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南宫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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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铜城正杀得起兴,哪想到南宫鹰竟然突困而出,正觉此人掌力雄浑之际,想躲避已是
不及,硬被击中胸肩,打得他闷呕鲜血,倒控石壁,掉落地面。
“南宫鹰?”朱铜城瞧及来人,惊心不已:“你怎么脱困的?”
“你那烂铁门去锁别人吧!”南宫鹰猛欺过来,发拳连连,迫得朱铜城节节败退。“束
手就缚,饶你不死!”
朱铜城但觉对方掌劲锐不可挡,暗处又充满敌军,方才退闪,仍被冷枪刺中左腿,如此
下去岂能活命。
当下他猛一咬牙:“这笔帐,以后再算!”登时反剑攻向飞鹰弟兄,准备逃之夭夭。
南宫鹰深怕弟兄受伤,猛追不舍,并急喊弟兄闪退,朱铜城得以顺利躲逃。
此秘道乃他所筑,他自知何处藏有退路,东掠西转之中,就要把人甩掉,幸而南宫鹰轻
功了得,这家伙左腿又带伤,任他何转,总径出血迹破绽,他得以紧盯目标,一路连往宫殿
那头。
朱铜城猛地冲出,复见外头照样围满飞鹰弟子,想脱身并容易,尤其南宫鹰简直如附骨
之蛆,紧咬自己不放,当下利剑削断三把长枪,冲破警戒线,不往外冲,反往内殿里逃去。
南宫鹰追出,见其逃路,暗道不好,追得更急。
只见得朱铜城急急穿窗掠门,猝而撞进一间雅轩,里头登时传来了姑娘惊叫声。南宜鹰
更叫不好,狠命冲进。
“不准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朱铜城竟然押着一脸病容的南官明珠当人质,遍得南宫鹰不敢跨越雷池一步,他怒斥:
“你这算什么男人?快放了她!”
见及妹妹一脸哀怨泪水盈眶,他心如刀割。
朱铜城冷笑:“男人也要活命,退出去!”宝剑猛往妻子颈压去,吓得南宫鹰急忙退向
门口。
“放了她,你走就是!”为了妹妹,南宫鹰必须牺牲任何代价。
“我才没那么傻,先让我走,再追杀我?”朱铜城冷笑:“给我退到大厅前,召集所有
飞鹰弟子退出铜城十八村,然后准备一匹快马,听到没有?”
南宫鹰立即点头:“妹,不要怕,哥一定救你出来。”
“哥,不要管我……”南宫明珠直落泪,她似乎不想活。
朱铜城突然以剑背后打她脑袋,怒骂:“贱女人,你是我老婆,竟然帮着外人坑老
公?”
南官明珠被敲得全身发抖,牙关猛咬。
南宫鹰感觉出妹妹疼痛,疯狂厉吼:“你敢——”身上银子打过去,还想欺身收拾这富
牲。
朱铜城急忙挡掉银子,但见对方欺来,惊心动魄想退,赶紧扣到再通南宫明珠,厉笑
道:“不要命是不是!”
南宫鹰终究无可奈何,怒斥:“你再伤她,永远别走出大漠一步!”说完转身离去。
朱铜城自知南宫鹰行事霸狂已极,弄不好,真的走不脱,当下拖着南宫明珠直通大门,
谑笑声却不断:“贱女人,你解脱了,只要好好合作,过了今夜,你就自由了!”
此时他倒害怕南官明珠自杀,如此一来,自己恐怕连命都赔上,不敢再对她加以虐待。
南宫鹰走向大厅前,方君羽、左无忌等人已追赶过来,忽见主人,自是欣喜不已。
方君羽急忙拜礼:“少堡主平安就好,否则真是叫人担心!”
南宫鹰道:“暂时退开,准备一匹快马!”显得垂头丧气。
“少堡主……”
“那家伙扣住我妹妹当人质,照他活做便是!”
“这畜牲!”方君羽已见着内厅朱铜城弄邪脸容,无奈之下,只好招唤弟兄退往山脚
下。
朱铜城走出大厅,冷笑不已:“不准任何人挡我去路!退,退到山下还不够,退开铜城
十八村十里开外!”
南宫鹰斥道:“退到那里,不就更便于追你,脑袋到底在想什么!”
朱铜城一愣,说的也对,要是对方散开,然后来个暗中埋伏,自己岂不吃大亏?然而虽
如此想,他却怎能认错,冷斥道:“我高兴如何就如何,给我照办!否则……”
南宫鹰懒得理他,唤着弟兄牵来一匹快马,冷道:“快滚吧!
只要我妹妹没事,你可以安安心心走人!”
朱铜城扣着南宫明珠掠身上马,心神笃定不少,讪讶道:“她是我老婆,我当然会好好
待她了!”
南宫鹰冷道:“你可以把她当人质,却不能带走她,否则我不会放走你!”
“谁怕谁?”朱铜城冷哼,似不买帐,猛地策马直奔山下,毕竟多做停留无意义。
飞鹰堡弟兄果然束手两旁,任由狂徒嚣张而去。
方君羽道:“是否要暗中跟踪?”
南宫鹰摇头:“妹妹安全要紧,派队人马准备接妹妹回来便可。等一切笃定,我再去收
拾这家伙。”
方君羽会意,立即派出左无忌,要他前去接人。凭左无忌骑术,该不会被发现才是。
左无忌受此重用,自是全力以赴,领着三名弟兄,赶着后头潜去。
南宫鹰轻轻一叹,道:“战况如何?”
方君羽脸色较为吃重:“光是死在朱铜城剑下弟兄即达二十余人,其他并无多大损
失。”
“这******!”南宫鹰更是决定将来必将他绳之于法:“铁虎呢?”
一旁血衫淋淋的石刀、石木兄弟道:“他敢偷袭,被我们宰了!”
瞧他俩一身是伤,分明经过一番苦战。
南宫鹰急道:“快治伤,战事已停,所有受伤弟兄就地安排治伤。”
石刀、石木干脆当指挥,引领受伤弟子进入大厅以治伤。
少了这群伤兵,弟兄们士气已高昂许多。
方君羽道:“铜城派弟兄大约有百余人,将如何处理?”
南宫鹰道:“想归顺就归顺,不想的让他们自由选择,倒是矿坑那些人得好好安抚,能
炼出精良兵器,这对本门大有好处。”
方君羽点头:“属下自会处理。”
南宜嚷道:“恐怕暂时要把总管留在这里,毕竟铜十八村是个重要地头。”
方君羽更认真:“属下明白,多谢少堡主重用。”
南宫鹰感伤道:“能守住就好了,不断进攻,徒增弟兄伤亡,实非飞鹰堡之福!”
瞧及安置于广场那数十具尸体,他有感而发,尤其父亲野心,将妹妹弄成这般凄惨,他
感触更深。
方君羽露出满意笑容:“少堡主仁心慈性,悟通此点,飞鹰堡弟兄有福了,能保江山,
已是大功,徒攻无益,但若是敌人欺到头上,弟兄们仍会拚死护家园。”
南宫鹰感伤退:“就是有那么多野心狂人,大漠不能安宁!尤其这个朱铜城,若让他逃
走,将来又不知会要何花招?”
方君羽道:“他可能逃回中原,或许会煽动中原高手前来兴师问罪!”
“若真如此,我得先下手为强!”南宫鹰道:“把战场带到中原,可免更多伤亡。”
方君羽道:“少堡主有意去中原?”
“嗯!”
“去抓朱铜城?”
“这只是其中之一。”
“还要找水牡丹算帐?”
“或许吧……”
“少堡主另有目的?”
“嗯!”南宫鹰道:“你可发现,将来战争一切决定于什么?”
方君羽道:“士气吧!”
“不错!”南宫鹰道:“但若是手下生活艰苦,连家人都照顾不了,纵使有士气,也只
是短暂激情罢了,日子一久,必定疲惫。”
“公子有意改善他们生活?”
“不错。”南宫鹰道:“本来飞鹰堡可以自给自足。但既然投入本门,本门就要负责其
生活条件,否则日子一久,嫌隙必多,甚至可能演变到——谁拿钱就投靠谁地步。”
方君现点头:“历代战争,金钱必定占相当重要地位。”
“也可以说,将来战争将决定财力是否雄厚。’南宫鹰道:“就像中原许多帮派能源远
远流长,他们自有一套发财方法,我想去看看,他们到底如何发财!”
方君羽不禁佩服:“少堡主眼光独到,飞鹰堡强势指日可待了。”
南宫鹰轻叹:“强了又能如何?能免除战争才是最可贵者,往往就有那些野心家老是作
乱,革菅人命!”
方君羽当然知道他指的是朱铜城,顿时说及,自作孽必遭天造,这是天理伦常,谁也改
变不了。
南宫鹰默然接受这道理,目光却不停注视远方,希望有人能将妹妹送回来。方君羽不便
打扰他,遂径自离去,安排接收整座铜城派事宜。
及近黄昏。
距朱铜城离去已有一个时辰,南宫鹰始见左无忌策马奔回,他似乎载着南宫明珠。
远远见及妹妹白色罗裙,南宫鹰显得激动,直迎山脚下。
飞骑奔至,左无忌扶着南宫明珠下马,她见及哥哥,喜极而泣,猛地扑身过来,任何不
悦及委屈尽认泪水宣泄不止。
“妹,没事了,从今以后,你仍是天空小鸟,永远高高兴兴任翱翔,再也没人会欺负
你。”
对于十六岁即被父亲迫嫁出去的妹妹,南宫鹰总觉失之照顾,如今妹妹回到身边,他俨
然化成父亲般,想尽其所能照顾保护可怜的妹妹。
南宫鹰扶着妹妹,返回住处,免得她清醒时,有了当众哭泣之尴尬。妹妹却因过度疲劳
和兴奋之下,含着泪水睡着了。
南宫鹰趁机掀起妹妹肩领一角,竟然瞧及她背部留有无数疤痕。
那简直是经年累月酷刑、鞭答之伤痕,他更形激动,不知妹妹是如何忍受朱铜城这畜牲
之虐待?
难怪妹妹会病弱成这副德行,就连平日该有的笑容皆不可见!
“这畜牲,哪天也把他抓来抽几鞭,让他尝尝被虐待滋味。”
南宫鹰更是下定决心,得把朱铜城逮到手,方消心头之恨。
一连三天。
南宫鹰直逼着妹妹,始把她昔日纯真笑容逗开来。在失去了朱铜城威胁之下,她俨然脱
胎换骨,成了快乐小鸟般会吟起小调山歌,让人瞧之爱怜有加。
尤其,南宫鹰发现妹妹对救她回来的左无忌很感激。这岂不是好事一桩?于是有意无意
邀左无忌陪着自己和妹妹掠马奔驰,他再借口走避,让两人培养感情,说不定将来水到渠
成,又添段姻缘呢!
当然,左无忌生性拙朴,他并未如此想,甚至照顾小公主,都是职务所需。然而谁敢保
证将来不可能日久生情?
到时只要南宫鹰站出来讲话,任何问题也都迎刃而解了。
他祝福这对恋人早日成熟。
至于自己,想起阿灵之死,他即满腔感伤喷怒,准备收抬水牡丹以替阿灵报仇。
为了避免再想这痛苦事,他倒练起怪异神功以让自己舒服些。
不知怎么,最近老想练此秘功,就像中了毒瘾,不练还真难止瘾头。
他不断警告自己,这是中毒的开始,还是少练为妙,至于效果如何,也只有天知道了。
经过三天安排,接收铜城十八村之事大都抵定。
南宫鹰始将方君羽留下来掌理,而后率领大军返回飞鹰堡。
一时英雄式欢迎足足跨出十数里,倒让南宫鹰感觉大丈夫当如斯也。
尤其飞鹰堡弟兄闻及铜城十八村已收回,而且小公主又回到家里,无异己是飞鹰堡最大
喜事,南宫剑当下设宴三百桌以庆祝飞鹰堡地盘从此完整无缺,且无后顾之忧也!
三天激情庆祝过后。
-切渐渐恢复正常。
南宫鹰始考虑到中原一趟,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