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南宫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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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方说完,她已闪人弯道,消失无踪。
南宫鹰喃喃念着甘灵仙,还是想不出此女是何来路。
范通道:“要不要属下去查?”许久,他已没干本行了。“先送他们回去再说吧!”南
宫鹰道。
银月含情道:“我送他们吧!这点儿事,难不倒我。”
南宫鹰含笑道:“不急,她说有三天时间,不必急于现在.还是回去再说吧!”
他怕半途有听失闪,所以坚持这么做,银月也不多说,任由爱人安排便是。
如此一来.一路上反而显得沉闷.心头不断揣想这女子为何三更半夜找上门?
然而除了当面询问她之外,恐怕无人想得出原因吧。
范通加快马车速度,很快地,已抵奇人村。
南宫鹰示意将雷公、贾状元、毛豆全都移往山谷处.也好三人醒来时,继续今天交流感
情。
范通还是请示打探消息,南宫鹰只好同意,他欣喜不已,拱手即去。
范王想去,却被父亲挡下,留在山谷瘪心得很.南宫鹰不得不教他几手功夫,免得他无
聊而径自溜走。l
直到四更天,南宫鹰始有空儿陪银月.她老是体心会意地在替情人分担事情.知道雷公
之重要,不敢离去太远.免得雷公醒来,找不到人而发生情绪化举止。
南宫鹰走来,瞧及此幕,歉意升起,握着银月柔手.深深道声“对不起”。银月嫣然一
笑,直表示这是她该做的,不足挂齿。
两人眉传心意.感情不由更浓了。
“如果我去了五羊城.招待将军回飞鹰堡之事.恐怕就得靠你帮忙了。”
“放心,我会尽力的。”
银月靠向情人胸怀,说不尽满足甜蜜,南宫鹰拥着她.一切不必多说。两人心绪若彩
蝶,早不知飞向何处而紧紧纠缠,难分难离了。
次日。
雷公大将军醒来,果真延续昨日高兴心情,赶着替银月介绍火药种种,银月有任务在身
———替心上人安抚这奇人,遂凑兴学习。
至于贾状元及毛豆.也由于混得够熟,照着昨天所聊事情,各自分工合作.配合着雷
公,开始研究如何改良火炮。
三入一人状况,开始进人了废寝忘食阶段,倒省了银月不少麻烦,忙里偷闲地陪着南宫
鹰逛向附近奇人村,探寻更多奥秘之处。
直到傍晚。
范通始赶回奇人村。
虽是一天一夜没睡,他仍精神抖擞,这似乎是练过茅山术之专长。
南宫鹰很快接待他于山谷石堤旁较隐秘之树荫下,问及种种原因。
范通道:“那妇人的确叫甘灵仙,不知来自何处?只知她嫁给刁青洋为妻,她丈夫却犯
了死罪,将在三天后问斩,她想叫你去,可能跟救她丈夫有关。”
“刁青洋犯何罪?”南宫鹰问。
“谋杀哥哥刁青海!”范通道:“有人亲眼看见他把哥哥推落五羊山上一处悬崖,因而
被定罪,他却矢口否认做过这种事。”
南宫鹰问:“你认为他做了没有?”
“很难说!”范通道:“五羊城府衙戒备森严,想潜进去并不容易,而且我得赶回来通
报,所以才放弃探寻监牢任务。”南宫鹰道:“甘灵仙呢?她真的知道发财术?”
范通道:“大概吧!她并未对丈夫陷人牢房而慌张,似算准公子会去救人,她当然应该
有把握告诉公子所想要的答案才是。”
南宫鹰道:“这么说.她也准备好,随时等着我去五羊城了7”
范通道:“为了她丈夫,她似乎没有必要再耍阴谋之必要。”
南宫鹰频频点头:“说的有理……”兀自思考起来。
范通道:“不知公子去或不去?”
南宫鹰笑道:“去去也好,我实在很想知道她有何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发财方法。”
范王这才拍手叫好:“对嘛!有财不发.实在说不过去、”
范通瞄眼:“别高兴太早,少堡主未必会带你同行!”
范王一时焦急:“少堡主千万别把我留在此,我们一向同进同出,何况我的伤……还有
一点点没恢复……”
“这就是啊!”南宫鹰笑道:“此去可能会动手,你还是留下来养伤好了!”
范王登时改口:“不不不!我只是说还有一点点,这一点点大可忽略掉,其实,也该算
是痊愈了,您看!”耍了几手,劲道不错.呵呵笑起:“老实说,我对劫囚很有经验,带我
去,准错不了!”
范通瞪眼:“你何时劫过囚,我怎不知道?”
范王于笑:“在怒马堂啊!你一天到晚往外跑,当然不清楚了!”总带点儿吹牛心虚之
态。
范通斥道:“看是玩家家酒的吧!这次去可玩真的.你行是不行!”
儿子冒险,老爹总是不大放心。
范王道:“不经历过,你怎知我不行!”
范通还想说,南宫鹰已开口:“算啦!反正都跟到中原.再把他丢在这里,总是说不过
去。”范王登时欣喜:“还是少堡主明理,我爹就昏庸多了!”
“什么?你敢说我昏庸?臭小子,找死不成!”
范通立即追杀,吓得儿子没命逃开,一时喝喊连连,惹人笑意。
银月瞧着两父子追杀后,仍转瞧南宫鹰,含笑道:“你要走了?”
“嗯!”南宫鹰难奈别离之情,欲言又止。
银月倒落落大方,含笑道:“去吧!这里一切事,我会处理很好,几天后,也该跟爹回
大漠,到时希望能再见到你。”
南宫鹰深深点头:“我一定很快回来。”用力抓起银月双手,扣得甚紧,浓浓情感随那
力道传来,银月好生欣慰。
“我得走了,来日再见!”
“来日再见!”银月含情说完,忍不住欺身亲向爱人脸颊,惹来一脸红晕,轻轻退出几
步,笑的含情脉脉。
南宫鹰感受这股甜蜜之情,心知该是带着它离去之时,遂招招手,拿出男人豪迈气息.
告别而去,追向范通父子,临消失山谷转角处,始转过头向银月招手,叫声“保重”消失远
处。
“你也保重……”
银月招着手,追来两步,终究住足、虽仍甜蜜有加却也抹上。一丝别离惆怅,她极力往
好处想,否则漫长日子将又如何熬过呢?
夕阳渐沉,霞光满天,远山飞雁翱飞,独显孤寂。
五羊城最大特色即是捕快之多,全国第一。
有人说,随便把杯子往外丢,砸中的必定是捕快。
本来,此城落于长江支流三角地带,本是龙蛇混杂,犯罪连连,让人听而却步之城镇。
自从新太守上任之后,干脆把大半守卫变成捕快,日夜巡逻此城,起初还引起宵小反抗。
但三年下来,邪终于不胜正,干坏事者渐渐混不下去,转移他区。
五羊城终于平静下来,几乎已达到夜不闭户地步。
一时,落人五羊城的罪犯,即若羊人虎口,再也无法脱身,名不胫而走。
如此一个重兵城镇,想劫囚并非易事。
但南宫鹰和范通范王父子还是赶来。
三人走在路上,至少有一百颗眼珠子盯着不放。
南宫鹰直皱眉:“这些人吃饱没事干?老以盯人为业?”
范通道:“他们全是捕快,不管是身着官服或老百姓服装都有可能是捕快在身。”
南宫鹰道:“那咱们岂非成了眼中钉,很难逃掉?”
范通道:“反正没犯法,他们未必敢上前找麻烦,倒是想合甘灵仙碰头,得小心为是;
她就住在城西安宁客栈,咱们住进一道想办法跟她联络便是。”
走过四条街,安宁客栈在望,原是间布置高雅、颇有古朴代之客栈,住在那里,想来不
会太差才是。
三人先用过午餐,始住进客房。
范通早已注意四周状况,他道:“餐馆上有七名捕快监视中及厢房则有三组人员轮流看
守,尤其是甘灵仙所住厢房的墙壁,就有一组人员潜藏其中。”
范王道:“干脆全部把人放倒,咱们自可自由行动。”
刚学了点穴功夫的他,不停抖着食指,想点什么人。
范通斥道:“你敢保证街上那头永远不会走进门?”
范王干笑:“来一个点一个,怕什么?”“只怕你手指头点肿了,还有一大半仍想排队
进门!”范通斥“没事少出馊主意,这可是玩真的!”
范王干声道:“那谢怎么办?咱们跟甘灵仙足足面对面,想接并不容易。”
南宫鹰问向范通:“‘你确定她是住在对面?”
范通道:“没错,那厢房前挂了三盏红灯笼,听说是她为祈丈平安所点燃的。”
南宫鹰点点头,忽然一扬手,弹出一道指劲,直穿三十丈远灯笼,叭然一响,灯笼晃
动,打向门窗,那头立即应声谁,推开门,只见一袭黑衫女子现形,先见及她头上那只凤凰
闪闪生辉.已能确定她即是甘灵仙没错。
她那声喝喊,惊得潜伏捕快凝目盯去,南宫鹰则将门半掩,防被人发现,随又抓来纸
条,写上几字,揉成小豆般颗粒,照势过去。
他功力不弱,猛打出去,直若电光石火,让人瞧来似幻影.哪到会是传信纸团?尤其这
群捕快虽自认有两下子.但比起绝顶手可就差得太远了,根本察觉不到。
纸团打在甘灵仙头上.叭地若有惊动,她猝有所觉伸手摸头,摸着纸团,赶忙将窗放
下,打开纸条瞧瞧.已然明白来者何
“他终于还是来了!”
甘灵仙深深嘘口气,推开房门,径自走出,或许心感丈夫之死,她已穿上一身黑衣罗
裙,表情更是惆伤.连脂粉皆未施抹,显憔淬许多。
南宫鹰本是约她到后院隐秘地方相见,岂知她却大大方方来,还敲门,吓得南宫鹰、范
通、范王惊诧不已,她竟然大胆到这种地步?“是南宫公子吗?”甘灵仙已开口。
南宫鹰再怎么说也装不下去,遂道:“正是。”推开门,走了来。
此时,他才真正瞧清这女子,具有成熟风韵,嘴角长颗豆朱砂痣,凭添几许冷静、精明
之处,他顺便注视四周,七八对眼直瞪过来,摆明的监视,还露出猫捉老鼠神情,实让人碍
眼得很。
甘灵仙含笑道:“别理他们,在五羊城,不被监视那才怪事
反正都已穿帮,南宫鹰自是落落大方,含笑道:“别忘了,可能接受你的条件,如此被
监视.恐怕不易办到。”
甘灵仙道:“我相信你的能力,连洛阳王府都通行无阻.哪怕这小小的五羊城?”
南宫鹰摸摸腮角,淡笑道:“现在我倒要听听你能拿什么我发财?”
“等救出我丈夫,我一定告诉你!”
“要是你们溜了呢?”
甘灵仙嫣然一笑:“谁能从你手中溜走?未免太高估我这妇人了吧?”
南宫鹰不断打量她心思为何,却难以瞧出结果.只好放弃问道:“你丈夫真的谋杀亲哥
哥?”
甘灵仙闻言感伤道:“他是被冤枉的,当时我也在场.是我怕自己不小心滑落深崖,根
本和我丈夫无关!”
“你没向县太爷说去?”
“说有何用?”甘灵仙叹声道:“县太爷自认清官,那些捕快想邀功,只要途着人,多
半判罪,我没被牵连共谋,已是不幸中大幸了!”
南宫鹰知苛政猛于虎之道理,遂问道:“既然如此,你打算什么计划?”甘灵仙道:
“还能如何?当行刑那天,强行劫走便是,能不能成功全靠少快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