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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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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獒拔那边了,是不是神庙的事情查出什么眉目来了?”

    穆当道:“信忠把薄宁送过去问话了,所以獒拔才把我叫去的。”

    “如何?”七莲递过汤碗问道,“薄宁是怎么说的?”

    穆当轻蔑一笑道:“还能怎么说?不就是一味地说不知道不清楚吗?”

    “她没提我?”

    “她敢提吗?她把你说出来,那她杀薄然的事情就包不住了。我看他们家是打定主意想装不知道,撇开一切扮无辜了。”

    “那獒拔信吗?”

    “连木棉都找得出漏洞的说辞你说獒拔怎么可能会信?刚才信忠还在的时候獒拔表面上没说什么,可等他一走,獒拔就吩咐我和獒战继续查,直到水落石出为止。”

    “烧神庙是藐视獒神和祖先的事情,不查个清楚,是难以对全族人交待的。原本,我是想亲自动手的,没想到信忠居然先下手为强,赶在子夜时分之前派人秘密闯入神庙,打晕我和朱槿她们,再一把火烧了神庙,以此掩盖薄宁杀了薄然的事情。你说,他们是不是自己惹火上身呢?”七莲摇头不屑道。

第二百六十七章 谁是第一美男子() 
“这是贪心和狠毒的结果,怪不得谁。如果信忠不那么狠毒,连你和朱槿她们都想杀的话,那么昨晚的事情完全可以按照我们计划好的那样进行,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不得不跳的坑了。对了,”穆当抬手碰了碰她后脑勺那受伤的地方,语气关切地问道,“还疼吗?晕不晕?”

    七莲抬手摸了摸道:“上午那阵倒是有点晕,晚上已经好多了。”

    “都怪我……”

    “怎么能怪你呢?只能说我们都没想到信忠会那么狠,打算赶尽杀绝。”

    “要是昨晚我能早点赶到神庙去,或许你就不会被信忠的人打晕,还险些呛死在神庙里。我昨晚本来打算早点去接应你的,但没想到半路上遇上了獒战那小子,被拉着说了一会儿话,话还没说完,神庙就起火了。”

    “那么晚了,獒战怎么会在那儿?”

    “他说想趁夜去捉点冬黄鳝,贝螺的口味儿最近变了许多,忽然想吃烤黄鳝了。”

    “这獒战对贝螺公主倒是一心一意地好,这时节想吃黄鳝也赶着去捉,也不嫌冷?”

    “难道我对你不是一心一意地好吗?”

    七莲轻叹了一口气,略显沮丧道:“我知道你对我好……这世上也再没谁能比你对我好了。只可惜,我们这缘分……好像把天神都得罪了似的,就是不给我们一个安安静静过日子的机会。原本我可以趁这次火烧神庙脱身的,可人算不如天算,好好的一个机会就这么错过了,要想再有这种机会怕是不好遇了……”

    “别这么说,或许会有转机呢?”穆当抚了抚她的脸颊微笑道,“又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只要我们齐心,终有离开这儿的时候。”

    她眼含期颐地斜眼望着穆当,轻声问道:“会有这样的时候吗?”

    “会的……咳咳!”穆当话未说完,低下头去就一阵咳嗽。七莲忙把他面前的汤碗捧起来道:“准是昨夜里熏的吧?我熬了润喉汤,你多喝几碗,明后天就会大好了。”

    穆当接过汤喝了一口,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道:“还有个事儿要告诉你,獒战已经看出我们的关系了。”

    “当真?”七莲眼眸微张,“他是怎么知道的?”

    “昨晚我赶着救你,一着急就把你的小名儿给叫了出来。不过,就算我不叫你小名儿,我想他也应该看得出来我有多在意你,我当时看你久久不醒,真是吓坏了,脸色变成什么样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

    “那他会告诉獒拔吗?”七莲双手握着穆当的胳膊紧张地问道。

    “没事儿,”穆当用另一只手搭了搭她的手背安慰道,“以我对獒战的了解,他暂时应该不会把我们俩的事告诉獒拔。在他看来,我们俩不过是私底下好上了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罪。”

    “但这样下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七莲忧心道。

    “我明白。这次信忠的不仁义打乱了我的计划,所以我得重新布局,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能带你离开獒青谷了。”

    七莲和穆当*夜话时,冬瓜两口子也在夫妻夜谈。獒狗狗躺在*上,翘着二郎腿儿,嘴里叼了根啃光了的鸡腿骨,盯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的神后自言自语道:“穆当哥和七莲祭司……”

    “我的亲狗狗!”与他对面而躺的贝螺忍不住拿脚踹了他一下道,“今天你都念几遍了?穆当哥和七莲祭司怎么了?一个男的一个女的,有点私情也很正常啊!”

    “我是有点想不明白啊,”獒战一个鱼挺利索地坐了起来,摸着下巴道,“穆当哥怎么就栽在了七莲祭司手里呢?想穆当哥也是阅人无数的,怎么就喜欢上七莲了?”

    “没准他跟爹有一样的癖好,都喜欢祭司出身的呢?”贝螺晃了晃翘起的二郎腿,往嘴里塞着好吃的炸杨柳道。

    “会吗?”獒战有种脑洞被堵了的阻塞感,用食指弹了弹额头道,“你说他们俩是谁先看上谁的?是穆当哥对七莲祭司日久深情还是七莲祭司对穆当哥施以媚惑?”

    “喂!”贝螺拿脚尖在獒战心口上点了一下道,“你这话说得好像七莲祭司故意去勾穆当哥似的。我说狗狗,你一向不八卦的啊!怎么对穆当哥这事儿这么八卦呢?比我闹得还起劲儿呢!”

    “都跟你说了是好奇嘛!”獒战俯身爬到贝螺身边,张开了大大的霸王嘴,贝螺顺手塞了两块炸杨柳进他嘴里,他吧唧吧唧吞下去道:“穆当哥那个人吧,从小就很招女人喜欢……”

    “喔喔喔!终于肯承认了?全寨第一美男子还是我的穆当师傅吧?”贝螺仰头哈哈笑了两声,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獒战的脸颊道,“还跟我说你才是全寨最招姑娘喜欢的,也就我这个已经被你骗入手的信,旁的谁肯信啊?怎么啦?继续说,穆当师傅很招女人喜欢然后呢?”

    “去!”獒战翻了个白眼,翻身躺在贝螺身边枕着手道,“我又没说他是最招姑娘喜欢的,他跟我比起来,多少还是差了一大截的。”

    “快打住吧,说正经的!说正经的!”

    “我就是好奇穆当哥怎么就把七莲看上了。那女人要说多美艳也没多美艳,要说性子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块啃不动的冰块儿,穆当哥居然还喜欢去啃,他那是什么眼神儿啊?”

    贝螺不以为然道:“我倒是觉得很顺理成章啊!我穆当师傅是什么人,一般的庸脂俗粉怎么看得上,要爱那就得爱得轰轰烈烈感天动地与众不同,所以他会看上七莲并没什么好奇怪的。一般的男人敢打七莲的主意吗?就算心里想也不敢付诸于实践吧?唯独我们家穆当师傅就敢!管你什么祭司神女,只要他看上的就一律不放过!”

    “那你说七莲也喜欢他吗?”

    “那一准的,也不瞧瞧是谁的师傅!”

    獒战转过脸去,故意板起面孔,双眼炯炯地盯着她道:“还夸个没完了是吧?要不要这会儿就送你到穆当哥那儿去?”

    贝螺咯咯地笑着抖肩道:“这干醋你也吃?他是我师傅,我当然要夸他啦!夸他就等于夸我自己嘛!好吧好吧,说正经的,正经的就是穆当哥喜欢七莲这事儿我们最好不要告诉别人,要不然,他们俩就不好在寨子里混了。”

    “我也没打算往外说,不过,穆当哥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难道他真的不打算成婚生娃,就想一辈子守着那个祭司七莲了?想想还觉得挺浪费的。”

    “你的意思是想帮他?”贝螺坐了起来,捧着碗道,“其实可以考虑考虑啊!你想啊,只要七莲不再是祭司了,那事情不就得以圆满解决了吗?”

    獒战翘起二郎腿,摇摇头道:“没那么简单。”

    “为什么啊?”

    “有些事儿你不知道,七莲以前做过我爹的女人……”

    p;   “小声点儿!”

    “我的个亲娘大姨她姥姥的,”贝螺一激动都语无伦次了,“爹这辈子到底祸害过多少祭司啊?他是跟祭司有仇还怎么的啊?连七莲都没放过,也太……太那什么了吧?”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爹就喜欢玩祭司。”

    “*!”

    “骂谁呢?”

    “你儿子的爷爷!”

    “他是我爹……”

    “他要不是你爹,我绝对不会这么客气了!唉!”贝螺悻悻地叹了一口气道,“照这么说来,想成全穆当师傅和七莲还没那么容易,单单是让七莲不做祭司还不行,得你爹点头呢!不过,你爹会答应吗?”

    獒战还是摇头道:“不知道。或许他一高兴,也有可能就把七莲赏给穆当哥了,但又或许……你知道的,男人都是那样,自己碰过的东西未必愿意送给别人。”

    “是你家的男人都这样吧?”贝螺把碗往獒战宽厚的胸膛上一放道,“我不管哦,如果我穆当师傅跟七莲真是两情相悦的话,那我一定会帮他们的。”

    “你之前不是还觉得七莲不是什么好人吗?怎么又想帮她了?”

    “我相信穆当师傅啊!我觉得师傅能看上的女人应该坏不到哪儿去吧?”

    “唉……”獒战伸手拨了拨她的小脸,一脸嫌弃地摇头道,“果然还是比较单纯比较好骗的啊!你该庆幸你嫁了个不会骗你的男人,要搁白涵那儿,早骗你千儿八百回了都!”

    贝螺双手捧脸,像只可爱的小松鼠似的坐在那儿,笑米米地问道:“咦,主动提白涵了?难得一见啊!怎么,想白涵了?”

    “想……”獒战翻了个白眼道,“我想他全家死!”

第二百六十八章 事情败露() 
“哈哈!不用这么毒吧,狗狗?”

    “我还没说更毒的呢!不提他了,让我安静一会儿,我想理理神庙的事儿。”

    “还没头绪吗?”

    “应该快了,让我再想想。”

    “哦。”

    獒战合眼养神了,贝螺则坐在旁边继续吃她的宵夜。她一边吃一边瞟着獒战的脸,看獒战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应该还没想到头绪吧?敢火烧在全寨人心目中无比神圣的神庙的人会是谁呢?谁会这么大胆去烧神庙?薄宁是唯一活着自己跑出来的,如果不是巧合,那肯定是有玄机的。

    贝螺吃完宵夜后,就侧身在獒战身边躺下了。她想,不能让狗狗一个人费脑子,明天自己也要去信忠家走一趟。

    第二天上午,贝螺备了些补药,领着阿越去看薄宁了。不过,她照旧没有见到薄宁,而且连婉好夫人都没见上,是信忠的一个小妾出来招呼她的。那小妾态度极为恭敬,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抱歉,说薄宁小姐受了惊吓不便出来见面,又说婉好夫人因为薄然小姐的死大受打击,伤心得病倒了。

    都是些推脱之词,贝螺一听就明白了。先不说薄宁,那婉好夫人怎么会因为薄然的死伤心病倒?她一直以来是如何对待薄然的全寨人都看在眼里,她与薄然哪来的母女情深?越发是这样地推脱不见,贝螺心里就越发地起疑了。心里没鬼,你躲什么?

    一边听信忠小妾唠叨客气话,贝螺一边四顾着厅内的摆设。她忽然瞄到墙上有一幅花好月圆的布绣,便指着问道:“那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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