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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画尸-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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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怕半夜饿嘛,方便面不是啥好玩意,少吃那个。你等着,姐给你找点好吃的。”

    阿娇笑着白了他一眼,下了炕。

    正对门的地面上,靠墙摆着两个老式大松木箱,阿娇翻开箱子,弯腰在箱子里翻找起来,纤腰舒展,浑圆的翘臀绷紧了,好似一颗熟透的大蜜桃,正对着杨树林来回摆动。

    杨树林咽了口吐沫赶紧挪开视线。

    虽然他就好这口,可今个要是再看下去,说不准就狠不下心迈出她家门槛了。

    杨树林视线上移,箱子上边的墙上,挂着一面六七十年代的大镜子,镜子两边各有一个大相框,里边夹着不少相片,虽然有些还是黑白的,都泛黄了,但到还能看得清楚。

    这些照片应该都是阿娇的亲友,他忍不住细看了两眼。

    但当他的目光扫到一张黑白单人照的时候,他心里不禁猛的一震!

    相片里的女人,怎么这么面熟?

    相片应该是在照相馆拍的,明显能看出后边的山水是布景,那女人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身轻纱长裙,双手挽在腰间,往哪儿一站显得亭亭玉立,笑得也是温柔婉约,可杨树林看在眼里,却看得亡魂直冒,腿肚子都哆嗦起来。

    这女人,不正是昨晚在梦里,跟他温存了一宿的那个娘们吗!

    那容貌,那神情,简直如出一辙,像,实在是太像了!

    如果真是她,阿娇怎么会有她的相片?

    细看相片右下角有日期,一九七六年!

    天,二十一年前的照片!

    正当他惊骇莫名的时候,阿娇已经转过身来,笑面如花,把两袋塑封完整的糕点蜜饯递了过来:“这是我上货的时候让他们从北京给捎回来的,咱这边有钱也买不着,拿去尝尝。”

    虽说她的笑容仍旧娇媚动人,可杨树林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他甚至都不敢再推拒撕扯,赶紧强笑着接到手上:“谢谢大姐,多少钱?”

    “年纪轻轻的,怎么老提钱啊钱的,这是姐自己留着吃的,没价,拿去拿去。”

    “那就多谢大姐了,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哈。”

    杨树林侧着身退出了门,不敢把后背交给阿娇。

    而阿娇却并没察觉到什么不妥,还以为他恋恋不舍呢。

    目送他离开后,阿娇脸上的笑容才渐渐消散,回头瞅了瞅相片中的女人,自言自语:“二姑,别怪侄女跟你抢人,要怪只能怪这小帅哥太俊了……”

    杨树林从小卖店出来,回头瞅瞅,没人跟上来,他心里才算渐渐安稳了些。

    但手上的糕点感觉却像是定时炸弹一样,别说吃进肚子,只想赶紧找个地方给扔了。

    看来,老刑头的警告不是没有来由,这个阿娇有问题!

    难道她也是个养鬼者?

    昨晚他春梦里的女鬼,是她指使来的?

    但琢磨了半天,也没弄清其中的玄机,他定了定神,脸上浮起一丝狰狞。

    甭管那女鬼到底是什么来头,既然把主意打到他头上,那就兵来将挡好了!

    跟刘山宗折腾了这么多天,他也不是当初那个愣头青了,这里边的门道他多少摸清了一些,回去对照一下刘山宗那个小本子上的记载,相信总能找出应对之法。

    就算不能灭了它,至少也能撑到白小薇睡醒,有白小薇陪着,等闲鬼魅算个屁啊!

第四十六章 梦魇女() 
挥了挥拳头,给自己壮了壮胆,杨树林大步往山根走去。

    可到了院子门口,看到院里黑漆漆的没有一点亮,一副鬼宅的架势,他又怂了。

    虽说刚才想的很明白了,可理是那么个理,真让他单枪匹马的干,说不肝颤纯属扯犊子。

    对手可是女鬼啊,不是柔柔弱弱的小女生,万一哪儿整岔匹了,捉鬼不成反被日,咋整?

    他在门口磨叽了足有十分钟,才一咬牙,一狠心,掏出门钥匙就往锁头眼里使劲捅。

    要是有旁人看到他那狠叨叨的架势,肯定以为他跟锁头有仇。

    其实他这也是没办法,白小薇还在里边昏睡不醒呢,他要是调头就走,那女鬼再趁白小薇昏睡之机对她下手,那可咋办?所以他就算再肝颤,也只能硬着头皮充天师。

    他之前拒绝阿娇的挽留,其实多半也是因为这事。

    哆哆嗦嗦的进了院,他瞄了一眼老刑头的小屋,窗子被棉帘子遮挡得严严实实,他蹑手蹑脚的凑上去,贴着窗户听了听,里边隐隐有人在说话。

    他不禁有些惊疑,老刑头不是孤家寡人么,他跟谁说话呢?

    正想细听的工夫,忽觉肩头一疼,有人一把捏住了他的肩膀。

    他猛的转身,一个高大的黑影就站在他身后!

    杨树林悚然大惊,正想挣脱,就听那人沉着嗓子喝问:“你小子,趴我窗户干啥!”

    “哎呀,刑大爷,你没在屋啊,那屋里咋有人说话呢,我还以为招贼了呢。”

    来者竟是老刑头,虽然他背冲着月光,只能看到一张黑脸,可杨树林还是听出了他的声音,虽然肩膀被捏住,疼得钻心,他赶紧强笑着解释了一句。

    “哼!”

    老刑头冷哼一声松开了手,把他扒拉到一边,拉开了屋门:“那是电视机!”

    说完,他不理杨树林,独自进屋,嘭的一下将屋门关严了。

    杨树林被吓飞了的魂魄这才慢慢归窍,揉了揉肩膀往自己屋走,心里却仍旧惊疑不定。

    老刑头怎么会出现在他身后?难道刚巧赶上他上茅房回来?

    可即便这样,心头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却没有消减,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直到进了屋,把三个屋的灯全都打开,屋里灯火通明,他才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

    刚才的老刑头,竟然半点也不驼背!

    “这老柴火棒子还真特么能装,居然还会两手功夫,看样子跟女鬼脱不了干系。”

    杨树林呲牙咧嘴的扒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肩膀,上边竟留下了一片乌青的爪印。

    “你会装,老子比你还会!嘿嘿,今晚就灭了你养的女鬼,让你哭都找不着调儿!”

    经过刚才一事,杨树林几乎认定了那女鬼就是老刑头养的。毕竟是他家屋子里闹鬼,而他本人又藏头露尾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要说女鬼跟他没关系,谁会相信?

    至于阿娇为什么会有女鬼的照片,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只能先丢开不管了。

    尽管肩膀疼得要命,杨树林却连涂点红花油的心思都没有,一头扎进挂着鬼龛的小屋里,见鬼牙完好无损的摆在瓷盘里,他算是放了心。想来老刑头怎么也不会料到,他这样年纪轻轻的学生,竟然是养了个食阴鬼,还懂得破邪之法的阴阳先生吧?

    他得意了片刻,这才咬牙切齿的咒骂着,翻出了刘山宗留下的小本子,查找捉鬼之法。

    刘山宗把小本子给他的时候,他曾一目十行的翻看过,对描述鬼魅的部分有些印象。

    可他没想到,如今细看起来,光是怨魂鬼魅就记了上百种,女鬼也有三十多种,这些图画都跟他碰上的那只女鬼有点像,不逐字逐句的琢磨,分辨不出他遇上的是究竟什么。

    这下他可急了,看看表,已经是八点多钟了!

    按刘山宗的说法,子时一到,鬼魅横行,十一点前,要是找不出应对之法,他就悬了。

    他急得抓耳挠腮,只能一字一句的研读上边的记述。

    解尸女,专爱把刚死去的人大卸八块,将头颅送回其家里,把子女吓晕,再扒开最小的那个子女肚腹,吞食其肝脾。

    雪姬,伏在冰天雪地中刮起妖风,令入山者迷路,再吸食其生气,冻死在深山密林里的人,其尸身上多半都能找到她残留的长发。

    望桥女,潜在桥下翘首观望桥上,赤身**,遇好色者而媚笑,勾其跳下,缠其足淹死,食其尸,市井传说中跳河自杀而尸体被鱼蚕食者,多为此鬼作祟……

    他飞快的翻看,终于,在翻了十几页之后,看到了一个与昨晚所见颇为类似的怨灵。

    梦魇女,生前遭强暴而曝尸荒野的美貌女子,死后怨气不散,尸骨不得安宁化成的厉鬼。喜欢游荡在深山大泽之中,寻找野营露宿的单身男子,假作迷路引其上钩,于欢爱间尽吸男子阳气,后弃尸荒野引虎狼吞噬泄恨。

    虽然乍一看这梦魇女与他遇上的女鬼不尽相同,但它们的特点却极其相似。

    魅惑单身男子,采阳补阴,容貌身形与常人无异,最重要的是,与它欢爱时男子似梦还醒,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从梦魇中醒来,这一点与他昨晚的经历简直一模一样。

    想及昨晚那种想挣扎却有心无力的感觉,杨树林几乎可以肯定,他遇上的就是梦魇女。

    虽然与本子上记载的不同,但想到梦魇女可能是老刑头养的鬼,这一切就都能解释通了,这就跟野鸡和家禽的区别一样,虽然保留了物种的本能,性情却已经大不相同。

    之所以没有一次把他榨干,多半是怕太过耸人听闻,引起外人的怀疑吧?

    阿娇不是说,之前那个单身男子最后就死在了炕上吗?如果他也不明就里,还以为自己碰到了艳遇,最后的结局,想来也不会比之前那男的好到哪儿去。

    想到这里,杨树林只觉心里发寒,赶紧细看处置方法。

    方法到也简单,以缚灵咒画在女鬼出没之处,以遮蔽物掩盖,只要梦魇女踏进缚灵咒的区域,便会被其所困,梦魇鬼见不得光,待天光大放时,便会化作阴霾之气,魂飞魄散。

    但这种方法有个禁忌,人不能进入缚灵咒的范围,防止被魅惑后受其摆布。

    还有一种方法更简单,找出她的尸骨,撒上石盐,再举火焚化,厉鬼自然烟消云散。

    既然是老刑头养的鬼,想找尸骨谈何容易,怕是早被他藏得严严实实。

    眼下看来,他也只能用第一种了。

    还好上次钻古墓时准备了许多朱砂,还剩下不少,他翻出朱砂研磨成朱砂水,抄起画笔,毫不犹豫的直奔他睡觉的屋子,拉好窗帘之后趴在炕上,照着小本上的图纹描画起来。

    缚灵咒他还是第一次研究,这个咒纹是由繁体字组成,好在杨树林语文不错,繁体咒纹虽然繁琐,但照猫画虎总算没出什么偏差,半个多小时后,他笑嘻嘻的坐直了身体,瞧着炕席上描出的偌大咒纹,左看右看都觉得十分满意。

    但水里掺了朱砂,咒纹半天也不干,杨树林索性烧炕,热力很快就把咒纹给烘干了。

    他扯开被子,把咒纹盖在了下边,自己倚在炕柜上等鬼上钩。

    可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觉得不妥,万一咒纹不灵呢?

    他又跑到小屋鬼龛处,召唤了几声白小薇,见她没反应,索性就把戴上手套,把鬼牙塞进了手心里,而另一只手他也没放过,仔细描绘了一个五雷咒,心里却在默祷,希望用不着五雷咒吧,他那可怜的阳气可没剩多点了……

    当然,他也没忘了防备老刑头,这屋里如果闹出的动静太大,难保老刑头不会露面。

    但他又一琢磨,一个老头而已,耳朵再灵,睡着了也未必能听到这屋里的动静,就算听到了,或许也只会以为他在跟女鬼干那事儿,干得太过瘾了,才会嚎那么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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