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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无忧归田-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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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醒转就揉着太阳穴来找傅紫萱了。

傅紫萱喂他吃了醒酒丸,那厮还嚷嚷着头疼。傅紫萱无奈地看了寒霜一眼,寒霜忙捂着嘴偷笑,一把拉过正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小石头,掩了门出去了。

李睿一看碍眼的人走了,忙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傅紫萱的膝盖上,哼哼叽叽:“萱儿,头疼……”

“疼死你算了,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睡之前还不喝醒酒汤的。”

“我哪里知道岳父和几位伯父酒量那么好?再说了,喝得少了,还不丢了我这新女婿的面子?”

“面子重要,还是身体重要?”傅紫萱恨恨地,在他的太阳穴上重重地按了按。

“面子重要。哎哟,萱儿,你轻点,轻点。嘶……”

傅紫萱听他喊疼,又轻了几分力道。抹了些药油在手里,在他的额头抹开,缓慢轻柔地,帮他按着头上的几大穴道。

李睿觉得傅紫萱粉粉嫩嫩的指腹,揉在自己的头上,舒服得他又想睡了。两人都不说话,室内静静地流淌着一股氤氲的温馨。李睿很是享受,这种与心上人儿一起静静呆着的感觉,他愿意时间就这样静止,一直这样,直到老去……

只是时间过得很快,天将黑时,小石头和寒霜就来叫他们俩吃饭了。

李睿假装听不见,一翻身,整个人埋在傅紫萱的腰腹处,一手紧紧揽着不愿放开。

傅紫萱觉得好笑,在他的脸上刮了几刮:“不吃饭了?中午想是光渴酒了,吃得不多吧?晚上一定要吃饭的,不然夜里该难受了。”

哄了几遍,直到寒霜和小石头在门外叫了第三遍,两人才收拾好出了房门。

今天大生他们收获非常不错,这些人本来身手就是数一数二的,这玉屏山又大得很,虽是冬日,但出来觅食的猎物,还是很多的。厨房门口都快堆成了一座小山,有糜子、狍子、野猪、野山羊、野鸡、野兔。紫阳紫越也是收获不错,看见傅紫萱过来,忙喜滋滋地拉着傅紫萱的手,说哪些是他们打的。

傅紫萱看了看,就是今天晚饭用了些,还剩不少。想了想对夏雪说道:“你带着几个人,吃过饭后,把这些东西都腌渍了做成熟肉干,等大生他们走的时候,让他们带着在路上吃。”

正是吃饭时候,大生等人也在,听了这话,忙道:“小姐,不用的。就留着家里吃吧,我们兄弟就是喜欢打猎的那种感觉,并不是为了吃的。况且我们兄弟在小姐这里叨扰,小姐还这般客气,倒是让我们无所适从。”

傅紫萱刚想张口,李睿就道:“他们原就是打着玩的,哪是为了吃?你和岳母只管分配不用管他们。再说了,以后几天他们还天天往山里跑的,还怕没肉吃?”

傅紫萱想了想便对夏雪说道:“那挑一些送给大伯、三伯还有杨伯伯那边,剩下的全做成熟肉干,大生他们走的时候,让他们全部带走。做成熟的,出门的时候用竹筒装着,带一些在身上,又能当零食又顶饿,或是野外有锅的时候,把它们拿来焖饭,或是化在锅里煮成肉汤喝,也是极好的。”

大生听了忙带着其余随从过来,向傅紫萱道谢。

晚饭因为有了不少野物,饭桌上比昨天还要丰盛。挤得桌上都摆不下,装饭的碗还得端在手里。

李睿带来的人,都是一群肉食动物,加上都是自己亲手打的,吃得就格外地欢。本来瞧着挺多的,没想到这盘子很快就空了,唬得陈氏忙要吩咐季婆子等人,下去再做一些。大生他们忙起身拍着肚皮,打着嗝说是已是吃得撑了,陈氏这才作罢。

饭后一家人转至花厅喝茶聊天,这时代晚上也没什么娱乐节目,加上乡下人家也不愿意浪费灯油,睡得都早。一般吃过晚饭,溜溜食洗漱一番,也就回房歇了。

傅紫萱老傅头老刘氏撑不住,很快就回房睡了,傅天河还意犹味尽地,把李睿叫到自己书房,准备继续聊,傅紫萱只好自己转身回房。

李睿在随傅天河去书房时,避着人在傅紫萱的耳边轻声说道:“房门别插上。”

傅紫萱脸红红地瞪了他一眼,这厮。睡了一下午了,怕是晚上正精神呢。

第二百九十三章夜半爬墙来

夜里,傅紫萱把寒霜等人打发后,窝在罗汉床上看书。

她没有让丫头在自己房里打地铺的习惯,爬上床之后,夜里起夜喝水什么的,她也极少有。就是有也不需别人服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茶水要别人倒,杯子要人递,这事还真做不出来。

灯如豆,夜微寒。

灯花偶尔爆一爆,把恍惚的她惊一惊。更多时候她是看着跳跃的灯花出神。

十二年了呢,她到这世上已经十二年了。时间过得好快,前世就犹如做了一场梦。不知是庄生梦蝶,还是蝶梦庄生。她越来越溶入这个时代了,像寻常女子一样孝顺父母,友*兄弟姐妹,嫁个好夫婿,再养儿育女,也是圆满的吧?

李睿会是个意志坚定之人吧?一夫一妻是她的底限。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再怎么想溶入也溶入不了……

李睿推开掩着的门进来时,就看到傅紫萱歪在罗汉床上睡着了。手里拿着一卷书籍,半握不握的垂着,整个人缩在一床毛毯里,半张脸窝在大背枕上,睡得香甜。

昏黄的油灯下,傅紫萱白皙粉嫩的脸颊;在夜里透着迷人的风情,让人忍不住要上前去咬上一口。李睿这么想着,也这么去做了。

浅啄了一口尚不过瘾,又吮了起来……

傅紫萱本没有睡熟,被李睿这又吮又舔的弄得醒转了过来。迷瞪着眼,看了他一眼,唤了声:“恪己?”

李睿嘴上犹自不放,只鼻音应了声:“嗯。”果然是灯下美人,越看越美,李睿觉得脑子晕晕的,好似中午喝的酒还没醒。

傅紫萱迷迷糊糊的迎合着。嘴里不时发出破碎的声响,引得李睿更是情动不已。

李睿刚撕开傅紫萱胸前的衣裳,把嘴覆上去,就发现傅紫萱轻轻地颤栗了下,忙抬身问道:“冷了吗?”

傅紫萱迷瞪着眼点头:“嗯。”

李睿忙掩好傅紫萱的衣裳,用毯子紧紧地裹了,把傅紫萱整个人横抱起来,向宽大的拔步床走去。

把傅紫萱轻轻放到床上,又把两层幔帐放了下来,又执了油灯放在床头不远处。自己也撩开幔帐钻了进去。

“困了?嗯?”李睿把傅紫萱整个人抱在怀里,磨蹭着她粉嫩的面颊问道。

“刚才等你的时候困着了。现在还好。你跟爹都说什么了这么晚?跟爹坦白了?”

“没有。不过爹可能猜到我身份不低,不过爹并没问。我们谈目前的局势。谈我现在做的事,也谈你小时候的事,及你这一年所做的事。”

李睿抱着她给她调了调位置,让傅紫萱整个人;可以在他怀里;趴得更舒服些。一手伸进傅紫萱的中衣里面;揉搓了起来。

“谈得倒不少。没想到你跟我爹倒是能聊得来。”傅紫萱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他不安分的大掌。

“那是。岳父对我满意着呢。”把手从中衣里面拿出来,又移到腰上。就扯起腰带来。

“嘁,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想开起染坊来了。不害躁。”

“说谁呢?”李睿给她挠了几下痒痒,直到傅紫萱告饶才停了下来。只是傅紫萱也被整个扒拉干净了。

傅紫萱看他又要上下其手,忙气喘吁吁道:“恪己我们说说话。你怎么进来的?寒霜她们有没有看见你?”

李睿趴在心肝人儿两团玉兔上,一手不停地揉搓。另一手托着放进嘴里,长长的舌头又舔又吸的,一边还不忘说道:“没有。在岳父那里回来后。小石头就等着那里,我不好直接过来,跟着小石头回房后,洗濑了一番,哄着他去睡后。才翻墙过来的。没走院门。”

说完又把玉兔塞进嘴里,好像品着美味珍馐。美美地舔舐着。一双长腿还不停地在傅紫萱身上磨蹭着,好缓解肿胀的痛楚。

傅紫萱被那厮弄得痒痒难耐,听说翻墙进来的,笑道:“哈哈,你翻墙过来的?采花大盗才夜半翻墙来呢,你成采花贼了。”

“你还笑,这都是为了谁啊?我就是那采花大盗。谁耐我何?今夜我就是要把你这朵花采了。”说完整个人便翻上来,覆身压向傅紫萱,很快就把傅紫萱的嘴堵了。

“……唔……恪己……”傅紫萱吱吱唔唔地轻轻挣扎。

“萱儿,你乖…那么远的路,我才用了几天就赶来了…萱儿,我就是太想你了……就想日日夜夜都跟你在一处……”

傅紫萱心抽了一下,有股淡淡的心疼。轻轻推拒的手;也改为密密地拥抱,任他施为。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每次李睿只要装一装委屈,她就心软心疼,不忍拒绝,总能让那厮得逞。所幸那厮还守得住最后的底线,能在最后关头克制住自己。

只是以时下之人来看,两人早已同夫妻无异。时下男人;只拉了女人的衣袖;又不小心碰了女人的手,都要被人骂是毁人名节,他们俩这样;哪里还有清白可言?

只是李睿执意给傅紫萱一个最美好的洞房花烛,傅紫萱也就每次都随了他。所幸那厮想归想,但他还能守得住,便每次总不忍他痛苦。

李睿一双大掌;在傅紫萱身上到处点火,又吮又吸,又啃又咬的,每一处都不放过。

两人又磨又蹭。李睿最*傅紫萱香香滑滑的玉白肌肤,总是引得他情动不已,长长的舌头;在傅紫萱身上留下斑驳的印记……

傅紫萱帮他泄了两回火,那厮趴在傅紫萱的耳边犹自喘息不止。

傅紫萱摸着他浓密的黑发,两人静静拥着说一些知心话。

“恪己,你不是说有礼物送我?”

李睿听了,忙从傅紫萱身上翻下来,在丢在床尾的衣服堆里一通找,不多时就扒拉出来一个荷包来,抓在手里又趴到傅紫萱身边,从荷包的暗袋里;掏出一方田黄石做成的印章;递给傅紫萱。

傅紫萱拿在手里,只觉得入手冰凉,对着从外面透进来的灯光看,有很清晰的波纹,像流动的泉水,轻轻转动,好像还会动。顶端雕着一尊威风凛凛的*麒麟,底部是篆字“恪己”字样。

极品的材质,鬼斧神工般的雕工。

“这是什么?你的私章?”傅紫萱有些好奇,把他的私章送她当礼物?

李睿一手揽了她在怀里,一手执了私章道:“恩。这也是礼物。在全国通兑的汇通钱庄凭这个可以拿到银子。凭这个还能接管我名下的产业。”

傅紫萱一咕噜从他的怀里支起身:“你还有产业?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给我?”

李睿瞪了她一眼:“好好躺着,夜里凉。”按着她在怀里,把棉被往她赤裸的身上盖了个严实,只露了一颗头在外面。

“为什么给我?”傅紫萱着又问道,“还有,你一个王府公子,不缺吃不缺穿的,怎么会弄一些产业出来?”

李睿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我是不缺吃不缺穿,这不是为了以后我们的孩子嘛,万一你给我生个七八个儿子的,将来总得给他们留一些家产,若是七八个女儿,那嫁妆也不能寒酸了。”

傅紫萱看他那副不正经的样子,气得捶了他一把:“好好说话!”哼,她才不信呢。还七八个儿子,猪也就这个能力了。

李睿笑了笑,把她提溜到肩胛处躺好,蹭了蹭她的头顶,方道:“我从小就积攒了一些钱,因不像其他兄长;有应酬;有这个花销那个花费,所以一年到头;总能剩下不少钱出来。我就把它们放到汇通钱庄。慢慢地也就攒了一些钱。后来父王的封地有一年缺水,干旱得厉害,朝迁也没拨多少赈济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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