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将军丑颜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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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画轻轻放下面纱,任它随风飘远,他说得对,外貌并不是衡量一个人品德的标准,心灵美才是真的美,这真是一个特别的男子,高贵而知自恃,善良如清风。
好久,砂画没有用善良来形容一个男子了,他真的很特别,身材颖长,握着玉箫的手指宛如青葱,纤细颖长,比女子的手还美几分。
砂画朝她莞尔一笑,“我叫宫砂,烈宫砂,公子呢?”
“在下楚夏。”他淡淡的咧开嘴角,不枝不蔓,一双瞳人剪秋水,像秋天明静的水波一样。
楚夏?砂画惊讶,原来他就是名动天下的云若公子,名楚夏,字云若,霖云若雨。传言云若公子玉树临风,美如冠玉,是一位淡泊名利的世外高人,惹得好多女子尽吐芬芳,纷纷倒追他,可是他从不为所动,更不轻易和一个女人说话,没想到,她今日竟碰到了他,还和他说了这么多话。
原来,她就是明夏皇城传言的将军夫人,看她的样子,根本不像一个不洁之人,相反,她比任何女子都要纯洁,像一朵青莲般立在树下,只是脸上……有些缺陷。
楚夏淡淡开口,“宫砂凝泪,玉泪成珠,你的名字很有意境。”深邃的双眸静静的望着她,沉静如水。
砂画哑然,这个名字,对她来说还很陌生,她还是喜欢自己的真名:砂画。“公子的名字倒像是一国之称,大气磅礴,气势恢宏。”
“云若公子,我们可算是寻着你了。”突然,两声娇滴滴的女声传来。
砂画反射性的转过头,那两个女子均生得貌美动人,高一些的身穿红纱裙衣,眉心有一颗火红的朱砂痣,嘴唇娇艳欲滴,神情凌厉淡漠,有一双酷似男人般的剑眉,眸中也有女子般的温柔,她冷漠的立在对面,像一个出战的将士般大气。
矮一点的则娇小可人,亭亭玉立,给人弱不禁风的样子,像风一吹便会倒似的,身穿淡绿色碎花百褶群,唇若朱丹,肤若凝脂,让人一看,就会忍不住的贴上去保护她。
楚夏并不抬眼看她们,眼神里透出一股危险且冰冷的气息,如同暴风雨前般的宁静。
“她是谁?”红衣女子奇怪的看了眼砂画,眼神里发出鄙夷的光芒,“楚夏,这个丑八怪是谁?”她歇斯底里的叫道。
她边上的那位绿衣女子同样的悲伤,眼里噙着晶莹欲滴的泪水,楚楚可怜,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般,怨怒的怔着楚夏。
砂画觉得莫名奇妙,这清冷的庄园,怎么会一下子跑来这么多人。
看那云若公子的表情,透出一股股冷漠的不屑,那两个女子,难道是他的相好?可是不像,如果是相好,他对她们不会是这种冷清的眼神。
楚夏温婉的看了一眼砂画,“她是我朋友,你们赶紧离开这里,否则……”别怪他不客气。
“楚夏,我们两姐妹为了你,从东陵国千里迢迢追到明夏来,难道你就这么对我们吗?我是真的喜欢你,想嫁给你,做你的妻子,陪你一生一世。”红衣女子的眼神不再较之前那般冷漠,取而代之的是对爱人深切的渴望。
“我从来没勉强过你们,你们还是回国,找一个良人嫁了吧。”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为某个女人动情,他还从未遇到令他心动的女子。
他不想耽误她们,也不想让自己受感情牵绊。
第049章 楚夏的吻
绿衣女子可怜的耸着肩。轻声抽泣,“公子,自从那日在香山相见,我便对你一见倾心,我跟姐姐长途跋涉的追到明夏,为的就是能照顾你,请你不要赶我们走,好不好?”
砂画轻叹,她们的爱,何其卑微,她对南风瑾,不也是这样吗?只不过是表达方式不一样,这么久以来,她肯留在他身边,不就是因为内心深处仍期待着他吗?
“呵,惟肖,别用这种可怜的眼神看着他,我俩来找他,不就是为了试试这个名动天下、不近女色、心高气傲的云若公子会爱上谁吗?还没开始试,结果没出来,你就不争气的呜咽,你这个性,用在他身上不合适。”红衣女子坦然道。
听了她的话,砂画大吃一惊,简直心都快跳出来了,那位叫姐姐的英雄侠女果然有个性,竟然敢把自己真实的意图讲出来,她欣赏这样的女子,有什么想法不藏着掖着,坦直,率真。
原来她们是两姐妹,来找楚夏,只是为了试试心高气傲的他会爱上谁。
“不,我是真心爱云若公子的。”惟肖不同意姐姐的话,虽然之前她们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来接近他,可是当真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她就无法自拔的爱上如神仙般的他。
做姐姐的有些沉不住气,双手交叉,嘴里在默念着什么,像是什么异域的巫术,“楚夏,你答不答应跟我们走,入赘我们林家,想我们林家在东陵国也算数一数二的大富,不会亏了你。”红衣女子的求爱带着野蛮和威胁。
喜欢的人,直接就带走,这种个性在这个年代还真不多见,她对爱人的独占欲太浓,丝毫不考虑别人的意愿,这种霸道,有点像南风瑾。
楚夏轻扬了扬嘴角,“不答应又怎样?”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在他面前显摆。
“好,是你不答应的,就别怪本小姐不客气。”说完,红衣女子把双手撑开,嘴里继续下着咒语,瞬间,四周便围来许多乌漆麻黑的蛇,条条张牙舞爪,昂着阴森的头,凶狠的朝楚夏攻去。
砂画大惊,那些蛇好恐怖,原来,红衣女子会驭蛇术,她长得貌美,却心如蛇蝎,居然想致楚夏于死地,砂画想也没想,就跑到楚夏身边,“小心,楚公子。”她想推开他。
楚夏只是双眸一沉,把玉箫递向朱唇,轻轻一吹,便有数十枚毒针散发出来,针针刺向正奔过来的毒蛇,毒针显然要比毒蛇更狠辣,不一会儿,那些蛇全部瘫软在地,全都七窍流血,脏兮兮的躺在地上,裂开一条条深红色的口子,歪斜着脑袋,看着好恶心。
红衣女子恼羞成怒,继续念动咒语,想引来更多的毒蛇,那位叫惟肖的却哭着求她,“姐姐,别这样,你忍心伤害最爱的人吗?我不忍,你住手吧。”
“不可能,他这样对你我,我要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那丑八怪和楚夏是什么关系,竟然想以身为他挡毒蛇,呵,她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又是一个不知好歹,企图爱上楚夏的女人。
“小心。”楚夏挥动玉箫,以极快的速度敲向正想偷袭砂画的一根大毒蛇,毒蛇被这么一敲,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砂画虽然吓得面色惨白,却极其镇定的站在他身边,有他在,她不怕。
楚夏一个咧身,轻柔把砂画抱在怀中,双足轻轻一蹬,用轻功一跃腾空,借助地上石头的力,一下子飞到另一株樱花树下。
他俩呈半旋转的姿势落于地上,在空中轻轻旋转了几圈,翩翩衣诀随风飞舞,粉红色的丝带在空中轻飘荡漾,砂画怔怔的看着他,他抱着她落地的样子,好美好浪漫,片片樱花打落在她衣襟上、秀发上,原来,她没看错,他真的可以保护她。
“林惟妙,我玉箫里的毒针快如疾风,只要你一中针,必死无疑,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今日我不伤你,希望你们别再来缠着我,烦心的女人。”楚夏脸上明显动怒,难道得不到一个人,要毁了他才满意吗?
“你为什么抱着她,她是谁?”林惟妙大声的喝斥道。
“云若,难道你爱上她……了吗,她长得……”林惟肖有些颤抖的问道,生怕自己听到那个真实的答案,她感觉,他对那个丑陋的女人很不一般,难道他喜欢上她了吗?
楚夏垂下眼眸,深邃的望着怀里的人儿,深情的印上一吻,那个吻,短暂而甜蜜,如同翠鸟啄食般迅速。
他……他竟然吻她,砂画羞得满脸通红,他怎么可以这样。
“从今以后,我楚云若爱的女子,便是她,你们死心吧。”说完,他轻轻抱起砂画,一个灵巧的轻功,攸地消失在樱花林,寂静的樱花林,只剩惟妙惟肖两姐妹撕声纳喊的怒吼声、跺脚声,该死的楚云若,好不容易才找到,又溜了。
他俩一刚落地,砂画就赶紧退离他十步之远,他怎么可以随便吻她呢!她们只是萍水相适的陌生人,不知怎的,她竟然有些不排斥,可能是被南风瑾欺凌太久了,突然有这么一个温婉如玉的公子温柔的对她,令她那颗破碎的心有些悸动。
霎那,时间如冰雪般冻结,那个吻,扰乱了砂画的芳心。
“姑娘,刚才的事,请你忘记吧。”他俊美地立于原地,静默的眸子淡然的看着砂画,没有后悔,没有紧张,没有抱歉,仿佛吻她是应该发生的。
她是有夫之妇,而他,只是茕茕孑立、孤独的一人,和她,注定是无缘的。
“从今以后,我楚云若爱的女子,便是她。”砂画回忆起这句话,内心竟然觉得有些感动,虽然她知道这是假的,但是当她听到这世间有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向别人这样宣誓时,她竟有一丝茫然,感觉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被他这样惯着、宠着。
南风瑾,从未这样对过她,她一直渴望,渴望拥有这样的一份爱。
“夫人,夫人。”这时,蓝蝶儿的声音自后方传来。
砂画赶紧迎上去,“蝶儿,你没事吧。”
蓝蝶儿气喘吁吁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夫人,我没事。我刚才摘了好多山梨,回到原地时却找不到你,我只看到满地的死蛇,吓死我了,所以那些山梨,也全打翻了。”她委屈的低下头。
“没事就好。”砂画轻轻抚摸着她的小额头,把她抱在怀里,像一个姐姐对妹妹般慈爱。
“夫人,庄园怎么会有这么多死蛇,你没事吧?”蓝蝶儿松开手,焦急的四处打量着砂画,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砂画嘟了嘟嫣红的小红,竟有一丝七岁孩童的天真,“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吗?”
她一回过头,想给蝶儿介绍楚夏,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
红樱树下,碧湖边上,初遇的那个忧郁的翩翩美男子,品貌非凡,才貌双绝,一袭雪白的长衣把他衬得更加高洁,他必定是人中之龙,急如风、静如林、掠如火、不动如山。
砂画暗忖,这样的男子,真是世间少有。将军与他,应该不相伯仲吧。他们不一样的是,将军一看就是个良将之才,骁勇善战,生得刚强俊毅,线条刚硬,带有天生的皇家气质。而那位白衣公子,俊俏中多了一份仙尘之气,看似温文尔雅,实则内藏寒冰,无比尊贵。
两人都是天底下最优秀的男人,可惜,不是她沁砂画的良人。
砂画轻手轻脚的登上鸢尾阁,因为没有替鸢尾采到山梨,她要替蓝蝶儿去陪罪,否则她会找借口惩罚蝶儿。
第050章 两女偷情
一到鸢尾阁门前,一阵细腻文雅的声音传入耳际,她原以为,将军只会打仗,虽长得清秀,骨子里应该是个粗犷之人,没想到他还会做诗,粗犷中透出细腻。
南风瑾悦耳动听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房内传来,“谁家听闻相思声,沁舞笙歌共言欢,想时知音方恨少,洒尽相思浸红豆,朱砂一点愁更愁,画卷离青思幽幽。”
诗很好,砂画听出里面的藏有她的名字,原来,将军是记挂着她的。南风瑾果真不是一般人,闲来会赋诗,生活有情趣,能文能武,雅人深致。
蓦地,她瞥见将军正在为怀里的人儿画眉,鸢尾正幸福的躺在他怀里,眼眸都醉得痴了。砂画还从未见过这样温情的将军,不知道是忌妒、羡慕还是自残形秽,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