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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49章

小说: 等一下,我诡老公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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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的人。

    一身绛红色的及地长裙,乌黑如锦缎的长发,白皙胜雪的肌肤。虽然对方穿着打扮和我截然不同,但是那张脸上的五官,简直和我如出一辙。就像是用复印机复制出来的一般,哪怕只是现在这样仰头望着凤渊,嘴巴微微张开的样子,也和我分毫不差。看着她,就如同在照一面诡异的镜子。

    要说唯一的区别,就是她的脸上没有和我一样的红色胎记。光洁的面庞,配上眼波流转的双眸。即便是我,也忍不住暗叹对方的容颜太过惊艳。

    这种美,和伍吟儿充满诱惑性的美不同。是那种静谧的,流淌在水中,孤芳自赏又带着一股倔性的美。

    当然,我这里完全没有夸赞自己的意思。因为两人除了五官一样,再也找不出其他相同的地方了。打个通俗易懂的比喻,如果对方是全球某尖端品牌新推出的一款正品小礼裙,那么我就是后面被疯狂模仿的某宝山寨爆款裙。无论是气质,还是举止。分分钟都将我秒成渣渣。

    为什么,会有两个我?又为什么凤渊会认识她,却不认识我?一股脑涌上来的困惑,让我彻底在风中凌乱了,连对方回过头来在看我都没有注意到。

    直到凤渊轻挑中略带疑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才将我的思绪重新拉回来。只可惜,他的话并不是对我说的:“小红叶。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就觉得桥上那个人好奇怪,为什么一直这样看着我?”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又吃了一惊:原来这个人就是小白和宁小雪口中的“小红叶”?

    紧跟着又听她轻声呢喃了一句:“虽然脸上有一大块胎记,但仔细一看,长得倒和我有几分相似。”

    一大块胎记?我一愣,不说胎记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单她隔得这么远,也是绝对看不清的。到底哪里不对劲?我怔怔的俯下身,朝桥底下的水面望了一眼,当时就蒙圈了:胎记什么时候又变回来了?

    猩红的颜色,从太阳穴一路延伸到额头,如同一团在风中烈烈燃烧的火焰。显得既刺眼又突兀。

    还没等我从震惊中醒过味来,就见那头凤渊低低的俯下身,在她耳边呵了一口气,如浩淼星辰般的双眸已经狡黠的眯了起来:“呵,年纪不大,眼睛倒先花了,桥上哪来的人?”

    “咦,你这么一说,还真的不见了,难道刚才是我看花了吗?”那个叫小红叶的女孩再度朝我看过来的时候,迷茫的表情中是掩盖不住的困惑。视线透过我仿佛只是看到空气一般,没有任何焦距。

    回过头来的凤渊,也跟着一起看了过来。狭长的双眸若有所思的望着我的方向,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根本没在看我。

    FUCK OF!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为什么全都是奇奇怪怪的人和事!不认识我的凤渊,和我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还有胎记重新变回来的我!

    这些也就算了,为什么现在这两人又把我当成空气,完全看不见我了?还是说,就像我之前猜测的那样,自己真的死了,已经变成魂魄快要永远消失了?土鸟农圾。

    可就在几分钟之前,我还真真切切的抱住了凤渊,还听他喊我小东西不是吗?虽然不认识我,但总比看不见我好吧!

    不,我不能够就这么消失!我自诩不是宽宏大度的人,特别是在感情上,绝对的斤斤计较。既然选择了我,就要从一而终,怎么可以始乱终弃!尤其还是现在这种时候,我他妈都要死了,要消失了,你居然还旁若无人的在跟别人卿卿我我!

    就不怕我死不瞑目,永不超生吗?

    想到这里,之前所有的委屈全都爆发了,忿忿不甘的大吼了一声:“凤渊!你这个混蛋!”

    不料话音刚落,身体忽然像被一只巨大的吸尘器给吸住了似的,不受控制的往后扯。两边的景物在飞快的倒退,巨大的力道扯得我浑身都在疼,却没有哪一个地方能比得上心口快要撕裂一般的绞痛。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就在视线快要变成一片茫茫的雪花白时,凤渊冷冽的目光准确无误的锁定在了我的脸上。好似被朱砂浸染过的薄唇,一张一合,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

    我眯着眼睛,想努力分辨他究竟在说什么,却在最后关头听到一声刺耳的“嗡”,原先轻飘飘的身体就跟绑上了千斤巨石似的,徒然负重不堪。紧跟着双眼好似被一道强烈的白光照射着,再度无比艰难的睁了开来。

    望着顶上雪白的天花板,我怔怔的想,原来之前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一个噩梦?

    我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下一秒,刚刚恢复清明的视线就对上了一双无比熟悉的,璀然若星辰的美眸。

    只是这双眸子里,往日居高临下的威压和恶趣味的戏谑全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懊恼,惊怕,和冷的如刀刃似的阴郁。种种情绪揉杂在一起,让我觉得心惊的同时,是满到快要溢出来的踏实感。

    没错,这才是我的凤渊。只属于我的,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蛇精病,凤渊!

    “凤渊,我……”话还没说完,满腔的委屈就化成两行热泪,刷刷的从眼眶涌了出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天地良心,我叶小鱼从来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可是这一次能够有机会再重见太阳,尤其是能从那个诡异的噩梦中醒来,真的好想,也只想,在这个男人面前狠狠的哭一场。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和担忧的眼神截然相反的,是他依旧漫不经心的语调,只是环住我的手臂,又不自觉的收紧了几分,“这一次,也该叫你长些记性。”

    “嗯……”我闷闷的应了一声,难得顺从的任由他抱着,顺便还在他冰凉的胸膛上蹭了蹭鼻涕,劫后余生的心情不禁大好。

    但仅仅只是片刻,又一个躬身,从凤渊的怀里挣扎起来:“小怪胎,小怪胎没事吗?”说着,我连忙去摸自己的肚子。

    “坏东西,我倒从来不觉得你这么关心他。”自我醒来的一刻起,凤渊的眼神就恢复了平日里的不正经,薄唇微微一勾,就声音低迷的吐出一句话来,“看样子,这未出世的小家伙,将来很有可能威胁到我的地位。老婆,你说这可怎么办?”

    我去!我还从来没见过跟自己儿子争风吃醋的老爸,也是绝了。

    见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凤渊也不恼,自顾自继续往下说:“放心,他很好,至少比你好。”

    话落,指骨分明的手按了一下我床边的红色按钮,不多久就进来一个护士,将我手背上快打完的点滴换了一瓶。也是在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被送到医院里来了。

    想到当时在天鹅湖的一幕,我又忍不住跟着打了个寒颤。正想开口问凤渊,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就听有人在外面敲了敲病房的门,甜甜的开口问道:“小鱼,我可以进来吗?”

    这个声音,是宁小雪?呵呵,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她脸皮这么厚呢?

六十三、厚脸皮() 
一听是宁小雪的声音,我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手心。想到在天鹅湖发生的一幕,便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没好气的开口:“别进……”

    “进来吧。”不料拒绝的话才说了一半,反被凤渊不紧不慢的打断了。

    我转头瞪了他一眼,刚想告诉他宁小雪在天鹅湖对我做的事。放在床单上的手,就被凤渊轻轻覆在了下面。仿佛无意识一般,冰凉的指尖在我的手背上来回摩挲了几下。凭我对他的了解,当然明白这其中的潜台词:“老婆乖,稍安勿躁。”

    由此可见,凤渊对这件事并非全然不知。也对,既然我现在能安然无恙的躺在病床上,那么在我昏迷的档口一定还发生了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而这些我所不知道的事,也一定和凤渊脱不了关系。想到这一层,我反而宽心了:有他在,哪还轮得到我叶小鱼瞎操心。

    别说我狐假虎威,换做任何一个女生,有这样一个男朋友,都难免会生出惰性来。这种惰性,同时我们也把它称作为人类的劣根性。

    “小鱼,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在我不着边际的神游太虚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下一秒,宁小雪的身影就欢快的蹦了进来。

    依然是齐耳的学生短发,又圆又大显得十分天真的眼睛,和一笑就会露出两颗白白小兔牙的可爱模样。她一只手提着大大的水果篮,一只手抱着一束生机盎然的百合花,和先前的许多次一样,不等我招呼,就自来熟的坐到了我的病床旁边:“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迷三天三夜了。幸亏没事,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你男朋友交代了。”说话间,还冲凤渊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假如是溺水事件前,我一定会被她这副样子打动,跟着乐不可支起来。只可惜,我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吃过一次亏。就像凤渊说的,也该长记性了。

    三天三夜?原来我都昏迷这么久了。我一顺不顺的盯着宁小雪的眼睛,实在想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的在绝境中弃我不顾也就算了,补上一刀不说,现在还装得跟没事人一样来套近乎,这脸皮堪称比地壳还厚。

    “哦!”正在暗暗想的出神。手心就被凤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忙不得的敷衍道,“说什么呢,我不是好好的嘛,你也别太过自责。”

    说完这句话。我又忍不住盯着她的脸看,试图在上面找到,哪怕一丝丝一点点的愧疚和自责也好。然而,映入眼帘的,依然是她十分灿烂的笑容。不知怎么的,这一瞬间,我蓦地想起了伍吟儿在离开前曾经告诫我的一句话:“对你坏的,未必是坏人。对你好的,也未必没有企图。”

    那么眼前这个宁小雪,之前故意接近我,对我百般示好,后来又落井下石,翻脸不认人,这当中究竟又有什么企图?

    “别,当时要不是小鱼你救我,我都不知道自己今天还有没有机会站在这里跟你说话。”你知道就好,我紧跟着腹诽了一句,随后又听她继续说道,“对了,这是你的手链,我给你送回来了。”

    说着,她就伸出手,将一串冰凉的珠子放在了我的手心里。我低头一看,正是凤渊送我的那串幽蓝色的手链。当时被宁小雪推入水中后,一并给她抢走了。她现在还回来,又是几个意思?是因为见我没死成,所以重新拿着手链来示好吗?

    我不动声色的将手链戴回到手腕上,扯开嘴角,故作感激又惊讶的问:“谢谢你,小雪!我刚才还在找手链呢,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你那里去了?”

    “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透出几分无辜的天真来。

    我都险些以为自己失忆了:“记得什么?”

    “你把我救上来的时候,体力透支,又呛了不少水,情况很不妙。”宁小雪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愧疚的神情,咬着嘴唇,低声说道,“为了不让你沉下去,我拼命拉着你的手。”

    “可惜实在太滑了,最后我还是没能把你拉上来,反而把你的手链给拽下来了。”

    “是这样吗?”我佯装困惑的问,心里却跟着冷笑了一声:这么说来,我反倒还要谢谢你当初对我的奋力相救咯?

    听我这样问,宁小雪错愕的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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