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种出好姻缘-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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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四零章 大米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第一四零章 大米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景成元气得拳头紧握,余然在一边就很紧张,他必需保证太太的安全,这是将军走的时候给他的叮嘱。
景成元憋得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他深呼吸了几下,终于冷静下来,坐回到身后的椅子上,对茵茵开口说话:“成则为王败则寇,我现在是失败者,你说什么都对,不要说你是有点见解的女人,就是你怀里抱着的吃奶孩子,说的话都是对的。”
“你这么说,意思就是我不了解情况,把所有失败的原因都归结到了你身上,是我冤枉你了?”茵茵见他不那么暴怒,示意水儿给她搬个椅子,也坐下,和景成元面对面,不客气的对他说道:“不管你以前凭什么登上这太子之位,事实证明,你父皇的安排是错误的。第一,你不善征战,虽然你父皇被奸细刺杀,但他当时留下的,还是一个完整的大兴国,这个国家,还有像赵广超这样精忠报国而又骁勇善战的高级将领。听说赵将军战死,我很为他痛心。但却更加痛恨使得他丧命的人。你可能觉得是叛贼害死了他,其实,你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听说,赵将军认为,一座孤城,被包围后没有外援,会被敌方困死,他建议你撤出那里,去安澈城,安澈城和涌城不是很远,你和四王子之间可以互相增援,并且,四王子经营涌城多年,无论财力还是人力,都有一定基础,安澈城虽小,但那里不像咱们别的地方,经常被淹,地方富裕,实力也不弱,是谁死要面子,觉得那样有投靠弟弟之嫌,太**份,拒绝了这个提议?”
景成元见茵茵竟然知道这些,又气又恨:“你们大秦国给我们那里派了多少奸细?”
茵茵讽刺地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我还正想说这个呢。你到现在还说这句话,证明你是个糊涂虫,分不清敌我。不懂得怎样联合一切能够联合的力量,也就是说,你不懂得借势。不懂得怎样利用第三方力量。你不想一想,大秦国为什么想帮你。他们要是想要你脚下这片土地,完全可以等到你们双方拼个两败俱伤时,轻松派兵过来就行,比如现在,而不是在你和叛军刚刚开战之时。
当时,大秦国派人找到你,主动援助你,你濒临在山穷水尽的危险境地而不自知,竟然因为先皇绝不肯向大秦国称臣,而拒绝这送上门来的好事,我觉得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就是原本乃傻子一个。”
“女人,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要在这里瞎咧咧了,回去带好你的儿子。父皇殡天,朝臣人心浮动,向万勋当时已经权势熏天,大秦国特使不直接来找我,而要他给我带话,明显就是想要通过他要挟与我,我当时若是答应,岂不是更快的把先人的基业拱手送人?”景成元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很多人以此攻击他,让他烦不胜烦。
“可是,后来大秦的特使,不是专门来给你说明情况了?因为带他们来的商人,是向万勋的亲戚,由他转达只不过是巧合。你先入为主,枉费他们苦口婆心给你说了好几个月的好话。”
“我当时胜利在望,不用他们的援助也可以。”景成元翻翻白眼。
“你到现在还认为胜利在望,那是叛军知道大秦来了特使,故意撤退蒙蔽你的。向万勋的女婿叛变,他什么都说出来了。”茵茵忍不住在心里鄙视他,虽然他当时以为向万勋的女婿战死,才做出错误判断。
“就算那次,你上当了,你为何在固守辉城时,还拒绝大秦的援助?”对这个,茵茵更是奇怪。
“那时,辉城被围得铁桶一般,鸟儿都难飞过去,大秦有什么法术能救我?”
“你飞不过去,怎知别人也不行?特使不是到了你身边了吗?”
“他是嘲笑我去了好不好?”景成元又想跳起来,“他刚开始还装着挺谦恭的样子,后面不也原形毕露,狠狠把我嘲讽了一顿?现在,又去诱惑老四对付我,让老四把我关起来,好了,他这下满意了吧?”
“没有,我觉得他远远没有满意,他应该让你的四弟,把你杀了。”
“我四弟和我手足情深,怎可能杀了我,他对我下手,也是受他们蛊惑,一时痰迷了心窍。”
“哼,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真是可悲。你认为你的四弟不会对你下手,你每天在这里熬日子,是等待你的四弟明白的那一天,好接你走,把国家的领导权再交还给你,对吧?你的四弟,比你聪明多了,刚开始,你父亲决定把皇位传给你,他不想手足相残,这才处处装孬,你父亲当时并不是把涌城作为封地给他的,这是他自己争取的,他想远离你,想要安宁富足地过一生,他请求你父亲让他待在这偏远的小地方的,那里和大秦国比较近,你父亲觉得有他帮你守卫边疆,更为放心,最后才给他封为涌王。
和叛军开始打仗,我想,他肯定间接的给过你一些建议,估计你根本就没听,你现在好好想想,他的建议,肯定和你的决定不一样,如果照他说的来,局势肯定和现在不一样,可惜,你根本没往心里去。
四王子现在,对你的幻想彻底破裂,他决定出手,亲自和叛军周旋,拯救大兴国。可惜你去了涌城,还对他指手画脚,尽下达一些糊涂命令,他不得已,才把你软禁起来。但是,这个如果让追随的一些忠臣知道,你们仅剩的这点人,还会再来一次分裂,他又舍不得杀了你,只好委托我夫君,带你来了这里。”
“不可能,四弟为人很厚道。”景成元说道后面,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弟弟尊重他,但和他的见解,却相差非常之大,以前,弟弟都很恭谦地听他说,最近,弟弟却和他据理力争,很努力地说服他,可惜,他听不进去,有时也觉得弟弟所说是正确的,但碍于身份,他总是没法很痛快的接受。甚至,他还端起架子,想要强硬地把弟弟压制住。
“这两年的战争,证明你在这方面能力的确不能战胜叛军,我看,你如果放不下面子,去辅助弟弟,听从他的话去做事,你最好就不要去见你们那些老臣,让出位置让你的四弟去拼搏一把,看看他是不是能扭转局势,你呢,就在这里过日子吧。”
景成元陷入了沉思,茵茵停下不讲了,带人悄悄退了出去。许嫂把饭菜重新热了,端了过去,茵茵看她还悄悄在背后推了推那个连福,想让他劝劝主子吃饭。景成元的确饿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茵茵刚才说的话,把抗拒吃饭的事儿忘了,他端起碗,开始吃起来,
接下来几天,景成元整天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情绪越来越烦躁,他如果赞同了茵茵的话,现在肯定是陷入绝望了,他跟前的连福,见主子难过,又心疼又气愤,每次看见茵茵,都是一副极度仇恨的模样。
茵茵知道,景成元从小到大,肯定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也不曾有这么大的挫折,即使兵败,他难过异常,估计也没有想到是自己的错,是自己的无能导致的。
普通人,承认自己无能,都是需要一个很痛苦的过程的,不要说从小养尊处优、整天听着恭维和阿谀的话长大的太子爷了。茵茵想要开导他,又怕他不接受,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她知道,很多人一辈子都过不去这个坎的。
天气已经开始转冷,早上起来,地面上开始出现薄冰,今年秋天雨水不很多,茵茵想趁这个时间,好好把排水沟挖得深一些,把那鱼塘也开大一些。
“我打算去地里看看,你看你们爷,是不是也愿意出去走走?骑骑马,散散心。”茵茵不管连福的眼睛怎样的冒火,还是不急不缓地说完自己的话,她不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的。连福瞪眼看了她半天,却没办法拒绝她的要求,他的主子,整天那样闷在屋里,肯定会憋出毛病的。余然早就憋坏了,不耐烦这种每天窝在屋里的日子,听了茵茵的安排,当然立刻赞同,他给太子和连福,配两匹老实又跑不快的马,一群人上路了。
陈长庚也跟着茵茵一起出去,他要帮忙安排茵茵布置的事宜。
景成元依然阴沉着脸,骑在马上不说话,看着茵茵给陈长庚嘱咐,怎样把稻田扩大,哪里修水渠,哪里修排洪沟,鱼塘的鱼,这段时间也要逐渐开始打捞,冬天上面结冰,水里能养住的鱼就少了。他刚开始对茵茵说的话,充耳不闻,后来大概无聊,听了几句,觉得一点都不明白,就东张西望了几下,最后,面对光秃秃收获一空的原野,意兴阑珊地表示想回去。
“人都爱吃白米饭,不想吃高粱米,你觉得,怎样能把这一大片的土地,都种成水稻?”茵茵想让他的思想挑出来,不要老钻在自己的悲哀里。
“……”景成元看着茵茵,似乎诧异她竟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想要吃得好,就得下功夫啊,大米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的。”茵茵很耐心地说道。
正文 第一四一章 教子
第一四一章 教子
景成元跟着茵茵去了几次野外,就开始排拒这样的安排,茵茵也能理解他为何这样,要他对种庄稼感兴趣,的确很难。许嫂已经帮她打听到了,景成元很爱书画,在原来的大兴国小有名气,茵茵让宋兴时帮忙,带回了画画用的笔墨纸张,还带回大秦刊印的一些名家书法的字帖,买回一些名人绘画作品,送给景成元。
这天,茵茵请景成元去看专门给他收拾出来的书房。
“条件有限,简陋了些,景公子多包涵。”
景成元正拿着一个册页在看,脸上有点不屑的意味,听见茵茵的话,不在意地摇摇头,表示无所谓。
“去购买的人,是大外行,很有可能让书肆的小二给哄了,这些东西,公子如果看不上眼,你可以自己画啊,说不定,上天把公子放到这个世间,是让你成为大画家、大书法家流芳百世的。”
景成元很难得地咧了咧嘴,露出一副跟哭似得笑容,但那连福,却对茵茵说出这样的话,投来感激的一瞥。
景成元有了事儿可做,慢慢的,他的心思都用到了书画上,茵茵让连福注意照顾主子,让他劳逸结合,每天写写画画之余,出去散散步,太阳好的时候,间或让余然几个护着,骑马溜一溜,景成元没有了刚来时的一脸灰败,举止间,优雅超脱的气息浓郁的散发出来。
陈二林这次出去时间很长,竟然有一个多月,他回来,见到景成元的变化,十分诧异。虽然景成元对他,视若空气。
“夫人肯定是出了大力了,我劝导了他好几天,非但没有作用,还越说他越来劲。你是怎么做的?”第一天,他肯定是一门心思抱着茵茵求欢,第二天,他就忍不住好奇,刨根问底地向茵茵打听起来。
“他很喜欢书画,你去看看,和他切磋切磋。”
“呵呵呵,切磋,的确,我好久没动,手都生疏了。”说道他的心痒之处,陈二林忍不住跃跃欲试,可惜家里,只有景成元的书房,有画画的工具和材料,茵茵带着应群在院儿里晒太阳,陈二林找了个借口,去了景成元的书房。
景成元正在画老虎。他最得意的就是画虎,以前,为了画虎,他还用陷阱抓了一只老虎,养在笼子里。陈二林站在一边看,仔细体会景成元每一笔的意图。
景成元这个虎,画了好几天了,这时已经完工,他仔细地端详着画,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陈二林强忍着指出他不足的冲动,毕竟,景成元一直认为他说他缺点是嘲讽他。
“陈先生也爱画画吗?”难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