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棺诡谈-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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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想着,就没再往三楼跟四楼走去,而是顺着刚才那阴喻走进餐厅的那道门回到了和那缢鬼搏斗的长廊。
我边走边喊着蚩尤三千跟马六指的名字,可是并没有人回应我。此时,我心里还是有一点忐忑的。但是,姬澄雪方才吞噬阴喻的一幕,让我感觉安全许多。
我壮着胆子一直走到了工房的一层,刚想开口再喊,却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在呼喊我的名字,我愣了愣神,靠近那大门仔细一听,果真有人在呼喊我的名字。如果没听错,那声音就是马六指跟蚩尤三千的,我心里有些欢喜,连忙拽了拽那铁门的把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阴喻还是缢鬼已死的缘故,本来打不开的把手,这次却被我轻而易举的就拽开了。
一开门,猛的一股寒风吹过,吹的我打了个激灵,我再一回神,就看到马六指跟蚩尤三千站在门外。
“嘿,你小子还能活着出来,行啊,你再不出来,三千姑娘都要着急死了。”马六指走过来,嘿嘿的坏笑道。
“六爷说笑了。”蚩尤三千有些羞怯,白皙的脸颊上微微有些红润。
我不想在这种问题上扯得太远,就问他俩怎么会突然消失,又出现在大门外。
马六指将来龙去脉仔细的说了一遍。原来,他和蚩尤三千都碰上那个穿着蓝衣服举着灯笼的老头了,这老头就在他们眼前直着走,他们就愣神了一样跟在他后面走,走着走着,一回神就发现自己已经出来了。
那老头毫无疑问也是鬼物,只不过,我有些诧异,为何那老头没将我带出去?难不成也和姬澄雪有关?
马六指捏了捏我的后脖子,然后又拍了拍我的肚子,问我:“找到那阴魑了吗?”
我点了点头,把事情的经过跟他们复述了一遍,但把有关姬澄雪的部分都隐去了。
和《百鬼夜谈》一样,姬澄雪的秘密,我也不想让人知道。对我而言,姬澄雪比《百鬼夜行》更重要一些。
“行啊小子,跟着顾小哥摸了回棺,都能收拾阴魑了,有前途!这下妥了,以后咱哥俩就在这天台摆摊算命驱鬼,谁敢说个不字,晚上就领着鬼炸他家去!完事收钱再给他办了!”马六指猖狂的大笑道。
我知道,他只是开个玩笑,便微笑着说道:“六爷,咱们先回去,看看谢思怎么样了。”
马六指一拍脑袋,嘿然说道:“光顾着说这些没用的了,正事都差点忘了。等着,我叫车来接咱们,谢妮子要是好了,咱们还能吃顿晚饭。”
说着,他就打了个电话,过了没多久,一个穿着黑西服戴着墨镜的年轻人开着辆轿车来了。
“哎呦,六爷,今儿跑小白楼这里做法事来了?”那年轻人一见马六指,呲牙一乐。
“滚你娘个蛋,赶紧开车送我们三人回去。”马六指笑骂了一句,拍了拍那年轻人的脑袋,那人也没说什么,开了车,就奔着城里去了。
当我们回到马六指住处的时候,刚好是下午四点半。一下车,我就直奔着马六指那卧室去了,一推开门,就听到了极其微弱的哭泣声。那声音的主人一抬头,我心里顿时一喜,此时的谢思果然再没有了当初的怪模样,除了有些憔悴外,一切都好了。
谢思看到我,二话不说就跑了过来,然后抱住我就开始哇哇大哭起来,哭的那个伤心劲弄得我都想哭了。
想来,这妮子一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不熟悉的地方,衣服也被扒的差不多了,肯定心里有些害怕。手机什么的也没有,再加上六爷门口那只鬼獒那么吓人,别说这么一个大姑娘了,就是我这个大老爷们都害怕。
“别哭别哭,我回来了。”我拍着谢思光滑的后背,小声的哄着她。
“呜呜……林……林悲……呜呜……我……我……”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我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就抱着她,跟她说了她所遭遇的事,包括那阴魑还有那骨灰盒,我一点都没瞒她,就怕她自己瞎寻思。
等到我说完的时候,谢思才停止了哭泣,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望着我说:“你没骗我,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轻轻一笑。
“吻我!”谢思搂住我的脖子,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我低下头看着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谢思猛地一把揽住我的脖子,然后一口就吻了上来。这不是我跟她第一次接吻,但却是分手后的第一次。
她的吻技很生涩,跟当初一样,就像个单纯的孩子。我努力的回应着她,我跟她认识这么久,似乎第一次见她这么疯狂、主动。
第1卷 第五十七章 三寸金莲()
不知不觉的,我发现谢思渐渐流了泪,几乎带着哀求的语气,贴在我的嘴唇上说:“林悲,别离开我好不好,别走。”
我心里一疼,似乎当初那被紧紧包裹住的柔软再一次被触动了,我轻吻她的嘴唇,然后轻轻说:“我不走,林悲不走,再也不走了。”
有那么一刻,突然觉得自己的名字倒也不是悲哀的悲,而是慈悲的悲了。
因为谢思的衣服都被她自己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撕破了,所以,我把自己的衬衫脱了下来,套在了她的身上。
等到我拉着她的手出门的时候,蚩尤三千正跟马六指坐在凳子上。
蚩尤三千仍然是那副模样,不悲不喜。
马六指则是有点怪笑的看着我说:“行啊,林老弟,这拼了一把命,还抱得美人归了。”
我轻轻一笑,拉了拉谢思的手。差不多有一年了,我都没想过,我跟她还会有这么一天。
“怎么着,去哪吃?”马六指呲着一口微黄的牙齿,问道。
“走吧,回我店里。”我痛快的说道。
“走着!”马六指一乐,直接起身。
出了门,我走在前面,拉着谢思。
马六指看了看我,突然说了声:“嗨,林老弟,你这夜叉相怎么好像越来越真了呢,我刚才好像见他动了两下。难不成我这还没喝酒就醉了?”
谢思听到他这话,立刻看向我的背后,伸出小手摸了摸那犹如神明的夜叉相,轻声问我:“疼吗?”
我知道她是在问我纹身的时候疼不疼,便摇了摇头,不由得想起了顾辛烈那后背上的地藏王菩萨跟王蒋干手臂上的狻猊。
谢思突然一笑,然后一把搂住我的胳膊,在我身边喃喃道:“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林悲那么有男人味呢。”
“以前你总说我身上有汗味来着!”我哈哈大笑几声,随后打了辆出租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古董店。
王虎在白天的时候给我发了条短信,说是他奶奶危险期过了,明天就能回来。
我让他从我卡里取一万块钱给老人治病。倒不是我心有多善,只是我知道,一个老人拉扯着一个孙子跟一个孙女,着实不容易。
马六指嚷嚷着要吃涮羊肉,我一口答应了。谢思虽然有些憔悴但是精神很不错,毛遂自荐的要出去买食材,我怕她中途再出了什么问题,就让蚩尤三千跟过去,蚩尤三千应了一声,等到谢思换了身衣服后,两个人就一起出了门。
等到两个姑娘一出门,马六指就凑了过来,一脸淫笑的看着我:“怎么,两个都收?”
我懒得搭理他,给了他一拐,就在一旁闷头抽起了烟,马六指似乎也觉得没趣,也在一旁抽起了烟,两个大老爷们也不说话,就对着抽烟,烟雾缭绕,一副此地必有妖孽出现的景象。
不大一会儿,蚩尤三千跟谢思也回来了,两个人拎着大包小包的菜。我跟马六指抬了一箱啤酒,破天荒的,谢思也跟着喝了一个,倒是蚩尤三千,怎么劝都不喝。
一顿饭吃的很开心,只有谢思一个人哭了,我没说什么,只是跟马六指不停的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直到醉的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砸门声叫醒的,我极其不耐烦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敲了敲有些胀痛的太阳穴,马六指因为要陪他媳妇,所以喝完酒就走了,谢思则跟蚩尤三千去我家里睡了。
也就是说,整间店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我不耐烦的打开大门,就见门前站着一个人,搓弄着自己黝黑的双手,一脸嬉笑的看着我。
我虽然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主,但看这人的模样也知道,他不是能买得起什么东西的人。
我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人,他约莫三十六七岁的样子,紫红色的皮肤,一看就是经常在太阳底下干农活,穿着一件羊皮短袄,拎着一个破皮包,一嘴的地方口音。
那人见我不说话,就吞吞吐吐地说了句:“你这里收不收古董?”
我在天台这条街上混了这么多年,看人还是很准的。虽然这个男人其貌不扬、土里土气的,但是我却没敢瞧不起他,毕竟,做古董这行的,考的就是个眼力,先别管事成不成,问明白了再说。
“大哥,你先进屋坐,我先把衣服穿好。”我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坐到屋里的沙发上,然后便套起了衣服。
等我穿好了衣服,见这哥们却蹲在了地上,我先是一愣,随后也就释然了,大概这老哥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坐沙发上也不太舒服,毕竟,比较偏远的地方可没这些东西。
我看了看他肩上的破皮包,心里想着,这老哥不会弄个什么破衣服糊弄我玩呢吧?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我还是开口问道:“老哥,您怎么称呼?”
那人憨厚一笑,说:“啥子老哥嘛,俺叫王富贵。”
他有些拘谨,说话间,不断的腾挪着自己那双踩在草鞋里的脚。
我掏出一根烟点上,又递给他一根,笑道:“原来是王老哥啊,哈哈,您今天到我这里是来卖古董的是吧,能给我看看不?”
王富贵抹了把脸,小心翼翼的凑到我面前,小声说:“俺有双鞋,你看看,能给俺多少钱?”
我一听这话,顿时乐了,一般古董店都是只收“硬件”,就是瓷器之类的东西,很少收类似衣服、鞋啊这样的东西,一是不好卖,二是因为这种东西一般都是摸出来的,不好出手。
只不过,我见这老哥这么说,倒也来了兴趣。
开口问了一句:“什么鞋?谁的鞋?您先拿出来给我看看。”
王富贵见我可能比较好说话,也不凶,咂吧了一口我给他的烟,然后把那破包抖出来一个缝,让我往里看,可我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他就赶忙把那布包塞了起来,就好像生怕我把那包里的东西抢走了一样。
我被这老哥逗乐了,笑着说:“富贵哥,就一双鞋而已,我也不能抢你的、偷你的,你既然要卖,就得拿出来,你说是不是?”
王富贵憨笑着说道:“小哥,你要是想要,就给俺说个价钱,俺要用这东西换钱给小娃娃娶婆子的。”
我笑了笑,说:“富贵哥,您总得让我拿到手里看一看啊,不看清楚了,我怎么开价?”
我瞧了瞧门外,然后又压低声音说:“你放心,我这里肯定安全,你拿出来给我看看,我肯定不能让你亏了。”
王富贵挠了挠头发,又狠抽了几口烟,然后点了点头,把那布包打开了……
说实话,我干这一行的时间也不短了,明器、古董,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