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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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稀奇了!”结果听我说完这两个字,上方的人唇角边的笑意更深了,“刚才不是还口口声声要我对你的出手相助,表示感谢么,怎么现在自己倒先说上了?”
“额,这事一码归一码。”我咬了一下嘴唇,实话实说,“我这一声谢谢,单纯只是想感谢你,为我取名字这件事。”
没错,这句谢谢,是帮小红叶说的!
感谢你为曾经的我,小红叶取了这个名字,让当年的她,与你有了一段美丽的邂逅。也感谢经过这么多年以后,你还愿意给她机会,让她留在你的身边,接受她对你的喜欢。
更感谢你,愿意呵护她心底里的那粒种子,让它同样有机会发芽,茁壮成长。并且在做这一切的同时,还将相同的,甚至更多的爱,回馈给她。
尽管这一句谢谢,可能来的有些晚。但是,我同样感激,在更多年过去,当小红叶离开之后,你还愿意等待另一个,叫“叶小鱼”的女孩出现。
因为是你,只要是你,所以无论一百年,还是两百年,甚至更久……等待全都值得!
也不管我是小红叶,还是叶小鱼,我还是会依然选择爱你!
“所以,这两天来,你为我做的这些种种……”听了我的话,凤渊似笑非笑的扯了一下嘴角,目光有意无意的在我脸上来回扫了一圈,之前还算正经的口吻,又轻挑了几分,“真的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名字,而已?”
说到“而已”两个字的时候,还故意将低迷的语调拖得长长的,透着一丝令人遐想的悱恻,让人吃不准他话里的意思。
“呃,不然呢?”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样一说,我突然觉得有些心虚。
仿佛自己的心事,被这个蛇精病轻而易举的给洞穿了。之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种想要跟他表白的冲动,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坏东西,你做了这么许多……”说到这里,上方的人漫不经心的眯了一下双眸,突然身形一矮,就毫无征兆的又欺近了几分。两人之间的距离因为他这个动作,变得比之前更近了。
甚至我只需要随便仰一下脖子,就可以轻而易举的亲到近在咫尺的人,他那张如被朱砂浸染过,充满无尽诱惑的双唇。
望着这样的凤渊,我情不自禁的吞了下口水,思绪完全被他这个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动作给搅乱了。大脑也差不多变成了一锅煮不开的浆糊,越来越混沌。
眼睛只顾盯着他一张一合的薄唇,完全忘了自己叫什么,身在何处,要去往哪里。
“究竟是不是因为一个名字,想必你的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
好不容易说完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愣是被这个蛇精病说得九曲十八弯,一字一个调,挠的人心里痒痒。
话音一落,之前沉沉盯着我的双眸,紧跟着又蒙上了一层浓的化不开的戏谑。连原本紧抿着的双唇,也再度勾起了一抹无比熟悉的,恶趣味的笑。
完了!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听到自己的脑袋里突然发出“兹啦”一声电线短路的声音,紧跟着便“duang”的一下,彻底死机了。
关键是,在彻底死机之前,我还做了一件让自己从此万劫不复,愚蠢至极的事我特么居然被美色冲昏头脑,亲了这个蛇精病!
是的,我亲了凤渊,我亲了他!
在他说完那句话,冲着我的脸,漫不经心的喷出一口气的时候。我便脑袋一热,脖子一仰,什么也管不了,就像飞蛾扑火一般的,直接亲上了那张自己渴望已久的双唇。
冰凉的触感,柔软的质地,和记忆中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大睁着眼睛,一边诧异于自己的不怕死和厚脸皮,一边又动作无比笨拙,视死如归的狠狠噙住了,这个曾经巴不得我能够主动一点,却从来都没有如愿过的男人。
而此刻反过头来被我噙住双唇的男人,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双眸里的狭促之意还未褪去,却已经被更深更浓的惊诧取代了。
估计这一次他到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落到自己手中的小白兔,会突然发神经,反过来将了狡猾的狐狸一军呵呵!因为他不知道,这只发神经的小白兔,对他的美色,早已垂涎已久。
然而,两人这样的姿势并没有持续多久,仅仅过了两三秒,狐狸就开始发威了。
满足的叹息还没来得及出口,我只觉得呼吸一滞,下颚骨就被反应过来的人,给紧紧掐在了手中。与此同时,嘴巴也被迫和那张冰凉的薄唇分开了。
紧跟着,一句戏谑中隐隐透着冷厉的话,就阴恻恻的飘进了我的耳朵里:“小东西,知道你伶牙俐齿,却不知道,你竟然还这般胆大妄为。”
“咳咳!”我被掐的忍不住闷咳了几声,大脑还因为刚才那个豁出性命,又异常短暂的吻,显得有几分迟钝。
也没有做过多的思考,我仰着头,直愣愣的盯着掐住我下巴的人,本能的狡辩道:“凤,凤王大人,你不能怪我。”
“是你长得太好看,又离我那么近,我才会一时冲动,做出了越礼之举。”
“呵,这么说来,倒还是我的错了?”我话音刚落,凤渊掐着我的手,力道又重了几分。
尽管声音里毫不掩饰的透着几分薄怒,但白皙光洁的面庞上,却可疑的泛着一丝淡淡的红晕。哪怕他竭力掩饰,可还是被我悉数捕捉到了眼底。
“不不不,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这个时候,哪怕再怎么胆大包天,我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我一边艰难的摇着头,一边诚恳的说道:“凤王大人,我只是被您的美色冲昏了头脑,请您念在我是初犯,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跟小的一般计较了!”
“被美色冲昏了头?”听我这样说,凤渊狭长的双眸习惯性的微眯了一下,随即不怒反笑,唇角边跟着勾起了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看得我心头莫名一寒,“既然如此,那么就把这双惹是生非的眼珠子挖了,你也便老实了。”
说着,还当真手指一勾,就朝我的双眼探过来。
“别,我错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但是千万别挖我的眼睛!”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这货绝对说得出做得到!也是到现在,才算真正彻底尝到,什么叫“冲动是魔鬼”的苦头。
“干什么都行?”这么说着,凤渊的手在距离我的眼睛还有几公分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但并没有收回去的意思,好整以暇的问道,“若是反悔呢?”
“若是反悔,你随时都可以把我的眼睛挖走!”我信誓旦旦的赌咒。
“好!”我才说完,掐住我下颚骨的人就立马手指一松,毫无征兆的起身往后退了几步,“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咱们来日方长。”
“……”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我茫然的对上某人笑得有几分狭促的眼睛,和那双眼睛里面,一闪而过的狡黠之色,不知怎么的,好像隐隐嗅到了一种叫做“作死”的,花式自虐的味道。
一百七十六、都是你的活()
“那啥……”从“为了一个吻,出卖了自己双眼”的打击中清醒过来,想到凤渊刚才说的那一句“来日方长”,趁他离开前我赶紧问,“你该不会真的想让我留在这里,给你当丫头使唤吧?”
“我无所谓。你随时可以离开。不过……”听我这样问,原本已经转过身的人脚步一滞,微微偏了一下头,似笑非笑的看向我,“欺瞒冥王大人的下场,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呵呵,在这种事情上吃过的亏还少么,我又何必浪费口舌,多此一问?
“诶,等等!”凤渊的手已经放到了门把上,又被我抢先一步拦了下来,“就算我是个丫头,你怎么着也得帮我把伤口处理一下,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对吧?”
“伤口。哪来的伤口?”结果这货不答反问,故作不解的挑了一下眼角,视线就不偏不倚的落到了我的胸口上。狭促的目光中,透着那么几分我所熟悉的猥琐。
我被他看的一头雾水,跟着条件反射的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这才发现,左侧胸口的刀伤,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止住了。不仅止住了,而且本来有些狰狞的伤口,现在正在慢慢的愈合,周围已经长出了一圈粉嫩的新肉。
难怪刚才突然觉得伤口不那么痛了,原来这个蛇精病已经暗搓搓的帮我处理过了,算他还有点良心。但是,为什么肩膀和膝盖上的伤。还是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稍微一动弹就痛的要命?
“放心。过了今晚。便能恢复如初。”看穿我的心思,抬脚出门的人淡淡的回了我一句,“毕竟,长出新的骨头,也需要时间。”
波澜不兴的语调,就好像在说“今晚的月亮可真圆”一样,完全没有一丝起伏。
长出新的骨头?尼玛,这货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被凤渊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两个肩膀和膝盖更疼了。
“对了,我不叫那啥,也不叫诶。”在出门离开之前,凤渊侧过头,最后补充了一句,“倘若真的不习惯,私下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话落,也不等我应声,那一袭墨蓝色的身影,便想一阵风似的,悄然消失在了房门口。
我一愣,盯着两扇还大开着的房门,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混蛋,你倒是帮我把门给关上啊!”
好吧,我承认,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凤渊凤渊,他居然主动提出来,我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
虽然只是私下里,但这个殊荣,恐怕整个冥界都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
所以最后,我一边痛苦的踮着脚,身残志坚的去关门,一边嘴角却咧到了耳朵根,十足笑得像个二愣子。围余投划。
这一晚,是我到了冥界之后,睡得第一个安稳觉。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正如凤渊所说的那样,除了膝盖上还隐隐有些作痛,身上其他的伤,差不多已经全好了。
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下来,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宽大的青色丝绸衫,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在白玉屏风后面找到了自己的红色长裙。
穿戴整齐之后,我才打开门走出房间。刚一出来,就看到凤渊站在院子的西侧墙角下,一手负背,一手拿着一个木勺子,在给那株月光一般圣洁的雪莲浇水。
“凤渊,你把勺子给我,我来浇吧。”想到自己现在是府中的丫头,主动给花浇水这种觉悟还是应该有的。这么说着,我已经扯着嘴角走到了他身边。
结果我话音刚落,原本神情专注在给花浇水的人,突然拧了一下眉头,随后侧过脸,目光冷冷的落到了我的身上。
“怎,怎么了?”我被他看的后背一凉,心里忍不住纳闷的想:不是你自己昨天说的吗,我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字!
而且现在院子里就我们两个,根本没外人,完全符合私底下的前提。难不成,这货只是随便逗我的,根本没打算给我搞特殊?
“除了给这朵花浇水,整个府上的活,都是你的。”就在我心里又惊又疑,想不出个头绪来的时候,凤渊终于将冰冷的视线从我的脸上挪开了。
他一边低头继续给花浇水,一边口吻冷厉的提醒了一句:“你在府上犯得任何错,都有得到我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