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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生死考验的爱情:蚂蚁蜕变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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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出国之前跟酒酒说楠池和他身高体重都差不多,就建议让楠池做伴郎,这样子伴郎的西装就不用再做调整了。”

    “哦。”

    “不过,你别说,启冉的身形和楠池哪有的比啊,那简直不是在一个水准上的好不好,未予啊,你是没见到楠池穿那套西装,哇塞,要不是我心里早有了酒酒,我真想上去把那一身的衣服给扒掉啊”

    “哇塞,你说的时候满眼冒着火星啊,有没有那么夸张啊。”

    “一点都不夸张啊。”

    “真的是太馋人了,勾人心魂啊。”

    蹦,蹦,蹦,三个齐刷刷的脑崩在甜沁的脑袋壳上开出了一朵淡淡的花。

    “要不要这么狠?”

    “别犯花痴了,说礼服的事情。”

    “好吧,真不浪漫,后来就是楠池问我伴娘是谁,我就告诉是你啦,然后他就不开心的告诉我说他为你准备了礼服,让我拿给你看,要不是他我可能就忘记了,我傻姐姐根本不知道礼服是啥样子的了,所以我就拿过来给你看喽。”

    “这是楠池为我准备的?”

    “对啊,我原以为这是他在哪里买的,没想到是这个纯爷们自己设计,制作的,你说你从哪里能看出来这个硬汉会手工活啊?我是真没发现呢。”

    楠池自己设计和缝制的,这所有的一切是未予如何想也想不到的,轻手抚摸着礼服的针针脚脚,每一次走线都好像在牵扯着两个人的心,一点,一点的在靠近,没有人会发现,在某一个角落里,一滴血深深的渗入到了衣服的表层,绽放出一朵淡淡的,粉红的花,像着玫瑰,成就着永恒。

第19章 女人之间的心与疼() 
甜沁望着已经泪眼婆娑的傻女人,也傻愣愣的流下了两行泪,而她生命赋予她的是生命的怒吼,而不是浅吟低唱,她的哭泣,完全将沉浸在美好梦境中的未予拉扯到现实的残酷中来。

    “新娘子,你能更温柔点吗?”

    “我不能,我感动,多好的男人啊,你不要我要。”

    “你,没机会了。”

    “凭什么?”

    “因为你要嫁人了,嫁给酒酒了。”

    此话一出,甜沁哭的更惊天动地了。

    “不是吧,你真想反悔?”

    “我要想反悔,也不用等到这个时候了。不过他真是不错啊。”

    “是不错。”

    “那你给个机会吧,伯母。”

    “你傻了吧,丫头,管谁叫伯母呢?”

    “管你啊?”

    “幸福过度,神志不清。”

    “未予,那个什么,楠池是我伯父,远方表亲,特别远的那种!”

    “什么?”

    说着话,未予便竖起了自己神奇的手指,开始追赶在各个角落,寻机躲藏的甜沁。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又成为你伯父啦。”

    “你别追了我就说。”

    “你别跑了,我就不追了。”

    “好!”说着甜沁就立马站立在室内的一角,一动不动,而未予这个傻丫头没想到甜沁会突然停下来,还在继续刚刚的追赶模式,于是刹车不及,冲了过去,重重的撞在了门槛上,被门槛阻隔了个大马哈,也将自己的额头之上开启了四瓣的肉花花。

    甜沁见状赶紧去搀扶。

    “未予,没事吧?”

    “我没事,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未予轻柔着自己的额头,仍不忘记让自己如此那件事。

    “好吧,好吧,你先起来,我慢慢和你说,好不?”

    踉踉跄跄的未予在甜沁的搀扶之下来到了硕大,高档的皮质大沙发上坐下,轻抚着略有肿胀的额头,未予在听甜沁说。

    “好吧,傻丫头,让我告诉你!如果你可以和楠池走到一起,你就会成为我最最最年轻的伯母,远方表亲的那种,特别远的那种。”

    “这个你刚刚说过了,说点有新意的。”

    “好吧,小伯母。”

    未予轻抚额头的手指,一霎间愤怒的伸展开。

    “好吧,好吧,息怒,息怒。”

    “在你回来的那次,我就说过我伯父来了,我不能接你,派人去接你了,对不对?”

    “嗯,是楠池来接我的”

    “对啊,是楠池,他是我伯父,我们是好远好远的远亲。”

    “嗯,你说过三遍不止了!”

    刚刚合并团圆的手指,又一次伸展开。

    “好,好,好,捡重点说。”

    “他是我的远方表亲,平时没有什么联系,但你相信命运和缘分吗?”

    “我相信,所以我一直在。。。。。。”

    “你相信就好,否则你会觉得我在编童话故事。”

    “我大学毕业时我爸妈送我毕业旅行,所以我去了米国,住到了楠池的家,因为年纪相当,又是远方表亲,又是男才女貌,又是门当户对,所以双方父母可能心里有点谋划着我们两家的未来,所以在我去米国时,他也被从荷兰招回了家。”

    “从荷兰?”

    “是的”

    “而且妙就妙在,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因为我有酒酒,而他有你。”

    “你又在胡言乱语啊,我和他才认识不久,好不呀。”

    “是啊,所以我说这是命运,是缘分,因为刚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发现我不得不信。”

    “我和他说我有喜欢的人,不可能喜欢他,我父母因为不知道酒酒的存在,才会造成这样的误会。”

    “而他告诉我说他也有喜欢的女孩,他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所以他的父母才会认为他没有女朋友,而为他谋划着我这个远方国度里的表亲。”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说了因为年龄相当,所以我俩很快便好上了,不过你别误会,是要好的好啊!”

    “我才没误会呢。”

    “明明有吃醋么,哈哈。”

    “你快继续说吧,”

    这一次的催促,没有了指尖的祝福,而是心底发展而来的甜腻。

    “然后我们就分享了彼此藏匿着的爱情,我的酒酒和他的你。”

    “当时,我并不觉得这个女孩我认识,直到他告诉我这个被他爱的那么深的女孩自己并没有见过。”

    “你好像在说一个神一样的故事,但应该不存在的。”

    “你也这样想对不对,我当时听他说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也不相信的。当我们知道我们彼此都有爱的人的时候,便想着找机会和自己的父母说清楚,但他却求我说让我帮他的忙,他不想让父母逼迫他从此后和不同的人见面,因为心中所爱,他要拒绝这一切,直到找到那个人,所以我很好奇,所以我听到了这个故事,所以我不相信,所以我看到了你和启冉的相片,所以我决定帮他到底”

    “我还是不太明白,他是如何知道我的。。。。。。”

    “这要感情启冉和他对你痴情的不屑了。”

    “楠池和启冉是室友,研究生时的室友。我去米国时他刚接到入学通知不久,只是去学校办理了入学手续,将自己的家当搬到自己的宿舍里便回了米国,而他在学校宿舍的舍友是启冉,他看到了你和启冉在学校门口照的相片,只是那相片已经不被重视的随意扔在了地上,他捡了起来,便被吸走了魂魄,不知了时空的存在。”

    “所以,这是真的?”

    “是的,所以在他完成学业后便回来了,他在你所在的城市找了工作,虽然以他的能力他能找到更好的工作,在更好的城市生活,但是为了你,他依旧选择了那个城市,他甚至和你租住一个小区,每天和你坐同一班公交车,只是方向不同,所以你会见不到他。”

    “就这样,清晨,他可以目送你离开,傍晚,他可以迎接你回家。他和你在一个城市生活了近半年的时间,后来就是他管我要了你的号码,后来就是酒酒告诉我启冉也要回来了。”

    “至于你们机场的那一次偶遇,我有问过楠池,他说是他要启冉来接他的,启冉知道楠池在这里有亲人,但没有想到会是我,也没有想到楠池已经爱了你许久,比他爱的要深。”

    “你们在机场那一别,楠池就和启冉摊牌了,而启冉似乎也没有太多的震惊和愤怒,楠池说也许启冉找你就是为了解释过去,对于未来他可能也没有太多的想法。”

    “之后就是他和你一起飞回去,一起办理了离职,比你早一天飞回来,就是为了接你回家,给你一个小型的同学聚会,弥补你十几年的遗憾。”

    “那么假期里和我聊天的人是他?”

    “是的”

    “可他说要等人道歉,求原谅?他没有对不起我什么?为什么要道歉?”

    “他也如此和我说过,我也不理解的问过他,可能没有办法想到,他是这么告诉我的,他说他应该在几年前就飞回来,告诉这个傻姑娘,启冉不爱他,不要等了,这个叫楠池的男孩子深深的爱着她,可他当时没有勇气,也没有自信会让这个姑娘爱上自己,所以他让你又傻傻的等了几年的时间,他觉得很对不起你。”

    “。。。。。。”

    “你怎么了,未予?”

    “我。。。。。。”

    “你怎么了?”

    “甜沁”

    “我心好痛。”

    “怎么了?”

    “我以为我已经勇敢的面对了过去,面对了大熊对我的这种状态,但当我现在听到这些,我还是会小小的流泪。”

    “傻姑娘,不要再为他流泪了,他不值得拥有你!”

    “我明白,也许我应该做点什么。”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怪我一直的隐瞒,也不要怪我一直不告诉你楠池的存在,不要怪我启冉的信息我一直知道,却不告诉你,我不想让你在他的生命里死耗,却没想又让你浪费了几年的青春。”

    “不要那么说,这些青春在现在看来也不是一点美好都没有留下,是不是?”

    “嗯。”

    “甜沁,作为我的女人,你一直是另一个我,有时我就是这样想的,不管家庭条件的多少差异,你都是我心中最乐观,最勇敢的姑娘,我爱你,会一直站在你身边,就像你在我这里一样。”

    说着未予将甜沁的双手紧紧的握住,一并放在了自己的心尖尖上。

    准新娘和准伴娘在豪华总统大套间里哭的稀里哗啦,感天动地的,门口的服务生拿着未予的褪色,蜕皮小背包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焦急的直跺脚,生怕服务不好房间里的两位姐姐,而落下服务不佳的名声。

    当房间内的哭声稍有休息的意思,服务生轻摁了门铃,得到了应允,便脚步急匆匆,面部表情强作镇定的走了进来。

    “甜小姐,这是您的朋友遗落在咖啡厅的皮包。”

    明明是破旧的pu背包,硬被生生的说成了皮包,环境决定一切,也是有道理的。

    未予亲手接过自己的背包,像见老朋友一样欣喜不已,好的,破的,坏的,还是新的,都要有一个全新的面对。

    “谢谢你!”又一次泪眼婆娑的答谢,让服务生不知所措。

    “好了,你出去吧,我记住你的编号了,我会和你的主管说的,0375号。”

    “好的,甜小姐。”服务生两步换做一步,急忙退了出去,对于他来说被大boss的女儿亲自提携反而比小费来的更直接点,听见了指令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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