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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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话锋不对的妇人,抢过陈实的话说道:“老人家,小少爷,俺男人每天睡到半夜,都会被一泡尿给憋醒,那怕三天不喝水也是如此。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他醒来后不是先去茅房,而是直接去水井。每次都把水井口当做茅房门口。若不是奴家每次都及时将我拉住,还不知掉井里淹死几回啦。
为了这事,奴家请了几位风水师来家勘验,最终也没有找出原因。这些风水大师给出的结果是:奴家住的是一处凶宅,目前还没有人能够化解。
为了缓解此事,有一位大师便把一个大瓷翁扣在了正房上,依现在相公的景状来看,这个大翁不起作用。
为此,奴家便找了一处宅院搬出老宅。可谁知,搬家以后的情形不但没有改变,竟然使她他白天有了小解意识的时候,也鬼使神差般到处寻找水井,那情形还不如在家,最起码在家里只有晚上才有这么一次。没办法俺们只能再搬回老宅,甘愿承受每晚一次出现的痛苦。”
曾祖听陈实的媳妇把话说完,说道:“你男人的境遇尽管很糟糕,一时倒还不会有太大灾难。不过,你的拦住,他自身的小心还是少不了的。你们夫妇暂且维持着现状,待老夫处理完手头一件棘手的事情以后,再行化解。”
曾祖话音才落,另一个奴才用手将陈实猛地拨拉到一边,对曾祖说道:“俺家五辈单传,我也是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老婆只生了三个姑娘。人家都说:山管人丁,水管财,您说是不是?若是这样,您给俺调理调理山、水呗?俺还真害怕这一支绝在俺这一代上。您只要卖力,要多少钱您说个数。”
答对这人,不用曾祖开口,我对他说道:“你的事情好解决,以后少做些类似‘扒拉’陈实的动作,改了习惯自然就有了儿子,用不着花钱,自己修行即可。下一个,就是您啦,这位老妈妈,您有啥事?”
我对刚才那位说了几句不客气的话以后,学着他扒拉陈实时的动作,把他扒拉到旁边,把一位五十几岁的老妪叫到面前。
老妪给曾祖道个万福,说道:“老先生,这个难处已经困惑老媳妇很多年,这么多年老媳妇也没能找到一个明白人问个清楚,今天有幸向您请教,是老媳妇的福气。”
第二八二章 天书认主归双目 罗经性灵点脉穴 1()
我正想开口提醒老妈妈有话请直说的时候,老妪却不好意思对我报以微笑,微笑中的歉意倒使我不好意思起来。于是,我回以微笑后,打消了开口的念头。
老妪再次开口便已切入正题,说道:“老先生,老媳妇家灶房里,近几年发生这样一件怪事,每当夜深人静以后,便会发出阵阵锅碗瓢盆叮叮当当的响声。那种声音就像受了气的媳妇,在拿锅碗瓢盆出气一般。
起初,老媳妇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认为是儿媳妇还在做家务,并未在意。可后来次数多了,每次发出声音的时候又不见灶堂内亮灯,老媳妇心中有了怀疑,便到窗前往里窥视,终是因为房里太过黑暗不能看清因由。
于是,老媳妇便到儿子房里求证,结果看到此刻儿媳正在房里给儿子唠嗑。老媳妇害怕儿媳知道后心生惶恐,所以未敢言破。
这天晚饭后,老媳妇陪着儿媳把锅碗瓢盆洗刷干净,故意最后一个离开灶堂。为的是留一盏亮着的油灯在灶房里。
夜深人静的时候,老媳妇从窗棂空隙中往灯亮处看去。方看清晚饭后儿媳洗刷好的这些锅碗瓢盆,好像被一双无影手重新刷洗着。尽管看不到刷洗用的水,其刷洗的动作和刷洗的程序与儿媳刷洗这些东西时的动作程序一样。
唯一不同之处便是,这只无影手就像对这些锅碗瓢盆有仇似的,每洗完一件,便把这一件往之前洗好的那件上狠摔一下,狠摔一下便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然而,这支无影手并不担心这些东西给碰碎,因为他每次摔下的力度却恰到好处,天天如此竟然没有碰碎一件。
有时在晚饭后,老媳妇借故要儿媳去做别的事情,把用过的这些锅碗瓢盆留待第二天清晨再做洗刷,儿媳虽不明白老媳妇的用意,却不敢违拂老媳妇。就这样老媳妇发现,留待第二天洗刷的这些碗筷,晚上安稳起来,不再碰撞,那双无影手也不再出现。
从此,老媳妇便给家里定下了个新家规:晚饭后不允许洗刷锅碗瓢盆。
尽管全家人对老妪的行径感到不可理喻,可终因这样做不伤大雅,也不是什么大的弊端,也就慢慢被儿媳接受下来。至此,老媳妇也未敢把这件事情告诉家人。”
曾祖对老妪说道:“你的问题可大可小,你处理的还算恰当,是属治标不治本的处理方法。老朽记下你的问题了。”
由于之前那个扒拉陈实的人也遭到了我的一扒拉,所以大家等曾祖把说完以后,目光齐刷刷投在我身上。我抬头看了一眼墙影,说道:“今天就是了解了大家的问题,俺老爷爷也被有时间给你们处理。所以大家先请回去,待俺老爷爷做完手头上的事情,再为大家解难。都散了吧。”
听了我的话,众人面带失望,却不愿离去。赵玉茁出面说道:“恩人这几天不会离开赵家,请大家安心做事,这件事情本员外会替你们想着。恩人还有要事要做,你们各自做事去吧。”
众人走后,赵玉茁破天荒第一次陪着我和曾祖用了早饭。
吃过早饭,干将挑着之前我用作挑莫邪和玄通的那副挑筐,跟在曾祖和我的身后,莫邪则紧跟在干将身旁。我们一行四人走出赵宅,来到山坳一处僻静所在方停住脚步。
我用法术把莫邪和干将隐去身形,让他两分别坐进两个编筐里,伸手拿起扁担刚想隐身的时候,只见戊鬼气喘吁吁来到近前,一只手抱着砚台,一只手扯住我的衣襟,眨巴瞪着大眼睛征求着我的意见,
我抬头看了一眼曾祖,曾祖未做可否,只是面露微笑看着我和大头鬼。想想大头鬼的忠心,再看看它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心一软,伸出一只手捉住它扯着我衣襟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将扁担往肩一上,隐起身形的同时,腾空而起,紧随在曾祖身后,往无云山深处行进。
我们一行进到山里以后,在一处较高的山峰上落脚。我看到曾祖起局做心算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藏身砚台内的三件宝贝。
我正要招呼戊鬼,戊鬼却看透我的心思,已然双手把砚台送到了我手边。我便一手捉住砚池,一手捉住砚底,口中念诵着开门咒语。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我咒语尚未咒出一半,砚池与砚底便像有了生命一般,急不可耐的挣离开来。
我已见怪不怪,乐享其成。便收起口中的另一半咒语,把藏身砚台里的三件宝贝取了出来。由于时间仓促,我得到这三件宝贝的事情尚未来得及说给曾祖,我把它们全部取出来不但想用他们查找龙脉脉脊,也想让曾祖评价估一下它们的使用价值。
此时,我看到曾祖心算也已经结束。正在远眺一处雾茫茫的所在。于是,我走到曾祖面前说道:“老爷爷,这是重孙在赵家老宅密室里找到的东西。
罗盘的神奇,重孙已经在碧霞湖见识过,的确不凡。还有两页镶满了字的蚕丝纸,老爷爷您看看它们的神奇在哪里?”
说着话,我便把右手里的罗经和左手里的两页蚕丝纸,同时递到曾祖面前。
或许因为曾祖从我口中知道了罗盘的神奇,心中不再那么好奇,故而对两页蚕丝纸的好奇心偏重了一点,又或许因为我开口便求教曾祖蚕丝纸的神奇所在,所以,曾祖不理会罗经而是伸手来接我左手里的蚕丝纸。
当曾祖的手快要接触到蚕丝纸的瞬间,不可思议的事情再次发生。这次的突然和惊奇,曾祖也感到些许震惊。
原来,我感觉曾祖已经把两张蚕丝纸拿到手里的时候,便松了手。可当我松手的同时,那两张蚕丝纸却并未被曾祖拿到,而是蓦地的一下飘向我的眼睛。
当它们离我的眼睛寸许的时候,竟然由上下重叠稍加错分,一张以贴在我右眼上为主,一张以贴在我左眼上为主,其它部分仍然做重叠状贴紧在了我双眼或双眼周围。
因为蚕丝纸轻如无物,此情我还认为是风的原因所致,心中庆幸着它们未被山风刮向山涧的同时,左手猛然捂向眼睛,凭怕一不小心让它们离了眼睛飘向别处。
我的左手刚将它们捂住的时候,只觉得双眼就像敷上了两块寒冰。还未等我彻底感受寒冰带来的不适,便感觉到这两块寒冰正以一种神奇的速度融化着,融化出的所有冷水已然全部由眼角进到眼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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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三章 天书认主归双目 罗经性灵点脉穴 2()
当我脑海里有了松手意识之后,一切都已结束。寒冰、寒冰融化、蚕丝纸,都已经不再眼前。
曾祖只看到两页蚕丝纸在我的双眼上瞬间消失,他老人家却不知道我两眼感受。当我拿下捂着双眼的左手,看到曾祖脸上的表情由震惊到惊喜,再有惊喜到心慰的时候,已然清楚我这又是一个奇遇,又有了新的收获。
尽管曾祖脸上挂满了欣慰,我心中还是因为曾祖没能亲眼看到那两页蚕丝纸上的内容而倍感遗憾。于是便对着曾祖苦笑一声说道:“老爷爷,您说那两张纸上的内容,重孙能默写出来吗?它们就这样稀里糊涂进到重孙的眼里,不知道重孙还能否用得上?”
曾祖用手指轻轻刮了我的鼻梁一下,笑着说道:“鸿儿,可曾记得上面片言只字?”
“老爷爷,由于事出紧急,重孙只看了两页纸上的书名。一本是《诛魔要略》,一本是《撼龙经》。”
曾祖神情变得凝重起来,说道:“《诛魔要略》这部书,在世上曾经先后出现过两次,前两次相隔数千年的时间。
这次出现是第三次,与上次出现大概只有数百年的时间。前两次的出现尽管书名相同,内容却大相庭径。虽然内容不同,却都是指点人们降魔卫道的术略。并且,两次都是在《要略》现世不久,要略中所记载的相应邪魔便会随之而生。
故此,这部《要略》的出现绝非偶然。他的内容也将与前两部不同,所述也将是荡灭即将出现的新一轮邪魔的术略。
看来,我的重孙已然肩负起了荡邪除魔恶的历史责任。往后遇到邪魔恶祟之事,就不能仅以常理考量它的存在,而要请出《要略》参阅考量,以便制定出更有效的诛灭方略。”
“老爷爷,您读过这两部《要略》吗?”
“前两部《诛魔要略》皆是魔生前而生,魔灭后而逝,后人只是听个传说。今日老爷爷虽然看到它的样貌,却无缘面见到它的真容。由此可见,上天是为保密计,该《要略》非是人人可以读其天颜。”
“老爷爷,照您这么说,重孙完成诛魔使命以后,是不是就要随这部《要略》一同逝去?重孙还没有侍奉够您呢。”
我已是满脸悲凄,一幅神伤的神态看着曾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