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权保镖女少主-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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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心疼你!”聂红柳抬首,鼓起两腮,瞪着眼睛:“你那么英雄,这点病痛算什么呀!”
被好友这样不客气的抢白,宁绒反倒是轻笑了笑:“好好好!我就是个自作孽的,那让老天再罚我病多两天好了!”
聂红柳一听却急了,忙啐了一口,气急败坏的开口:“你疯了!有你这么咒自己的吗?”
宁绒不以为意的呵呵笑了两声。
房间的气氛便有些舒缓下来。
“lesy;你一定要这么做吗?如果是男人,那是爱江山不爱美人,别人还要称他一句英雄!可你不要幸福要江山,这样赔上一生,值得吗?”静了一会儿,聂红柳仍是忍不住将压在心头的难受倒了出来。
自三日前和宁绒通过电|话后,聂红柳就像被万蚁钻心似的难受。这才一下飞机,她就急不可待地过来看宁绒,本想好好问问她、劝劝她,却不想一下就被宁绒那判若两人的病容唬住。在她看来,宁绒与其说是被公司的危机折磨到这样不成人形,倒不如说是因为被那样残酷的选择逼得如此凄惨。
去年宁绒被爷爷一天一个电|话的劝,要她回国执掌家业,她并不愿意,但聂红柳却是极力赞同的,在旁边也没少敲边鼓,因为她知道好友心头有个厚厚的心结,或许,回国有助于帮她打开这个心结。可她却没想到,宁绒回来后,心结是慢慢打开了,现在却为了另一个执念,竟然要赔上自己的婚姻。站在她的角度,对这件事是全然的无法接受!
闻言,宁绒这些天难得的笑脸骤然凝住,笑意在面上如雾慢慢消散,好不容易才有些神采的眼眸又暗了下去,她微垂下眸,盯着自己身上那蓝白相间的病服,良久,才凄凉开口:“niki,不论谁的一生,总要做一些选了会痛苦,不选却会后悔的决定!”
“那你这样决定,以后真的不后悔吗?”聂红柳面上发急,不依不饶。
宁绒黯然闭了闭眼,喉咙里像是被什么生生梗住。后悔么?自她做了决定后,她就失去后悔的权利了!
两人僵持间,房门却是又被推开,两道挺拔的高大身影一前一后的进来了。
宁绒微愕,敛了面上的神情,问池洛丞:“你们怎么这时候过来了?”说着向他身后怀抱一束鲜花的严晋点头示意了下。
池洛丞这几天一直不离宁绒左右,今早见她终于退烧,中午才被喻开兰叫回去商量订婚宴的事,本来说好今晚再过来的,所以看他突然又现身,宁绒不免奇怪。
池洛丞和善的看一眼聂红柳,走向床边,眉眼蕴笑,柔声说:“晋哥刚出差回来,听说你病了,就来瞧瞧你。”
聂红柳没见过池洛丞,但她从他看宁绒那柔情满怀的神态中猜出了他的身份。池洛丞那俊逸无俦的样貌微微让她一愣,紧接着却是很快皱起了眉。
一贯冷峻的严晋绕过聂红柳,将那一大束花放在床头柜上,人便站在聂红柳身边,看向宁绒虚白的病容:“好点了吗?”
“谢谢!”宁绒微含笑掠一眼花束,先道谢,然后才说:“今天退烧了!”
“你就是最近太累了!反正咱们的合作细节,我会和董芳意敲定,你就不必操心了!好好休养几天,把身体养好了,以后还有你操劳的时候!”严晋冷然的面孔透着几丝难得的关怀。
宁绒微笑的点了点头。
池洛丞探出手,在宁绒额前探了探,欣慰说,“真是没有再烧回去了。”
宁绒的表情便有些僵硬。这几天,虽然请了护工,可池洛丞在病床前几乎是事必躬亲,就连晚上也执意留下陪护。但宁绒直到现在,还是不习惯他的亲近,哪怕仅仅是一些很表面的肢体触碰。
“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位从美国回来的朋友吗?”池洛丞再度看向聂红柳。
“对啊!她就是我最好的朋友聂红柳niki,她也是刚下的飞机。niki,这是池洛丞,这是他的表哥严晋。”宁绒忙收起自己的不自然,为他们三人作介绍。
两个男人都很礼貌地和聂红柳招呼,聂红柳却只是冷淡的点了点头,爱理不理。
她一向喜欢美男,但实在对眼前这俩美男生不出半点热情。在她看来,池洛丞再秀逸无双,也就是个趁人之危毫无节操的卑鄙小人,还有那个冷冰冰的表哥,估计也是个一丘之貉!
“对了,niki,明天我估计能出院了,看看明天还有没有时间,或者后天,我陪你去找一套礼服,可以穿着出席过两天我们的宴会。”
聂红柳知道宁绒说的是她与池洛丞的订婚宴,心里一下就抵触起来,生硬回道:“我不去!我有什么就穿什么,要是衬不起当晚的场面,那个宴会我不去也罢!要有时间,我情愿睡觉倒时差,或者到万屏熟悉业务也行!”
聂红柳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一桩买卖婚姻的反感。她也丝毫不想顾忌池洛丞的颜面。他们既然可以以钱压人,那她为什么不可以直接表示愤慨?
房间气氛顿时尴尬起来。池洛丞面上微微一怔,然后便是难堪;而严晋,却是凝拢了眉头,不悦的看向心直口快的聂红柳。
宁绒也是无奈,无声叹了口气,头疼的轻唤了一声:“niki!”
聂红柳却毫无反醒之意,反倒“霍”的一下站起身来,眼睛只看宁绒:“我累了,先回去休整一下,晚点再来陪你!”话完也不和两个男人招呼,自顾出了门口。
看着房门关合,宁绒抚了抚额。池洛丞眼眸暗了暗。而严晋的眉心间蹙得更紧了些。
“你们别介意啊!niki从小在美国长大,就是这样直来直去的性子!”一片难堪的沉默中,宁绒有些无奈的解释。
“……没事!”池洛丞勉强勾了勾唇角,努力不让自己的笑意变苦。
这就是他夺过来的幸福!可以得到她的人,但得不到她的心,甚至无法得到她好友的认可。
结婚礼物()
结婚礼物
邝云修将车驶进地下车库,在自己的车位将车停好,打开车门,下车。
已过十点,今晚回得有些晚了。他刚跟一个业界的同行吃完饭,同行知道他想转手天影,很感兴趣。
关好车门,刚想离开。眼光不经意的一瞥间,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皱。
一道高挑纤瘦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
竟是田穗。一身花布连衣裙,清减了不少,在车库暗淡光线的映照下,面色也益发的难看。她秀气的眉眼带着些怯意,慢慢踱过来。
自那次在医院拆穿田穗的阴招后,邝云修便再没和她见过面。没想到今晚她会突然过来找他。
“云修哥!”田穗低低唤一声,语声有些哽,像是难过、像是恐惧、又像是带着不尽的渴慕,她的眼底,已有些水光不受控制的在烁动。
邝云修冷淡的看过去一眼,抿唇。但到底没有抬脚就走。
“我……我有些话想和你说!”田穗便像是得了些安慰,语气也定了些。
“我听说你想转手天影。”
邝云修眸光动了动,鹰眸严厉了些,眉蹙了起来,却仍是不语。
田穗凝着那俊帅的面孔,心中一团酸涩,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说:“你别卖了天影,把它留给我吧,我来接手!”
邝云修的黑眸凌厉起来,嘴角却扬出一丝淡淡的讽笑,他终于是开了口,慢悠悠的声音透着一股刺骨的霜冻之意:“你干了那些事,现在居然还敢跑来让我把天影留给你?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田穗脸上的血色褪下,唇抖了抖,似是随时都要哭出来。好半晌,她才颤着声道:“你不是和我妈说过,除了你这个人,其他东西只要她开口,你都愿意给吗?”
“那你该记得,我后来还说过,我与你们母女再也无任何关系!”邝云修面色愈冷,几个字说得斩钉截铁。
虽然早就听母亲说过,此时田穗仍仿佛受重重一击,身体都轻晃了晃,面上涌上的都是凄黯难堪,泪珠在眼眶打着圈儿,她却拼命不让它掉下,艰难的启口:“我可以替你打理好天影……”
“我不需要你来替我|操这心,天影我自然会处理妥当!”
田穗哀哀出声:“云修哥,我只是想……”
邝云修再次断然打断了她的话,语声中带着不耐:“你只要想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所有事情都与你无关!”邝云修心头实在是有些窝火,直到现在,田穗竟然还想着与他藕断丝连。得不到他的人,也要留着他的公司来作念想。她其实最应该做的就是离他远远的,过她自己的生活去,不要再耽于那无望的幻想之中!
两行清泪终于夺眶而出,田穗抬手捂住嘴,呜咽着吐出:“云修哥……”
这次不等她说完,邝云修就决然的抬脚,大步离去。
田穗怔怔站在原地,泪水狂落。
母亲一再劝自己离开这里回老家,可自己却一拖再拖,她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暴光后,她与邝云修此生已是再无可能,可她就是不想离开这座城市。突然从旧同事那里知道邝云修要离开天影,她真是大吃一惊,她一直以为邝云修十分在乎天影,却想不到他竟然会将它出手。她突然生出个念头,既然他再顾不上天影了,那就让她留着吧,那公司里实在有太多太多邝云修的印记了。于是,带着最后一丝幻想来找邝云修,结果,他将这最后一个泡沫都无情的捅破了。
也许,自己这个梦真的做得太久、太久,舍得也好,舍不得也罢,一切,终于该结束了!
……………………
尽管宁绒不肯承认,其实她一直祈求这几天能过得慢些,再慢些,但无论怎样,日子终于还是到了她与池洛丞订婚的那一天。
那天是星期六,一早天气就阴阴沉沉,雨下了一场又一场,直到晚上他们的订婚宴开始后都还是不肯消停。
订婚宴设在a市最好的一家六星级酒店,虽然时间仓促,八面神通的喻开兰还是将市里几乎所有的权贵土豪都邀请到了。
开兰集团与万屏集团本来是市里有数、势均力敌的两大商企,如今虽说万屏受了重创,但有开兰集团在背后支撑,万屏重整旗鼓的日子应是指日可待,这样重量级的商企联姻,众人当然没有不锦上添花的道理。
就连市里的龙头老大覃氏集团的老板覃北堂也很给面子,他虽一贯深居简出,却也专门备了一份大礼,特地派女儿代表他亲临宴席。覃宝菱那天似乎特别高兴,整个人艳光四射,花蝴蝶一般地穿梭于贵宾之中,惹得不明所以的聂红柳一度以为她才是今晚的女主角。
这世上哪处都是有人欢欣,就肯定要有人郁闷的。像从一回国就一直鬼见愁的聂红柳,今晚她的面色更可以和室外的阴霾媲美了。
另外还有一张脸也相当违和,那就是宁游的脸。这孩子心里早就认定邝云修是自己的姐夫,谁料姐姐一不留神居然要和别人订婚,而且还是在这种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订的婚,他心里是一万二千个不高兴。于是,一向爱凑热闹的他本来打算缺席以示抗议,但最后还是被他妈阮紫朱给死活押到了现场。因为,如果他们母子都不到场的话,宁家这边就一个人也没有了。直到现在,大家仍将所有的事情都瞒着仍在医院康复的宁穆生,而宁缓如为了宁绒追诉萧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