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将军丑颜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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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高,那么天塌下来,有我替你顶着;风雨袭来,有我替你挡着。”说完,她把镯子递给边上的太监,由太监呈给羽烟。
砂画看着羽烟欣喜的拿起镯子的样子,不禁遗憾的摇了摇头,就这样就芳心暗许了,一点都不刺激,“公主,我真想亲自替你戴上,此镯名为‘执手镯’,意思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虽然它不贵重,但是它代表我满满的心意,明明灭灭的人生,我愿意做你的一盏灯,温暖你的寒冷,关照你的一生。其他的,等你嫁给我就知道了。”说完,砂画朝羽烟温润的笑了笑。
羽烟虽有些感动,脸上却仍不表露出来,侧身朝大王说道,“父皇,儿臣全听你的,儿臣没有意见。”
之前她还非蓝炫不嫁,现在看来,她肯全听东阳大王的,就代表她松口了。
大王瞅了瞅有些脸红的羽烟,朗声笑道,“既然羽儿都答应了,那寡人当然同意,红衣公子,你来自哪里,家住何方?家中可有妻儿父母,兄弟姐妹。”
“回大王,在下从小就是个孤儿,从记事起就在东阳了,我的家,就是东阳,而大王,就是我的首领,主人。”砂画轻声回答,声音清脆,听起清润可人,看着她凌厉果断的作风,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外表,竟没有半个人怀疑她是女人。
“好,说得对,你的家,从今以后就是东阳,一会寡人命人带你去清阳殿住下,择日与你和羽烟完婚,并封你为镇阳侯,如何?”大王一高兴,还封了砂画一个侯爷做,现在砂画的身份地位明显能与七王爷抗衡,看来,她也不需要再为他卖命。
就因为砂画的那一针,从此天下多了个文武双全、才貌兼备的夏红衣,他三关独占鳌头夺得东阳公主的事迹渐渐传遍在江南北,传到北冥、南沧、尹夏、东陵乃至其他番邦部落。
第082章 恶心耻辱
北冥皇宫 冥王殿
大白天的,冥王殿已经响起叮叮咚咚的打斗声,宫女太监们连忙抱头鼠窜的在大殿外缘跑来跑去,个个都害怕的看着殿内正在打斗一大一小两人。
“大冰块,有种你别让我,看我怎么欺负你。”楚小蛋凌厉的盯着南风瑾,脸上全是小小的怒气,两片浓密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煞是可爱,脸上的小酒窝清晰可见,十公俊俏。
南风瑾一袭明黄蟒袍,头戴紫玉金冠,金光闪闪,俊逸非常,脸色红润,所谓他和楚小蛋的打架,当然是大的躲小的追,他驯服了楚小蛋七八个月,非但没驯服成他想要的样子,反而把他驯得越来越调皮,不过,小鬼越是这样,他越是感兴趣,男人都喜欢体验追逐猎物的感觉。
“难道你非要叫南风蛋?或者南风小蛋?这样是侮辱我。”南风瑾不悦的眯起眼,朝小鬼冷声叫道。
小鬼吸了吸鼻子,他一身小皇子装扮,头上戴了个可爱的圆形小红帽,小脸红彤彤的,像瓷娃娃般惹人惹,他双手叉腰,清脆的声音大声喊道,“大冰块,我不叫你父皇,你偏要逼我叫;我不改名字,你偏给我改成南风雪夜,我讨厌这个名字,一点也不好听。”
“不好听也得听,从今以后你不叫楚小蛋,你姓南风,是北冥太子,你娘亲是北冥唯一的皇后,是明夏唯的公主,是我唯一的爱。你不念书习武,将来怎么保护你妻子?你不背情诗画画,将来怎么讨好太子妃?”南风瑾厉声朝楚小蛋吼去,他总是不听话,叫他学什么他都不学,整天只知道和他作对。
“谁要讨好女人,我是堂堂太子,应该是她们来讨好我才对。我才不会给她们画什么眉,作什么诗,简直是浪费时间。”楚小蛋双手背在身后,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般念叨着。
“你言下之意,是取笑我了?我就为你娘亲作过诗画过眉,你知道个屁。”南风瑾快速的跑过来,一把拧起楚小蛋,就像拧小鸡般朝尚书房走去。
楚小蛋一边揍他一边尖叫道,“臭冰块,死冰块,我才不稀罕你教我这样那样,我只要我父皇母后,还有若儿妹妹,你是个外人,你是多余的,我们一家四口本来很幸福,都是因为你,抢走我母后,害我母后不见了,你赔我母后。”
小孩子说的话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可是听在南风瑾耳里,却犹如冬日里的坚冰刺进心中,是那么的悲凉,他对这小鬼这么好,小鬼竟然还是不感动,整天与他作对,两人不是玩躲迷藏的游戏就是打斗游戏,惹得宫里鸡飞狗跳。
快到尚书房时,眼前正在打斗的两个人瞬间吸引了南风瑾和楚小蛋的注意,两人的怒视渐渐移向正在打斗的一男一女。
女子一身男装打扮,却一眼就让人看得出她的性别,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和娇艳的脸庞深深的出卖了她,男人一脸温和,坚韧中透出一股冷漠,也是一个俊美少年。
南风瑾一把扔下楚小蛋,小鬼就像夜明珠一样圆圆的在地上打了个滚,耸拉着惨兮兮的脏脸站了起来,惹得边上的南风瑾直眯起双眼,狠狠瞪着他,小鬼朝他吐了吐舌头,可怜的说道,“有爹没娘就是不好,爹爹不会照顾我,只会欺负我,把我像蹴鞠一样往地上扔,像狗狗一样自己爬起来,没娘的孩子是根草。”
“你……谁教你的?”南风瑾厉声喝道,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悲凉。
小鬼揉了揉眼睛,突然轻轻啜泣起来,断断续续的说道,“没有人教我,我自己从街上巷子里听来的,那些没有爹娘的叫花子就是这样唱的,我好羡慕青青,她有爹有娘,还有个疼她的哥哥,为什么我没有娘?只有你一个大坏蛋,大冰块。”
小鬼的哭声让南风瑾揪心,也却引来了正在打斗的两人,两人不好意思的停手,朝南风瑾跑来,躬身道,“臣宿云、楚琉儿参见邪皇。”
南风瑾朝他俩轻轻摆了摆手,“又打起来了?明明就互相喜欢,朕明日赐你们一道婚算了。”
“不是。”楚琉儿狠狠瞪了有些得意的宿云一眼,当日她在宴会上刺他一剑,被罚去照顾他,没想到他竟然爱上了她,缠得她不可开交,才与他武力相向。
楚琉儿脸红的看了南风瑾一眼,她喜欢的和崇拜的都是北冥邪皇,她堂堂一个东陵郡主,才不会喜欢只是护卫的宿云,纵使宿云武艺高强,为人正直,风度翩翩,清润可人,可再怎么,他都不及南风瑾。
“皇上,我……我早就心有所属,还望你收回成命。”楚琉儿摇了摇头,拒绝南风瑾的提议。
一旁的宿云却高兴昏了,因为这么多年来,晓月三兄弟一直向皇上提亲,皇上都不准他们成亲,他早就说过:如果他没有找回妻子,他身边的人都不许成亲,难为晓月那三对等了这么多年,他们以死相逼,谎称肚子里有了孩子,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求皇上,皇上都不答应赐婚,现在皇上突然金口一开,答应给他和琉儿赐婚,可没把宿云高兴坏。
想当年,兄弟四个在悬崖下方抓住云轻、云儿、云淡三姐妹,从此就爱上了她们,当时除了宿云几个兄弟正好一人分一个。晓月、梦回和无语都嘲笑宿云,因为只有他一个人没有爱人,如今他就要实现自己的愿望,将要在兄弟面前炫耀,一解之前怒气之时,琉儿竟然拒绝,这可让他闹心。
楚小蛋看了看楚琉儿,突然不再嘤嘤哭泣,哈哈大笑起来,“楚琉儿,你是喜欢我爹爹吧?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我爹爹只爱我母后,再加上爹爹身边一直有个寸步不离、誓死跟随的南沧公主,你这野蛮郡主是没机会了。”
南风瑾脸上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因为当有外人在时,楚小蛋都会无意中对他冒出一句爹爹来,这种贴心的称呼他很少听到,真想永远记着,一辈子也不忘记。
一转脸,小鬼又恢复本性,大刺刺的望向他,清脆的骂道,“大冰块,以前云轻配晓月,云儿配梦回,云淡配无语,只有宿云大哥没有。现在他好不容易找到个心爱的姑娘,你就赐道婚吧,不然他们四对都会恨你的。”
“死小孩,关你什么事。”南风瑾拍的一巴掌打在楚小蛋头上,他立即乖乖噤声,可怜的抚摸着头,有些遗憾的朝宿云眨巴了下眼睛。
南风瑾一把拎起小鬼,厉声吼道,“给我进去读书,学画画,学弹琴,学作诗,学武功……”一口气念完,拎着可怜的小鬼,转身朝宿云和楚琉儿说道,“朕的机会只有一次,刚才你们已经错过,以后再来求朕,朕都不会再答应,除非你们寻回皇后,让她甘愿再嫁给朕。”
“啊……皇上。”宿云难过的朝两个一大一小的俊俏背影吞了吞口水,跟北冥邪皇当差真是件苦差事,连娶媳妇他都要管。
此时的东陵皇宫,却不像北冥那样热闹,这里相较北冥,则冷清得多。
瑟瑟的北风在宫内肆虐,吹得宫内的梧桐叶沙沙作响,豪华的圆形大餐桌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沉默相对,彼此无言。
楚若儿时不时惊恐的偷看楚夏一眼,她本以为他带她回来会欺负她,打她,没想到他视她若珍宝,不仅把她仍旧当成以前的掌上明珠,反而比以前更加爱她了。
小女孩太幼稚,虽然四岁那年被楚夏吓过,不过也就那一次,之后他一直没有伤害过她,其实她骨子里是不怕他的。
男人一袭纯白丝质锦袍,头发松散的随意由一根缎带栓着,墨发如云,轻轻押了口清酒,边上几位穿着绿色宫装的宫女正为皇帝上菜、试菜。
这时,一位宫女趁替楚夏倒酒之机,借机把自己那白嫩丰满的胸脯朝楚夏身上靠,还故意摩擦了一下,男子眉眼一沉,突然用力抓过宫女白嫩的身子,狠狠用力一推,只听“砰”的一声,宫女惨叫着倒在地上。
楚若儿则见怪不怪的坐在边上,这种戏码她见得多了。
楚夏冷冷吩咐侍卫,“把她给朕拉出去砍了,以后再有女人企图引诱朕,靠近朕,都是死路一条。”
女子发疯似的开始大哭,额头被撞出一抹鲜血,顺着脸颊直流而下,她扑通一声跪下,轻声哀求道,“皇上,奴婢知错了,求皇上开恩,饶奴婢一命吧。都怪奴婢自恃过高,以为能吸引你的眼光,可是奴婢错了,纵然生得再美丽,也比不上温柔娴淑聪慧的王后。”
男子俊眉一沉,冷声说道,“你不配提她,更不配跟她比。来人,把她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再扔出宫外。”
“不要啊,皇上,不要!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是有意的。”女人凄厉的声音划破夜空,在夜空轻轻回荡着。
其他宫女纷纷不敢大气也不敢出的立在原地,自从王后失踪后,皇上就性情大变,如果说之前王后在他是那种有些冷淡不爱理人的皇上,那么现在的他就是冷漠无情,而且动不动就发怒的残暴男人。
楚若儿静静看着眼前沉默的父皇,突然心想,要是小蛋陪在父皇身边,她陪在大冰块身边,那不是皆大欢喜吗?小蛋喜欢的是父皇,她喜欢的是大冰块。
可是,如果她不陪在父皇身边,那他一定更加孤独了,小蛋这人大大咧咧的,根本不懂得察言观色,天天只知道打打闹闹的,父皇身边应该陪一个稍微懂事,能替他分忧的孩子。
用过膳后,楚若儿任由楚夏拉着,两人静静的穿过一道道宫墙,走过一座座御花园,开始安静的欣赏皇宫内的美景,后面跟着一大群身着宫装,小心翼翼的宫女,两人的背影都十分寂廖,茕茕孑立,凸显出一抹抹淡淡的悲凉和孤独。
经过一片樱花林时,两人颇有默契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