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绝宠毒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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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爱他有自己的见解,对于岳楚人所说的那些,他完全不理会。
岳楚人挑着眉梢瞅着他,看着他满眼真诚不似说假话,不由得笑起来,颊边的酒窝可爱调皮。
“本来今天在来的时候我还觉得挺遗憾的,要和你说再见了。不过看来我是甩不掉你了,而且你又是我来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你虽然是个古人,却和其他的古人不一样,我看着挺顺眼的。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以后你可不许气我,不然,我可不会客气。”最后,目露凶光的恐吓了他一下,岳楚人长长地舒口气。这一次不似在花轿中失败的那次那般茫然无措,可能经历了一次失望承受力变强了吧。也或许是丰延苍一直在旁边烦她,她现在除却心中有丝丝遗憾外,更多的是平静。想想日后要帮着丰延苍相助丰延绍登临大位,她隐隐的有些激动,或许在几百年之后,她的名字会留在史册当中,那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顶聪明勇敢善谋手段刚硬的奇女子。
039、嬉闹
那日从尚书府回来之后,岳楚人便开始改建王府。众人不知为何,丰延苍又笑着支持,所以,连续十几天来,整个王府的护卫都没消停过。
戚建带着七王府的四五个护卫和五王府的十余个护卫早在七八天前就进了岐连山,七王府的护卫是采挖岳楚人要的草药,而五王府的护卫则是在戚建的帮助下采挖麻草和柏毛青,用以栽种五王府的‘毒墙’,因为连续一月来,五王府已经迎来不下十次的骚扰刺杀了。
岳楚人搬出了畅轻阁,住进了对面的望月楼,二层是她的居所。她将那睡着不舒服的床换了,换成一张超大的床。四角垂着纱幔,睡觉之时把纱幔拉上,又是另外一个世界。
床垫下有将近百个简单的弹簧支撑,以至于这床分外有弹力,岳楚人最爱这种床,把自己抛上去,能弹起老高。
一楼的半个偏厅改成了浴室,汉白玉修葺的水池看起来很干净。引水的渠道分冷热两条,还有一条放水的渠道呈低势顺着地下的地道延伸出去,这样的浴室在大燕绝无仅有。无需人工远迢迢的搬水运水,冷水道连着水井,热水道连着望月楼后院炉房。
就连丰延苍来看了都赞叹这浴室建的好,岳楚人得意洋洋的抱着双臂走在他身边陪着他观赏改建一新的望月楼。
当走到二楼看到那张超级大床时,丰延苍的眉梢扬了扬,“床不错。”
“那是,还有更好玩的呢。”岳楚人眯着眼睛笑笑,待得丰延苍走近床边时,岳楚人猛的出手,要将丰延苍推到床上弹两下。
然而,岳楚人想得好,丰延苍的手却更快,在他脚下趔趄身形不稳时,准确的一把抓住岳楚人的手腕,带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嗯!”随即而来的就是丰延苍的一声闷哼,他整个人都陷进了床铺里,而身上压着被他拽倒的岳楚人。
“你拉我干什么?本想让你试试这床的弹力的,你肯定没睡过这种床。”趴在丰延苍的身上,岳楚人唠叨。支起上半身往下一瞧,却不由得愣住。
下面,丰延苍被她结结实实的压着,俊美的脸庞因为诧异和一些别的什么东西而有些绯红。四目相对,丰延苍的眸子闪了闪,感觉到身上的柔软,心头有一丝控制不住的荡漾。
好半晌,俩人就这么瞧着,岳楚人也有些不自在,再稍稍抬起身子,“这床好不?”一边说着,一边打算慢慢退开。
丰延苍看着她,没有回答床的问题,“王妃,你当真长了不少的肉。”压的他严严实实的陷进了床里。
他此话一出,尴尬的感觉瞬间消失无踪,岳楚人拧着眉毛一个翻身从他身上下来,重重的砸在旁边,成功的将身边的丰延苍弹了起来。
“确实不错。”弹了两下,丰延苍突然笑起来,赞叹这床的趣味性。
岳楚人斜着眼睛瞅着他,“经我手出来的东西,哪样不是精品?”
丰延苍附和的点点头,“王妃所言极是,就连王妃身上这多出来的肉也都是精品。”笑看着她,瞅着她变脸,他笑得声音更大。
岳楚人实在无语,这个古人,又开始气她。
“丰延苍,你找死。”看着他笑得嚣张,岳楚人牙痒。猛的扑上去把他按在床铺里,就是一阵抓捏掐挠。
丰延苍躲不开,但她手劲儿确实很大,疼的他忍不住皱眉,但却更忍不住笑。
“嗯咳,我们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啊!”蓦地,门口响起一道略显尴尬又饱含调笑的声音,正在床上‘战斗’的岳楚人停下动作,扭过头看向门口,只见丰延绍与阎苏站在那里正看着他们俩笑。
“进来也不知会一声,要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我可不负责给你们治眼睛。”翻身从丰延苍的身上下来,岳楚人倒是满不在乎。她和丰延苍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自然也不怕别人说。
丰延绍摇摇头,对岳楚人这种超级‘厚脸皮’无可奈何。再看看从床上坐起来明显被无情‘蹂躏’过的胞弟,更是一声叹息,夫纲何在?
“人家是夫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任何人都没权利干预。楚人,今儿我是专程来找你的,有些事情我要私下向你请教。”其实她很早前就想求岳楚人了。
岳楚人顺了顺乱了的头发,听完阎苏所说,回头看了一眼还坐在床上的丰延苍,竖起眉毛无声的对他恐吓了下,然后转身和阎苏一同离开。
丰延苍不以为意,笑看着岳楚人离开,才抬手揉揉被她抓疼的腹部肋间,还真挺疼。
丰延绍走过来,一边看着丰延苍摇头,“亏得苏儿还说你把她降住了,原来你就是这么降的。”
丰延苍眉目愉悦,“今日亲自过来可是因为他在南疆的事儿?去书房吧,今早密卫送来了新的消息,你肯定感兴趣。”站起身随手抖了抖皱了的衣衫,举止风雅,哪有半分刚刚被岳楚人压在身下欺负的模样。
岳楚人和阎苏走出望月楼,院子里静悄悄,俩人走到亭子里相对而坐,岳楚人开门见山,“说吧,要问我什么?”
阎苏点点头,温婉的眉目染上一层担忧,“是我哥。差不多有三个月了吧,他给我写的信越来越少,以前差不多半月一封,但近一个月却一封信都没给我写。后来,我到王爷那里打听,他开始时没有告诉我。后来,我求了他很久,他终于告诉我了,北王派人暗杀我哥,我哥命大保住了命,可是却好像中了毒。这事儿是密卫传回来的,所以至今皇上和朝廷都不知道。”更因为丰延绍派了密卫保护他,否则消息早就传回皇城了。
岳楚人听着她说,眉心微蹙,“什么叫好像中了毒?”
阎苏想了想道:“他身体一切正常,军医也检查不出什么,但是他身体愈发无力。半个月前,他提剑都提不起了。”她眼里担忧更甚,其实心下更是焦急的厉害。自从她从丰延绍那里听说了岳楚人的本事之后,她就一直想开口说这事儿来着。
岳楚人慢慢的点点头,“既然五哥和小苍子都知道这事儿,怎么不告诉我?”阎苏都能想得到找她,他们俩怎么会想不到。
“王爷在看到你医治好了戚建之后与老七说过这事儿,可是老七他不同意。北王生性残暴性格阴险诡辣,不止是周边三王,就是当今皇上也忌他三分。老七是担忧你出头会惹北王注意,那你就危险了。”所以自从阎靳奉命镇守北疆时,她的心里就始终发毛。
“小苍子的想法不无道理,不过,他是你哥哥,我能救他的话自然不会坐视不管。这样吧,你尽快想办法要他或者他身边的人把他的情况详细的给我送来,我看看他到底中了什么毒。”阎靳是大燕的镇山石,若是倒了,大燕必乱。丰延绍还没坐上皇位,这大燕怎么能乱?
040、色心色胆
许是因为丰延苍的身体好了,皇上竟然也给他派了事情做。据说是在礼部任职,具体做什么岳楚人不知道,不过听起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职位。但能让丰延苍去做,也说明皇上有些自己的心思,不想让某方势力独大。
岳楚人在府里潜心捣腾自己的最爱,连着畅轻阁的两座院落的墙均被砸通和畅轻阁合为一体。这一个大院子占地几百平米,整个都是岳楚人的药房。
她几乎整日都呆在这里不出去,平时白天阎苏和戚建也会在,因着近日五王府在造‘毒墙’,戚建不时的会去监工。
那时答应过阎苏要给阎靳分析是否中毒,她给北疆送去信,本以为会等很长时间才会有回信,结果不过等到第十天时回信就回来了。
阎苏一大早匆匆跑来七王府,直接奔去望月楼找岳楚人,奔进院子看到叮当也没顾着理会直接冲进门,叮当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她冲进去。看着敞开的大门,叮当有些愁眉苦脸,她还是去看看新喂养的那些毒物吧,反正在这里站岗也根本形同虚设。
阎苏冲进楼里就瞧见一楼左偏厅的门敞开着,岳楚人背对着房门站在那里,背影修长,体态婀娜。
“楚人。”喊了一声,阎苏急急奔过去,结果刚迈进去一只脚就停在了那儿。只见岳楚人身前露出半个男人裸露的后背,而岳楚人的一只手正在那裸露的肩膀上抚摸着。
阎苏反应极快,刷的转过身,“怎么又碰上了?老七,楚人,你们就不能等到晚上做这些?”
手里捏着银针的岳楚人无语的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转过去但依旧站在门口的阎苏,回身继续给丰延苍施针,一边悠悠道:“既然知道非礼勿视,怎么还杵在那儿?就不怕一会儿听到不该听的?”
阎苏眼睛闪动,“你在做什么?”要真是做见不得人事儿,岳楚人肯定不会说这话。
“烦请阎小姐去外间等候,王妃正在给本王施针。”丰延苍裸着上半身,坐在那里眉目间有丝不悦。
“好,是我鲁莽了,下回进来前定当提前通禀。”听出了丰延苍语气间的不快,阎苏叹口气。岳楚人给她哥医毒的事儿是瞒着丰延苍的,所以,她肯定不会在他面前就把阎靳的信拿出来的。
阎苏到大厅里去等候,这边岳楚人已经转到了丰延苍的前面。用左手食指指骨从他的颈项向下逐一按压,在丰延苍说有痛感的时候就在那个穴位下针。
丰延苍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丝丝冷汗,岳楚人今日用的针尽是尺寸最长的长针,将近二十公分的长针,余在外的仅五公分左右,其余的全部进入他的皮肉中,十分疼痛。
“忍不住了?其实这疼和你以前旧毒复发时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忍一忍,一刻钟过后就不疼了。”岳楚人语调抑扬顿挫。这段时间丰延苍早出晚归,昨晚他回来岳楚人瞧见他瞅着他眼底都是青的。所以要他今天早点过来,给他针灸过后再去礼部。
“确实很疼。”抬起凤眸,瞧着岳楚人不变的脸色心头叹息,她说她在自己身上试针可以连眼睛都不眨,他信了,这世上还真是有不怕疼痛的人。
“那就转移注意力,想想别的,你觉得美好的有兴趣的。”岳楚人随口说着,一边微微俯身屈指在他的腹部按压着。
转移注意力?丰延苍眼睫微动,视线随即定在了岳楚人近在眼前的脸上。那认真的神色只有在药房时才能看见,白皙的皮肤,每处都是风情的五官,雪白修长的脖颈,以及、、、、透过衣领隐隐能看得到形状的胸。
喉咙无意识的滑动两下,丰延苍的眸子暗了几分,身上的疼痛似乎也随之消减了些。
按压了好几处穴位也没听到丰延苍说疼,岳楚人直起身子瞅着突