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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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的称呼使石广田精神放松许多,小心就座以后,双手端起金制酒壶刚要为富豪斟酒,却被站立在身旁的一位娇艳女子接了过去。
这位女子也是美若天仙,身姿妖艳。她不分宾主,径直给富豪斟满以后才为石广田斟上。富豪并未出语客气,而是默认着奴婢慢待客人的行为。而石广田非但不敢挑理,反而对如此美女敬畏有加,连声称谢。
几杯酒下肚,两人聊得很投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当酒喝道七八成的时候,石广田趁着醉意问道:“适才听艄公说起,贤弟有点石成金只能,起初愚兄略有怀疑,此刻见得这般光景不得不使愚兄相信贤弟之。愚兄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让愚兄开开眼界,一睹贤弟神术?”
“尊兄有所不知,此术虽然神奇,可在非亲非故面前展现不得,这是本门门规,恕小弟不能僭越。得罪、得罪,小弟愿罚酒一杯。”
富豪说着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尽管手中的酒杯失去了准头,竟差一点找不到嘴在哪里。他醉到如此地步竟然没有忘记门规。
石广田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恒心,说道:“贤弟之前说起缘分,既然你我兄弟有这段缘分,愚兄高攀,想与贤弟八拜结交,不知贤弟可愿受此委屈?”
豪富倒是个豪爽之人,毫不犹豫的说道:“此话差异,想历代帝王,那一个没有几门穷亲戚,何况兄台也是富贵之人,与兄台结拜怎能说做委屈?只要那个头磕到地下,你我便不分彼此,哪里还有什么高攀、委屈之说。”
两人虽有些醉意,倒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富豪便吩咐奴才设摆香案,准备奠品。好在这些东西画舫上基本都有,不大会结拜所需尽皆准备就绪。
两人很虔诚的举行了一个既简单又隆重的结拜仪式。仪式过后,富豪执意要奴才们重新置办酒宴,石广田则坚持要义弟展现点石成金神术。
最后,富翁无奈地说道:“大哥,咱兄弟俩还是喝酒吧,因为愚弟在船上是无法演示此术的。”
石广田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何?施神术还要挑地挑时?”
富豪说道:“既然是兄弟了,愚弟便不敢再欺瞒兄长。愚弟这点金术其实就是种金术。所谓点,是凭着愚弟手上的金精银母。那个‘种’也是此术不可或缺的关键所在。
本章完
第200章 第二〇〇章 石广田贪字当头 大富豪义字为先(2)()
愚弟备此金精银母于身,是为防一时不便。是在缺了用度,遇到急需之时,不得已才在外地行一次种点之术,以供用度。
其实愚弟每次出门游历,都是在家准备周全了的。此次游历若不是愚弟把身边的银两都做了布施,也就不急于回家了。
愚弟本打算要到北省去,没奈何捉襟见肘,只得往回赶了。因为身上所带母精不多,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在外耽误太多的时间来行种点金银之术了。
此术虽然说着简单,却又离不开它固有的法则,故此在这船上是没法满足兄长愿望的。不过这也没关系,待兄长有了闲暇,到在愚弟府上,愚弟自然会满足兄长心愿。”
石广田心中越发好奇,笑着说道:“贤弟说道那个‘种’字,该不是以金精银母为种,像种庄稼那样,春种秋收吧?”
富豪也笑着说道:“兄长比喻虽不恰当,倒也确实像种庄稼那样,只不过所种非是金精银母,而是铅汞铜铁。待这些铅汞铜铁在土中养至所需成色,应了五行生克之‘土生金’的天象以后,便将之取出,用金精点之则为金,银母点之则为银,半点糟蹋也没有。”
石广田正听的津津乐道,室外传来家童的声音:“老爷,前面就到咱蹬岸的码头了,是否请船靠岸?”
石广田听了家童的话,心中高兴,连忙对富豪说道:“前边码头距愚兄家不过两日路程,愚兄正好有辆马车寄在岸上,就请贤弟随愚兄到家住些时日,一来让愚兄略尽番兄弟情义,二来在愚兄府上种上几许破铜烂铁,点化一番,也满足一下愚兄的好奇之心。还望贤弟应允。”
富豪很是豪爽,高兴地说道:“既然路过兄长府邸,不进府拜望有失礼数,但是愚弟这些下人都是被惯了的,不可全去,愚弟只带一童一妾随兄同去罢了。”
到了码头以后,只有石广田主仆以及富豪携带的一妾一童共五人弃船蹬岸,他们一行上岸后,片刻便来到一处马车店。
石广田看了一眼富豪那位娇艳妖娆,衣着单薄的小妾,以及小童携带着的衣箱,回头对自己的马车夫说道:“你去租辆马车,要选驾术老练,车厢干净舒适一点的那种。”
第二天掌灯时分,两辆马车进了石府,由于两天坐车的辛苦,晚饭富豪并未让石广田铺张,而是简单地吃点东西以后便各自休息。
一夜无话,第二天,石广田自然是大摆宴筵为富豪接风。宴席上石广田对这位义弟自然是奉誉一通,大褒一番。他那份熟知的样子,就像自己与富豪是多年的老相识,让请来作陪的两位相好马员外和孙员外对富豪也是羡慕不已。
第三天,石广田准备了几百斤铜铁铅汞,向富豪请教植种方法。富豪看着这堆东西笑着说道:“兄长这是想做天下第一富豪,只可惜愚弟就是倾家中所有金精银母,也点化不出这么多的金银。更何况愚弟出门只带豌豆大小几粒,点化几锭让兄长开开眼尚可,这、这实在是让愚弟无能为力。”
石广田并未带有失望之色,反而陪着笑脸说道:“愚兄理解,愚兄只是觉得多多益善。既如此,贤弟任选一点也就是了,愚兄并非贪心之人。”
富豪对自己带来的那个童子说道:“你看所带金精银母能点化多少矿石?算好了量取相应矿石,按照老爷教你的神法,在大老爷花园里找个养金之地,按照八卦方位,将之分别种在戊、己两个方位,而后就由你驱赶地气,度其转质”
童子应声走后,富豪对石广田郑重的说道:“小童做事以后,兄长要叮嘱下人不要随意来此地逗留,因为种在土里的这些铜铁随着童子对它们的作用,时日一长,特别临近点化之时,性质极不稳定,最容易伤人,或被人伤。”
“竟有此说?但不知它如何伤人或被人伤,愚兄愿闻其详。”
石广田倾心此术,心中早已经打好算盘,若此术真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神奇,无论如何是要将此术学到手的,那怕将这位义弟软禁在府里也要达到目。故此,他才有此一问。
富豪稍作沉思说道:“不是愚弟不说,那种现象非是一句话就能说的明白,它涉及到阴阳五行生克的理论,又涵盖着玄术奥理。总之,若是作用到四柱五行木弱的人身上,这人便像被刀砍斧剁般痛苦,直至死去;若这人木盛或火炽,那便会两败俱伤,其一,将会使所种矿石复归于矿石,其二,被冲撞之人则因伤及肝脏和心脏而死亡。其结果的不同又会随着被冲撞之人八字的不同而不同,愚弟也无法详尽累述。”
“贤弟,这个童子的八字为何不会伤物或被物伤?”石广田仍然想弄明白什么样的人才能植种这些东西,便执着的问道。
“看来兄长是不弄清楚不罢休了,愚弟也就给您实说了吧。愚弟所有仆人童子都是经过认真甄别挑选过的,他们每人的八字五行都是极其综合的,愚弟在使用他们的过程中,只根据其运程及流年五行的喜忌来考量用否即可。”
“看来此术并非人人都能使用,但不知愚兄能否有幸驾驭此术?”石广田不知不觉的流落出心声。
富豪并不做作,直接说道:“恐怕要让兄长失望啦,放眼天下能使用此术者有几人?非是愚弟不传授给您,实则有不得已的苦衷。”
石广田无语,心想,我只好等待九日后点金日再做道理了。于是便任由童子在花园植种所选铜铁,自己携富翁到客厅叙话。
转眼九天已过,石广田和富翁来到花园,童子早已将两个遮阳伞分别遮在所为的戊方和己方。一手托举着一个精致的袖珍丹鼎,一手拿着金黄色和银白色两个包袱肃立在戊方伞下。
只见富豪亲自执铲,先是对铲头咒语一番,随后用铲头画了一个直径尺余的小圆圈,而后就像参客采参般严肃的将铲往圆圈中间轻轻铲去。当下挖尺余深得时候,富豪口中猛然一声大喝:“勒令!”
富豪声音未落,童子已经将手中黄色包裹递到他面前。他顺手接过包袱,将铁铲搁置身旁,随即双漆跪地,双手将包裹送至坑底。须臾,一件婴儿拳头般大小的东西被包袱裹了出来。
富豪将包裹出来的东西交到童子手里。又如法炮制,在己方伞下用银白色包袱也包出了形同婴儿拳头般大小的东西。之后,在接过小童手中丹鼎的同时,把手中包裹转交到小童手中。
做完这些以后,富豪并未有即可离开或打开包裹,而是手执铁铲,一边默默咒念着什么,一边将两个土坑填平方才罢手。
本章完
第201章 第二〇一章 石广田贪字当头 大富豪义字为先(3)()
童子怀抱着两个包裹,紧跟富豪和石广田来到客厅。
富豪把手中的袖珍丹炉虔敬、谨慎的放在客厅的几上,面对丹炉念叨了一通咒语以后,便敞开炉膛火门,将早已准备好得木炭燃起在丹鼎炉膛,当炉火烧旺了以后便关上了火门。
小童随即解开黄色包裹,将那个如婴儿拳头般大小,外表锈迹斑斑的物件放置在了丹炉里。在封炉盖之前,富豪从袖筒里取出一个有两个拇指大小的黄金葫芦,从中倒出一粒豌豆大小的金黄色颗粒放进了丹鼎里。
三个时辰过后,丹炉里已经没有了液体煮沸的声音,富豪将炉膛里的炭火撤去,而后陪同石广田守望着丹炉喝茶。等待丹炉凉透以后,开炉取金。
又过了一个时辰,小童用手背试过丹鼎的温度以后,说道:“禀老爷,可以开炉了。”
未等富豪说话,石广田已经激动地站到炉前,两眼不错眼珠的盯在炉上。其实他的两只眼珠一直就没有离开过丹炉,只不过此刻更加专注而已。
富豪神情与往常一样,再次肃立在炉前诵了一通咒语。而回语气极其平淡的对童子说道:“开炉吧。”
奇迹果然出现,随着丹炉鼎盖的开启,道道金光喷薄而出,使人顿感晕眩。小童则顺手将黄色包袱盖在丹炉之上。
待了好大一会,等金光逐渐弱去,小童才将包裹撤掉,伸手从丹炉里取出一块仍放着金光的金块。
童子手拿金块,神色同富豪一样平淡,送到富豪面前说道:“请老爷查验成色。”
富豪并未接手,说道:“童儿认为成色如何?”
童子毫不犹豫说道:“软硬适度,含量满成,若不是开炉时跑了些毫光,便堪称完美。”
“交给大老爷吧。这是大老爷的东西。”富豪不屑看金块一眼,仍用平淡的口气吩咐着小童。
童子才要转身去到石广田坐处,不想石广田就站在他的身后。于是,小童在被惊吓的一怔之后,将手中金块送至石广田的手里,说道:“请大老爷检验成色。”
石广田接过金块如获至宝,在翻来覆去看过以后,又用牙齿在金块的边缘上咬了几下,口中连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