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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巡阴人-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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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脸色都很差。我们就觉着啊,这里头的事情恐怕真不简单。”

    我笑道:“老板很会分析啊。”

    那老板笑道:“咱们开茶肆的嘛,都是来来往往的客人,平时喝个茶,吃个点心,也就喜欢聊些有的没的,到让几位笑话了。”

    我笑道:“没有的事儿。还有件事要跟老板打听一下,大约两个多月前。有没见过这样一群人路过此地。”就把顾思寒他们一行人的模样描述了一遍。

    老板想了想,摇头道:“应该没有。按小哥说的,这群人应该很惹人注目,我要是见过,肯定就不会忘。”

    我稍稍有些失望,就听老板道:“还有件怪事,各位想不想听?”

    我还来不及回答,骚包脸就催促道:“快讲,快讲,挺有意思!”

    老板笑了一下,道:“这事儿,知道的人还真不多,我也是听一个朋友讲的。我这位朋友啊,正好是在黄门里头干事的,听他说啊,黄门最近找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人进来。”

    “奇奇怪怪的人,那是什么?”鲁莽精问。

    老板道:“听我那朋友说,这些人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好像是专门给人打理尸体的。”

    鲁莽精想了想,道:“是给尸体化妆的?是不是专门给黄老爷子请的?”

    老板迟疑了一下,道:“大概是吧…;…;不过听我那朋友讲,是叫什么皮匠来着的。”

    我心里一动,道:“二皮匠?”

    老板一拍大腿,道:“对头!就是这个二皮匠!我当时还问过我那朋友,什么是二皮匠来着的。我那朋友说,这二皮匠就是缝尸匠,专门打理死人的,不过这是古时候的叫法,现在都没人这么叫了,都叫什么尸体化妆师、收殓师什么的。”

    我正琢磨着这老板说的话,一抬头,就见梁若芷正往我这边瞧,见我瞧她,就冲我笑了笑,然后避开了目光。这鲁莽精大约是听她妈说起过我的来路,知道我以前干的就是二皮匠的行当,所以才那样瞧了我一眼。

    鲁莽精捡了颗花生,放在手里把玩着,问道:“那黄家就算要找人给黄老爷子打理遗体,也不用找那么多人吧,这不是有点古怪?”

第二百九十六章 药方() 
那老板说得兴起,冲他闺女招呼了一声:“再给上几盘桂花藕、红豆糕、南瓜饼什么的。”朝我们笑道,“来来来,我请客。”

    我们笑着谢过。那小姑娘在里头答应一声,不一会儿就把东西端了上来,黑溜溜的大辫子在背后一甩一甩的,笑道:“今天难得我家老爹请客,你们多吃点!”

    老板笑骂了一句。小姑娘就哧溜一声奔回里屋了。

    老板笑道:“这丫头,就是被我给惯坏了。”把点心推到我们面前,道,“来来来,千万别客气。”

    我拿了一块红豆糕吃,味道确实很好,甜而不腻,心里想着。什么时候一定要带青子来吃吃看,这洞庭湖风景也好,是个游玩的好地方。

    老板也剥了一颗花生吃,道:“这小姑娘问得好啊。这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你说黄老爷子要办丧事,得收拾收拾遗容,那也是常理。可为什么要找那么多人去,而且听说很多还不是本地人。是从外地不远千里招过来的。”

    鲁莽精道:“会不会是这黄老爷子的遗体有什么问题,所以要找了这些二皮匠来处理。至于为什么要找那么多,也有可能是黄老爷子的尸体太难处理,之前去的那些人一直都搞不定。”说着瞧了我一眼。

    “有可能的。”我倒也是觉得有这种可能性。

    鲁莽精面上一喜,将手中转了半天的花生剥了吃了。

    老板道:“这事儿啊,还真是有些蹊跷。我看啊,就跟着小姑娘说的一样,这黄老爷子的死怕是不简单。”叹了口气道,“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咱们洞庭湖这地界怪事连连。哎,可千万别再出‘掘虎渡’这样的大灾,咱们老百姓可承受不起哟。”

    我望着外头连绵不绝的雨幕,出了会儿神,问道:“那现在还能进君山吗?”

    老板愣了一下,道:“你们几位是要去君山啊?那可去不成了,自从连着沉了几条船。现在哪还有船敢下水的?”

    我正想说什么,就听外头隐隐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就听到纷乱的脚步声以及嘈杂的尖叫声由远而近。不一会儿,就见一群人冒着雨从茶肆前奔过,神情慌张,甚至都顾不得打雨伞、披雨衣,就这样淋着雨疾奔了过去。

    鲁莽精疑惑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骚包脸抓了一块红豆糕扔进嘴里,道:“估计是去抢什么东西。老板,这附近是不是有什么优惠大酬宾的活动?”

    那老板呵呵笑了一声,道:“大酬宾倒没有,是西边的芳草堂开门了。”

    骚包脸道:“那是什么?听着像药店的名字,这些二货难道是抢着去吃药?”

    老板笑道:“还真被你这位小哥给说着了。这芳草堂还真的就是家药铺,在咱们这一带也开了很多年了,是祖传的老字号。这些人之所以跑得那么快,就是去抢药。”

    见我们几个有些不明所以,老板叹了口气道:“都是造孽啊。那些个人虽然被救了上来。可也得了一种怪症,最初只是痴痴呆呆,到后来就开始浑身起疹子,发烧,流脓。什么大夫都看过了,都束手无策。最后倒是这芳草堂出的三味清心散,能把这怪症给压制住了。”

    鲁莽精道:“有些古传的药方确实很厉害。不过药店就开在那,大家也不用去抢吧?”

    老板呵呵笑了一声,道:“这三味清心散那,原本也只是这芳草堂里比较冷僻的一种药,不过自从出了湖上这事儿,早就是一药难买。芳草堂规定,每天只售出二十份清心散。”

    鲁莽精奇道:“是这药很难制么?”

    老板笑了一笑,欲言又止,神情很是有些古怪。我剥了一颗花生吃,道:“现在价格翻了几番?”

    那老板瞧了我一眼,一拍桌子道:“你这小哥脑子转得快啊!这芳草堂是百年老字号,要说真要多制些清心散出来,又怎么可能办不到。这就是个做生意的门道,正所谓物以稀为贵。你们猜怎么着。现在这药的价格都已经被炒到比之前翻了一百倍不止了。就这,还供不应求呢!”

    鲁莽精怒道:“这些人的良心时候被狗吃了么?大夫不应该是悬壶济世,怎么能这样?这种人命关天的事,也没人管管?”

    老板苦笑道:“怎么管?这药是人家的独门秘方,人家一口咬定了制药艰难,每天顶多做二十份已经是竭尽全力,又有谁能管得了?”

    骚包脸吃着藕片,呵呵笑道:“这家药铺挣钱的脑子不错,有意思。”

    鲁莽精冲他怒目而视:“这种奸商就应该砸了他的招牌,还做什么大夫,简直是丢人!”

    骚包脸嘿了一声,道:“小妹妹,你平常不太出门的吧。自古以来,这种事儿多了去了,你能管得了多少?”

    鲁莽精瞪了他一眼,不再睬他。老板叹了一口气,道:“这位小哥说得通透。自古以来,这种事儿又哪里少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常理。这药是人家的独门秘方。你就算再急,也拿人家没办法。”

    顿了一下,又道,“就说前几天吧,有个外地来的胖爷,据说是他两个朋友在湖上遇了险,虽说命大福大被救了上来,可两人也中了招。这胖爷去芳草堂抢了好几次药。都没抢着。这人大概也是急了,趁着天黑就偷偷闯进了芳草堂,估计是想弄些药出来,结果被芳草堂的人给逮住打折了腿,一大早就丢在外头。”

    我听得心里一跳,就问这人姓什么,长什么样。老板摇摇头,说他也只是听人说起,至于事情究竟,他就不太清楚。

    正说话间,外头脚步声响起,有个人影快步冲进了茶肆。一边抖着衣服上的水珠,吸着冷气道:“这鬼天气,太他妈的操蛋了!老袁,赶紧给我来壶热茶暖暖身!”

    老板立即笑道:“哎哟,是王二哥!小花,赶紧给你王伯伯上茶上点心!”她闺女在里头答应了一声,很快就端了热茶和点心上来。

    我见这人大约四十来岁年纪,中等个子。长相倒是普通,是那种常见的洞庭湖边的汉子。只是看样子在雨中行得久了,也没打个伞,身上已经湿透,一张脸被冻得有些白里透紫,起身招呼道:“这位大叔,索性过来挤挤,大家人多热闹。”

    这汉子也是个爽快人,应了一声:“好!”就过来坐到袁老板边上。

    袁老板已经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道:“来,先喝口热茶暖暖身。”那王二哥接过,一口气喝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袁老板道:“怎么样,这回抢到药没?”

    我听得心里一动,原来这人也是去抢药的。那王二哥一拍桌子,道:“直娘贼,老子迟早把齐家那药铺子给点了!”

    袁老板道:“怎么?还是没抢到?”那王二哥破口大骂:“他妈的,这帮生孩子没屁眼的龟孙子,为了几个钱,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袁老板冲我们抱歉地笑笑,道:“几位可不要介意,我这王二哥脾气直,说话粗鲁了些。”

    那王二哥怒气勃发,这时候才想起我们还在一边,有些尴尬地冲我们笑笑,道:“对不住了几位,刚才实在是气昏头了。”

    我一拍桌子道:“他妈的,这帮王八羔子,老子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王大叔什么时候去点铺子,带上咱们几个!”

    那王二哥哈哈笑道:“好,痛快!他妈的,那帮鸟王八羔子,老子操他十八代祖宗!”

第二百九十七章 画符() 
我正想说话,见鲁莽精在一边神情古怪地瞧着我,不由有些奇怪,道:“怎么?”

    鲁莽精道:“没什么。”捂了嘴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见我瞧她,就避开了目光,盯着眼前一颗花生,说,“我以前就听我妈说你喜欢骂人。我还奇怪,觉着你平时讲话也挺斯斯文文的啊,没想全是装的。”说着,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懒得睬她,拍桌子道:“王大叔说得好!这帮鸟人就该操!”

    袁老板笑道:“大家都是痛快人!对了王二哥,你那位胖爷朋友怎么样,腿伤好些了没?”又冲我们笑道,“事儿也真是巧了!咱们刚刚不是正好说到那位胖爷。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咱们这位王二哥啊,就是那位胖爷的朋友。”

    我倒是有些意外,只听王二哥恨恨地道:“狗娘养的齐家人!我那位老弟啊。腿伤倒还算是好的,就是给打折了,将养将养也能恢复。可是那帮狗崽子,实在是太狠毒。也不知暗中下了什么黑手,我那老弟到现在都还没醒,一张脸肿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那些大夫看了,也没一个说得出道道来!”

    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我这不是气不过,想着纠集一帮兄弟去找齐家的晦气!可我那老弟两位朋友又…;…;哎,我只能忍气吞声去求药,结果被那帮王八羔子直接给轰了出来!草他妈的,老子算是跟他们齐家没玩了!”

    我听心头一阵悸动,问道:“王大叔,你那位老弟姓什么?是哪里人氏?”

    王二哥道:“我那老弟姓施,原本是住在潭城,跟我也算是多年的老友,前些日子带着他两个朋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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