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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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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们怎么说。捡要紧的说,别说那些空话废话!”

    獒战正要开口,却被坐在旁边的贝螺拉了一下,随后贝螺起身走上前说道:“王上既然不愿意听废话空话,那我就告诉王上一句大实话。”

    “你说。”

    “以燕胜君的性子,其实压根儿就不会自寻短见。”

    “你与燕胜君并无交集,你怎么知道她是什么性子?”巴陵王质疑道。

    “王上不信的话,大可以让人去问问仇狄,或者派人去夷陵国打听打听,燕胜君向来是只愿做侠女,不愿穿红裙的,试问这样的一个人会因为我当日的一巴掌而去寻短见吗?来找我寻仇还差不多。”

    巴陵王拧紧眉头,颇为不满地盯着贝螺道:“这么说来,你还果真掌掴过她?”

    贝螺淡定道:“没错,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你居然还敢承认?”一旁的秦贞王抖肩冷笑道,“真是有几分胆量啊!那好,你且跟王上说说,当ri你为何要掌掴燕胜君?你可知她与你一般,也是公主身份,而且还是我巴陵国的公主?”

    “那王上可知当日燕胜君是如何以你们巴陵国公主身份说话的吗?在我看来,欲戴王冠必成其重,既然都已经身为公主了,那一言一行就该有公主的体面和斟酌。记得那晚燕胜君来找我夫君,对我夫君说她敷衍了这场联姻后会自行离开獒青谷,不会在獒青谷里久待。”

    “这是为何?”巴陵王问道。

    “她说,她不愿看见我与我夫君恩恩爱爱,令她心痛难忍,所以打算选择离开獒青谷,王上觉得这样可以吗?联姻之事向来不是那两个人的事情,而是关乎两个族落。想当初我以和亲公主的身份嫁到獒蛮族时,被我夫君厌恶,甚至还被驱逐出寨外单独过活,当时的我倍感委屈,可终究也没想过要离开,为什么?因为我身上肩负着夷陵国王上赋予的重任,不能因为自己的喜好就抛下重任离开了,可燕胜君呢?她丝毫不珍惜王上所赐予她的尊贵身份,只凭个人喜好来做决定,她觉得我夫君不喜欢她,她便要舍弃自己的重任逃离,如此随心所欲的一个人,王上觉得还配做巴陵国的公主吗?所以,我才想用一巴掌打醒她,让她别失了巴陵国公主的体面。举动是有些鲁莽了,但我绝无恶意。”

    贝螺一番言辞铿锵有力,不卑不亢,让巴陵王和秦贞王夫妻俩都颇有些意外。可宝鹿公主并不甘心,开口道:“就算你是一片好意,但你也不应该动手掌掴她,你打她,就是打了王上的脸面你知道吗?”

    “如若我不打醒她,那往后是不是等着让全天下的人都来看我夫君的笑话,笑话他连个女人都管不住,甚至是笑话他不为你们巴陵国所看重,仅仅是送了个劣等的公主前来和亲呢?”

    “这……”宝鹿公主有些答不上话了。

    “王上,”贝螺向巴陵王正色道,“我掌掴燕胜君确实是冲动了,但我用意是好的,只是想避免将来我们獒蛮和巴陵双双因她燕胜君丢脸而已。倘若王上要以此怪罪于我,我愿意受罚,但若要将燕胜君的失踪归咎于我,我实在不服。”

    秦贞王接话道:“她若不是因为你的掌掴,那为什么会失踪?为什么会在护城河旁留下遗书跳河?”

    “一双绣鞋,一封遗书能说明什么?就能说明燕胜君已经死了吗?若是她被人所害或者被人所绑,绣鞋和遗书都能轻易取到手。”

    “绣鞋也就罢了,那遗书怎么好伪造?”宝鹿公主还死咬着贝螺不放。

    贝螺瞟了她一眼,浅笑道:“王姐这么说就见识太浅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会临摹的人多了去了,一封小小的遗书又算什么?其实抽身出来想想,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为之,其目的就是想破坏我们两族联姻,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巴陵王听罢,眉心拧得更紧了,暗暗思量了起来。这时,宫婢进来禀报:“诸大将军来了!”

    “快请!”巴陵王忙道。

第三百六十七章 两只贪吃的小猫() 
片刻后,诸项的父亲诸大将军快步地走进了殿内,朝巴陵王拱手道:“禀王上,吴邑宅门前的人已经撤去,事端已经平复,王上不用担心了。”

    “大将军,”巴陵王一见到他便愁容满面地数落道,“当初可是你跟我说的,说突兀额是个得力大将,如若收在麾下将来必有所用,哪儿知道他这么命短,来了我金都才没多久就给人杀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还有还有,他那些手下真的安抚好了?别到时候弄出乱子来我可不轻饶你的。”

    诸大将军道:“王上只管放心,我已经与他们说妥了,务必查出真凶交由他们处置,另外,他们头目已失,就暂且收在我麾下,等事情查明后再做打算。”

    “好好,这是你自己说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可拿你拭问啊!”巴陵王指着诸大将军道。

    “是,有什么事儿我一力承担!”

    “话又说回来了,凶手查出来没有啊?”

    “暂且还没有,但初步推测应该是来寻仇的,因为突兀额的头颅都被割下带走了。”

    “什么?”巴陵王等人被惊得面色全无。贝螺也吓得搂着獒战的胳膊道:“太恶心了吧?连头都砍走了,谁干的?”

    诸大将军转过脸来,往獒战身上瞄了一眼道:“必是粗野狂妄之人。”

    “喂!你盯着我们家獒战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贝螺坐直了身子对这诸大将军不客气道,“你儿子来冤枉我害死了燕胜君,你又来冤枉我家獒战杀了突兀额,你们一家子到底是有多看不顺眼我们獒蛮族啊?”

    诸大将军收回目光冷冷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能干出这等恶事之人必定是个铁石心肠,阴险狠毒的人。若让此人继续潜伏在城内,下一个被杀的人就不知道是谁了!王上,我恳请全城搜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巴陵王抚了一下心口,有些嫌弃道:“早知道就不该收留了那个突兀额,反倒把我都城给弄脏了!行了行了,都交给你去办吧!尽早,一定要尽早把元凶抓回来!他要继续留在城内,孤王都不想出宫狩猎了!”

    诸大将军拱手道:“是,一定尽快将元凶找出来,还突兀额将军一个公道!王上,先告退了!”

    “去吧去吧!”

    诸大将军走后,秦贞王问巴陵王道:“燕胜君一事王上打算如何处置?”

    巴陵王想了想道:“先找着遗体再说,人都还没找着,谁也不能断定她死了对不对?或许真是给人绑了呢?行了,今日就到此为止,你们都退下吧!”

    秦贞王有些悻悻,瘪了瘪嘴起身告辞了。一行人缓步往宫门外走去时,宝鹿一双冷眸瞟向贝螺道:“王妹如今是越发地厉害了啊!刚才在王上面前说得可真顺溜,明明是打人却被你说成了劝教,真是让王姐我大开了眼界了呢!”

    贝螺挽着獒战的胳膊回话道:“原本如此啊!我的的确确是为两族的邦交考虑,想一巴掌打醒燕胜君,让她别做白日梦了,我的用意是好的嘛!”

    “是吗?”宝鹿掩嘴蔑笑了笑,“王妹如今竟这般大度了起来?想当初在王宫时,谁要招惹你,那可是要倒大霉的,燕胜君下嫁王子殿下你竟一点都不吃醋?”

    贝螺转头冲她眯眼一笑道:“王姐,我都已经嫁人了,哪儿还能像从前那样呢?父王从前常常教导我们,做女人,特别是嫁出去的女人就得以夫君为天,事事以夫君为先,你有功夫吃姐夫那些小妾的酸醋,还不如好好琢磨琢磨怎么伺候姐夫呢!那才不会丢了父王和夷陵国的脸面呐!对吧,夫君?”

    “对!”獒战反背着手,走得昂首挺胸,“女人嘛,就是该听男人的,纳个妾都要被唠叨,那还算个屁的男人啊?只能算是窝里怂!”

    “什么是窝里怂啊,夫君?”贝螺好奇地问道。

    “就是在被窝里也怂成泥的那种玩意儿,那就叫窝里怂!”

    “嘿嘿……夫君,你自己瞎编的吧?”

    “我有瞎编吗?我是听人说城里就有这么一个窝里怂,喜欢纳妾但又管不住自己女人的嘴巴,每回纳妾回去都要被念到耳朵发烧,跟着小妾莫名其妙不见了又不敢提,你说这种男人是不是窝里怂啊?跟你夫君我比起来,那简直怂到他祖宗坟头去了!”獒战洋洋得意地说道。

    贝螺掩嘴咯咯笑道:“那是自然啦!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能跟夫君你相提并论呢?我老崇拜老崇拜你了,我是你的粉,还是脑残粉呢!”

    “所以啊,男人太怂了混什么混啊?赶紧缩回娘胎再生一回吧!”

    一旁的秦贞王听得脸色发青,大袖一甩,快步地往前走去。宝鹿也狠狠地瞪了贝螺夫妻俩一眼,小跑着追她男人去了。这时候,花尘才一脸嫌弃地看着那两口子说道:“你们俩真够叫人吐的了!不用在别人面前显摆你们多恩爱吧?别说前面那两个了,我都快听不下去了!”

    安竹抖肩淡定地笑道:“我是听习惯了,花尘哥你多听听也就习惯了。”

    奇魂哥在后面理着他身上那几层衣裳道:“我是不习惯这身衣裳啊!每回进宫都要穿成这样,下回真不想来了!看来没事儿了,贝螺那么一说,那王上也找不出错儿,估计这事儿不会怪到贝螺头上了,不过那个燕胜君到底去哪儿了?死了还是绑了?”

    “没准已经死了呢!”安竹道。

    “那是谁下的手?吴邑莫无还是另有其人?”

    “会不会是昨晚杀了突兀额的人?可能这人是个杀人狂魔呢!”

    贝螺听得毛骨悚然,紧紧地贴着獒战道:“安竹哥你不要说那么吓人好不好?晚上我都不敢跟溜溜出来吃宵夜了!”

    獒战笑道:“不怕,有我陪你们出来吃,哪个杀人狂魔敢出来嚣张?送他回去见他老祖宗去!”

    “那好!”贝螺开心道,“我听人家说城东边有条夜市,晚上有好多好多让人流口水的哦,今晚带我和溜溜去吧!”

    “行!”

    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情况是行不通的。临近傍晚时,诸大将军下令宵禁,不许任何人夜里随意出来,所以贝螺的夜宵计划也就泡汤了。好在有奇魂这个会吃的,吩咐人买了鲜肉蔬果,在后院里搭了个火坑,来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自家烤。

    夜幕降临时,一股催人口水直流的香味儿从那院子里飘了出来。只见两只被烤得油澄发亮的兔子正架在火坑上,旁边有个挽袖的奇大师傅,对面还有两只贪吃的小猫金小猫和花小猫。两人四眼,哧溜哧溜地冲那两只兔子身上放电,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奇魂哥哥,”溜溜哈腰点背地搓着手道,“我真的真的太崇拜你了!”

    “现在才知道崇拜我,早干什么去了?你这小丫头跟贝螺学了什么话啊?什么是崇拜啊,贝螺?”奇师傅手拿毛刷,熟练地刷油翻面,不愧是江湖第一浪子吃货。

    “崇拜啊,就是非常非常仰慕佩服的意思。哎,师傅,你刷来刷去刷了十几二十遍了,到底好了没有啊?”金小猫也一副贪婪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烤兔儿问道。

    话音刚落,金小猫的屁股上就挨了一下。她立马转身一看,原来自家夫君大人呀!她噘嘴道:“打我干什么呀?”獒战戳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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