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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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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鬼领命而去之后,我收了隐身,并敲开客栈房门,要了间客房休息。

    睡觉前,我试着用灵犀传音给曾祖,可试了几次仍不见曾祖回应。我知道,此刻曾祖仍停留在我刚回来的那个未知空间,若是这样,冯员外、孙主管以及伙计李九定然也回不来。我决定明天一大早便去古董店查看。

    天色不早,我简单洗漱过后便躺在床上,朦胧间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女人嘤嘤啜啜的哭泣声。哭泣声声音虽然不大,却因透着极大的委屈和伤心,她使我不能安眠。

    哭声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又出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姐,您咋又改回晚上哭了,即便掌柜的和店小二恩慈,您晚上哭,若影响到客人休息,人家还得要请咱离开。话说回来,您心中纵有天大的委屈,也不能这样没完没了的哭”

    既然不能入睡,又遇到这件委屈,我索性穿好衣裳走出房门,叫醒了店小二。

    店小二看到我之后,认为我是因为隔壁的哭声影相到休息才来找他的,所以未等我开口便装出满脸歉意,并赔笑说道:“真是对不起客官了,若不是只剩您住的那一间是空房,小人说啥也不会把您请在瘟神隔壁。小人这就去训斥她几句,保证到天亮她不再哭一声。明天小人便请她另找住处。”

    店小二说着话便要往门外走,我拦住他说道:“伙计小哥,稍安勿躁,我是听着哭声太过悲切,于心不忍,才来找你了解哭者遭遇的。由劝哭之人的话语中不难听出,小二哥与店掌柜对她的包容和体谅。然而,包容体谅解除不了她心中悲苦,所以,我想了解了解情况,看咱们能否帮她一把。”

    店小二退回到房里,借着灯光上下打量了我片刻,说道:“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小客官,慢说您还是个孩子,你便是包龙图转世,狄阁老重生也帮不了她。小人还是斥责她两句,让您安心休息为好。”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人已经哭的心力交瘁,精虚气竭,若再不解开心结,恐怕贵店就要出人命了。且不说贵店摊上人命官司不能继续经营,单就误了一条性命,你这一辈子还怎能安生?”

    小二再次打量我片刻之后,说道:“不满小客官您,掌柜的若不是怜悯她,担心她没个去处发生意外,早就请她离去了。听您这么一说,掌柜和小人的这份好心未必有好报,明天小的还是劝说掌柜的,及早请她离开。”

    店小二说出此话,显然是曲解了我的意思。我心道:“若不是因为不便,本真人才懒得给你费这番口舌。既然你榆木一根,本真人只好给你开开窍了。”

    想到此,我耐着性子说道:“小二哥,你想过没有,若是哭泣之人住店伊始便被你或掌柜给驱离,她早已经遇到为她解忧之人,定然不至于困顿到如此心力交瘁的境地。

    你想,你们是好心容留了她,可你们的好心实际上只是给他提供了一个伤心、悲啼、煎熬、自灭的场所而已。你们的好心非但未化解去她心中的悲苦,反而使她在悲苦中饱受折磨。小二哥,你不认为致哭泣者这种境地是你和掌柜的罪过?

    可气的是,你和掌柜的无心之过已然铸成,你却认识不到,竟然还想劝掌柜的把哭者赶出贵店。你不认为此刻将她赶出贵店,对她再成避坑落井之害?”

    店小二呈现出一幅似懂非懂、一知半解的神态看着我,嗫嚅着说道:“好像、好像是您说的这个样子。要不,小人给客官说道说道?只是、只是小人也只知事体大概,若知详情还请客官去问她。”

    本章完

    

第499章 太岁进宅(2)() 
店小二呈现出一幅似懂非懂、一知半解的神态看着我,嗫嚅着说道:“好像、好像似您说的这个样子。要不,小人给客官说道说道?只是、只是小人也只知事体大概,若知详情还请客官去问本人。”

    店小二把我让进房里并给我设了座。说道:“小客官,听口音您不是当地人,所以这件事,小人须从头说起。其实您若是当地人,也就无须小人在啰唣了,因为这家人发生的事情,慢说整个赵钱镇已家喻户晓,就连整个雪莲县也是尽人皆知。

    哭者娘家姓龚,她名叫龚秀珠,今年十九岁的样子,跟随身边的是陪嫁丫鬟龚莲花,十六七岁的样子。她娘家是据此往南三十里处的龚家村。

    夫家姓庄,夫名叫庄满仓。夫家是据此往北三十里的庄家村。俺们赵钱镇正好处在了她娘家和婆家中间。龚秀珠命苦,俩月前嫁给庄满仓之后,夫家、娘家出现的一些列事情都怪罪到了她身上,她因此悬过梁、投过井,终因命不当绝没有死成。如今是回不得娘家,进不得婆家”

    龚秀珠出嫁前,娘家还算一团和气。两个嫂子和睦相处,相互谦让,妯娌关系以及婆媳关系相处的使邻里称羡。这种融洽、和谐氛围的产生和维系,虽然没有离开过龚秀珠的参与,归根结的还是因为她的大嫂董氏和二嫂高氏通情达理,谨守纲常。

    然而,随着龚秀珠的出嫁,龚秀珠母亲的去世,一向和睦的令人称羡的龚家,妯娌之间、兄弟之间突然出现了令人费解的矛盾与隔阂。

    龚秀珠的老父亲龚昌力,不得不派管家龚禄把龚秀珠接回娘家来调解或化解董氏与高氏之间的矛盾。因为龚秀珠出阁前与两位嫂子的关系相处的很是密切。

    回到娘家的龚秀珠见到父亲,福过礼之后问道:“爹,您老人家先说说这到底是咋回事?两个嫂子非是小肚鸡肠之人,啥事能让二人反目为仇?”

    “闺女,恁娘的丧事办完以后,为父顿觉身心疲惫、时日不多,便想着把家交给你大嫂董氏。这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传家方式,不想,你两个嫂子听了此事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谁也不接受这种现实。

    按理说,你二嫂不接受这种传家形式而提出分家,倒符合常理,不曾想你大嫂也提出了分家另过的想法。

    为父看到她们妯娌二人想法相同,在征得你哥的意见后,便决定为他们分家。分家本也是很正常的一种生活方式,却不想在分家的过程中,家中发生的一件事情,使得咱这个家分也分不开。就因此事,弄得你两个嫂子和两个哥整日如仇家一般。”

    “爹,啥事这么严重,您快说。”

    “为父正打算请恁娘舅过来给恁哥分家,不想恁舅尚未请家来,家中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便是这位太岁爷。”

    龚昌力边说,便用手指着门外一口大缸。龚秀珠不明就里,急忙问道:“爹,您说啥?什么太岁爷?太岁爷在哪里?”

    龚昌力起身走到天井外的一口水缸近前,伸手揭去扣在水缸上面的缸帽,对跟随而至的女儿说道:“闺女,你看,这就是太岁爷。便是这位送不走,留不得的爷,让你哥嫂性情大变,变得不可理喻,不讲道理。”

    龚秀珠边听父亲说道,边把目光投向水缸里那位太岁爷的身上。只见水缸里一个形似肉球,白如脂玉,合抱大小的东西正在用浑身各处吐着泡泡。缸里的水也因此发出着“咕噜噜的轻响。”

    龚秀珠不知何为太岁,更不理解这一缸之物何以把一向知书达理,谨守妇道的两位嫂子弄成泼妇模样。

    龚秀珠对缓缓盖上缸帽的父亲说道:“爹,是这个物件分不得,还是这个物件让家分不得?您又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物件?”

    “闺女慎言,岂可称其为物件,这可是太岁爷,得罪不得。你没听人说‘太岁家中坐,无灾便有祸。’这不,果真如此。好端端的一个家,就因他老人家的到来,弄得兄弟不像兄弟,妯娌不像妯娌。”

    “爹,女儿就不明白啦,这位太岁爷肉胎一个,它咋就能影响到大家?难不成它跳出水缸,支配起哥嫂的思想,使之哥嫂们神智错乱,迷失良善?”

    “闺女,你有所不知,太岁爷虽然没有跳出水缸,可产生影响要远比跳出水缸来迷乱你哥嫂的神志来的可怕。因为你哥嫂对它的认识,以及这种认识对你哥嫂的影相超出了想象。”

    “爹您急死女儿了,你快说哥嫂到底受的是啥影响?”

    “闺女,那日为父起个大早,刚打开房门,正想出去吩咐管家套车去接恁舅父,谁曾想太岁爷堵在了房门口。

    为父曾听老辈人说起过如何侍奉太岁爷,便怀着忐忑之心将太岁爷请进了水缸里。为父刚给水缸里的太岁爷填满水,你哥嫂便同时来到为父这里,他们竟不约而同的给水缸里的太岁爷磕起头来。

    为父正纳闷他们何以知道水缸里有太岁,你大嫂董氏说道:‘爹,昨晚太岁爷托梦给妾身和相公,说是全家的财物必须全部捐给雪莲寺,否则全家老少将不得安宁。所以您老人家也别在惦记着分家了,直接把家产捐了也就是了。’

    你二嫂却说:‘爹,奴家和相公做的梦倒与哥嫂有些出入,因为太岁爷叮嘱奴家夫妇,一定要劝说您,让您把所有家财捐往雪莲观。太岁爷说啦,您若不照做,咱龚家可就要大祸临头了。’

    你俩哥也若有其事的各自帮腔着各自的媳妇。最后你大哥说道:‘爹,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钱财是身外之物,老少平安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太岁爷还说,龚家若不照做,还将会祸及您儿媳的娘家。’

    你二哥所说与你大哥相同。两对夫妻观点不同的是,你大哥夫妇俩坚持把家产捐给寺庙,你二哥夫妇坚持把家产捐给道观。两种不同的坚持,各不相让的态度已经体现出了太岁进家的不吉之象。正是因为如此,两对夫妻由争议到争吵,再由争吵到争执。争执愈演愈烈,已到了以拳头相向来决定龚家财产去向的时刻。

    为父已经没有了自己的主张。想闺女未出阁前,与两个嫂子关系最好,你去劝说一番,让她们暂时搁置争执,先观察清楚太岁爷给两对夫妻发出不同的两种指令,到底是何目的,而后在做打算。

    龚秀珠不以为然,说道:“爹,假使哥嫂的确都做了捐出钱财的梦,必然有一方记错了梦中情节,因为太岁爷不可能自相矛盾,给世人一个无法完成的谕令。”

    本章完

    

第500章 太岁进宅(3)() 
龚秀珠不以为然,说道:“爹,假使哥嫂的确都做了捐出钱财的梦,必然有一方记错了梦中情节,因为太岁爷不可能自相矛盾,给世人一个无法完成的谕令。”

    龚昌力说道:“为父也曾这样想过,可两夫妻都坚持自己没有记错。为父也曾想将家产一分为二,任凭他们想往哪捐便往哪捐,可他们不同意,都说家产必须整捐,不可分开。”

    龚秀珠说道:“爹,您不觉得这种现象发生的有些古怪?哥嫂若都没记错梦境的里的情境,要么是太岁爷在给咱开玩笑,要么太岁爷根本就没有任何指令,他们的梦境是个巧合。别管是那种情况,咱不加理会也就是了。你老人家好好将养身体,当上几年家再说。”

    龚昌力皱着眉头,满面愁容,说道:“为父也曾这样想过,可你的两个嫂子不只是担心龚家的安危,同时也牵挂着各自娘家的安危。基于此,两人现在如着魔一般,睁开眼便没完没了的争吵个不停。

    你还是先分别见见她们,若能说得通,劝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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