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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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话音刚落,戊鬼又发出惊奇的叫喊声:“主人,您快看,这是什么?”
我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五鬼正蹲在湖水边,一手翻拿着砚池,一手正端着砚座,忽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盯住两手中的砚台眼皮不敢眨巴一下。
我已经猜到戊鬼定是发现了古怪,便快步走了过去,顺口玩笑了句:“口喝了是吧?”因为我知道鬼众们进食靠的是嗅觉和形式,并不是将真实的食物或幻化的食物使我吃进肚里。
戊鬼却非常认真的回道:“回主人,小鬼不是口渴,而是小鬼在清洗砚台上蜘蛛精的脑浆时发现了蹊跷,您看、您快看!”
戊鬼说着话已经对着我迎了过来,将两只手里的东西递在我面前。我先接过砚座,看到砚座底部有一个被折叠起来的浸透着密密麻麻微小字迹的纸张。我想,这些字迹的浸透应该是纸张见到水的缘故。
我本想等纸张干爽以后再将它取出,戊鬼却说道:“主人,它现在已经被水浸湿,若不及时取出展开晾晒,恐怕字迹互染,或相互黏连,那时可就麻烦了。”
“言之有理。”我赞同戊鬼的观点,便小心翼翼的将砚座底部的这件东西取了出来。
当我把它拿在手里的时候,才知道我和五鬼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这些密密麻麻的字迹,根本就不是用墨写成,这张展开后尺余见方的纸张却不是我们平常见到那种纸张,
看到“纸张”上字体的材质和纸张的材质,使我猛然想到了蚕丝。顿时感觉手中这张轻如无物,柔软如纱,细滑晶莹的纸张是蚕丝织成。
我细细观察后发现,织成这张蚕丝纸的蚕丝,并不是像日常见的那种单一的一条白色、或一条浅黄色,或一条粉红色的蚕丝,而是一种集黑、白、黄、红相间在一条丝线上的奇特蚕丝。因为这些字迹即不是额外刺绣在了这张蚕丝纸上,也不是用各种颜色的蚕丝钩编而成,而是巧妙的利用了一条蚕丝上黑、白、黄、红相间不同的颜色编织而成。
我感叹它的神奇和精妙,更好奇它上面所载的文字,于是便仔细识读起蚕丝纸上的文字,可终因字迹太小,任凭如何努力也不能将上面的文字读成语句。
我正在焦灼中,戊鬼将砚池背面的那件东西也去了出来,并送到我面前。
我看到戊鬼手中拿着的东西也是折叠在一起的蚕丝纸。我接过来展开以后,发现它与我手中的这张无论做工、材质、大小都是相同的,唯一不同的便是所载内容。这一点我是从字体格式的不同确定的,并非是看懂了文字内容。
戊鬼看到我专注了半天,叹口气说出了那句“简直就是天书”,以及我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从蚕丝纸上移开的表情,即可明白了原因,便不失时机的说道:“主人,您既然说这是天书,何不打开天眼试试?或许这本天书本就不是给凡夫俗子参研的。”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我顿时又兴奋起来,动起意念的同时,再次将一张蚕丝纸展开。
这次再看蚕丝纸上的这些字体,通篇上的字体虽然未有任何变化,神奇的是我想读那句话,那句话便闪烁着柔和的金光跃然纸上,字体比原字体不知要放大出多少倍,让我识别起来无比清晰、轻松。
当闪烁着柔和金光的撼龙经三字映入我的眼帘的时候,猛然想起曾祖说过,撼龙经是唐代风水鼻祖扬筠松仙师的扛鼎之作。
这部书阐述的龙脉文化已经深入人心。它不仅得到风水界的认可和追捧,不仅使百姓笃信在龙脉吉穴上埋葬祖先可使家族兴旺发达;在龙脉吉处建宅、选择商铺能够财源广进;更使历代帝王在开国建都选址时,为了国运昌盛,民泰繁荣而孜孜以求的理论依据;同时又使历代帝王为了国家长统,国家长治久安,民富国强而依其阐述的龙脉文化理论对中华龙脉做着努力的保护。
我还曾听曾祖说过,风水的形式派和理气派是在扬筠松仙师所处的唐代开始各成一派的。扬筠松仙师正是形式派的创立者。
仙师以龙、穴、砂、水和定坐向为重;以深厚的龙脉文化理论以及阴阳五行生克理论为基础;以八卦九星为基本元素;以寻龙择穴为原力,以追求天地人三才合一的美好为愿望,以使国泰民安,天地祥和为目的。通过大量论证,实地勘验,神明指点,方着出这部超越古人,后学无追的一部神着。
戊鬼看着我已经读到痴迷,用手扯着我的衣襟说道:“主人,咱回家在读呗,老真人该挂牵您了。”我接受戊鬼的建议,我赶紧把这张蚕丝纸小心折回原样,重新放回砚座。但是好奇心又使我展开另一张。我想,即便没有时间研读里面的内容,能预先知道宏着的标题或着论名称也是一件兴奋快慰的事情。
当我展开这张蚕丝纸以后,却没有了之前的惊喜。因为这部书的书名,我从来都未听说过。
我虽然没有惊喜,却因为它与使我惊奇的东西为伍,而陡增着我的好奇。于是我定睛看着书名,一边小声念叨着书名,一边琢磨着书名的含义。
本章完
第260章 第二六〇章 砚台献两部天书 戊鬼封一砚之官(2)()
诛魔要略,诛魔,顾名思义,可以理解为诛杀妖魔;要略,当解释为方略,战略,倘或是战法?难道这上面记载的是诛魔的方略、战略?诛魔要的是精湛的法术和高深的法力,难道还需要战略、战术?我从来没听老爷爷说起过。如果到了给妖魔讲战略的时候,那么,这些妖魔的可怕性便可想而知了。
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藏宝之人既然将这篇诛魔要略与罗经和撼龙经这两件宝贝藏在一起,我便权且也把它当做宝贝。但愿我是孤陋寡闻,或许老爷爷能告诉我它的确是件宝贝。
我再次好奇的看向诛魔要略的尾后,想从中找到着书之人的大名。最终还是徒劳,便带着失望将它折叠回原样,放到砚池原处。
为了不使这三件宝贝丢失,我便把罗盘也放回到砚座中,并在次将砚池和砚座合二为一。当我发现此时的砚池和砚座根本不能合成一体的时候,方想起开启它的时候是诵了开门咒的。于是,我手托吻合好的砚池和砚座,想试着念诵闭门咒将之合二为一。
就在我默想如何改动闭门咒中的语句时,戊鬼瞪着大眼,满脸顾虑,说道:“主人且慢。您先把这三件宝贝取出砚台,再念闭门咒,看看砚池与砚座能否和好如初。若不能合为一体也就罢了。若能,您还需您再念诵一次开门咒,试一下此次合为一体的砚台,还能是否再次将它咒开。以免咒不开时,落个得而复失、空惊喜的窘状。”
“言之有理。”我认为戊鬼的提醒很有道理。于是将两张蚕丝纸和罗盘一并取出砚台,按照戊鬼所说做了几次尝试。尝试结果是,我驾驭砚池与砚座的合体与分离就像开关自己家门那样简单轻松。
我和戊鬼放下心来,便将三件宝贝藏在了合二为一的砚台内,顺手递给戊鬼,叮嘱道:“从今以后,这三件宝贝由你专职保管。本真人正是封你为‘掌砚官’,丢不了你,就不能丢了三件宝贝。”
戊鬼一幅授命的神态,严肃庄重的伸出双手接过砚台,郑重其事的说道:“主人放心,就是丢了小鬼,也绝丢不了这四件宝贝!”
戊鬼口中的四件宝贝和它这幅煞有介事的神态把我逗乐,我补充说道:“是四件宝贝,但是万不得已之时,宁可丢了宝贝,也绝不能丢了戊鬼!”
戊鬼双眼已经噙满泪珠,猛然将砚台抱紧在怀里,激动看着我,竟一时无语。
我再次来到被绑这人面前,问道:“你觉得本真人在捆你前,如果先给一掌,你看能否要了你的命?”
这人不是道我话中的含义,机械的说道:“轻而易举,在下对您的法力和掌力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知道我为何留你一命,而没有像对待它们那样?”我仍然问着使他不摸边际的话。
“恕在下愚钝,还请明示?”这人心态开始平和,眼神中仍然没有产生狡诈,仍是含有惊讶的那种平淡。
“你也看到了本真人除的恶手段,之所以留你一命是因为你不该死。你罪之大小并非是本真人臆测,而是由本真人这条量度善恶的法绳告诉的。绑你时它是法绳,松紧程度他便是准绳,你若该死此刻也就没命了。”
这人似乎相信了我的话,静静的听着我把话说完,也明白了我之前问话的用意,便老实的说道:“您自称真人,便是在下平生有幸见到的第一位真人。看您年龄,在下怀疑,可您的法力和法术,使在下倍感荣幸得见真人风采。我深知真人的天职和品德,深信真人知道知道白龙被封印在此定然施救。白龙能遇到真人这便是天意。在下也不敢拂了天意,违了真人心意。故此真人有问,在下知无不答。”
“你告诉本真人如何唤出湖底白龙?”
“禀真人,这条白龙每年辰月的今天便会借着地运天象苏醒过了,并且挣扎反抗一番。也就是在它挣扎反抗的时候,师傅便差我或师兄前来追加一道镇符,使白龙顿失挣扎反抗的能力,在次沉睡一年。往年的今天都是师兄前来施镇,近两年,由于大师兄们事繁多,二师兄又不常住在山上,师傅这才差在下过来施镇。”
“如果每年的今天你们不来追加符镇,白龙能否挣脱封镇,逃出灾难?”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先辈们设在六处阵眼的镇器足以消灭挣扎出来的白龙。更何况主象白龙龙脉的龙脊处,封镇着一柄神剑。这道封镇,使得白龙即便乘借着辰月的地运天象跃出水面,也会因为主象自己的龙脉被封镇,而不能发挥原有的法力。之所以在它挣扎的时候追加符镇,是怕它在挣扎时弄出的动静惊动到神明或惊动到像您这样的真人。”
我听了这人的话,突然想起贞白逼问广通时说过得话,于是问道:“你们是不是还封镇了一条黑龙?同样将一把利剑封镇在了主象黑龙的龙脉的龙脊山。”
这人听了我说的话,脸上的惊讶程度丝毫不比看到我除掉卯位蜘蛛精时的小。
他瞪大了眼睛,张了半天嘴才反问了句:“这是本门不传之秘,您何以得知?”
我答非所问,说道:“告诉本真人,这两条龙脉的龙脊在哪里?”
“在下只知道主象黑龙和主象白龙的龙脉,是同一条龙脉,同一条龙脊,那把神剑便是一剑镇封住了二龙。龙脉在五云山上,龙脊的具体位置,在下实则不知。因为每年二月二龙抬头那日,去那条龙脉龙脊的封镇处追施符镇,不是恩师带大师兄去便是恩师带二师兄去。此举并非恩师信不过在下,而是在下法力尚浅,还无法蹬上那两道山脉。”
“本真人权且信你,你两位师兄如何称呼?”
“禀真人,在下的大师兄名叫一桶,常伴恩师左右,从不出山门半步,所以不为世人所知。在我们师兄弟三人中他的法力最高。”
二师兄名叫广通。因为与外界打交道的事情,恩师都是交由他去做,所以在世俗便赢得一个广通大师的称号。他的法力高过在下很多。
不是在下长两位师兄的威风,如果今日把在下换做是他两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