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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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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你回房而已……”见我一脸警惕,凤渊轻笑了一声。

    继而狭长的眼角一挑,俯在我的耳朵根旁低问了一句:“不然,娘子以为,我想干什么?”

    “呃……”见鬼,居然被反将了一军。我斜眼瞪着他,不甘示弱的回击:“既然是回房,那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你不是受伤了么?”说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我是受伤了不假,可我伤的是手,不是脚!”尼玛,还能不能再厚颜无耻一点?

    “无妨,我愿意。”这么说着,还故作宠溺似的,冲我眯了眯眼睛。但那被浓密的睫毛掩盖的眸色中,分明闪过一丝极快狭促。

    “呵呵!”可是我不,愿,意!我在心里无声的咆哮了一句。

    然并卵,谁管我愿不愿意呢?

二百二十三、记得() 
其实即便我不反抗,或者我愿意,实际上在我身体完全康复前,像昨天这样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别问我为什么,因为当时某个蛇精病。并不比脸色疼的煞白的我好受。尽管竭力隐藏,但那双眼睛,始终无法骗人。

    所以,凭我对他的了解,在短时间里,他绝对不会再有越轨之举。

    就这样。在打打闹闹,争争吵吵中,时间转瞬即逝,一眨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嗬!”刚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就冷不丁对上了一双近在咫尺,如星辰一般璀然的眼眸。毫无防备之下,我立马惊的倒抽了口凉气。

    “混蛋!”等看清楚是谁之后,随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抱怨道:“来了也不吱一声。这大清早的,想吓唬谁?”也不知道这蛇精病,闷声不响的在自己床边站了有多久。我这么说着,已经起身披上了外衣。

    “坏东西,不是你自己说的么,想回一趟忘川去看看?”被我埋汰,凤渊也不恼,自来熟的转身坐到了我的床边,漫不经心的解释,“本想勤快些,早去早回。”

    “但见你睡得这么香,我又不忍心把你叫醒,便不知不觉多看了一会儿。”

    是么?看着他即便微眯起来。却依旧挡不住狭促的眼睛,和嘴角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就算用脚趾头想,我也知道,这货绝对没有说实话。起码,有一半是在撒谎他怎么可能只是看看这么简单!

    拜某人所赐,被这么一吓之后。睡意全无,人倒是显得格外精神。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伸手摸了摸脸上的伤口,心情有些复杂。即便过去这么多天,这猩红的伤口,也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依旧狰狞的吓人。说实话,哪怕不在意路人的眼光,要我现在顶着这副模样出门,首先我自己这一关就过不了。

    “诶?”就在我盯着镜子里的影像,暗自伤神之际,突然感觉眼前一花,一顶帷帽就不偏不倚被扣到了我的脑袋上。上面飘逸的绛红色烟纱,不长不短刚刚垂到肩上,既巧妙的遮住了我脸上的伤口,又不会显得太过累赘。一看就知道,这顶帷帽花了某人不少心思。

    “怎么,傻了?”见我扶着帽子,一脸呆愕的看着他,凤渊薄唇一勾,凑在我的耳边轻笑了一声。

    但很快,脸上的神情又变得轻挑起来:“坏东西,再这么看着我……”

    “你就不怕,我会让你,出不了门么?”

    “咳咳!”原本还因为他的细心而感动不已的我,在听了这一番话之后,就什么想法也没有了。不尴不尬的干咳了几声,转而一本正经的催促道:“快走吧,再磨蹭就赶不回来吃午饭了!”也不知道真正磨蹭的人,到底是谁。

    “嗷呜”临出门时,阿贪见我和凤渊要外出,还不等小白阻拦,就风一般的蹿了过来。

    拖着我的裙摆,死活要跟着一块儿去:“主人,除了跟着小白爸爸去买菜,我每天都呆在家里,都快闷死了。你和凤王大人要上哪里去玩,带我一块儿去呗!”

    “带你去也行,但必须乖乖跟着我,不许惹事。”实在拗不过,我摸着阿贪的额头,只能答应。

    就这样,两人一兽,一路插科打诨的,很快就来到了忘川河边。

    “凤渊,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你还记得么?”望着眼前烟波浩渺的忘川,和始终都伫立的岸边的那株,红的如火如荼的枫树,我不无感慨的叹息了一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条河,就是为我和凤渊牵线的红娘,缘分匪浅。

    “记得。”我不过是随便感叹一句,并没有料到凤渊会回答。

    他微微扬着脖子,视线漫无目的的落在远处一个虚无的点上,声音轻的就像忘川里静谧流淌的河水:“那年,我七岁。”

    “……”几乎是同时,凤渊话落,我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就跟失去信号的老式电视机一样,下起了一片雪花白:凤渊他,真的记得我们……不是,是他和小红叶的第一次见面?

    不是他差点把我杀死的那次重逢,也不是指着枫叶为我取名的时候,而是在他七岁那年的一次,偶然的相遇!围丰广圾。

    “当时,你也不过才这么点大。”像是没注意到我的失神一般,凤渊说着,兀自伸手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说,那时的我,还没有他一个巴掌大。

    “不曾想,如今却变成了这么一个,伶牙俐齿的坏东西。”最后,还不无调侃的补充了一句。

    “呵呵!”对于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破坏氛围的蛇精病,其实我早就应该习惯了。

    回过神来后,面对凤渊的调侃,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嘴角,随后学着他的样子,抬手在自己的腰间一比划:“那个时候,你撑死也就这么高!”瞧你那老气横秋的德行,还以为能上天了?

    “呵!才那么高,又如何?”见我心有不甘,某人突然欺近了几分,隔着绛红色的烟纱,和我咬耳朵:“你这条小鱼儿,不照样,乖乖的游到了我的手掌心么?”

    “那啥,不是说要陪我去见家人么?”即便到了今时今日,面对凤渊无孔不入的调戏,我还是做不到免疫。我脸颊一烫,故作镇定的偏过脑袋,没好气的扯开话题:“既然如此,还干愣着什么,赶紧走吧!”

    不料才走了没几步,就感觉手腕上徒然一冰,被身后的人反手扣住了:“你忘了老先生是怎么说的?”

    “在过明天之前,你的手,不能沾水。”

    “呃……”差点把这档子事给忘了。

    意识到回去探望的事,很有可能因为自己胳膊上的伤而泡汤,心里不免着急:“那怎么办,难不成让我在河边这么干等着?”那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见到青雪?

    结果我这头急的抓耳挠腮,那头某人却只是笑而不语的伸出指骨分明的食指,在自己如刀刻一般的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意思是让我稍安勿躁。

    随后也不等我开口问什么,凤渊就意味深长的勾了一下嘴角,俯身蹲下来,将食指放入了静谧的忘川河中。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将食指的指尖咬破了。此刻一丝殷红的鲜血,正汨汨的从他的指尖渗出来,顺着清澈的河水,在一缕一缕慢慢的荡漾开来。

    “坏东西,但愿你族里的人,腿脚够灵便。”做完这一切之后,凤渊重新直起身,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漫不经心的将食指放在自己的嘴里吸允了一下,“现在,你只要乖乖的,在岸边等着就行。”

    卧槽,冥间尤物!我看着眼前的人,哪里还听得进去他在说什么。明明是一个不怎么雅观的动作,可到了凤渊这里,却偏偏多了一种说不出的风情。羊脂玉似的手,朱砂浸染般的唇,一红一白,美的让我不禁看直了眼。

    “不过在他们来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凤渊狭长的眼角略微往上一挑,眸光里便多了几分戏谑,“至于你这个坏东西,脑袋瓜里想的坏事情,还是等回家以后,我再慢慢满足你吧。”

    “……”坏事情?尼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想坏事情了!我只不过是作为一个正常女性,出于正常的审美眼光,表达一下自己再正常不过的赞美之情而已!

    丝毫不理会我盯着他的,幽怨的视线,这个蛇精病自顾扣着我的手腕,径直走到了那株红的如火如荼的枫树下。

二百二十四、是礼物,还是惊吓?() 
“凤渊,你想干什么?”

    我看着身侧的人,神情较之前的轻挑多了几分严肃,深沉的眸光专注的在枫树上来回的搜索。捉摸不透他说的“还有一件事情要做”,指的是什么,不禁有些好奇的问。

    “既然你的名字。是因它而来。”听我这么问,凤渊头也不回的说道,低迷的语调中透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那不妨,再让它送你一件礼物。”

    这么说着,视线已经定定的落在了枫树最顶端的。一根只生了一片枫叶的枝桠上。下一秒,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只听“吧嗒”一声脆响,那根在密密的枫树叶中,稍显的有几分丑陋的枝桠,就已经稳稳落入到了凤渊的手里。

    “这,就是你所说的礼物?”我一边狐疑的问着,一边伸手拿过了凤渊手心里的枝桠。

    看上去也不过两指来宽,青褐色的表皮。因为岁月的洗礼,变得有些粗糙斑驳。唯一让人觉得眼前一亮的,就是枝桠顶端点缀的,那一片色泽鲜红的枫叶。

    但不说还不觉得,仔细一看,我突然发现这一片枫叶,要比树上其他任何一片枫叶的颜色,来的都要红。

    就好像是在鲜血里浸泡过似的,不带一丝杂质的殷红色,浓的仿佛要淌下来了一般。不仅如此,连形状也略显得大一些,都快赶上我手掌那么大了。

    “这是这株枫树的树魂。”见我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凤渊不经意的眯了下双眸。视线淡淡的落在我手中的枝桠上,这才不紧不慢的跟我说道,“这个世界上,但凡是有生命的东西,都会有魂魄。”

    “人类是如此,动物是如此。植物……亦是如此。”说到这里,还意有所指的朝我瞟了一眼。意思是说,你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可不是么?我就是忘川河里的一条小鲤鱼精啊!

    “所以说。这里面,有这株枫树的魂魄?”听罢,我小心翼翼的晃了晃手中的枝桠。生怕一个不小心,会伤害到里面的魂魄似的。

    但与此同时,又觉得凤渊这样做有些残忍,不免担心的问:“那要是我们把它的魂魄给拿走了,这株枫树会怎么样?会死吗?”

    “不会。”言简意赅的两个字,让我一下子联想到了,上一次来冥界救凤渊的时候,还在忘川河边见过这株枫树。没错,假如真的会死的话,我后来也不可能再有机会看到了。

    “坏东西,倒没看出来,你还有如此悲天悯人的一面。”

    这么说着,凤渊已经伸出手,将枝桠拿了回去。那张好似朱砂浸染过的薄唇,淡淡的往一侧勾起。话虽说的调侃,但笑容里却隐隐透着一丝宠溺的无奈。

    “即便是有生命的东西,最终也有价值之分。”见我仍是一脸不放心的样子,他一边看似不着力道的将枝桠握在手心里,一边难得正经的跟我解释:“这就好比一块良玉,再举世无双,不雕琢,也只不过是河滩里一枚不起眼的石子儿罢了。”

    “对于这株枫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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