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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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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属命?”獒战不屑地抖肩冷笑了一声道,“我就是水属命的,全寨是水属命的人多了去了,对了,我爹也是,照你这么说,全都有危险了?我说七莲祭司,你这祭司是不是太好当了?随便两句就能糊弄过去了?”

    七莲正色道:“我只是依卦直说,獒战你要不信,可以另外再去请个祭司回来。”

    “我记起来了,”斗魁看了獒拔一眼道,“你确实是水属命的啊,对不对?”獒拔点点头道:“对,我和战儿都是水属命的,这么说来,我和战儿都有危险?”

    “得了吧!”獒霸王继续发挥影帝演技,翻着白眼道,“我还不信谁会直接冲过来杀了我!有危险?在哪儿呢?除非巴氏一族又重新杀回寨子了,否则哪儿来的危险?爹,我看您与其在这儿听七莲祭司解卦,还不如派个人去查查怎么回事地好,仔细上了别人的当了!”

    正说着,穆当回来了。獒拔问起他是怎么回事,他也格外不解地摇头道:“暂时看不出什么端倪,也看不出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若说有人故意为之,那是怎么弄出来的,我确实还没想明白。”

    一听寨子里最聪明的人都想不明白了,獒拔那眉心皱得更紧了。一旁的信忠有些着急了,忙说了一句:“或许真如獒战所言,是有人故意捣鬼呢?大首领,您把这事儿交给我,我去查,保准给您把那鬼逮出来!”

    獒拔脸色发青地沉默了一小会儿后,点头道:“好,那就交给你去查,等查明事情原委后,我们两家再行聘娶,如此一来,也妥当得多,你说呢?”

    信忠心里虽不愿意,但他也看出来了,獒拔心里有顾忌了,只好附和道:“是了,是了,妥当是最要紧的,等查清楚谁在捣鬼了,证实并非天神授意,再行聘娶也不迟。”

    “那好,你速速去查,一定要查个所以然出来。”

    议事厅的人散去后,獒战慢洋洋地走回了房间。贝螺正站在镜子前试自己的新衣裳,口气有点抱怨地盯着镜子里那个小胖妞道:“唉!又大了个尺码,还能再瘦回去吗?”

    “先别管瘦不瘦了,过来我有话问你。”

    “狗狗,好看吗?”贝螺冲他显摆了一下问道。

    “好看,好看得天花乱坠行了吧?我问你,”獒战倒回*上问道,“你确信你那个小方法不会被看穿?”

    贝螺打量着自己的新衣裳道:“什么意思?难道已经有人看穿了?”

    “爹让信忠家的去查这事儿了,我只是问问。”

    “那就让他去查呗!”贝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笑了笑道,“除非他懂这一行,除非他能有个仪器可以检测土质,否则他是很难查到的。”

    “那你是怎么让那些花变黑变紫的呢?”

    “这种事儿不用太费劲儿,关键是调配好黑,紫,蓝,红四种植物炼取液,紫色呢,可以用红色和蓝色来配。再将这些炼取液按比例放入我精心制作的生长液里面,最后兑水浇灌在那些花苗根部,快则两三天,慢则一个星期,那些花就能变颜色了。”

    “原来是这样啊!”獒战恍然大悟道。

    “寨子里只要种了花草的人家我都让安竹和穆烈动了手脚,有些人家浇得多些,有些人家浇得少些,开异花的时间便会有先后,也就是说,过了今天,明天还会有奇怪的大花朵开出来,”贝螺捧着脸比划出了一朵小花朵的目光笑道,“所以信忠家有的查了,反正他们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由着他们慢慢去查吧!”

    獒战晃了晃腿,冲贝螺夸了一句:“跟我久了,越发地聪明了啊!”

    “这话你说过好几遍啦!我聪明那是爹妈生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不害臊!”

    “那我儿子聪明总跟我有关系了吧?”

    “也没有,”贝螺扮了个鬼脸道,“那是我基因好,他生出来肯定像我一样好看又聪明,你嘛,呃……顶多遗传遗传你的骨架,长得稍微魁梧些罢了,不过其实男人长得魁梧也不顶什么用的……”

    獒战忽然一个鱼挺坐了起来,贝螺吓得连忙往门外跑去。獒战又气又好笑地喊了一句:“给我滚回来!”贝螺在门口伸了个小脑袋进来,冲獒战吐了吐舌头道:“才不呢!我要去看凌娘了,你自己慢慢玩吧,魁梧男!”

    “什么玩意儿?”

    “哈哈哈哈……”贝螺带着她那清脆爽朗的笑声跑了。獒战无法,只好倒回*上,翻身保住贝螺的枕头嘀咕了一句:“回来再收拾你……”然后又合眼睡起了回笼觉。

    再说回信忠家,獒拔下令把开异花这件事交给他家来查后,家里人是个个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马不停蹄地去查,就想早日揪出个捣乱的内鬼出来,好把这事儿抹过去,不然他们家薄宁出嫁的事情可就有点麻烦了。

    但,说容易,要查个内鬼出来的确很难。像信忠这样不精通于植物且又没有高大上测验仪器帮助的人,即便他把异花的土挖出来像狗嗅粪似的挨着瞅了一遍后,还是得不出个结果。没有怀疑的对象,那想逮出内鬼,那就更难了。

    眼看两天过去了,那是一点情况都没查出来啊!信忠愁啊,婉好夫人也愁啊!信忠家上上下下都跟着愁呢!可就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信忠家出了件让他们自己都觉得尴尬的事儿。

    那是异花不断开出来的第五天早上,信忠家的三女儿薄然被人发现倒在了寨子西口旁的那棵大黄果树下,额上有淤青和血痕,脸色和嘴唇都冻得发紫。起初大家都以为她是被人偷袭了,谁知等她醒来后,她说事情并非如此。

    “昨晚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这儿了,”她对围在身边的那些族人哭泣道,“我就记得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梦见一群黑色的花追着我跑,最大的那朵将我卷起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然后我就晕过去了……”

    “哎呀!异花作怪了!”这消息在整个寨子不胫而走。

    传到獒拔耳朵里时,獒拔心里更犯嘀咕了。本来他对开异花的事情就有些顾忌了,如今又来这么一桩子事儿,他那心里就更不舒服了。于是,他派了贝螺去瞧那薄然,顺便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贝螺带了些补药到信忠家时,婉好夫人迎了出来。贝螺说明来意,婉好夫人忙笑脸盈盈道:“您亲自来瞧她,可真是受不起啊!原本她该来向您道个谢的,只可惜啊,她被吓得不轻,也冻得不轻,卧在*上起都起不来,所以您这番好意我就代她领了,等她病好之后再亲自去向您道谢去!”

第二百六十章 冻成狗的奇魂哥() 
贝螺问道:“那她晕倒在寨子口的事儿到底是怎么事啊?”

    “哎哟,那个事儿啊,说来都是一场误会呢!是那丫头自己迷糊,不知道自己有梦游的毛病。”

    “梦游?”

    “没错,”婉好夫人振振有词道,“昨晚她梦游了,自己跑出去装在树上倒那儿的,压根儿就不是什么黑色大花掳了她去,是她自己迷糊了!其实,她有梦游症这事儿家里人都知道,只是没有告诉她罢了,就怕她知道了心里不舒服。所以,夫人您放心吧!没什么奇怪的事情,就是她梦游了。”

    贝螺心里是不信的,因为看这婉好夫人一副拦着她去见薄然的样子,仿佛是有些事儿不想让她知道。不过,人家都拿出梦游这事儿来敷衍了,她也不好当面跟人家红了脸,便先起身离开了。

    回到家后,她找来了木棉,让木棉派出手底下一个从人晚上潜进信忠家查探消息。当晚,贝螺和獒战吃过晚饭,正坐榻上为他们的儿子选随身佩刀时,木棉领着那从人来了。

    那从人进门后,将半柱香前在信忠家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贝螺和獒战说了。就在半柱香前,那从人偷偷地潜入了信忠家,正打算摸到信忠房门前去,却听到院子西边有吵闹的声音,便溜了过去瞧了瞧。

    原来那房间正是薄然的,在薄然屋子里吵闹的人是她二姐薄宁。只见薄宁面红脖子粗地指着薄然骂道:“你个小践货还敢乱跳跳,仔细我今晚就把你丢到井里去!还敢私下里往外跑,你跑出去想干什么?又想装神弄鬼地哄大家以为有大黑花把你掳走了啊?我呸!你最好给我安分些,不然半点姐妹情面我都不会给你留!”

    “行了行了,”婉好夫人也在,“骂两句也就是了,那么费劲儿干什么?她这么赶鸭子上架地不想活就由着她去!还不用你动手,她亲爹就会收拾她的!”

    那薄然蜷缩在*上,又委屈又愤怒,眼泪汪汪道:“你们索性逼死我好了!逼死我我也好到黄泉下去跟我娘团聚去!在这家里待着有什么意思?说我想嫁想疯了,到底是谁想嫁想疯了自己心里清楚!嫁过一回又一回,跟下了锅的肉似的回锅了一遍又一遍,人家大首领怕是看都懒得看一眼呢!”

    “他就能看上你了?”薄宁弯腰抓起一张木凳子就那么朝薄然扔了过去。薄然躲避不及,被那凳子砸得哇哇直叫,哭得就更厉害了。薄宁还不解气,又指着她骂道:“就你这样,嫁出去也是丢我们信家脸的!我嫁过一回怎么了?我嫁过一回也比你金贵!你就是个贱妾生的种儿,这家里能有你一口饭吃已经很不错了,还妄想跟我争着嫁给大首领,你算什么破烂玩意儿,大首领看得上吗?”

    “瞧着吧!”薄然双眼满是妒恨道,“你嫁过去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你以为那贝螺夫人就那么待见你吗?想掌主母之权做主母,你想得美!”

    “她不待见我,我还很待见她了是吧?你以为我去了那边要捧着她的脚丫子啃啊?我才没那么下作呢!你想瞧,那就最好把眼睛睁大了瞧,看我怎么当上主母,怎么把那金贝螺丢出大首领院子,你就瞧好吧,小践货!”薄宁骂完转身吩咐道,“来人,给我看好这小践货了!不许她迈出这房门半步,更不许谁来看她,把门和窗户都给我锁严实了!”

    随后,婉好夫人和薄宁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薄然的房间。话说到这儿,獒战抬手将茶几重重一拍,黑着脸道:“什么东西!把我女人丢出这院子,我看她是想做主母想疯了!木棉,今晚就给我把她扔外面青河去!”

    木棉点头笑道:“我也正有这么个意思,简直太好笑了,是吧?人还没进来,主意倒是打得溜溜顺,真美了她了!獒战你放心,今晚这活儿交给我好了,保准给你办得神不知鬼不觉!”

    “真要把她丢青河里去吗?”贝螺问道。

    “这事儿就交给木棉去办,”獒战目光阴冷道,“不给他们信忠家一点教训,他们还以为自己真的无所不能呢!想做主母,那就得看她熬不熬得过今晚!木棉,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了,办得漂亮点,别弄出人命就行了。”

    木棉一脸歼笑道:“你就瞧好吧!保准让她记上一辈子!”

    木棉和那从人走后,贝螺坐在榻上发了神。獒战拿起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在她眼前晃了晃问道:“想什么呢?还想在薄宁那件事?”

    贝螺回过神来道:“我想,那天晚上暗暗给我递信的那个人怕就是薄然吧?”

    “什么信?”

    “几天前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是告发信忠一家不轨企图的。我当时还在想会不会哪位贵亲,不过刚才听那个从人那么一说,我就觉得信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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