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骄子-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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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知还残留多少祸根,所以当李飞擒拿王南天归来,西门无痕投降后,辰毅重要的任务就是接收投降的士兵,并且清扫残孽。这不是一时半刻能够完成的。但是四个月过去了,辰毅大军终于完成任务,安排调配好驻南的军事力量分布,正式返北。那么距离谈功论勋、赏罚大会也不远了。想起自己曾经答应那一千巫汉全军覆没的士兵争取应得的功勋,想起富贵杨丹小草等人,李飞心情不由低沉了下来,旋即挥散自己消极的情绪,鼓励自己振作起来,替富贵他们争取应该的荣誉!
李飞慢慢开车进校。因为小平房国防大学的一角,李飞绕了几个路口十来分钟后才回到小平房外不远的小树林,泊了车,刚想步行回小平房的时候,却看到一个熟悉的倩影。
李飞印象,李婉君是个怯怯弱弱带着青气息的小女生,除了李飞第一次上国防课和她交谈歌词时还算温雅得体,自从知道自己身份,他面前永远拘谨小心,好像一只长白山山脉觅食的小梅花鹿,但当此刻再看到李婉君,不由眼前一亮,一直扎着头的她此刻松开了那根扎辫子的紫色丝带,披肩长,配合一张精致如瓷器的脸蛋,站小平房外的花树下,侧对着李飞看着小平房,粉红的脸蛋带着紧张的神色,双手掬胸,扳着手指似乎犹豫什么。
李飞走了过去,轻轻点了点李婉君的肩膀,柔声问道,“婉君”
李婉君旋即转身,看到李飞的时候,眼眸子一亮,显得激动而带着几丝娇羞,怯生生地叫道:“李老师。”
“找我有事”这一带只有李飞的小平屋,她小平屋外徘徊着,李飞不难猜出对方找自己。
“嗯。”李婉君小脸蛋红扑扑地点了点头。
“什么事可以帮到你”李飞很道貌岸然地问道,但是眼角的余光却投向李婉君那无懈可击的曲线身侧。李婉君现李飞目光不善,立即羞赧和敬畏地低下头,说道,“我……我……”
“什么事可以帮到你”李飞很道貌岸然地问道,但是眼角的余光却投向李婉君那无懈可击的曲线身侧。李婉君现李飞目光不善,立即羞赧和敬畏地低下头,说道,“我……我……”
李婉君人长得婉约美丽,身材也凸凹有致,气质倾向温秋芙这类型,虽然整体和温秋芙比起来还差不少,但是现还年轻,如果再过两年陶冶,脸蛋多些成熟的妩媚,胸脯再挺点,臀部再翘点,那么味道肯定就上去了!
脑海正浮着猥琐念头的李飞偷偷抹了把口水,忍不住一本正经道:“婉君,你妈妈一定很漂亮。”
李婉君愣当场,她从小到大都是校花一样的妖冶灿烂活着,情书无数,礼物无数,鲜花无数,追求者过江之鲫,毫无征兆地当场告白也听了不少,可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夸自己漂亮的,这让李婉君一扫畏惧和忐忑,精致脸蛋笑得像花一样动人。
笑得肆无忌惮。
她第一次现一个很显赫很高高上的男人可爱起来是如此让人不可抗拒。
“李老师”等待许久的李婉君怯生生喊了一声。
“请说”李飞终于回神。
李婉君深呼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周末是我的生日,刘佳非得替我开个生日party……我……我想……”
李婉君抬头眨巴着那双格外脱俗却带着羞赧的眸子,她突然觉得今天自己妆化浓了点,衣服也不是合适的那套,鞋子也不满意,所幸没有头脑热让刘佳替自己涂指甲,要不然她站这个年轻男人面前,二十几年积累起来的自信就真会毁于一旦了。
“我会去参加。”李飞实不愿意再挑逗着容易害羞的水灵青女孩,笑着回答道。
“谢谢!”李婉君欣喜地猛抬起头,看到李飞正低头看着自己,脸蛋立即泛起羞赧的绯红,然后低着头道:“后天八点,地点是学校门口解放路的babyfa,再见。”
“嗯,我会到的。”李飞笑道,“有如婉君一样的美眉不”
“很多!”李婉君掩嘴轻笑。
“那就好。”李飞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师一定要到噢。”说完转身很淑女地离开,等到离开李飞的视线后,才心有余羞地小跑起来,跑出这片小小树林,小脸蛋红扑扑,那双干净的眸子里带着兴奋的喜悦。
李飞回到小平房,虽然猜到温秋芙没什么事不会走出这间她以婚房一般仔细精心布置的小房屋,但是却没想到会来了个不速之客。
温秋芙身穿一件家居悠闲服,正和坐一张有些岁月的紫竹藤椅上,晃晃悠悠的吴印年下着象棋,这张椅子是温秋芙从爷爷温故信哪里刮来的,因为经过温秋芙精心布置的小房屋事后她总觉得小屋里缺点什么,后来现缺一丝恬雅古朴的味道,所以才从家里把这紫竹藤椅搬到这里。显然吴印年老头子颇为喜欢,一边下着象棋,一边抚摸着扶手,光滑柔腻,手感宛如羊脂白玉,随后抬起两根手指轻轻敲打,一副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姿态。
正对门口的温秋芙看到门口站着的李飞,嘴角稍稍勾起一个柔化那张清冷脸蛋轮廓的弧,淡然说道,“回来了。”
“嗯!”李飞点了点头。
温秋芙很懂事地把自己的位置让给李飞,而自己却走向厨房,打开炉锅,做几个下酒的小菜。
第384章 慈善晚会1
吴老爷子道:“下几盘象棋”
李飞曾经校长室和吴印年下过几盘棋,结局没有丝毫的意外,李飞五盘皆输。
今天虽然不知道这尊军方地位仅次于军神的老佛为何会莅临自己的小屋,但是李飞还是坐了下来,摆好棋子。
可是温秋芙第一道才刚下锅,侥幸看到了一丝胜利曙光的李飞却依然被老人不急不缓黄雀后地将了一军。李飞看着自己那被一小兵俘虏了的“将”,郁闷不已。
看着李飞憋屈的神情,黑色夹着银的老人那张刻板示人的沧桑脸庞露出一抹笑意,这种笑容像夕阳,永远不会刺眼,有意无意地看了眼厨房的方向,轻声道:“你得抓紧点,一不留意到手的媳妇也被人家给抢了。”
李飞摆放起棋子,笑道:“不是我不想,她不愿意嫁。”
老人坐藤椅上,轻轻摇晃,眯起眼睛含有深意地看了李飞一眼,道:“只是怕有的人心不安稳,不足以托付终身罢了。”
李飞脸庞一红,无言以对。
这位从生活作息到一言一行都带着军人气质的老人指了指已经摆桌面一道热腾腾的菜微笑道:“她适合你!”
李飞正寻思着来次剑走偏锋的开局,听到老人这话,带着丝无赖的笑脸说道:“是否适合我不知道,但是她肯定不适合章崇,如果她真的要嫁给章崇,俺从部队里拉一个机械师也得把婚事搞祸了!”
老人拇指和食指夹着一颗棋子“帅”,微微笑了笑道:“如此敢情好。”
看似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喜欢默默做事绝不像其他人那般夸夸其谈的年轻人,那双看了七十多年沉浮的眼睛透着笑意,像是看年轻时的自己。
片刻,当温秋芙端出第三道菜,李飞已经输掉第二盘!
老人安静望着满脸不忿的李飞,神情安详,等到李飞再次摆好棋子,老人却没有急着下棋,而是缓缓开口道:“下棋同做人,你能不急不躁,而且往往能够下一道妙棋,这对于一位手而言很好。但是一小块棋盘上的搏杀缠斗,你也许可以做到不让分毫,甚至得利,即使我赢了,你让能让我杀敌一千自损八,但就通盘而言,你也许与胜机擦肩而过,这点象棋上突显得并不清晰,假如是围棋,你就会明白没有大局观支撑的局部获利也许会遭遇屠大龙,可惜我不精通围棋,不希望误人子弟,你有机会一定要找个好师傅把你领进门。李飞,你啊,初生牛犊不怕虎,经常子入险地,身处险境而不自知,背水一战固然壮烈,可人的运气哪有那么好,次次都赢,这人生有些时候,输了一次,就满盘皆溃了。”
李飞知道老人这番话自然是针对自己之前苟鹏禹事件而来,老人这层面竖立一辈子而不倒,自然有着李飞难以比拟的经验和老道,所以李飞放下手的棋子,虚心聆听,不敢造次。
听着吴印年含义深刻的言辞,李飞默默记于心。
“年轻的时候,多做点错事,越大越好,这样等你老了遗憾越多,就越不想死,可以多吃几顿饭,多喝几两酒。”
“活着看到敌人一个个倒下,这就是人生大的乐趣。”
“但是若是自己倒下了,也不气馁,只要只还有一口气,还是可以东山再起的。三落三起的邓公就是很好的典例。”
李飞却知面前的老人这辈子的起伏绝对不会比邓公差多少。
……
当李飞再次输掉第三盘的时候,温秋芙已经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但没敢太多油腻或者辛辣,特别是海鲜,哪怕地位再崇高的老人的肠胃终究不同年轻人。
老人吴印年也深谙世故,没有打扰这对夫妇的二人世界,认真地扒完一碗饭,赞美温秋芙手艺比自己媳妇好多后,拒绝李飞和温秋芙的送行,就慢悠悠地离开了小屋。
饭后,温秋芙砌了壶铁观音,两人坐茶几旁,只言片语地聊着。后李飞说起了今晚的慈善晚会。
善解人意的温秋芙淡淡地说道,“少喝酒,酒后驾驶不安全。”
“听媳妇的。”李飞嘻嘻笑道。
温秋芙瞪了他一眼,但是杀伤力不大。对于李飞而言,秋芙她一笑一颦一恼一怒都别有风情,不但起不到威慑效果,而过饱了眼福。
温秋芙看李飞这模样,不去理会这无耻男人,自顾自哼着家里温老爷子总喜欢唱的一曲京剧,听多了,温秋芙也逐渐熟悉了,甚至多京剧产生了兴趣。
而李飞也不敢过于轻佻,低下头似乎沉默着什么。
但是对细节有一种天生敏锐感的她察觉到李飞虽然低头,但是眼神却一直隐蔽地瞥向她的两条修长大腿,从他那个角观赏貌似确实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恼羞成怒的温秋芙强忍住语言责难,知道语言上是打击不了这个无耻男人,然后轻轻做了一个深呼吸,故意伸了个姿势诱人的懒腰。
蛊惑人心到了极致。
没个心理准备的李飞顿时鼻血如泉水般潺潺流淌,一不可收拾。
温秋芙品着茶,片刻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问道:“你刚才说是石化老总的大公子利立群邀请你去的”
李飞点了点头,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莫非是国家饭店举行的哪个”温秋芙问道。
“这个我倒不清楚,这有什么特别”李飞疑惑地问道。
所谓的慈善晚宴,其实就是喊一些当红明星来捧场,叫一堆企业家来捐钱,再多给那些多金败家子争风吃醋的途径。华夏的慈善晚宴都逃不过这样的路数。
今晚为了庆祝华夏石化和科威特某油田开事宜一系列的协议签约成功而举行的慈善晚宴同样如此。晚宴将会国家饭店举办,石油巨头举行的晚宴规格级别自然不会低到那里去,没有上座也有七八十桌,桌桌山珍海味,不是什么支竹扣海参就是清蒸五头大连鲜鲍,对外言说一桌控制三千多,其实猫腻多着。不但如此,虽然名为慈善晚会,但是事后捐出的钱财也得不到保证,可能不但济不了贫,还会落入了有权人的私囊。华夏的慈善就这样,法律不全,又没有专业非盈利性的慈善机构,所以不一定全是有钱人为富不仁,不愿意捐钱,是怕出了打水漂没影不说还落得被媒体重点关注,说财多却捐得那么少。明明一亿身家却只捐一亿。可是你想想别人捐出他身家分之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