩膀,让我感到一阵恶寒。

    “嫩嫩的,确实合你口味。”徐瑞开了句玩笑,他推开诊所前厅的门,“这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已经处于昏死状态,应该是这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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