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权保镖女少主-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文能指点迷津武能退敌救人,淡静时人畜无害,气动时震心颤胆,明明寡言少语毒舌起来却如小李飞刀;明明手段狠辣却能对冒犯自己的无知老妇克己退让……
这一切,都像个——谜!
“发什么呆?是不是无话可说啊?”邝云修看宁绒若有所思猛盯着自己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微勾着唇调侃一句。
宁绒醒觉自己的失态,面上有些发烫,转开眼的同时嘴上嘟哝:“还不是你恶行太多,害我要好好想一想。”
“我恶行太多?”邝云修又好笑又好气的重复一下,然后状似认真地点点头,“嗯,以你的聪慧,居然要费那么多脑筋都还没想清楚我的恶行,看来以后,我真得好好‘恶’上一番,免得让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来!”
宁绒语噎,本来是想在转移注意力的同时顺便讨一下便宜的,没想到却被他逮住机会就势抬高自己。真是失策!
虽然口头上输了一仗,但这样你来我往几个回合,再加上心里对公事已有决断,宁绒的心情明显舒畅起来。
“邝云修。”宁绒眨了一下长睫,如一只蝴蝶在暗夜中轻扇其翅。
邝云修的心微一动,自两人相处以后,他还是听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
——————
还有更
谢谢你()
谢谢你
“你对坏人总是那样狠吗?”宁绒想起他对敌的狠辣,多少有些后怕。
“对于有些人来说,真正有力的打击,就是让他恐惧到绝望,那样,他恐怕就很难再生出什么坏水来了!”邝云修眼光投向半幽半明的前方,语气平和地回答道。
宁绒细细回味他话中之意,觉得确有道理。
“谢谢你!”
宁绒声音很轻,却很诚恳。
这几日大小事故频发,若不是有他,且不说难免会遭那些变态色|狼的荼毒,说不准更是一命呜呼成了冤魂野鬼了。虽说大恩不言谢,可不表达一下总是过意不去的。
邝云修侧过脸,静静看着宁绒的俏容在夜色中如百合绽放,颊边的笑窝忽隐忽现,他的眼底,便也有轻浅的笑意漫开。
其实她真该让自己那双酒窝多多显露,哪怕不笑,就只是不经意的发怒、耍坏、苦恼,也鲜活生动,像是她那样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模样。如她这样年轻、富有、漂亮、聪慧的天之骄女,本该快乐不知愁滋味才对,可她的笑容却是少之又少,究竟是遇上了什么,才会让她变得如此生冷如月,离人万里。
这样想着,邝云修浅笑眸里便多了几许惑色。
夜风不语,而头顶那片深蓝色的夜幕中,有寥寥几颗钻石一般的星子,正眨着他们亮晶晶的眼,温柔而静谧地俯察大地。
————————
那夜之后,宁绒果断调整了原先的裁员计划。
她给被裁的员工一个起死回生的机会,只要他们有相应的能力,可以重新换岗应聘万屏空出的职位,在同等条件下,优先录取。
这个决定,颇为有效地堵了悠悠之口,那些无力胜任原职,又无能竞聘新职的员工再要抱怨毕竟就很难气壮了,这样一来,外界的批评声也再难响亮起来。
至于对那几个意有所图的股东,她一方面坦承自己的不足,表示今后会更加努力、更加谨慎,一方面也态度强硬的不肯让权。一番较量后,那几个股东意识到宁绒不是个好捏的软柿子,加上萧良行在一旁坚决支持,而他们自己本来就不太占理,于是不得不灰溜溜的偃旗息鼓。
宁绒上任后遇上的第一场风波终于是潮退波平了。
————————
这一日下午,宁绒意外接到了宁缓如的电话。
“绒绒,你爷爷刚才晕过去了!”电话那端的声音焦灼。
宁绒的心一提,眼光猛地从文件上抬起:“怎么回事?”
“他的血压一向偏高,前几天担心你,睡不好吃不香的,精神就不是太好,这两天降温,或许又受了些寒,就顶不住了。”
字字句句都堵在宁绒心上,她的声音更急了些:“爷爷在哪家医院,我这就过去!”
电话那头宁缓如叹了口气,说:“没上医院!在家呢!”
“为什么不去医院?”宁绒愣了一下。
“你爷爷昏过去的时间不是很长,醒来以后,说什么也不肯去医院!”顿了顿又说,“可能老人家年纪大了,对医院总是有些避讳,不到万不得已都不愿到那地方去。不过现在也请了医生回家给他诊治了!”
宁绒拧紧了眉。
“绒绒,你回家一趟来看看爷爷吧,顺便劝劝他,我们都拿他没办法!”宁缓如的声音有些无奈。
宁绒搁在台上的一只手无意识的轻握成拳,长睫下掩,红唇抿成一线。
——————
求支持、求评论、求收藏,一个人演独角戏很难过的……
十三年来的梦魇()
十三年来的梦魇
宁缓如等了一会儿,似也意识到了什么,轻叹了口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绒脑海里的念头不知打了多少个回合,眼波中不知翻了多少个浪头,她才咬了咬唇,下定决心地轻声说道:“好!我这就过去!”
那头宁缓如喜出望外,一连声说:“好!好!好!”
宁绒并不认得回宁宅的路。现在的宁宅是宁万承与二婚妻子婚后居住的处所。好在邝云修认得。
车一驶到别墅门口,已经有佣工先一步打开了铁门,看来是宁缓如事先交待过了。
宁绒才刚心事芜杂的踏进院子,就见别墅的门口并肩立着两个人。一个是微笑温婉的宁缓如,另一个是个三十多岁、中等身材、保养极好、秀雅婉约的女人。虽然从不曾见过面,但宁绒动动脚趾头也猜得到,那个女人就是让自己家破母亡、父亲后娶的妻子——阮紫朱。
看到那个女人的一刹,宁绒的心仿佛被一股大浪猛拍了一下。虽说在来宁宅的路上已不断给自己暗示,可真亲眼见到了这个过去十三年间她最大的梦魇时,她还是无可避免的一阵气血翻涌。
她不得不定在原地足足好几秒,压抑的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心绪平稳,然后在确定自己不会失控后,才抬脚,向两人走去。
“绒绒!”宁缓如踏前一步,开口与行得近身的侄女打招呼,笑容安心。虽然刚才在电话宁绒允诺会过来,可直到此刻面对面,她的心才落了地。
“姑姑,爷爷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宁绒对着姑姑目不斜视,仿佛眼前根本不存在阮紫朱那个人一样。
“现在正在吊针,人是清醒了,但精神还不是太好!”
话完,宁缓如拉起宁绒的一只手,微微侧身瞧了阮紫朱一眼,有些小心翼翼的对着宁绒开口:“绒绒,她是你……”
宁绒不等她说完,就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头:“姑姑,您现在就带我去看爷爷吧!”她的声音淡然,面色却冷,还带着一股厌恶。
宁缓如面上尴尬一僵,不好再继续说下去。
一旁脸上忐忑眼中却有期盼的阮紫朱一张脸立刻白了,难堪的微垂下头,竟生出几分楚楚可怜。
宁绒面无表情。眼角余光扫都不曾扫阮紫朱一眼。
对于这个抢了父亲、害惨了她们母女的女人的恨意,早已深骨入髓,对她视若无物,已是自己最大的克制。
宁缓如面上一阵无奈,轻叹了口气:“走吧!”
阮紫朱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看着宁绒随着宁缓如一步步进了屋,眼眶渐渐红了。有风吹过,瑟瑟寒冷,将她心中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冻得凋零一地。
宁绒跟着宁缓如上了二楼宁穆生的房间,一推开/房门,便有一股浓重的药油味直往鼻子里钻。
大床上,宁穆生紧阖着眼,身上盖一袭深紫色的棉被,安安静静地躺着,吊在床头的那瓶药水已空了一半。
二人轻手轻脚地走近床边,宁绒见爷爷那张清瘦的老脸寡白发灰,骨头都像立于肉皮之上,病态十足。想起刚才姑姑在电话里的话,心里阵阵发酸。
————
还有更
重回身边的孙女()
重回身边的孙女
虽然分别十三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东西,可她能感觉得出,爷爷对她的疼爱之心依然如故。如今这个世上,天大地大,与自己最亲近的人却只剩这屋里的两位了。
宁绒心疼地轻轻握着那只插着针头,斑点满布、青筋凸显,仿如枯藤般的手,在床边缓缓坐了下来。
半睡半醒的宁穆生感觉异样,手轻轻动了一下,慢慢睁开浑浊的双眼,转眸间,看到孙女儿就坐在床边,他有点糊涂了,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眼睛茫然转动了几下。
“爷爷!”宁绒轻唤一声。
“爸!是绒绒。她知道您病了,回来看您来了!”宁缓如微俯身,含笑着向父亲解释道。
“唉!真是绒绒!我、我还以为是自己发梦呢!”宁穆生眸心一亮,脸上立即神奇般地去了几分病态,有些沙哑的声音极是兴奋。立时从棉被伸出另一只空出的手去抓孙女儿的手。
“绒绒,你看你爷爷一见到你,精神都好上几分!哎呀!爸!您别乱动!您血压正高着,在吊着针呢!”宁缓又是高兴又是担心的边絮叨边绕过床头的另一边,与宁绒一起扶起想要坐起身的父亲,将枕头立起,让他靠坐着舒服些。
宁穆生脸上笑呵呵的:“爷爷老了,不中用了!动不动就晕倒!让你们担心了!”话虽如此,他心里却是偷喜,想不到自己这一晕,竟将不肯踏入宁宅半步的孙女招了回来,这该是因祸得福了。
“爷爷您不听话,要批评!身体不舒服了怎么能不到医院去呢?您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每一次发烧不肯打针吃药时您是怎么说的?您说医生不可怕,听医生的话病才会快些好起来,那样身体才能棒棒的!爷爷您可要做个好榜样喔!”
宁绒微嘟着嘴,半是撒娇半是责备地对着宁穆生说了一通。
宁穆生看着眼前甜俏娇憨的孙女儿,一颗心仿佛化了,就像熟悉的那个宝贝孙女儿如今才重回自己身边一般,眼里不由浮出一层喜悦的泪花,不住的点头:“嗯!都是爷爷的错!爷爷没带好头!爷爷听话,爷爷去医院!”
一旁看爷孙俩温馨互动的宁缓如忍俊不住,“噗哧”一声:“我就说嘛,只有绒绒才劝得动!”
那一老一少互相对视一眼,极有默契地笑出了声。
宁绒正想开口,门忽被推开,一张清朗的小脸闯进了三人的视线。
“爷爷!爷爷!你怎么晕倒了?”宁游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一双关切的眼睛紧盯着宁穆生的脸,口中着急着直嚷嚷。
宁绒面上的笑容微微一滞。
宁穆生松开宁绒的手,疼爱地摸了摸已窜到宁缓如身边的孙子的头:“爷爷这不是好好的嘛!你别担心啊!”
宁游一双黑眼珠又在爷爷脸上骨碌碌转了好几圈,见爷爷精神似乎还不错,这才放心的出了口大气:“那我就放心了!刚才吓死我了!”
心事一放,想起还没和身边的姑姑打招呼,他忙抬起脸礼貌地唤了一声:“姑姑!”
宁缓如慈笑着点头回应。
然后宁游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移到对面,一触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